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完本——by快叫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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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面上一派奈何不了她的愁苦之色,心里乐死了,安抚好她,叫来了得力的属下开始运作太女一事。
这件事,他到底还是没有拉二皇子入伙,毕竟这厮不比六皇子好忽悠,虽然二皇子面上一派坦然,可就跟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他绿茶婊对自己的男朋友有没有意思一样,男人也是同样具备这种能力的,当初在二皇子府前,二皇子看林白白那隐晦却炽热的眼色,他可是一丝一毫都不曾遗漏。
六皇子不足为据,可若是能将二皇子也挤下去,那他手中的势力……想到林白白反复挂在口中的只愿与他厮守的话,他心中一片火热,三个摄政王,真的太多了。
大皇子和六皇子为着自个的私心,想弄倒二皇子,林白白却不能叫二皇子就这么轻易倒了,若是他倒了,剩安皖毅一个,还怎么跟他两抗衡?
大皇子和六皇子的计划虽好,可扛不住他们这儿有个小内奸,林白白与安皖毅布了个局,叫二皇子的暗桩得知大皇子要害死二皇子,别说不说,只害命这一条,就叫二皇子彻底对这个皇兄冷了心,他又不是割肉喂鹰的佛祖,别人都不顾兄弟情谊要害他性命了,他还有什么好忍的,莫非真当他是个软柿子不成?
大皇子能与六皇子联手,二皇子自然也会找帮手,安皖毅半推半就,出工不出力的上了他的贼船,他的想法就是最好大、二皇子都碰死,剩个六皇子,就算大摄政王再如何扶持他也不足为据。
京城的局势一触即发,有一日,半夜,林白白被大皇子打包送到了一个山庄,临走前,大皇子紧紧搂着她,目光深情而炽热,面上满是对未来的向往,在她耳边低声道,“等我回来,与你长相厮守。”他用一种几近膜拜神祇的虔诚态度在她耳边信誓旦旦的保证。
林白白莫名的有些心慌。
山庄的日子简单而又无趣,除去两个小厮活泼些,每天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其他的人一个个的仿佛又聋又哑,她出不了山庄,也没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整天闲得长毛。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耐心也磨练出来了,每天面上一派坦然,或练练书法,或做做针线,时间总是能打发的,或许是真的太无聊了,做针线竟然也叫她做出兴趣来了,连着绣了好些花样,整日里不是糊扇子,就是弄荷包,忙得不亦乐乎。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她在山庄里猫了四个多月,从寒冬猫到开春,一日,终于看到山脚下来了一队人马,可除了她面露喜色以外,庄子里的护卫各个面色发寒,拔了剑将她挡在身后。
来的人是二皇子,庄子里除了她,其他人都被砍死了,二皇子抱起站在血海尸山中簌簌发抖的她上了马车。
她自然不是被吓的,讲真她自个砍死的人比这些多多了,她是气的,安皖毅那个不争气的玩意,怎么就让这厮上位了,怎么着,哪怕三人联手,也该把他弄下去先,毕竟这厮手里有三万皇城禁卫军啊,要是他手黑点,带着军队挨个上门把他们推了,其他人又能怎么样。
二皇子见她脸色木讷,仿佛一尊失了生气的雕塑,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眼里闪过一丝阴鸷,面上却一派厚道,“大哥明日出发去寒山,总归你们相好一场,我想,你该去送送他才好。”
林白白低着头不说话,她的裙子鞋子都染了血,鲜红一片,铺在马车的锦垫上,犹如绽放的花朵。
见她仍旧一派魂不守舍的失落状,二皇子在她耳边柔声道,“太女妃人选已经定下来了,我为正夫,六弟七弟为平夫,高兴吗,我的妻主?”
