农家弃女完本——by佳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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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靳冷意冷冷质问,“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将男人比喻在女人的位置上,怎么不大胆?”
“二皇子,奴家可以理解为,你是根本接受不了男人处在女人的位置上啰?”
“是。”
赵倾城狡黠的眨眨眼,吐出声,“那么,这算是二皇子的个人观点了?”
“但凡是个男人,跟本皇子的想法一定都一样!”靳冷意理直气壮的说。
“本王不这么想。”靳墨言出了声。
靳冷意撇了他一眼,冷声说,“三弟是怎么想的?莫不是你认为男人可以和女人换位置?你还是不是男人?”
对他的这般质问,靳墨言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的道,“没人想让男人和女人换位置,是二哥想多了。”
“她们刚才明明……”
“她们说,男人该只娶一个妻,本王认同这个,而相妻教子,孩子是两个人生的,教子自然也该有两个人教,凡事让妻做主,倘若妻做的是正确的决定,也无不可。”
“说得有道理!”靳墨言的话一出,立即得到一妇人的大赞,她拍手鼓起了掌。
旁边的其他女子见状,竟也拍手叫好,一脸崇拜的看着靳墨言。
看了他一眼,靳冷意道,“三弟,你自个懦弱,不要把自个的观点强硬的附在咱们男人身上。”
靳墨言眯起眼,淡漠的开口,“二哥也不要将自己的观点强硬的加在别的人身上,事实证明,不是所有人都和二哥一个想法。”
“是么?难道你们不是和本皇子一个想法?”后边的话,靳冷意是对着外头的一片男人说的。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有些讪讪,他们有的直接表了态,有的碍于悍妻在旁边,不敢开口,有的直接中立。
此景并不让靳冷意满意,他冷眸倏地眯起,面色僵冷的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高昂的声音,“新娘子到。”
闻声,众人顿时大喜,“新娘子到了,咱们看看去。”
“好好。”
几人推挤着身子,马不停蹄的离了去。
没一会,偏厅就只剩下宁王和几个皇子,以及阮处雨他们。
扫了众人一眼,宁王朗声开口,“三皇侄,你的侧妃到了,快去迎接吧,咱们还等着喝喜酒呢。”
靳墨言下意识的看向阮处雨,见她面色淡漠,他眯了眯眼,开口道,“自有人将她迎进来,本王只需在洞房内揭盖头就好。”
“三皇侄的意思是连拜堂都不是你?”宁王大为惊讶。
靳墨言眯眼,“本王身子不适合拜堂。”
“看来三弟不怎么看中这侧妃啊。”靳冷意悠悠的说。
靳墨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兀自问,“皇叔,你们是要去正厅见见本王的侧妃,还是待在此处,待喜酒开宴?”
“咱们来一趟,自是要去见见侄媳,你们说是不是?”宁王朗声冲其他人道。
“皇叔说得没错,咱们要去见见弟妹。”靳少海悠然开口。
“那……”正要说些什么,靳冷意出声道,“三弟不去么?咱们都是冲着三弟来的,你要是不陪咱们一道去,有些说不过去吧。”
“既然二哥这么说,那我自然要陪你们一块去。”
“那就走吧。”宁王淡然出声。
“嗯。”
此声应,一行几人悠然朝正厅去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梅阳艳才瞪眼开口,“倾城,你竟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口,胆子太大了。”
“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赵倾城吐了口气,慢吞吞的说。
梅阳艳拧眉道,“刚才可是在几位皇子面前耶,你怎么能做到那么淡定的?”
“跟阮姐姐学的。”赵倾城笑眯眯的说。
梅阳艳下意识的瞅向阮处雨,“跟阮姐姐学的?我怎么没学到?”
“怎么没有,刚才她不是跟咱们说了一番言语么?”赵倾城反问。
☆、218 婚宴宣传
梅阳艳思绪倒转,好一会才呐呐的开口,“那只是……”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阮处雨突然阻声。
赵倾城点头,笑道,“阮姐姐,要去看新娘子么?”
