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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 番外篇完本——by燕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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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脸色好差,脸儿好白呢。”秦一不放心。
秦如薇摇摇头,看到黄二流子轻佻地往前走,不时调,戏一下单身走的人,不由大恨。
这人真是欠教训!
该要怎么着才让这人不敢再造孽?
秦如薇苦想着,忽然眼睛一亮。
只见那最初被调,戏的那个娘子正对着一个胡须满脸的男人指着黄二流子说着什么,那男人一脸暴戾,眼睛都眯了起来。
黄二流子却没感到危险,依旧得意洋洋的往前走,向小柳胡同走去,秦如薇见那个胡须男手一挥,身后就跟了四个同样高大壮实的男人,杀气腾腾的。
秦如薇眼睛一转,吩咐秦一去庆记再买点白面,她则跟了过去。
“哎,谁,你干甚么?”黄二流子才转入巷子,就被人从后套了麻袋,拖进了巷子深处,秦如薇连忙跟上,躲在后面看着。
“老子是你老子,王八羔子,连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动?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那胡须男冷哼一声。
那几个男人立即对着麻袋拳打脚踢,一时间,巷子里响起猪嚎的尖叫声。
“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哎哟。”黄二流子蜷缩成一团,不断求饶。
“老子看是哪只手动的?右手,左手?”那胡须男蹲了下来,执起黄二流子的手,阴测测地问。
“不,没没有,我错了,我错。。。啊!”黄二流子的话未完,手就被胡须男给用力折了,软绵绵的垂着。
响彻云霄的痛呼声响彻了天际,秦如薇嘶的抽了口凉气,哼了一声。
看来这厮今天不走运,给惹了地痞的姘头了,呵,活该!
“让他长点眼色。”胡须男狠踢了两脚黄二流子,又吩咐几个手下。
那些人都是地痞,哪有不听的份,当下更用力的去招呼了。
而这过程中,不知谁给踹中了黄二流子的子孙根,他又是痛呼一声,这回是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有了。
眼见着差不多了,那胡须男才叫停,又搁下了几句狠话,这才带着人走了。
黄二流子哎呦哎哟的哀鸣,秦如薇左右看看,抿了抿唇,快步冲了上去,接着刚才的揍打。
她没有用手,而是用脚踢,狠狠地踢,捏着嗓子骂道:“王八蛋,叫你发情,叫你不要脸,老娘弄不死你。”
黄二流子连哀求的声音都没了,只抱着头躲,秦如薇看他那不知祸害了多少人的脏东西位置,咬了咬唇,有些犹豫。
要不要废了他?
秦如薇咬牙,想起自己病的那一场,那些噩梦,眼中恨意一闪,咬着唇,往他那处狠狠踩去。
“嗷。”黄二流子再被重创,痛的满地打滚。
秦如薇也不敢再逗留,飞快地跑离,躲在远处偷看着,见他费力扯开了头上的麻包袋,脸青鼻肿的,根本看不清原来的脸色,便走了。
没死就好!
她是恨,可到底在法治社会活了几十年,做不到草菅人命的事来,只希望,这黄二流子经此一事是真的长了教训了。
过了没两天,十里屯子就传出黄二流子被人给废了子孙根的话来,说是不成了,那话儿怎么弄都抬不起来。
对于这消息,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则施以同情,有人拿二流子为例警告男人管好自己的色,心,莫要步了后尘。
而黄二流子那是整天叫嚣着要报仇,可他那天被人套着头死揍,连个人样都看不见,又找谁报仇去?只能认了这死亏了。
偏偏他不行了,色心犹在,于房,事上愈发变态,脾气也愈发乖戾暴躁,可怜了他那婆娘被折腾得不像样,非打即骂,整天罐黄酒。
又一天,黄二流子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回来,竟是掉到河里给淹死了,等人发现的时候,早已经发胀起来了,他那儿子,竟是欢喜叫好,草草的埋了,倒是带着母亲妹妹安安分分的过起日子来,当然,这也是后话了,表过不提。
作者写得薇薇狠吗狠吗?额,对人渣必须狠吧!R1154( )
☆、第九十八章 贪心
黄二流子的事被人津津乐道好几天,但随着新鲜事的到来,这样的小人物,尤其是人渣,也就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生活间。
如今十里屯子最好奇的是什么呢?
