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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完本——by快叫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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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安皖毅扭头吩咐道。
侍刀领命出去。
安皖毅松开她那只手腕,上头青黑一圈指印。林白白有点无奈,她其实是能动手尽量不动口的人,这厢里废了这么多功夫,还不是因为她不能动手么,有过武力值的人一旦武力值被收走,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安皖毅却难得柔情,从书桌后的暗格里取出一盒白脂膏药,用手指沾了些,轻轻给她在手腕上揉开,凉凉的膏药揉在手腕上冰爽的很,倒是叫伤处舒适多了,想来是好东西。
看着她低着头红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安皖毅心里痒痒,想着若是自个问他“疼不疼。”他应该会说“不疼。”
然后他就可以说“疼就说出来,不用忍着。”趁机将他揽入怀里好生疼一疼,残童就残童罢,反正又不是要娶了他,只要他的身份无碍,又能逗他开心,他也不介意将他好好养着。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疼吗?”安皖毅将她的手腕翻过来,摸了些膏药在后面轻轻揉开。
他手劲重,自个不觉得,但林白白因为如今脆皮的关系,有些吃不消,加上她精神点数高,察觉出这厮现在心情似乎不错,遂嘴一扁,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控诉他,“超级疼!”
安皖毅:……
“忍着!”
林白白:……
活该你没有女人睡只能(爆)菊花!
林白白被半软禁了两天,反正她知道急不来,这两天该吃吃,该喝喝,空闲的时间就做香囊,一气儿做了十几个,见人就发,贤惠得很。
安皖毅再次出现的时候,她正一派安然的在书房打络子,因为男多女少的关系,这些活儿,少有女人会做,便是做了,也不过是闹着玩儿,男人么,倒是也有手巧的,可她觉着,总没有女人那种天生精细的心思。
特别是女人带了感情,绣个花样,做件衣裳,总是让人觉得别样的贴心。
安皖毅拿起旁边两个成品看了看,坐在她身侧,捏了捏她的手,“你这双手,倒是巧极了,一点不比绣房的织郎们差。”
林白白没有做声,低眉顺眼的等着他的下文。
“你、为什么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呢?”安皖毅自然也不傻,若非林白白自己暴露,他也不会起疑心逼问她。
林白白起身来,行了一礼,“求公子为我报仇。”
“你是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特来投诚?”安皖毅嗤笑了一声,“帮你报仇倒也不难,可本公子为什么要帮你呢?”
林白白一字一句道:“任凭差遣,但无不从。”安皖毅这厮冷心冷情的,她作为一个他国人,做他的棋子不难,想被他信任简直难于上青天,她就是要让他以为自个无路可走,一步一步的走上他这条贼船。
“噢?”安皖毅用小指轻轻的勾了勾她的掌心,“你能做到何种地步呢?”
林白白立刻用手勾住他尚未来得及收回的小指,指甲轻轻的顺着他的指头慢慢往上刮,翩若惊鸿的路过他的掌心,手腕,一路往上,至手臂,胸前,他还穿着衣裳,却觉得被她轻轻抚摸过的地方如电流窜过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
手被他抓住了不能动,她将鞋子蹬了,罗袜踢了,用脚尖从他的小偷处往上勾勒,一遍又一遍的在大腿处徘徊,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安皖毅气息随着她一遍一遍的撩拨逐渐加粗,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无助的张着嘴,扭着身子,一喘一息都端端的惹人怜爱。
趁着他这会正迷茫,林白白手一翻,一路往下,隔着裤子抓住小安皖毅,安皖毅握着她的手腕,又是抗拒又是沉迷,低低的喊了声,“别!”
“别哪样?是别这样,还是别这样?”看看这欲迎还拒的小样儿,林白白一手轻轻磋磨了一下小安皖毅,一手往上隔着布料捏住一颗茱萸,在他耳边轻佻的吹了口气。
安皖毅打了个寒颤,难耐的低声呻吟,“嗯……别,别……啊!”
童印还在呢,就算平日里装的再老司机,一上床,不过片刻,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神色迷茫,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表情,可不就露馅儿了。
“公子!”
