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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完本——by快叫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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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操之过急,但也得加紧些,因为安皖毅没两个月便要回京城了,天高海远的,她还怎么勾搭。
将画装好,她请侍剑帮她找人送过去,着重交代了务必要让忠勇侯打开看一看,像她这种无名小卒的人送的东西,一般都到不了主子手里,那岂非白费了功夫。
侍剑捧着画转头就去了安皖毅的院子,安皖毅摊开画,看了许久才吩咐他收起来,心情复杂的嘱咐,“你跑一趟,亲自交给,就说你与侍琴私下关系亲密,你正好路过,便帮他捎带一下,若是忠勇侯问起侍琴的身份,便说他是自由之身,是本公子在外救下的,他感念本公子的救命之恩,留下来侍奉本公子几年。”
侍剑在安皖毅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自然能将画亲自送到忠勇侯手里,忠勇侯摊开画时,也楞了好一阵,比起古代的抽象具意画,她这幅画是既真实又有意境,人被没有接触过的东西震撼一下其实是很容易的,只是,忠勇侯的手略带过边上那一行秀气至极的题词,“这是小林公子所绘并题的词?”
侍剑应是。
忠勇侯想了下林白白的模样,心想,她的人和字倒是都娇娇软软的,可画意与琴音却铁骨铮铮,当真是个叫人捉摸不透的人。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总之虽然题词是败笔,可那副画却着实是合乎忠勇侯的心意,忠勇侯特地叫管家给封了一副谢礼。
过了两日,林白白又托侍剑给他赠了回礼,是一枚暗红的剑穗,并不是多珍贵,只是上头的结络格外精细新奇,丝线与暗红的玛瑙珠纠成宝塔的模样。
忠勇侯看到剑穗有些奇怪,照理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起码跟那副画比起来是这样,怎么还特特让侍剑跑一趟,他作为安皖毅的随身侍从,想来不会这么空闲。
侍剑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小林与小人是私下的关系要好,他是小人结拜的兄弟,小人拗不过他的纠缠,便趁得空帮他跑了一趟。”
与个残童结拜?忠勇侯面上略显吃惊。
“小林他并不是府上养的残童,不过是公子与他有救命之恩,他便留下来想着做些什么报答公子,上回公子带他赴宴,也不过是因为现今府上没有残童,他才……”
忠勇侯点点头,那样的才情气势,确实不是养在闺阁的残童能有的,心下倒是起了几分惜才结交之意,摸了摸手上精细秀美的剑穗,将其挂在自己的佩剑上,然后亲自选了一柄剑托侍剑转赠给她。
林白白拿到剑的时候苦恼了一下,她本来打算下一次送个荷包给他的,可人家刚起结交之意,送了她剑,她转而朝者另外的方向奔去了,未免有些不妥,毕竟她要的不是要推倒他,而是要让他对她上心,以后因为她的关系,在安皖毅需要的时候,为他所用。
她正苦恼呢,安皖毅突然交代管家,说要宴请客人,她凑过去看了一下名单,忠勇侯赫然在列,心中一亮,便有了计较。
宴席开始,忠勇侯扫过几次,都没见着林白白的身影,不免有些失落,酒过三巡,伶人小侍们陆续献完艺,安皖毅熟稔的对着忠勇侯笑道,“侍琴说为了答谢侯爷的赠剑之情,特地准备了一段舞蹈,这不,要上来献丑了。”
“噢,那倒是要好好欣赏了。”忠勇侯应道,既是有些期待她的表演,又对她刻意将自个做女子打扮的行为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总觉得她是有点自甘堕落的意思。
安皖毅击了下掌,林白白走了进来,她今日着一声绣云纹的月白裳,头发半梳成髻,以一根白玉簪固定住,神色冷清,眉眼有锐色闪烁,身形挺拔如溪间清松,整个人如清风朗月,是一种与天水国其他男子全然不同的气质,但绝不女气,反而似一柄出鞘寒刃。
她以下士礼抱拳微微弯了下腰,“献丑了。”