莫过于秦家了。
为何这么说?
从秦如薇被休跳河,又和邓家有过几次争执,她单独搬开居住,一系列的闹剧事儿都不曾脱离人们的眼睛,也是不离口的话题,尤其前阵子秦如薇连刀都掏出来了。
都说这秦如薇才成亲还没洞房呢,就被夫家给写了休书赶出了家门,必定是个不祥的扫把星,倒霉催,这日子铁定不好过。
然则,他们却是想错了。
自打秦如薇搬出另居之后,就神神秘秘的,整天不知捣弄些什么,日子不但没过得穷困潦倒,反而是有滋有味的,这可真是让人好奇到了骨子里。
这不,那小院不但有马车常来,秦家的人也不时出入那院子,而秦如薇自己也常常出入镇子,每回都捎了些东西回来,这会子还给买了一头牛回秦家。
了不得哟,一头牛得好几两银子呢,这秦家是发了,莫不是那小院还掘出了金子不成?
所谓人无横财不富,要不是突然天降横财,秦家咋这么快就起来了,就好似一朝一夕过上好日子了,肯定是得了啥横财了。
这一消息传出来,秦如薇十分无语,这古代的人,幻想力非一般的丰富啊,她倒是想掘金子呢,得有才行啊。
当然,也有长眼色有想头的,从秦如薇带着俩侄女四处疯跑摘花儿,秦一那小子还从县里回来也常到秦如薇的小院,就联想到秦家肯定是做什么生意挣到银子了。
有好奇就想解惑,春耕一忙完,就有人明里暗里打听,但秦家却是守得紧紧的,连一点风声都不透出来,把人的好奇心提得高高的,心就跟被猫儿挠了几百回,痒的不行。
“该不是做香包吧?”春花嫂子看着顾氏探问:“我瞅着二娘他们姐俩就跟着她姑到处跑,这十里屯子的野花都给她们姑侄俩给摘光了,听说城里头的人都爱戴个香包什么的玩意儿,这值多少钱呀?”
顾氏心里十分得意,虽然秦如薇没有给他们银子,但是还给买了一头牛,又给扯了几匹布,每回也给些吃食什么的,眼瞅着这日子是开始有奔头了,不欢喜那是说假的。
她也不怕秦如薇当老赖日后不给银子,那妮子对自己虽说不得特别亲,但对她大哥倒是出自真心的好,就连几个孩子也不落着差。
“就是几朵野花能值多少钱?也就是她们姑侄几个图好玩儿做着玩,关键是她们做了绣活拿出去卖,就得了几个钱而已。”顾氏说得平淡,但声音里却是难掩得意。
用女红绣活做借口,也是秦如薇事先交代了的,毕竟这做女红纳鞋底出去卖的也大有人在呢。
顾氏话里也不过是托词,春花嫂子是远远不信的,当下嗤笑道:“你这婆娘,编也编个像样的,如薇那丫头吧,我也是看着长大的,她女红怎么样,我还不晓得?”意思就是说顾氏说假话骗人了。
顾氏有些不悦,道:“你也莫小看了人,女红做得好不好,也不一定拿真本事示人的,她从前不愿张扬,也不是说一辈子都浑浑噩噩不张扬了。”
春花嫂子一怔,却也是不信的,撇撇嘴哼了哼就走了。
顾氏没得好,心里也是不岔,想了想,也就去了秦如薇那说了这事。
秦如薇也不在意,道:“随他们怎么说,嘴长在别人身上,咋说都随她,不由咱们确定。”
见她毫不在意的样子,顾氏急了,道:“这要是万一让他们晓得了,咱家会做胰子,那还得了?”
秦如薇从绣棚上抬起头,看向顾氏,见她眉眼间有急色,道:“晓得就晓得呗。”
顾氏睁大眼,坐到她身边,急道:“那咋成啊,不是说得保密么,你大哥不是说了,让人知道咱家会有麻烦么?”
秦如薇收回目光,重新专注在那幅刺绣上,淡淡地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也瞒不了多久,被人知道也是迟早的问题。”
她从来就没想过,她能做出胰子的事能瞒住一辈子,她也没打算瞒着一辈子,现在瞒着不过是担心引来祸事罢了,但真被发现了,那也只能接受。
顾氏见她一脸淡定的,反显得自己太不成事,就讪讪的住了嘴,眼珠子一转,笑问:“话说,咱家都做了好几回胰子了,也不知如今赚了多少银子了?”
