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庄,第一女皇商完本——by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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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玉风听着陈翩翩的话,嘴角露出一丝寒意的笑容,下一刻,只听“啪”的一声响,力道十足的巴掌直接打的女人在原地转了个圈儿才倒下去。
“九皇子……”陈翩翩满脸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发疼的脸颊,抬头望向司徒容时,一双眼睛写满了委屈和不甘心。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俯视地上的女人:
“你知道我父皇最讨厌的是什么吗?欺骗!”司徒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冰冷的让人发颤:
“而你陈翩翩,一个员外的女儿混进皇宫,早就已经犯了欺君之罪,现在,竟然还故意陷害我的女人,啧啧,你说,我是让父皇把你舌头挖了呢?还是把你脑袋卸了?”
“九皇子……”陈翩翩听着司徒寒威胁的话,整个身体都在打颤,脸色着实吓的不轻。
司徒寒说完,就抬头对着天玄皇帝道:
“父皇,先是朱王府竟然暗中监视各皇子的一举一动,如今,在三哥的生辰宴会上,又带着这个女人来抹黑我的女人,您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巧合到连我女人那个地方的人都带来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朱王府今天是不是有预谋做这件事情的。”
听着司徒容的话,天玄皇帝盛怒,他早就看着异姓王府不顺眼了,而且,竟然还敢派人监视皇子,这就说明了,他们已经在为自己立储君的事情做准备了,这个时候这样的人是最不要的。
“朱淳安!”皇帝大喝一声,惹得朱王爷立马颤颤巍巍的走到人前跪了下来:
“微臣在!”
“你们朱家到底有没有把皇家放在眼里?若是朕没有记错,你们王家这个异姓王爷是从先皇那时传下来的吧?”
天玄皇帝的话朱淳安哪里会不明白呢?他们朱家这一辈根本没有出过一个厉害人物,皇帝自然不待见他们,恐怕早就想要找个由头把他们王府给废了,如今自己女儿朱碧柔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而且,还带着这个麻烦精来惹事,朱淳安真是恨啊,早知道这样,他说什么都不会收陈员外那几箱子的金银珠宝了。
“皇上恕罪啊!”
现在,朱淳安除了说这句话之外,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祸是他女儿闯的,这黑锅自然也只能自己背了。
可是看着给自己惹祸的陈翩翩,他的内心又亦真不甘心,原本这事情皇帝处罚一下也就过去了,结果,她非得弄的得罪皇帝心尖儿上的九皇子,这么一想,他就想要拉个垫背的。
于是,朱淳安抬起头来,怒火中烧的看着陈翩翩:
“请问陈姑娘,你是不是威胁我的女儿才让她带你进宫的?”
他用了“威胁”二字,惹得陈翩翩立马面色大变,“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气的不轻道:
“朱王爷,你胡说什么?”
朱淳安对在场的所有人都怕,可唯独不怕眼前这个陈翩翩,见对方竟然还敢顶撞自己,立马就像一根导火索一样,将他的火气全部给挑了起来:
“什么胡说,我女儿性子乖巧听话,若不是你威逼利诱,她怎么可能带你进宫,而且,还让你做她的婢女,这一切肯定都是你设计好的是不是?我跟我女儿都只是你的一步棋子对不对?”
朱淳安倒打一耙,直接把自己和王爷府的罪名撇的一干二净,倒是把陈翩翩弄成了戴罪羔羊,惹得陈翩翩狠狠剜了一眼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男人,再次跪倒在皇帝面前,哭着解释道:
“皇上,民女原本是青山城首富陈员外的女儿,是朱王爷收了民女爹爹十万两白银,才让自己的女儿带民女进来的,皇上,民女说的句句是实话啊。”
天玄皇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翩翩,又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朱淳安,倒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爹花十几万两银子让你乔装成婢女进宫干什么?长见识?”