话音落,铮铮琴音与笛声响起,曲调悠长宁静,她手持忠勇侯赠的那柄剑,随乐飘然起舞,身姿如鸾凤游云,翩然若仙,曲调一转,突然由缓骤,凌厉锋锐的曲调铮铮而出,她的身形也跟着曲调由鸾凤游云变为矫若惊龙,宁静淡然随风而去,锋锐肃杀之意随之而来。
她本来剑法就高超,虽然现在是个弱鸡,可拿拿花架子还是能做到的,再说了,她本就是个手上人命无数的,放点煞气出来自然不难。
一曲舞罢,掌声雷动。
舞剑,但凡是习剑的人都会,可没法像她这样好看罢了,忠勇侯收了掌,林白白恰谢过礼,抬起头来看向他,两人对视了几秒钟。
林白白的眸子自然是灵动至极的,忠勇侯扛不住,败下阵来,干咳了一声转移视线,却无意间看清她手中长剑的剑穗,与他的一模一样,心中竟泛起一股奇异的窃喜来了。
林白白看到他那微不可察的闪躲羞怯模样,便知自个成功了一大半。
之后的日子,安皖毅忙着别的事情,她忙着攻略将军,以及翻看天水的律法典籍。
那日宴席过后,忠勇侯私下邀她出去过几次次,林白白保持着不叫他被吓走的速度,跟他从星星月亮聊诗词歌赋,在聊到了人生哲理。
有心想要讨好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是很容易的,林白白看着送来的花笺,琢磨着这次就把窗户纸捅破,毕竟安皖毅在浮城也待不了太长时间了,作为皇子,年总是要回去过的。
“侯爷,林公子来了。”
忠勇侯一扭头,就看到林白白踏着大抵是今年最后一茬落花翩然而至。
湖旁水榭里燃了炉子,里头温了酒,林白白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忠勇侯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她伸手去接,刻意让自己冰凉凉的指尖不小心贴在他的手背上。
忠勇侯的手是很热的,对比下来,更显得她的手指冰凉,他有些奇怪,放下杯子,握着她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莫不是病了?毕竟秋日气寒。”
“也没有什么大碍。”林白白欲迎还拒的挣扎了下。
忠勇侯拉着她的手,“过来炉子这里烤一烤,没见过人手凉成这样的。”他这会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一心想帮林白白捂捂手,可扛不住林白白要使坏。
她的手纤细而绵软,被忠勇侯的大掌握在手心里,更显得纤小,忠勇侯捏着这只绵软的小手搓来搓去,就搓出几分心猿意马的意味来了,何况她那若有似乎勾过他掌心的手指,简直叫人忍不住打哆嗦。
要知道他皮糙肉厚的,平日里空手握白刃也不是没做了,可因为他心中有意,那么轻飘飘似有似乎的勾划就特别的让人注意,因为太轻飘飘,还有几分痒痒,连带着心也开始痒痒。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想放下吧,又有些舍不得,他毕竟是开过荤,知晓**的,虽然他觉得林白白是个男子,可扛不住荷尔蒙对味,摸来摸去,就摸上火了。
林白白多坏呀,看到人家上火了,非但不泼冷水,反而往上加油,她用力将手从忠勇侯手中抽出来,小指的指甲划过他的掌心,然后端起酒杯,扭头道,“侯爷这儿有好酒,我正好借机多喝几杯,非但手不会冷了,连身子都会暖起来。”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两人离得近,她一扭头,气息就喷在他的脖颈处,听她说身子,忠勇侯低下头,从她白细的脖子看下去,她腰肢纤细柔软,双腿修长,臀儿挺翘,后入会很(爽)。
想到这个,他咽了下口水,将大岔的腿收回来,准备翘个二郎腿,挡住自己羞窘的位置,两人离得近,他手长腿长的,这么大的动作,自然要碰到林白白,正好遂了她的愿,将一杯酒泼在他的裆上。
“呀!侯爷没事吧?”林白白手忙脚乱的去擦,招不嫌老,顶用就好,摸个两把,她就觉出不对劲来了,悻悻的想要收回手。
看着她那害羞带怯的小模样,忠勇侯作为男人的劣根性就出来了,他双腿一用力,夹住了林白白的手。
“侯爷!?”林白白羞怯的小声喊了一句,附带小动作的挣扎,眼神还不住往外头侍立在旁的仆人那看去,一副生怕旁人看到了难为情的表现,手没有拔出来,倒是把火撩得更盛了,忠勇侯忍不住用自个的58 手握着她的手,强迫她贴在小忠勇侯上。
“侯爷!”林白白俏脸微红,一副气急败坏的小模样,“侯爷就不怕被人看到么!”