“去呀,怎么不去?咱们今天就是来参加婚典的,要是不去瞧瞧,岂不是白来一趟。”
除了皇后,其他女人的嫁人步骤都是一样的,到了正厅,众人等了好一会才等到新娘子完成外边的步骤进来。
新娘子一身红衣,脑袋上是大红的镶金边盖头,很是好看,看着她由着喜娘一步步的拉入正厅,四皇子靳云苍朗声开口道,“三哥,能不能现在就掀开盖头让咱们瞧瞧你这三嫂啊?”
“胡闹!”宁王冷喝,“新娘子怎么能随便给人看见呢。”
“这有什么,以后总是要见的。”靳云苍无所谓的说。
宁王眯眼,冲靳墨言道,“三皇侄,你觉得如何?你若是不愿意,那咱们便不看。”
眯了眯眼,靳墨言冲宛容道,“你自个掀开吧。”
“是,王爷。”宛容好听的嗓音吐出这几个字,嫩白的手缓缓伸手盖头,将之牵住一角后,她用力一掀。
“哇……”惊讶的叫唤声从众人嘴里发出,他们一个个看直了眼。
“这弟妹真美啊。”靳冷意毫不吝啬的夸。
宛容勾唇笑笑,羞涩的垂了头。
见此,靳冷意又道,“可惜你嫁给了一个废物。”
宛容脸色一变,看着靳冷意道,“奴家不在乎王爷的腿。”
“你也不在乎他不能和你上!chuang?”靳冷意直白的问。
宛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吱唔的没说话。
倒是靳少海出了声,“二弟,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未喝酒便已经醉了么?在这么多人面前问三弟妹这种话,你居心何|在?”
靳冷意不过是瞧到靳墨言娶这么漂亮的侧妃,心里不爽,这才说两个话刺刺,本以为没什么,可被靳少海这么一说,他突然惊醒,在场这么多官员,难保不会有觉得他品行有问题的,往后在朝堂上就这事说上他两句,那可就得不偿失。
“大哥,是我错了,不该胡言,我只是羡慕三弟娶到这么个娇美侧妃而已。”
“羡慕?怕是妒忌吧。”靳少海毫不留情的说。
靳冷意脸僵了僵,讪讪的道,“大哥说笑了,我为什么要妒忌啊?大哥怎么可以将我想成那种人呢。”
“你……”靳少海还想说话,宁王开口道,“大皇侄,二皇侄,你们再理论,可就要错过三皇侄成亲的吉时了。”
“拜堂吧。”礼婆机灵,忙将宛容的盖头盖上,拔尖声音叫出声。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新娘子已经和代|理新郎拜起了堂。
虽然众人对正主在一旁看着,由替身拜堂很疑惑,可疑惑归疑惑,他们终是不敢当着众皇室成员的面问出来。
几个晃神的功夫,堂已经拜完,新娘被喜娘牵着去了洞房。
来贺礼的一众人立即讨好的凑到靳墨言面前跟他拜喜,不一会,宁王等人便和靳墨言被围得水泄不通。
看着这情景,杨临冲身边的公公道,“公公,我去帮帮王爷,你待会帮王爷应酬宾客吧。”
“好。”
此声落,杨临大步走到人群间往其中挤,待挤到里头时,他扬手大呼,“各位,无忧王身子不适,不能应酬各位,各位各自落座喝喜酒吧。”
话毕,杨临推着靳墨言自顾离去,连宁王等人都不顾了。
宁王虽有不悦,却没表达出来,倒是靳少海出了声,“总觉得这趟像自讨没趣一样。”
“三弟是这个性子。”靳冷意悠悠的说。
靳太清道,“大哥二哥,你们谁知道这新娘子是什么来历么?”
靳少海眸光亮了亮,看着他摇头。
靳太清遗憾的道,“我还以为有人知道呢,听说三哥被赐婚,我便让人查了新娘子的来历,竟是查不出来。”
靳云苍道,“不是查不出来,这女子就是个山野女子。”
靳太清瞪眼道,“父皇怎么可能让三哥娶个山野女子?”