安皖毅正被勾得不上不下呢,晕晕乎乎呢,突然被外头一道声音激得清醒过来,林白白两只手都不停歇,下头那只手反而加重了力度,戏谑道,“公子,让他进来,我们去屏风那边玩儿。”
“你!”安皖毅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可她现在拿着他的命脉呢,一副嬉皮笑脸滚刀肉的模样,他只得哑着嗓子喊道,“退下,有什么事待会说!”
林白白咯咯一笑,感觉自己就像那祸国殃民的妖妃,突然觉得自己领悟了一个真谛,除去她的武力值,她的音容相貌,她的头脑智慧,她的一切,只要运用得当,都是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绝世神器!!!
林白白一脸嫌弃的把手上的脏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擦完以后,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榻上还回不过神的安皖毅,“公子觉得我的本事如何,这种地步可还满意?”
安皖毅闭着眼,微微喘气,没有说话,他这会有种破了身的小公鸡的别扭感,合着一股淡淡的难为情,毕竟是女人稀少的时代,守节的都是男人,虽然也有养残童的,可若是还想要后代子嗣,童印是万万不敢在婚前随意给出去的,即便他是皇子,也是一样。
林白白这厢虽然没有取了他的童印,可他毕竟是在她的手上绽放了一回,再冷心冷情,毕竟也是个处男,有着这时代的处男们普遍的渴望被人疼的心理。
可林白白这个鬼倒好,刚从他裤头里掏出手来,上面的证据都还没擦干净,就开始跟他讲数,当真是好生无情!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见他不出声,林白白略一猜,便知他是害羞了,自顾着出去打水洗了手,再回到书房时,安皖毅不见了,只留那榻上的锦被略显凌乱,昭示着这儿刚发生过的羞人事儿。
过后的两天,安皖毅都忙的不见人影,说不得是因为难为情故意躲她也未可知,林白白闲来无事,找管家大人要了块上好的边角料,绣了个缠枝并蒂莲面的荷包,许多年未曾动手,好在她宝刀未老,倒也算的上个精品。
又过了一日,侍剑带来一个包袱,叫她好生打扮一下,晚上公子要带她赴宴。
她拆了包袱一看,脸色霎时变了,这竟是一套女装,她琢磨着到底是哪一日露的馅,却看到女装下的一件小背心,背心上面缝了两个小山包。
“侍剑大哥?”她拎着那件小背心,像侍剑请教,该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侍剑干咳了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小林你刚从奉化过来,可能有所不知,天水有带易妆残,额小童去参加宴会的习惯,这个你会不会穿,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林白白忙谢绝了他的好意,洗漱沐浴,熏了自个调制的香,绾了一个分肖髻,穿妆佩戴好,等着安皖毅带她出去现,说起来这还是她难得的不用裹胸的日子,她还是挺珍惜的。
“小林,准备好了没有?”外头侍剑在唤她。
林白白整了整衣裙,出了房门,她一身鹅黄烟纱散花裙,挽了条嫩绿的披帛,整个人俏生生,嫩悠悠,像根剥了皮的大葱。
前厅里,安皖毅见着她的时候楞了好一会,才淡淡开口道,“走吧。”
上了马车,安皖毅就一直闭着眼不说话,侍剑领命跟她解释,“今次的晚宴主家是忠勇侯,忠勇侯是大前年成的婚,去年年中得了三子,年末便带着孩子和离了,你若是与人交谈也不要提及此事,免得触了霉头,这位忠勇侯手中有驻罗安城的十万兵马,我们此行便是为了交好与他。”
天水国的爵位乃至皇位都是不世袭的,所谓皇亲国戚,也只有当朝的这一代,其他人,若没有真本事,没什么人管他们是不是去死,换句话说,只要你有能力,就能够升官发财,嫁人传嗣。