瞧她这话说得多有水准,给人的感觉是,她下意识的只是担心被人看见,而不是反而他的亲密接触。
她特意选在今日,在水榭上撩拨他,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这厮再色胆包天,总也是要给自个留些面子的,能不舍身,她总归还是不舍身来的好。
忠勇侯命脉拿在她手上,走向可由不得忠勇侯决定,她假意挣扎了一下,想挣脱他的手,手指也着重的关注了一下小忠勇侯,忠勇侯被她撩拨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她又是羞又是恼,挣扎更是不停歇,忠勇侯身上肌肉崩得紧紧的,呼吸急促起来,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桎梏着她的手的大手也不放松,反而得寸进尺的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小忠勇侯上来回摩挲。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上身坐得挺直,远远看着似乎是在喝酒聊天,桌底下却在进行着禁忌之事,林白白又一副纯洁羞涩的模样,让他有一种猥亵单纯孩子的背德快感,带着她的手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最后竟然胆大到微微松开自己的腰带,强行吧林白白的手塞进去跟他的小忠勇侯贴身肉搏,她的手跟他比起来,还是比较凉的,隔着布料不觉得,贴身接触,直接叫他打了好几个哆嗦。
林白白全程保持着又羞又恼又怯的表情,睁大着水汪汪的无辜双眼,让忠勇侯觉得刺激极了,双重刺激下,他气喘吁吁,眼睛发红,额上汗水湿渍了鬓角,带着她的手的速度愈发快,最后压抑的(呻)吟了一声,交代了。
林白白心里囧囧有神,只觉得自己似乎点亮了一个类似神之右手之类的了不得的技能,含羞带怨的瞪了他一眼,抽出手来,在他的裤腿上擦赶紧,嗔道:“这么多人,你还做、做这种事情,羞不羞!”
忠勇侯又不是童子鸡,自然不会产生安皖毅那种被破身的难为情的感觉,他反而还挺洋洋自得的,特别是林白白这小表情,叫他特别有占有欲,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嘴里轻轻咬了一口,流氓的问道:“做什么事儿?”
林白白觉得自己方才擦手的行为有点多余,就应该喂给他吃了才是,但她作为一个可攻可受的boss,表情自然是到位的,嘴一撅,腰一扭,站起来就要跑。
忠勇侯拉着她的手一个用力,她就跌坐在了他怀里,他一手梏住她的腰,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用情事过后特有的暗哑嗓音道:“别走了,就留在侯府好不好?”
林白白故意装作不懂他深意的懵懂样子道:“那不行,我答应过小非,夜里回去教他打络子,怎么能食言。”
忠勇侯梏住她的手一紧,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喜欢我么?”
“自是喜欢的。”林白白答得很干脆:“不然我才不会来找你喝酒。”
“我说的不是这个喜欢……”忠勇侯捏了捏她软绵绵的手,“七皇子不日便要
回京,你留在这儿,和我一起过日子好么,我会让府上的人尊你为主子。”
“那不行!”林白白一下坐正了,面有急色,义正言辞道:“我起过誓,要追随公子,直至他成就大势,若是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你这性子……”忠勇侯爱怜的捏了捏她的小脸,林白白这有情有义的模样,他自然是敬重喜爱的,可这会他的心态产生了变化,已经将林白白看做了自己的人,今日之事已经发生,他不会去遮掩回避,人生苦短,既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又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只是,他这才尝到甜头,怎么舍得就这么分隔两地。若是强行将她留下来,他又担心她心中有疙瘩。
“我问你。”忠勇侯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若是有朝一日七皇子成就了大势,你可愿随我一起归隐,你为女子我为男,至此悠然田野?”