他的手恶意的从她的衣襟处伸进去在她身上摩挲,林白白瞥见这厮闪过恶意的眼神,果断服了个小药丸,选择了挺尸模式。
反正不管林白白配合不配合,这厮自个就把清白交代在了马车里,挺尸模式尽职恪守的躺在那任他翻来覆去,除了到某个点的时候会哆嗦一阵,其他的时刻,连眼皮都不带撩一下的。
她被抱下马车的时候,一副纵欲过度,马上就要虚脱而亡的虚弱样,六皇子和安皖毅在门口等她,一个脸臭臭,一个神色莫测,林白白给了安皖毅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安皖毅摸了摸鼻子,低下了头。
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大红曳地长摆喜衣,鎏金簪花凤冠,肤白胜血,眉目如画,唇色鲜艳欲滴。她是压得住这样张扬华丽的装扮的,非但没有被衣裳首饰夺了光彩,反而被衬托得愈发明艳不可方物。
她被同样一身红嫁衣的大皇子横抱在马上,一左一右是六皇子和安皖毅,后头跟着一溜陪嫁侍君是她以前勾搭过的相好,默默的叹了口气,不是己方不能干,实属敌方太狡猾。
林白白之前为了挑拨大皇子,一直表现得比较钟情大皇子,对六皇子来说,大皇子是个很大的麻烦,于是他三言两语就被二皇子说动了,临阵倒戈,反正林白白只喜欢大皇子,大皇子一走,大家公平竞争不是。
加上林白白四个多月没有音讯,大皇子一一游说她的相好,她的相好毕竟又不是真的投靠了安皖毅,目的还不是在她,二皇子给他们许了侍君的位置,一个二个的都觉得身份无所谓,反正林白白心中最爱的都是自己,这么多人一起推大皇子,他自然扛不住,安皖毅为了不将自个搭进去,只好跟随群众的脚步,能摸点好处就多一份资本不是。
正路岔口,一列囚车停在那里,为首的人看到迎亲的队伍过来,被枷锁梏住的手慢慢握成拳头,眼睛也慢慢涨红,额上青筋暴涨,昭示着主人的心情,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马上的明艳女子,将头撇向了一边。
迎亲的队伍却在马车前停了下来,二皇子一脸忠厚的模样,表情也是诚恳,“大哥,虽然你不顾兄弟情谊,可小弟却始终记得大哥的好,而今小弟要嫁为人夫,特特带妻主来见见大哥,大哥可替小弟欢喜?”
大皇子一脸痛苦的闭紧双眼,梏在枷锁上的双拳微微颤抖。
“殿下……”林白白颤抖着嗓音喊了一声。
“我不是你的殿下,你、认错人了!”大皇子语调生冷,却仍是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旁边的群众嘀嘀咕咕。
“这些人犯了什么事儿呀,怎么和太女迎亲的队伍撞到了一起?”
“据说是刺杀摄政王……”
“天哪,那得判多重的刑!”
“说是要送到寒北军营去当营奴。”
“营奴?!这位、以前可是皇子啊?”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
大皇子紧闭双眼,只当自己没听见,也希望林白白没有听见这些话,他在她心中,仍然是那个她依赖眷恋无所不能的殿下。
“够了……”林白白拽着二皇子衣袖的手在颤抖,头一次正视着二皇子的眼睛,乞求道:“够了,别这样,求你。”
二皇子朝押解囚车的领队使了个眼神。
囚车渐渐远去,迎亲的队伍绕城一圈,到了太女府,林白白一直低着头,脑子里满是那一夜大皇子看她的虔诚炽热的目光。
下马的时候,安皖毅的袍子不经意的擦过她的左手。
与前来贺喜的百官同饮了几杯,回房的时候,林白白发起了高烧,于是手忙脚乱的请大夫、开药,洞房花烛夜是不要想了,三位太女夫和七位侍君忙了个通宵,天亮时分,好容易叫她的温度降下来。
于是各自回了院子休息了半日,好生洗漱了打扮了,准备等太女一醒来,就能看到美美的自己。
响午时分,太女如大夫所言准时醒来,可惜她脑子出了点问题,失忆了,也不能算是失忆,除了二皇子,她谁都不认,不、不,可以说她连二皇子也不认,她只是将二皇子当成了大皇子。
“大皇子殿下,他们是谁?”林白白怯怯的躲在二皇子背后,眨巴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一屋子的莺莺燕燕。
一个二个的,脸色都不好看,二皇子比他们要好一些,也没好太多。
大夫擦了擦额上的汗,斟酌道,“许是因为受了刺激,大病一场后,便遗忘了些许事情。”
“那可还能再想起来?”一屋子的男人异口同声问道。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这……”大夫犹豫了一下,“说不准,不过不妨让太女殿下多多接触一些熟悉的人事,说不定哪一日就想起来了。”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林白白先前的相好自然是盼着她想起来,可六皇子是真不希望她想起来,二皇子也不那么希望她想起来,虽然是当了人家的替身,可也不是没好处,给他些时间,总能叫她慢慢将心思放在他心上。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林白白是将失忆进行到底,耿直了脖子只承认二皇子的正夫身份,整日里白天晚上的黏着二皇子,其他人,那是一眼都不要看。
成了婚,二皇子日夜承宠,其他人都快干成忘妻石了,一个二个的,怨气都要突破天际。
林白白如今整日愈发黏二皇子了,除了夜里缠,连白天都舍不得撒手了,搂着他的脖子颠来颠去,“承恩,今天就别去了嘛,在家陪我行不行?”