但嫁人难,和离更难,除非是女方主动提和离,若是男方提,赫,几乎是要净身出乎的,等于不死也要掉层皮,只是不知道这忠勇侯是为什么要和离呢。
坐着马车摇摇晃晃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忠勇侯府,安皖毅被迎着上了上座,林白白全程乖巧的半低着头跟在他后头,比淑女还淑女,只当自个是个摆饰。
忠勇侯请的人不多,连上安皖毅,拢共才请了五个人,分别是浮城知府,两淮巡抚,一个骠骑将军,一个两淮盐监使,浮城这会能看得上脸的大人都来了,其他的小官小吏,忠勇侯请了岂非是掉自个的面子。
浮城知府和两淮巡抚都带了侍童来赴宴,林白白用余光扫过,看见那两人头上于自个无二的白兰簪子,想来这应该是侍童易妆不被人误认为是女人的身份标记吧。
这两人年纪都不算轻,与侍童也眉来眼去的,偶尔还隐晦火热的打量林白白。
镖骑将军倒是只顾着喝酒,眼神也不乱瞄,想来是个直男,盐监使倒也会偶尔看她一两眼,不过眼神倒是清明,只有欣赏之意。
忠勇侯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左右的样子,身边跪坐了一个容貌俊俏的侍童,不过他并未与那侍童有什么眼神交缠,瞧着似乎只当个倒酒小侍来使,林白白看着低首垂头的安心充当倒酒小侍,余光却四处乱飘,暗搓搓的打量别人,揣摩着一行人的喜好性情,偷偷的记下,以备后需。
酒过三巡,几个忠勇侯府养的伶人前来献艺,这世界的男子普遍身量高大,只有从小阉割过后特殊培养的残童才会有娇小玲珑之体,女人是不可能从事伶人这种职业的,是以,一群大人看另外一群大男人吹拉弹唱,着实有些……提不起兴趣。
等这些伶人们献完一曲,方才跪坐在忠勇侯后面倒酒的侍童换了一声长袖水衫飘然而出,身子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安皖毅握着酒杯的手略一顿,低声问她,“你说你也曾学过几年舞艺,比之他如何?”
林白白给他续上酒,浅笑盈盈道:“不过是学着玩儿的,比不得这位哥哥。”老娘比他美,胸比他大,腰比他细,皮肤比他白,身子还比他软。
也不是看不起古人,毕竟只是个水袖舞,下腰举手抬腿,舞袖子,就那么几个动作,也就那样了,她的基本功未必有这残童的扎实,可她身娇体软的,这就是先天的大优势了。
“呵。”安皖毅笑了一声,没有再问她,转而专心欣赏舞蹈,这侍童跳完舞,又挨个献了酒,气氛便活跃了起来。
“侯爷的小侍儿舞艺绝伦,真叫我等饱了眼福。”浮城知府拍手赞好后,开始推荐自个的小侍,“我这小侍儿也不会个别的,就是粗通些音律,便也厚着脸皮献个丑。”
忠勇侯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直接上。
浮城知府的小侍在三侍童里,容貌算是最清秀的,细眉杏眼樱桃唇,抱了个琵琶,婉婉柔柔的开口,声音也是清脆如泉。“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这会的歌词一般都不是专门为曲填的词,而是谱了曲儿,将各种诗歌词赋悠然婉转的唱出来,还蛮好听的,最重要的是,符合这时代的审美。
一曲唱罢,众人都抬起手,赏脸的拍了掌,安皖毅也抬起手拍了几下,眼神若有似乎的带过她,似乎在说“好好学学,这才是上得了台面的词曲儿”。
这小侍唱完,走过来盈盈一拜,“见过七皇子,今日能在七皇子跟前献丑,实乃奴三生有幸。”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行完礼,他将目光移向林白白,“这位哥哥能侍奉七皇子殿下,想来也是才艺极好的,奴这厢里抛砖引玉,能否斗胆请哥哥指教一二?”
一群……不算男人的男人们的勾心斗角?