秦如薇下针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下针,淡淡地答:“不多。”
“不会吧,我听秦一说,不是卖得挺好的?”顾氏一脸不信。
“嫂子是觉得我会少了秦一他们几个的工钱?”秦如薇眯着眼睨过去。
顾氏被这眼神给震得心里一跳,吞了吞口水,别开脸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秦如薇又埋头做针线活。
顾氏有些尴尬,道:“事实上,你侄儿的姥爷过了清明就要做一甲子的整寿了,这老人做一甲子整寿都是大事。过去那些年,家里穷,我也没给他姥爷置些什么像样的寿礼。”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觑着秦如薇的脸色,继续道:“我那两个姐妹,每回的随礼都比我们两口子的好看,我没脸也就算了,这连带着你大哥都抬不起头来了,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儿。回回都怨自己没本事,唉。。。”
这话拐弯抹角的,秦如薇听得心里烦躁不已,干脆停了针,道:“嫂子你就明说吧,你是想为二娘姥爷办多金贵体面的随礼?”
顾氏讪笑:“也不是说多金贵,就是让你大哥体面些,让两老人也赞他一回,总不能都让两个连襟看轻了去不是?”
秦如薇看着她不语,似笑非笑的。
顾氏脸上的笑容便有些挂不住,却又不甘心,胰子做了这多回,她可是一个钱都没收着呢,全在这丫头手里攥着,虽然不担心她会吞了日后不给,但银子还是攥在自己手里比较好。这般想着,便咬了咬牙,道:“你看,十两银子中不中?十两银子,置些随礼都顶顶好看了。”
十两?
秦如薇哈了一声,还真是狮子开大口,贪心不足了。
“嫂子,秦一从前在县里当伙计的时候,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五百钱吧,有打赏顶多是八百钱,往多了说去,给足一两。我是他小姑,也不小气,我给他二两月钱一个月,年末还给花红什么的,够意思了吧?”秦如薇冷眼看着她,道:“秦一来我这打下手不够一个月,再算上大哥吧,往高里说,月钱也就是三两。”
顾氏听她算账,有些不知所措,张口欲言。
“你也别急,我给你算算。前儿我给你们每人都扯了布做新裳,那里就花了二三两的银子,还给买了一头牛,那花了五两,至于那些吃食肉啊什么的,我也就不算,给几个侄子侄女打牙祭我还是欢喜的。大嫂,你也不是个笨的,算得出来这一共在你们身上花了多少吧?而他们爷俩这些日子加起来的月钱,才三两。”秦如薇抢在她跟前说道:“嫂子,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心,得知足。”
顾氏的脸腾地涨红了,刷地站了起来,看着秦如薇想要反驳,却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秦如薇可没打算给她脸面,左右这院子也就只有她们两人,不给她一点忠告教训,顾氏少不得三天两头就来用各种借口要钱呢。
“你要十两,也不是不成,权当了我替大哥争一回脸面。但你要了这十两,就算是年末的花红,日后这胰子挣多少,花红你就莫提了。”
顾氏一听,登时大急:“那可不行。”又见秦如薇满脸讥讽,不由脸热,道:“说起来,现在争那脸面作什么,日后富贵了,还怕挣不来么?”
胰子多挣钱啊,她就是不会算数,也知道十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要是现在拿了,日后的没了,那还不是取了蜗牛丢了大牛?