林白白脸一红,眼神四闪,羞羞答答的,忠勇侯强迫她再次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回答我。”
“我,我……”林白白羞涩至极,一只手将他胸口的衣襟绞得皱皱巴巴,小声道,“只要不叫我违背誓言,我自是愿意的。”
“不要忘了今日所言。”忠勇侯将她梏紧,“否则,我会叫你后悔的。”
“那,那你也不能负了我。”她完美的表现了一个不安的问恋人要承诺的女人的形象。
“自然。”忠勇侯啄了她的小脸一口,他本来也不是滥情的人,好容易找到了心上的人儿,这都不够疼呢,哪里还会去想别的。
林白白作乖顺的依在他的胸前,半阖着眼睑,眸子里神色未明。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第二日,忠勇侯给安皖毅递了帖子,两人在小书房嘀咕了好久,临走的时候,忠勇侯来她的院子里找她,她早防着呢,拉着四五个小侍一起在做荷包,一看到他过来,喜滋滋的拿起一个刚做的荷包,拉着他跑到了院子里,毕竟院子里人来人往的,他便是有色心,也多少要注意点。
将荷包递给他,林白白想了想,又剪了一缕头发装了进去,依依不舍道:“过两日我便要随公子上京,你就别来送了,我怕我会舍不得。”
忠勇侯看着手中做工精细的荷包,忍着想抱她的冲动,劝道:“既是舍不得,那就留下来,至于七皇子的大业,我会帮他的。”
“那不行,我绝不能当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林白白一脸为难的样子。
忠勇侯不忍她为难,笼在袖子里的手偷偷与她的手十指交握。心想着林白白还小,总归是心性不定,不过就是几年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再说又不是几年都不见面,他每年还得去皇城一趟呢。
忠勇侯走后,安皖毅召见了她,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端详了她许久,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忠勇侯先前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这次竟主动来投诚,前后差异不可谓不大。
林白白没有做声,而是朝他伸出了右手,安皖毅起先没有反应过来,握着他的右手捏了又捏,随后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僵,握着她的手渐渐收紧,面色不自然的同侍剑和侍刀道:“你们先出去,不得吩咐不可入内。”
等他们关上门出去,他才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
林白白费力把手抽出来揉了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用手难道献身吗?”
安皖毅气息一滞,顿时就无话可说了。沉默了片刻后,突然道:“你的荷包做得不错,给本公子也做一个吧。”
林白白应了,找了块绣好花样的布面给他缝了好几个让他换洗。
浮城位置偏东,回京的路线要先坐船往西边走,到风城的时候再改走官道。
船上的日子不太好过,特别是她这个身体竟然晕船,前两天吐得天昏地暗的,吐了有四五天才习惯下来,但人还是病怏怏,成日无精打采,好在天高气爽的,若是炎热夏日,估计小命都要去了一半,说起来这次生病对她来说还真是久违了。
安皖毅进了船舱的厢房,便见她懒洋洋的躺在靠窗的长木塌上,手里拿了本医书在看。
这几天她上吐下泻的,好容易缓过来也没什么胃口,不过六七日,人瘦了一圈,脸颊上的肉都没了,趁得一双眼睛愈发显得大,好在美人就算是病着也仍是美的,她未梳发更衣,就这么随意的披散着一头长发,着了中衣盖了条薄被。
安皖毅虽然还没捣腾清楚自个的心意,可看着她这模样,到底还是有些心疼的,何况这几日林白白没什么精神,懒得应付他,一切都是任他高兴,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更是叫他心软。
“还是没什么胃口?”安皖毅上前掀了薄被,厚着脸皮贴过去,“今儿船家打上来一条大鱼,足有十六七斤重,我叫厨房给炖了,鱼头用泡椒糟了,一会给你送过来,好歹吃一些,看看着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林白白点了点头,她又不是故意绝食,只是这个身体不给力,难受着吃不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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