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死士回来养完本——by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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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传来激烈的喘息声,还有衣物的磨擦声,窸窸窣窣。
我难得脸色难看了一下,荒郊野外的,怎么忽然崩出一对同性恋来。
那边即刻传来秽声秽语,声音之大,害得我几乎只能听到那娘炮捏着嗓子大声□□的声音。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地方,地点在低洼底部的山体上,如果经验没有错误的话,哪里十之八九是一个洞穴,如果没猜错,那对人就在山洞里行苟合之事。
我猫着腰,放轻动作,想要轻手轻脚的离开。
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十八,觉着他这样躺着太容易被发现了。
于是又回过头去,把十八拖到了一处灌木之中,用绿叶遮盖起来。
然后自己看了看,就算离得近,也不是很容易发现,我伪装的技巧倒是没有退步半点。
欣慰的点点头,迈腿,忽地听到微弱的声息。
“清血丹。”是十八的声音,他吐字分外的清晰。
我顿了顿,果然看见十八睁开了双眼。
想到之前这人也算是没亏待过我,我蹲在他边上,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把你藏在这儿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可别怨我狠心。”
说完,就不再看对方表情,抬脚就走。
等我走了大约十来步,都没见身后有反应,还暗自窃喜这十八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实在不可不谓孺子可教也。
正准备猫腰从树林过去,就试到后颈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摸到一根细小的毫针,顿时又是一阵钻心般的疼痛。
“你被我,下了毒,必须帮我拿到清血丹。”十八的声音十分的微弱,已经近乎蚊蝇,显得更加温柔亲和。
靠!
顿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TMD的老子以为他是开窍了,真准备放我走,结果暗算我!
“清NM祖宗十八代!你TM倒霉非得拉着个垫背的!什么心态!”我转身怒骂道,心中忿忿不平,摸索着捏住毫针的头部,一把□□,痛得我几乎晕倒!
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八十九的武器——毫针。
此刻一端沾染着明显的半黑血液——不用怀疑,针上确实有毒——血液被污染了。
十八被我骂了,却一点反应没有,脸色越发的显得苍白,估计是刚才的一番动作引得毒发作的更快,声线也越来越轻,“你中的,是,我自己淬的毒,每半日发作一次,七日之内,必定吐血而亡……”
我脸色白了一下,早知道自己就不要多此一举救个白眼狼!
“你想我怎样?你的样子不日就要见阎王,难道是想拉小爷陪你下去喝茶?”我怒笑道。
十八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汗,发丝贴着脸颊,竟然显现出几分柔弱,还是清晰的吐出三个字。
“清血丹。”
我稍稍一愣,这才互相起来那对野鸳鸯,同时暗叫了一声糟糕。
此处距离那山洞根本就不远,不过十余米的距离,因为灌木繁密,所以不易发现,但刚才我却失了常态,怒吼的声量,自然不用解释。
除非对方是个聋子,不然绝对听得见。
“清NM啊!打草惊蛇了!别惦记了!先跑为妙!”我立刻跑过去,抬起十八,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全身就跟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不会撑不住了吧!
爹啊,你TM的别再我前面死了,你死了我还能活么?
我这下急了,脾气上来又想骂训他,却见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捏住我的腕部命门,我立刻觉得浑身无力。
接着,嘴唇上试到一股微凉的柔软之意。
……
妈!蛋!!
他!他!他!在……咬?我嘴唇?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十八放大的一张脸,一时会不过来是啥情况!
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中间伸出同样微凉的舌头,试图咬开我的嘴唇,大有加深缠绵的味道。
我惊出一身冷汗,想推,却TM的没力气,推不开!
“委屈一下……”十八几乎吧所以的气息都吹进我的嘴巴里,低不可闻,更加显得暧昧。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这人就跟演戏似的,陡然的开始低喘起来,一副急不可耐却又极力忍耐的样子。
十足的禁欲模样!
加上我们两个人的衣服本来就显凌乱,更加显得有什么了……
“待会,”他断断续续的说,“你用这把刀杀掉其中一个,另,另一个,我解决。”
我不动声色的接过刀,放进怀里,立刻隐约明白是啥意思了,就不再抗拒,配合十八。
果不其然,半分钟后,身后传来一阵猥琐的男音,“哪里来的野鸳鸯,竟然在这个地方野合!”
说着就试到一阵冷风,划向的我背后,十八迅速的不着痕迹的把我向后边一带,然后我试到背后有兵器□□我的背后,疼得我立刻没声。
“啊!”十八惊叫一声,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松开我,不知什么时候,衣服已经滑落在肩头,双手都拢在衣衫之下,满眼惊恐,双眼里竟然还带着水一般的色彩,水光涟漪之下,看上去更加柔弱,加上十八本就长得眉目□□,这样之下,刚毅中竟然隐约透显出几分媚意。
老子躺地上,疼得哼都哼不出来,刚刚那一刀如果不是十八把我向后一拉,现在躺在地上的,绝对是一俱尸体,于是我只能任凭血液奔流,一动不动的装死。
当然是睁着双眼。
十八这人真真的具有奉献精神,再看对面那两人的模样,先都是一呆,看着十八的眼神就带了一种惊艳。
这美人计,看来两人都上了当。
“哎呦,都是美人嘛,你干嘛杀了人家!”娘炮嗲声道。
另外一男子则是双眼放光,毫不客气的搂起地上的十八,抱到怀里,手状似无意的划过十八的胸膛,“美人莫怪,当真是我太鲁莽,伤了你和你的小情人。”
十八软绵绵的靠在那人怀里,也不知道是真没力气还是假没力气,只是脸色潮红,急不可耐的吻向那人的喉结。
大有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
汉子一喜,赶紧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边道“美人莫急,等我好生喂饱你!”