他这话音一落,其他人自然也顺着看了过来,林白白忍住想挠耳朵的冲动,笑道,“奴不过是仗着一张脸入了公子的亲眼,能有什么才艺,比不得哥哥万一。”
那小侍有些吃惊,没想到她竟这么厚颜无耻的承认了自己就是靠着一张脸爬床,干笑一声,“哥哥何必谦虚。”
她刚想说自己不是谦虚的,手就被安皖毅捏了一把,改口道,“既然如此,那奴就献丑了,可是奴粗心大意的,今个没带趁手的乐器……”
忠勇侯道:“你要什么,本侯叫人去取。”
“倒是不必如此麻烦,若是这位哥哥愿意,将你的琵琶借我一用便可。”
“是奴的荣幸。”小侍儿将琵琶递给她,自个小步退到了浮州知府身边。
林白白抱着琵琶行了个礼,调了下音,原本娇娇柔柔的气势倏地一变,竟透露出几分凌厉来,十指往弦上一扣,铮铮曲调倾泻而出。
忠勇侯乃是军旅出生,她投其所好,弹的是首名曲,《十面埋伏》,琵琶音本就锋锐,十面埋伏本身的曲调又是激烈昂扬,震撼人心。
随着铮铮曲音,众人仿佛看了一场声势浩荡的大戏,两军对垒,列营、点将、排阵、走队,伏兵、激战、阵败、身亡。
后世的十面埋伏到这儿就结束了,林白白自然还要再加一点,不然给个将军献曲,唱别人战死沙场,岂不是要被打断狗头?遂她又将原曲的串凯、争功,得胜回城续接上。
曲调一停,她面上的肃杀之气也随即敛去,盈盈一拜,“奴献丑了。”将琵琶还与那小侍,又回到安皖毅身后伺候。
众人皆被这首曲给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此中感触最深的,恐怕还要属忠勇侯与那位骠骑将军,两人都意外的赏了不少眼神给她,她垂直眼睑,一副荣宠不惊的模样。
此后便是互相吹捧的时间,吃吃喝喝的,宴席便结束了,林白白跟在安皖毅身后准备回去洗洗睡了,忠勇侯府的一个下人抱着个木匣子追了出来,“小林公子,这是我们侯爷赠给小林公子的。”
林白白打开一看,是一柄琵琶,微微屈了下腿,道,“谢过你们侯爷,奴很喜欢。”
说起来也是憋屈,没了武力值以后,行的礼都多了,当年她笑傲江湖的时候,见谁需要行礼?好吧,人老了就总会想当年。
车厢里,安皖毅盯了那柄琵琶许久,突然开口道,“喜欢吗?”
林白白顿了一下,“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旁人赠的,总要表现的欢喜一些。”
安皖毅将腿伸直,背靠在车厢壁上,神色复杂的转过头来看她,“你说,若是忠勇侯问本公子要你,本公子要不要将你赠给他?”
看他那表情,若是林白白说愿意,估计他得扑上来掐死她。
“公子说笑了,我又不是府上的卖身下人,哪来的赠之一说。”林白白拨了下弦,叮的一声脆响,“我以为攻人攻心,揣在兜里的,哪里有念念不忘来的好?”
安皖毅从她的脸,看到她的手上,“奉化漕运使昨日举家回乡祭祖,岂料遭遇山贼暴民,漕运使当场身亡。”
漕运使?似乎是当初陷害这身体的一家人的人。
林白白眨了眨眼睛,扶着车壁改坐为跪,“公子与盛文有大恩,盛文愿为公子手中利刃,为公子披荆斩棘,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此生听凭差遣,绝无二心。”
安皖毅轻笑了一声,“不要忘记你今日的话。”
“请公子拭目以待。”
“林盛文既已死,从今日起,你就叫侍琴吧。”
“谢公子赐名。”
第二日,林白白画了一幅将军图,画中四处破城废墟,残垣断壁,乌云涌动,悲荒苍凉。忠勇侯长枪闪寒芒,目光锐利如刃,一身银甲闪烁,战袍翩扬如血,譬如开天惊雷,点亮了这压抑的战场。
林白白对自个的画技还是有信心的,她又用了些现代的技巧和小心计,让忠勇侯在画里英俊且霸气,偏生题字的时候,一手略显秀气的柳体略显突兀,本来她可以找安皖毅帮忙,当然她自己也能写得入木三分游龙走凤。
她这是故意的,毕竟她是要撩忠勇侯,而不是和他做知己好友。
经过她的观察,忠勇侯这人应该是个直男,可她如今就是要把他掰歪,其实也不算掰歪,只是要以残童的形象勾搭上他。
一曲肃杀的十面埋伏想来有让他有犹如知音的感觉,她要慢慢的,让他对她的感觉从知音变成知己,再变成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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