“你去问问父皇不就知道了?”靳云苍凉凉的道。
靳太清:“……”要能问他,他早去问了!
扫了眼他们,宁王|道,“几位皇侄,本王想离开这里,几位想留下来喝喜酒么?”
“我要走。”靳云苍首先应。
其他几人也都跟着应声,眼见达到一致,几人对视一眼,悠悠的离开了无忧王府。
“哟,敢情是因为想探探这位侧妃的底子才来的。”夜歌笑眯眯的道。
闻声,阮处雨瞅了他一眼,这才开口,“我想办一件事。”
“什么?”
“等下记得护我全尸。”
“……”
没等夜歌开口,阮处雨走到大片酒桌中间道,“大家静一静。”
因为讶然,众人一时竟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睁大眼看着阮处雨。
阮处雨轻笑,开口道,“我是来宣传一家店的。”
“是我自己开的店,叫夜媚。”
“是一家什么店?”一个妇人好奇的问。
“青!楼。”清脆的声音刚落地,众人便哗然。
“竟是开的青!楼!”
“放肆,一个妇人开个青!楼竟然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宣传!”
……
夜歌抽了抽嘴角,原来护她全尸竟是这个意思……
“不知各位是何意?”看着众人,阮处雨故作不解的道。
“你开青!楼还敢在无忧王的婚典上宣传,简直大胆!”说这话的,是赵倾城的爹,赵尚书。
阮处雨眨眨眼,幽幽的道,“为何不能?我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你开那种银乱的店,还敢说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另一个洪厚的声音接声。
“什么叫银乱?”阮处雨问。
“那里的女人银荡不堪,衣着暴露!”
“哦。”阮处雨淡应一声,平淡的道,“看来先生对青!楼是有深!入了解啊。”
“你……”这人也不笨,知道她说的什么,脸顿时涨得紫红。
见此,赵尚书道,“就算不深!入,也能看得到里头的情况是如何。”
“看来赵大人喜欢凭表面来断定东西。”阮处雨轻声说。
“谁说的,我……”赵尚书想反驳,突然觉得不对劲,话堵在喉咙口不知该怎么说。
阮处雨调皮的笑笑,道,“我开的青!楼,里头的女子不卖|身,是卖消息的,有人想买消息,便去夜媚,不管是什么消息,只要夜媚能接的,就能买。”
“什么消息都能买?若我想要知晓一些私|密的事呢?”一个女子问。
阮处雨垂眸,“可以,不管是什么消息,都能买,我们是先查到消息再付钱的。”
顿了下,她接着出声,“想耍赖的可别来,要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这女子笑笑,道,“你这消息怎么卖啊?”
“开业一个月内,打八折,至于价格嘛,要看你要打探的消息的难度了,若只是一些小事,那么很便宜,若是一些要紧的大事,那就很贵了。”
“有趣,改天我去瞧瞧,在哪?”
“就在北街街尾那里。”
“好。”
此声才应,刚才被问得说出不话来的男子道,“你既然开的是卖消息的店,为什么说是青!楼啊?”
“大体是一样的,只是卖的东西不一样而已,不叫青!楼叫什么?”阮处雨反问。
这人愣了下,又道,“你不卖|身,那店里要女子干什么?”
“服侍过去买消息的人啊,端茶倒水不用人么?”
“这……我定要去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人哼声说。
阮处雨笑笑,淡定的道,“欢迎之至,我得提醒一句,入内不买消息的,按时间收费,在里头待半个时辰,就要收一两银子。”
“凭什么?”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说。
阮处雨挑眉,淡声问,“你是觉得收多了,还是怎样?”
“不该收。”这男子说。
“去我店里的人,自然不会被晾着,会有专人服侍,要是那人在里头待上半个时辰却不买消息,岂不是耽误了我店里人的时间么?而且那人在里头会喝茶,吃点心,还会占用我店里的桌椅甚至房间,如此一算,我得耗费多少?”
“要是不收钱的话,拿什么养活我家一大家子?”