那娘炮站在一边,脸色竟然也带了几分粉红,却一点也不嫉妒,只是解开自己的衣服,来回抚摸自己的胸膛,边大声的□□出声,就跟有人干他一般!
就连我这个直的也看的也有了反应。
就这样,连个检查我死了的人都木有,我不得不说这两人大意了。
等到那汉子脱得精光,正待退下十八的裤子时,只见他脸色突然一变,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同时我忍痛一跳而起扑向还在陶醉的娘炮,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刀,送进对方的胸口。
动作一气呵成,一击毙命!
我松了口气,立刻撕下衣服把自己的伤口包扎起来。
十八连点了那汉子两个穴道,乎的又吐了一口血,血液落到地上,一片暗黑颜色,那汉子诧异的道:“你中了毒?!”
第13章
我拔出刀,走过去,用刀比着比方的脖子,“废他妈的话,把解药拿出来!”
十八脸色白得跟个鬼似的,要死不活的靠在灌木上,双眼却还是睁着,不知道是不是余韵未过,还是显得水光涟漪的。
他喘了口气,补充道,“清血丹。”
那汉子顿时了解了,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如此圣药,一粒万金难求,我等粗人怎么会有,美人……”
我闻言,把刀推进了几分,就见他立刻改口。
“英雄怎么会认为我身上有。”汉子梗着脸说完。
我当时听得分明,那药现在就在他们身上,这人把衣服都脱的精光,一番话却还是说得不慌不忙,显然有恐无肆。
我反手给了他两巴掌,“CNNN的,说人话!清血丹在哪?”
不问出清血丹,十八不能活,十八活不成,我就没得解药,都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得不卖力。
我气闷的望了十八一眼,只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这下还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那汉子冷哼一声,不吭声。
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刀扎进他的大腿,鲜血如注,“这一刀就当放放你的锐气,我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一直磨你的锐气,最好说出在哪!不然……”
汉子闷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真NM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正准备提刀,把以前的短时间审讯都用上来,就见一到白光闪过,比直的扎进那汉子的脖子上,我来不及防备,被喷了一脸的热血,腥气扑鼻。
那汉子晃都没晃,直接倒地断了气。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那汉子脖子上插着的刀,一股热流直冲上脑!
“我操,这还没问出来,你就把他弄死了,太能称好汉了吧!”
□□概刚刚发力,全身虚软,停息了一会,才说,“药在他的左手皮肤下面,你摸一摸,应该可以摸到。”
我迟疑,心想扯淡。
十八又道,“他方才的眼神,看了三次自己的左臂,我细看之下,果然发现了异样。”
我闻言,提起那汉子的手检查,果然在小臂,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块硬物,用肉眼就可以看出不同,用刀挑开皮肤,果然看见一个拇指大的白色蜡丸。
我把药捏开,露出白色的丹药,递给十八。
十八吃了那药,又从怀里拿出一包□□出来,递给我要我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那白色的粉末撒下去,我立刻试到痛感加重。
心想这犊子尼玛不会是用完了人,现在要杀人灭口了吧。
他现在就算服用了解药,却还虚弱,我若是现在杀了他,也知不道谁死谁活!
也不知是我目露凶光还是怎么的,十八讽刺的开口,道:“这药是上好的伤药,一营专用的东西,我要杀你,只管等你毒发身亡,何必理会你。”
我心下一想:也是。
于是重新包扎好。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道。
十八的气色好了很多,但离正常人还差太多。
“先修养一些时日。”他答道。
“八十九迟早会找过来。”我道,意思是,逃命要紧,至少先离的远一点。
十八沉默了会,眸光范冷,“他至少半月内来不了,我那一掌,用了四层内力,他练的是外门功夫,不重内力,受伤不轻,又要回雍州城复命,哪有时间来看我死了没有。”
“况且,绣衣之毒,天下无解,他料定我必死无疑。”十八道。
看来清血丹能解百毒,都NM的天下无解了,你都死不了!
我莫名气结,早知道老子自己吃了!
“……那好,给我解药!”我伸手。
十八从怀里掏出一粒灰色的丸子,似乎还带着体温,一把扔过来,“明后三天再各吃一粒。”
我望着十八,火气蹭蹭蹭的又上来了!
这人明明能一次性把解药给我他偏偏不,不知道做什么打算,但是肯定没有好鸟!