二皇子这厮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早把大皇子的名字抹得干净,替换上了自个的名字。
他看着林白白一脸你不答应我,我就要哭给你看的表情,心下一软,还是应了,“好吧,今日就在府里陪你,不过只此一回。”
林白白笑得一脸甜蜜,凡事都是有一有二再有三的,但二皇子又不是个脓包,耽误了几日正事,便也不得不从温柔乡里抽身出来投入公事当中。
过了几日,他发现林白白待他时好,时坏,心里咯噔一声,想着她莫不是要恢复记忆了,别的不说,若她当真恢复了记忆,他还想像如今这般夜夜独宠那是不可能里。
于是调拨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将手里大部分的事情交给手下办,自个尽量多抽些时间陪林白白,因为他不陪,别人就要陪,陪来陪去,他在林白白心中的地位就被别人挤走了,尝过了独宠,谁还愿意把宠爱分出去?
但林白白大概是当真要恢复记忆了,上一刻还甜甜蜜蜜的趴在他身上撒娇,下一刻就横眉冷对,一副不想多看他一眼的模样,二皇子被她这反复无常的态度折磨得欲生欲死,且渐渐林白白对他冷漠的时候要远远多过亲热的时候,有时好几天都不愿理他一下。
而这一回,林白白已经对他冷了半个多月的脸,二皇子寻了无数珍宝,巴巴的捧到她面前都不能换得她一眼,有时候他也恼了,强推过林白白两次,林白白选了躺尸模式,随他爱怎么折腾。
二皇子哄过逗过,讨好过,赔罪过,一个硬铮铮的铁汉被她磋磨成了一只小猫,但林白白就是认死理,不理他,对个下人的态度都比对他好,在这种冷暴力的压迫下,他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起来,迁怒的时候将那群侍君一个个处理了,处理了侍君又还觉得不够,想把六七皇子也处理了。
若是她不能对他笑,他也不愿意她对别人笑,既然回不到从前的模样,那爱也好,恨也好,他要她所有的情绪都为他牵挂,他注定了要与她纠缠一生一世。
二皇子已经有几分颠魔。
这其中,林白白的刻意折磨有之,当然,最主要的关系还是因为林白白给他下药了。
她迫切的希望赶紧完成这个任务,越到后面,越有些心里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时候她都忍不住要埋怨安皖毅,没能力没背景,你还当个p的男主。
若不是他太不给力,林白白又何必选择这种叫自己不顺心的方式完成任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享福的命,比起别人一颗真心巴巴的捧上来让她糟蹋,她还是更喜欢别人吊打她,果然人骨子里都是有些贱。
心里不痛快归不痛快,可她总归是更爱自己一些,为了任务,这不,渣了一个又一个,骗身骗心骗钱还害命。
二皇子将一干障碍都给荡平了,林白白今日难得的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给二皇子斟酒了一杯酒,二皇子默默的看着她,她递过来,他就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酒,拉着刚才给他喂过酒的那只手,面色沉静如水,双目脉脉含情,一片痴心不悔,声音低沉缓缓的道来他的故事。
“小白,其实,明明是我先见着你的。可我没有抓住,一步错,步步错。”
他嘴角透出一丝苦笑,“你想要七弟上位,我帮你,你想要为七弟荡平障碍,我帮你,你想要我的命……我给你,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是我有的。”来自来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飞蛾为什么会一往无前的扑火呢,可能飞蛾不清楚,可是我清楚,只要你心里能有我,只要你眼里能有我,只要你能记住我这个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低低的咳了两声,有血迹从嘴角溢出。