皇帝最后一句话落下,一些看戏的官员哈哈笑了起来。
“因为朱王爷向我爹保证,只要我进了今天的宴会,就一定有皇宫贵族的少爷公子看上我,到时候,一定会给我择一门好亲事,让我们陈家飞黄腾达。”
陈翩翩的话一说完,天玄皇帝立马就怒了,从龙椅上站起来,手狠狠往前面桌子上一拍,只听“啪”的一声,上面的水果和酒杯就都跳了几下。
众人再次齐齐下跪,高呼皇上息怒。
“合着搞了半天,皇家的盛宴成了朱淳安捞钱做媒的地方啊。”天玄皇帝说完,朱淳安身体一颤,只觉得,今天简直就是自己的末日啊。
“皇上息怒啊,微臣知错,请皇上责罚。”朱淳安连连下跪磕头,心中祈祷皇帝可不能剥夺了他王爷的名号啊,不然,以后让他还怎么在京城混啊。
“皇上,反正你这宴会都是要举行的,而且,那么多未成亲的王爷公子,我爹收点钱,带人进来也没有什么错啊,若是成了,还能谱写一段美好姻缘呢。”
朱碧柔只觉得自己的父亲和皇帝都有些小题大做了,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啊,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好,很好,朱王爷果然教了一个好女儿啊。”天玄皇帝冷笑道。
听着皇帝的话,朱淳安几近崩溃。
他这个女儿怎么就蠢成这幅德行呢!朱淳安气的一巴掌拍在自己女儿的后脑勺上:
“朱碧柔,闭嘴!赶紧过来给皇上磕头请罪。”说完,又对着皇帝磕头,颤抖声音道:
“皇上,微臣女儿被微臣惯坏了,不懂事,求皇上开恩,饶了我们朱府吧。”
“爹,你干嘛打我?”朱碧柔揉着自己的脑袋,十分不服气的说道。
“孽畜,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朱淳安被这个女儿气的差点儿没背过去,最后直接按着这个女人的肩膀让她跪倒在地上。
司徒容瞧着这对简直可以称之为小丑的父女,鄙夷的开口道:
“难怪朱府出不了人才,就这智商,若是被你们仙人知道了,恐怕气的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同样面色不善的皇后此时开口了,对着皇帝宽慰道;
“皇上,今天是三皇子的生辰,到底是喜宴,不若就绕过他们吧。”
天玄皇帝闷哼44 一声,倒是有些不同意:
“这对父女如此枉顾皇家法律,不仅监视皇子,还干出收钱替人做媒的勾当,要是宽恕了,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皇后跟着天玄皇帝久了,自然也了解他的脾气,于是又说道:
“这九皇子也是好不容易才回来,这今天这宴席一半也是为了给九皇子接风洗尘,您总不能在九皇子的接风宴上见了血吧。”
一说到司徒容,果然天玄皇帝倒是消去了不少怒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冷道:
“今天就看在九皇子和三皇子的面子上,朕绕过你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朱淳安原本一颗刚放下的心在听到皇帝的话之后,立马又提了上来,还不待他思量到底该怎么办,就听到皇帝冷声道:
“带百姓私入皇宫乃是重罪,而且,朱王爷是知法犯法,故从今日起,废除王爷这一封号以示惩罚;至于朱碧柔和陈翩翩,朕念在你们年纪尚小就重庆发落,去宫门外罚跪一晚以示惩戒。”
一听皇帝的话,朱王爷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他知道皇帝不待见他们王府,可是却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要废除自己的封号,可是,看着动怒的皇帝,他又不敢上前跟他理论,最后,十分不情愿的说道:
“臣领旨。”
“父亲!”朱碧柔听着父亲的话,吃惊的喊道:
“这明明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皇上他……”朱碧柔还想再辩解什么,却听的天玄皇帝冷冷开口道:
“朱碧柔,莫要辩白了,若是再敢在朕面前叫嚷,就不是罚跪那么简单了。”
天玄皇帝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待见他们父女俩,哪怕他们说再多的话,其实都是没有用的,如果朱王爷是皇上的胞弟,或许还能够跟皇帝理论或者吵上几句.