“你这是强词夺理,一个人吃点心喝茶能花用多少,还有桌椅,笑话,你开店不让人坐的么?”
“开店是为了挣钱。”阮处雨理直气壮的说。
那人轻哼一声还想说些什么,阮处雨却道,“我的店今天开业,欢迎大家光临,若无事,我先走了,各位,再见。”
丢下话,阮处雨潇潇洒洒的往外走。
见状,夜歌赶紧跟上。
待两人离开好远,葛休才反应过来,就要跟上,却听身边的安凉抱怨,“葛公子,要不是你拉着奴婢过来,奴婢已经跟夫人一道走了。”
葛休咬牙,“我这是救你,你家夫人行|事过于大胆,我怕你跟着她会受连累!”
仔细想想,觉得他说得也对,安凉瞅了他一眼,道,“不管了,咱们赶紧跟上去吧。”
“嗯。?
☆、219 比试开始1
“这女子……太过份了!”操办喜事的公公咬牙吐出这句话,随后,压着怒火应付起宾客。
待喜事一完,他立马回宫将阮处雨今日的行径通报给了皇帝。
这公公本以为,皇帝听了她今天所做的事后,定会重重的批评一下她,不成想,他竟然无比沉默的发起呆来。
这让这公公心里十分郁闷,他试探性的道,“皇上,永平夫人开个青楼就算了,还敢到无忧王的婚宴上宣传,她实在太放肆了!”
皇帝怔了下神,看着他道,“老三都没说什么,朕不管。”
竟然不管!怎么会这样?皇上不生气么?公公心里嘀咕,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道,“皇上,永平夫人是您亲封的夫人,她的这般行事,直接影响到皇上的声誉,您不管么?”
“她是她,朕是朕,为何她做了事会和朕有关系?”皇帝反问出声。
“这……这……”公公这这个不停,愣是没寻出理由来。
皇帝有些不耐烦,“你下去吧。”
“是。”公公应声离去。
抚了抚桌面,皇帝淡淡的道,“安公公。”
“奴才在。”安公公忙应声。
皇帝悠悠的道,“去传令,让朕的几个皇子明日一早进宫见朕,朕有重要的话要说。”
“是。”
“她怎么会来?”
看了他一眼,杨临幽幽的道,“主子问的她是谁啊?”
“你在给本王装傻?”靳墨言冷冷开口。
杨临轻咳一声,疑问出声,“难道主子说的是永平夫人?”
没等靳墨言开口,他又道,“永平夫人是有请贴的。”
“哪来的?”靳墨言咬牙问。
杨临摇头,“不知啊,属下似乎没给永平夫人送过请贴,也不知她的请帖是哪来的。”
“难道还有人以本王的名义送了贴子?”
“没人敢这么大胆吧。”杨临不确定的说。
“去查一下。”靳墨言沉声说。
“是。”
杨临应声离去,不多时,外头进来一侍卫,他向靳墨言通报了喜宴上所发生的事,听完后,靳墨言立即唤了人,让他们带自己离开了屋子。
“处雨,等等我们。”看着前方快步行走的阮处雨,葛休大叫。
扭头,瞅了他一眼,阮处雨淡淡的道,“我还以为你准备在王府吃了喜宴再走。”
“吃什么,你这个主宾都不在,在下这等随客怎么可能去吃喜宴?”更何况他们去的时候什么礼物都没送……
“怕什么,人家又不会将你赶出来。”阮处雨轻笑说。
葛休脸一僵,幽幽的道,“在下没那个脸。”
停了一会,葛休疑惑的道,“对了,你说咱们青楼专卖消息,这卖是好卖,可这消息从哪来啊?咱们哪来人手去找消息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的任务是教导小鱼儿学习。”阮处雨淡漠的开口。
葛休拧眉,喃喃的道,“在下是怕你白投入几千两银子,到时候会赔得只剩光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有一大家子要养。”
“放心,就算全赔了,养家的钱还是有的。”阮处雨笑眯眯的说。
“最好是这样。”葛休嘀咕着。
阮处雨勾起唇,没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