“我其实有些搞不懂,你到底是看中七弟什么地方了,可这一世,我迟了一步,终究是迟了,若是有来世,让我长了一张七弟那样的脸,你可会多青睐我一些?”头一回,林白白在他的双眼中看到了乞求,他的目光,自来都是深沉而精明的,放佛能看透一切虚妄。
林白白认真的想了想他的问题,点了点头。
二皇子释然一笑,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人往后倒去。
安皖毅登基称帝,天水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去变更了些许行的律法,改革了一下朝廷的官员制度。
林白白在任务提示响起的时候,就拔剑抹脖子了,安皖毅回来找她的时候,她都冷了,血流了一地,涸成了冰,这就是这个世界的cd图,可惜她对这个世界有些深恶厌绝,连多看一眼都不想。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二皇子番外)
“殿下?可是要……”
见他出神的盯着码头上那个身影许久,丁临出声询问。
亓承恩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遵循内心的渴望,轻轻摇了摇头,“不必节外生枝,去看看补给完了没,早些出发。”
他转身回了船舱,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方才那个小小的身影,他机灵的跟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码头工后头,凭着一张巧嘴,就说得那船上的郎君心悦不已,赏了他不上银两,他狡黠的笑容,灵动的眸子,甚至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叫亓承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仿佛是拨云见日,终于等到了命中注定似的。
这感觉叫他有些莫名的心慌。
那个少年,莫不是要成为他的劫难?
他自嘲的笑了笑,却并没有动叫人处理了他的念头,不知是出于自负,还是心中难以言说的不忍。
回了京,公务繁忙,应酬众多,大哥看着儒雅博学,其实最是容易意气用事,六弟性子浮躁也难成大器,只三弟年纪虽不大,心腹却自有乾坤,是个不好对付的,太女竞选之日将近,他不动声色的筹谋运作,拉拢势力,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渐渐便也没那么多时间想那个少年了。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总能梦见他那双璀璨奕奕的眸子,那双眸子看似明亮透彻,却犹如浩海星辰,其中自有星云流转,一个不察,就会被吸入其中,他本能的,觉得那个少年有些危险,努力克制,叫自己不要过多关注。
可人就是这样,他愈是不让自己想起,便愈是容易想起,就跟心理暗示的催眠似的,叫他好生心烦意乱了一段时间,可奇的是,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想过彻底解决那个叫他心烦意乱的根源。
再次看到她的时候,竟然是在七弟府上,七弟此人虽有些谋略,但终归眼见不够,且三皇夫手中的权势基本被架空,这么个捉襟见肘的人物,他其实是提不起什么精神来针对他的,可六弟要对付他,他也是乐得其成的,毕竟是同母所出,不至于赶尽杀绝,但及早打发走了,省的碍眼也是不错。
六弟的处理法子他事先也略知一二,简单粗暴,不过顶用就好。
可事有意外,倒叫他好运的躲了一劫。
他五官敏锐,虽然安皖毅与那少年已经换了衣裳,稍作清理,可还是能闻到两人身上的男子精(元)味,再看那少年略有红肿的手,以及两人藏在书桌下的小动作,便能将此事推测出个大概,那少年,年岁不大,倒是好生机灵可爱。
看到她那灵动的小表情,亓承恩觉得自个有些莫名的心痒痒,他甚至都没想清楚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便出手帮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