可他是异姓,如今还是个被废除的异姓王爷,跟皇家根本挨不着边儿,恐怕现在是说多少,错多少,万一皇帝一个不高兴,那他现在有的一切恐怕都能把它整没有了。
朱王爷想通之后,整个人都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朝着天玄皇帝又磕了几个头,长叹道:
“皇上,碧柔一直以来都爱慕九皇子,今天知道他回来,恐怕是心里太过激动,所以,一时之间有些言语上的冒犯,想必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还望皇上恕罪!”
朱王爷这翻话说的,直接把一半的责任推给了司徒容,惹得天玄皇帝冷笑道:
“九皇子长相随朕,自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这爱慕的人多了去了,你问问在场的小姐们,哪个有见了九皇子之后激动到三番五次跟朕叫板的!”
听着天玄皇帝的话,小草嘴角一瞥,这司徒容的长相倒是一点儿都没有随天玄皇帝,不过,毒蛇的功力都是随了个七八十。”
“朕瞧着,你家女儿就是脑子有坑!连自己的手脚都管不住!”
朱王爷气的不行,却又不敢骂人,只能连连低头对着天玄皇帝求饶。
“行了,让人去宫外跪着吧,看着你们就烦。”
“是。”
朱王爷被皇帝骂成这样,心底堵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心里更是将陈翩翩和朱碧柔骂了不知道多少遍,这个女儿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啊。
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小草,在目睹了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根本没有因为陈翩翩和朱碧柔被惩罚而感到的开心,对于她来说,此刻的内心是波涛汹涌的。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人的生死;人的荣华富贵,而今天,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这给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小草抬头望向高高在上龙椅上的男人,第一次,她有一种要小心翼翼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吗?女孩的心里堵的慌,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当她将视线从天玄皇帝身上移开时,突然,一道探究的目光朝着她投了过来。
“宁……小草,你真的是司徒容……九弟的女人吗?”
在刚刚的事情中,司徒寒的一双眼睛一直有意无意的往小草身边看去,看着司徒容对她的维护,看着她在望向司徒容时,满脸的信任和高兴,那一种从心底发出的喜悦,是他在她身上从未见到过的。
“废话!她当然是我的女人,只要等她一及笄,我就立马迎娶她过门。”司徒容听着司徒寒的话,立马将小草藏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这幼稚的动作,女孩一阵好笑,这个男人难道吃醋到连她的面容都不让别人看到吗?
“三哥,今天是你的生辰,九弟我向你道贺,祝你生辰快乐。”司徒容说完,就直接拉住小草的手: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九弟我就先告退了。”
看着小草心甘情愿的被司徒容带走,司徒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旁的小北瞧着主子这副模样,低声劝道:
“主子,您若是真的喜欢乔姑娘,不然就去把人抢回来吧。”
“算了,她若不是心甘情愿的走,谁都逼不了她;相反,她若是要走,谁也拦不住她。”司徒寒望着远去的消瘦背影摇了摇头,他和她,上辈子无缘,这辈子也已经错过了。
原本好好的生辰宴会被搞成这样子,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了,随着小草和司徒容的离开,天玄皇帝也没有什么耐心再待下去了,直接起身宣布宫宴结束,就带着皇后离开了。
“寒儿,头上的伤还疼吗?”贤妃走到司徒寒的身旁,关心的问道。
“母妃,儿臣没事。”司徒寒摇了摇头。
“哎,你也别怪你父皇,他刚刚也是一时太过生气了。”贤妃说着,又问道:
“这次回来之后,还走吗?”