秦如薇垂下眼睑,道:“这就看你的了。”
顾氏恨得牙痒痒的,死丫头,滑不溜手,一点都不让步。
又见秦如薇不说话了,顾氏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有些下不来台,半晌才道:“那我家去了。”
“嫂子,知足常乐,莫要争那一日长短,也莫要算计得那么精,到头来,把人心都算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秦如薇在她背后淡淡地说道。
顾氏身子一僵,转头看她。
秦如薇不避不闪,这话她不会和别人说,但也看不得顾氏一直算计,这里就两姑嫂,说明白了,总比将来闹得不好看要强。
“嫂子受教了。”和秦如薇对视半晌,顾氏泄气地垮下肩来,恨恨的出了院子。
秦如薇叹了一口气,都说姑嫂,姑嫂,到底是隔了一层。
虽然秦如薇给了这么一忠告,但回头,还是给了秦大牛三两银子,让他给顾氏办随礼,这事也就这么揭过了。R1154( )
☆、第九十九?5 咄,咄咄。
秦如薇一边剁着肉末,一边想着心事,砧板上的肉零零碎碎的,或大或小,很显然,她的心思不在做晚饭上。
胰子的生意好,秦如薇心里自然欢喜,但欢喜的同时,又有一丝隐忧在。
如今眼看着日子过得越发有奔头了,也就渐渐的活跃在人们的眼中,得不到秦家发起来的原因,他们是不会死心的。所以,她做胰子生意的事迟早会暴露出来。
纸是包不住火的,她不知道这事能瞒多久,外边的人旁敲推击或许能知道一丝半点,若是庄户人家,那也就罢了,如果是那些个有不轨意图的晓得了,真不知自己揣着这手艺是福是祸。
她没有想着能隐藏一辈子,也不会,毕竟日后她是要开铺子做生意的,总不能为了怕招来麻烦就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推到门外,这不是她的风格。
只是想着底子不厚的时候,能低调就低调,让这一天来得更慢些,毕竟这才开始呢,但是,若是暴露了呢?
她要怎么做?
秦家是独支,没有任何强硬的后台支撑,这觊觎的人会使什么手段来夺?
不是秦如薇想得可怖,曾经也看到过不少书上写揣着秘方的人家会招来横祸,就是为了那么张挣钱的方子,家破人亡。
当然,这也是比较极端的做法了,也是她能想到的最严重的。
“啧,又不是什么独门秘方,不过是些胰子,会做的也不只有我一家,弄得跟卖盐茶那么紧张,有必要吗?”秦如薇狠狠地用力一剁砧板上的肉,骂道:“这他妈的完全是怀璧有罪啊!”
确实是啊,胰子只是普通玩意,卖得贵,只是因为它稀少,就连进货的渠道也十分隐秘,这才把价格炒得高高的,也让人想要迫切的得到。
如果众所周知胰子在哪能进货,产量大了,或者知道胰子大概的做法,还会这么奇货可居么?
秦如薇剁肉的手一顿,是啊,当一个秘密不再是秘密的时候,也就不用操心了。
想通这一点,她双眼发亮,三百六十五行,行行有竞争,现在胰子不也有珍颜坊的出品么,这也就是竞争啊,不过就是比谁家的东西更好罢了。
秦如薇眼中精,光大盛,想好了解决方法,心情也放开了,还哼起了小曲来。
汪汪汪。
黑将军在院子外面吠叫起来,其中夹杂着人声,似乎在叫着她的名字。
秦如薇看了看灶房窗子外的天色,都要入夜了,还下着微微细雨,会是谁啊?
走出灶房,她往围裙上擦了擦手,一边喝止黑将军,一边问:“谁啊。”
“薇儿。”
秦如薇一愣,随即快步走了过去,打开门,门前站着的,赫然就是一月未见的庄楚然。
“庄大哥?”她语气透着惊喜,道:“这么晚了,你啥时候回来的?”
庄楚然撑着一把油纸伞,看她就这么跑出来,不由把伞移过去,责怪道:“刚刚进家门不久。出来怎么不带伞,下雨呢?”
微细的雨落在伞面上,甚至听不到声响,秦如薇却是无端一暖,道:“都是毛毛小雨,不碍事,快进来?”
庄楚然迟疑了下,左右看了看,又看她满脸欢喜的,终是点了点头。
“这天有些倒春寒,堂屋里也不通火,可冻了。我在灶房做饭,里头烧着火,快烤烤。”秦如薇将他领到灶房里,碎碎念念的。
灶房已经点起了油灯,灯火昏黄,透着淡淡的暖意,灶里火光升起,坐在小杌子上,暖意扑面而来。再抬头,秦如薇拿过灶头上煨着的瓦罐,又从边上的架子上取了一个瓷罐,从里掏出一小撮花茶放在茶碗里,滚滚的开水一倒,经过晾晒的干花就泡了开来,一朵朵的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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