“清血丹不能完全解了我的毒,我需要把毒逼出来,此期间,望你不要轻举妄动!”十八波澜不惊的说道。
两人草草吃了点食物,期间我看到十八的手已经转成淡淡的铅色,想必是那个清血丹起的效果。
我同十八进了山洞,山洞里显然是有人常来,竟然配有稻草床铺,和一些干柴,食物,甚至还有一小口铜鼎,是用来煮食用的。
十八理所当然的占了床位,不一会儿,就开始盘坐起来,闭上了双眼,我正想怎么行动的时候,却被两颗小石子打中穴道,顿时一动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维持站立的姿势。
心里把十八骂个遍,无非就是这小子太TNND的贼了,太小心使得万年船了,我这不还没行动嘛,就尼玛先把我定住了。
我可还没忘记之前被定住的状态之下的痛苦,就算是站军姿,也没有一站四五个小时的,更何况我这样子还不如站,因为我抬了一只胳膊,半蹲着马步……
我苦闷的望着自己的胳膊,兄弟,祈祷你别废了。
我只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想自己的现代的生活,想来想去,竟然没有任何人值得我挂念的。
我的名字叫君铭。
从小就没妈,我爸管不住我,我打架闹事无所不能,终于在十六岁那年把一女的肚子搞大之后,我爸就找关系把我送进了部队。
我多牛啊,能听教官的话?
我进去第一天就跟教官打了一架,理所当然输的很彻底,但是教官也被我咬了块肉下来,只能笑骂我是“土狗蛋子”。
训练的时候难免死整我,但是我那时候年轻,硬是凭着一口不服输的气,顶了下来,再后来跟教官成了好朋友,其实那教官也就比我大一岁。第三年的时候我成了志愿兵,教官成了我的班长。
再后来?
班长一次训练的时候伤了腰部神经,没有恢复的可能,被迫退伍。
这事情过了没有半个月,我爹在工地上,被砸成了一滩肉泥。
后来我就进了特种兵,第一年还没进去,第二年才进去的,服役了一年半,我才听说,班长在半年前的某个夜里,不慎一头扎进冰窟窿里,冻死了。
后来我的战友陆陆续续都死光了,我看穿了这职业的不死不休,就故意弄伤了自己,退了下来。
再后来我就到这里来了。
想想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惜的,毕竟我什么也都走过了。
十八那边忽然穿过来一些响动,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他连续吐了四五口黑血,满头大汗不止,倒在稻草里,没有动静了。
我烦躁的挣扎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能动了,赶紧冲到他面前,试了试他的脉搏,还好,蛮稳健的,应该没事。
松了口气,老子实在是太怕这丫的嗝屁了,然后我也跟着嗝屁。
再看了看他的手,却还是浅浅的铅色……
看来那药只能到这个地步了。
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心下一动——此时不找解药,更待何时。
找到解药我也犯不着要杀了这人,天大地大,只要我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他能到哪里把我翻出来呢?
我哼哧哼哧的把他全身上下都翻了个遍,硬是没看见啥子灰色的药丸,但是找出一瓶淡红的丸子。
不知道他藏哪了——竟然会找不到!
算了,人各有命,认命吧。
我叹了口气,看丫的嘴唇上乱七八糟的血迹,突然回忆起不久之前的那个吻,心里不禁越发的烦,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于是动手把丫的打扫得干干净净,他呼吸很快平稳了,似乎是睡着了。
这时候的他,倒是显得人畜无害。
我暗自想象自己毒发身亡的样子,一边出了山洞,打算把外边的两个死人埋了,毕竟还得在这地方住上一段时间,发臭了可就不爽了,每天光看这肉类腐败都够倒胃口,更何况那气味!
等我忙完,天基本黑了下来,只余下朦胧的亮光。
这林子遮天蔽日的,到了夜间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又担心有野兽出没,最好一直保持火光,山洞的柴估计不够,这样想着,于是顺手捡了些枯树枝。
回到山洞的时候,才发现十八已经醒了,只是脸色依旧不是很好,此刻见我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冷若冰霜的扑克脸竟然如春雪般有所松动。
“在我伤好之前,不得离开我超过十丈。”温柔的嗓音有点低哑,算是下达了命令。
我没好气的扔了柴火,笑道:“小人的命还在爷爷手里,自然是爷爷说了算。”
十八不接话。拢了衣服开在低矮的石壁上。
我利索的升起了火堆,靠在火堆边休憩。
半夜朦朦胧胧,看见十八低头吃了些什么,眨了眨眼,发现是那些青灰色的小丸子。
十八显然也看到我发现了,目光陡然的凌厉起来,看的我陡然的惊出一身白毛汗,睡意了无。
十八动了动喉头,问道:“你可知道我刚刚吃的是什么?
第14章
火光映入他的眼睛里,闪闪烁烁,捉摸不定,带上了莫名的野性之感,我一下子被问住了,莫名其妙的反问:“我应该要知道?”
十八顿了一下,道:“我道是忘了,锦宁替你解了这毒。自然是不需要这药了!”
我闻言愣了。
我来到这边,除开这次,就中过一次毒,也就是这身体中的寒毒,这毒却是被一个叫莫非的人解开的啊,并不是他口中的“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