“不走了,以后恐怕都不会再远行了。”
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他所谓的远游也就结束了,当然贤妃并不知道司徒寒内心的想法,只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终于可以呆在自己身边了,所以,一晚上的阴郁也一扫而空,分外高兴道: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啊。”
小草和司徒容率先走出皇宫,在得知九皇子要出宫之后,门口的太监立马就去准备马车了,当小草和司徒容在宫门口等待时,一双眼睛刚好看到跪在门前的陈翩翩和朱碧柔。
朱碧柔原本被梳的光洁整齐的长发此刻散乱不堪,几支发钗斜斜的挂在头发上,而光鲜亮丽的衣服也是又脏又皱,她的嘴角还有一丝血渍,双眼无神的望着墙壁,许是因为长时间的跪着,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
再看陈翩翩,头发乱了,衣服还被撕破了,一张本该漂亮的脸蛋肿了起来,隐隐还可以看见红红的巴掌印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鬼片中爬出来的贞子,非常恐怖。
瞧着这两人的模样,不用猜都能知道,刚刚肯定是在宫门口狠狠打了一架。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往她们这边瞧,陈翩翩第一个转头望去,在看到被司徒容牵着手的小草之后,原本无精打采的脸颊立马变了狰狞可怕起来,一双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女孩,双手握成拳头,大声的朝着小草道:
“乔小草,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凌驾你之上,让你跪着求我的。”
“吵什么吵,皇家地方也是你个下贱平民嚷嚷的?”
旁边守着这两人的一个老嬷嬷立马拿起手里的细软竹条,狠狠往陈翩翩的后背抽了一下,见她闭嘴之后,又不屑的说道:
“一个商人的女儿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什么玩意儿!”
老嬷嬷说完之后,又对着小草露出灿烂的笑容,谄媚道:
“老奴给九皇子还有乔姑娘请安。”
刚刚宫宴上的事情,这老嬷嬷可瞧的一清二楚,想来以后,这姑娘也是个厉害人物啊。
听着老嬷嬷数落自己的话,又见她转头就对小草点头哈腰,陈翩翩气的不行,可是又不敢给她使脸色,最后直接气到面色发紫。
就在陈翩翩咬碎了银牙往里吞的时候,她身旁的朱碧柔却像发了疯一样的朝着小草扑去:
“你个该死的践人,我要杀了你。”
朱碧柔这一声怒吼把老嬷嬷都吓了一大跳,才要拿起藤鞭去抽朱碧柔,却被这个女人抢先一步,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刚从头上拔下来的簪子就要朝着小草身上扎去。
小草到底身上有伤,原本应该轻松就能避开的事情倒是显得有些困难了,而在这个时候,司徒容直接站在了她的面前,抬起自己的右腿狠狠一踢,原本还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的女人直接被踢趴在地上,疼的她龇牙咧嘴,大声哀嚎。
朱王府如今被废,朱碧柔的身份也是一降千里,况且,她得罪的又是皇上最宠爱的九皇子,宫里的老人都知道,得罪了九皇子,就意味着皇帝也是不待见的。
所以,朱碧柔如今的身份,恐怕连个宫里得宠的太监都不如,自然的也就没有任何人愿意上前搀扶她,若是扶了她,得罪了皇帝,那简直就是得不偿失啊。
旁边老嬷嬷更是冷冷白了一眼地上哇哇直叫的女人,接着一个劲儿的对着司徒容露出崇拜的面容,奉承道;
“九皇子真是脚力非凡啊。”
“……”
听着这老嬷嬷的话,小草心中一阵黑线,这马屁拍的,可真是让人想给她个赞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司徒容叫的马车也由小太监赶着过来了,两人倒也没有多做停留,小草在陈翩翩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由司徒容牵着小手,缓缓的坐上马车,消失在宫门口。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司徒容的王府距离皇宫并不远,所以,马车行了一会儿之后就到了。
“媳妇,下来吧。”司徒容率先从马车上跳下来,伸出双手对着小草说道:
“马车有些高,你跳下来我接着。”其实,这也不是小草第一次跳马车了,可是,每次这个女孩从上面跳下来,玉风都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就怕自家媳妇哪里磕着碰着。
“这就是你的老巢?”小草掀开马车的帘子,抬头看了一眼上面气势恢宏的府邸门匾,上面写着定安王府四个大字,于是,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