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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骗婚夫郎完本——by老烟圈照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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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可是你夫君,哪有你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梁子俊不满的揉着大脚丫子,企图靠过去占便宜。
“别折腾了,这几天快累死了……”陈青不满的皱眉,耳根微微窜起红潮。
“爷轻着点要你便是……阿青,这几月爷想的紧了都得生生挨着……你不心疼啊?”梁子俊探头贴上耳侧,一脸委屈的向他诉苦。
陈青一掌罩在他脸上骂道“滚蛋!前几日老拿这话唬弄我,再上当才有鬼呢!”
“真的……不信你摸摸”梁子俊又开始耍无赖……
陈青被迫体验了下棒子的温度,捏着硬邦邦的家伙损道“捏爆算了,省的见天使坏”
“你舍得?”梁子俊邪气一笑,掰开脚丫子就扑上去撕咬。
一室热气蒸腾,水汽缭绕,陈青低哑的嗓子呜呜咽咽吐出一串高低起伏的音节,引的梁子俊越发奋起使力,誓要让那低哑的嗓音高亢起来“看你还能忍多久……”
梁子俊挑着嘴角,直逼的陈青低咒出声,才一改奋勇直前,缓抽慢顶起来。
陈青微红眼角,滚烫着耳根随之轻摆慢摇,浴桶里的水被泼洒出半数,两人暴露在空气中却全然不觉寒冷,直到陈青无力支撑,跪趴在浴桶边缘才低声抱怨“差不多得了,没完没了……”
“再一会儿……”梁子俊正咬牙蓄水,听完嗤笑一声“这就耐不住了?”
“滚!我明个还得做年饭呢……”陈青粗喘口气,他是真受不住这头蛮牛了……
“爷好容易回来,年后还得走,她们会体谅些的……”没脸没皮的混蛋不知羞臊,陈青还怕被人笑话呢!
回手软趴趴递给人一记巴掌,抽身就想往外爬。
梁子俊快手捞回逃跑的媳妇,伸手去捏那块殷红胎记,直到人手软脚软没力气再跑,才压着人又犁上一回。
春水荡漾,美色勾人,听着经久不息的低喘,梁三爷餍足的一抹嘴,捞出软趴趴的媳妇回屋睡觉。
陈青又被折腾到半夜,第二天醒来自是身困乏累,如同被人抽了骨头一般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思及今个还得备年饭,咬牙挣扎着去勾衣裤。
梁子俊恰巧进屋,不怀好意的挑了肚兜说道“歇着吧,我跟二嫂说情,许你躲回懒!”
陈青气急,满脸羞红的骂道“做啥说这个!要不要脸了!”
梁子俊皮糙肉厚,压根不拿这事当回事,腆着脸凑过来讨打“不要!脸和媳妇比起来,当然还是媳妇最重要”
陈青说不过,比脸皮他向来只有甘拜下风的命,泄气的趴回被子里嘟囔“再让我睡一会儿,今晚不许碰我……”
“嗯……”梁子俊喷笑一声,起身嘀咕道“今晚守岁,我就是有力也无处使啊……”
陈青闷头砸过去一个枕头,这无赖是没救了……
晓是多厚的脸皮,睡到日上三竿也不得不爬起来做活。陈青顶着一众别有意味的眼神别提多难受了,只得假作正经的借由忙碌遮羞。
混蛋梁子俊!色胚梁子俊!……陈青在心底狠狠唾骂那个无耻之徒,将案板剁的砰砰响,直拿那堆肥肉出气。
“呦~这是剁肉还是剁人呐?”阳哥扭过来捻起一指头肉蓉搓搓“咱这可是要做炸肉,不是做人肉包子,你剁这么碎还咋炸?”
“……”陈青低头看着一案板肉蓉,又听一屋子嬉笑声,受不了的大吼一声,跑出去找梁子俊算账。
“噗嗤……哈哈哈……阿青面皮薄,做啥非戏弄他?”邵凤至忍俊不禁的笑骂阳哥。
“找人算账便是,做啥非拿年饭出气?”阳哥撇着嘴角咕哝,说完也忍不住笑做一团。
“得了……这么费力剁出来,我看就改成肉丸子吧”周氏摇摇头,涮出个空盆和上淀粉抓肉泥。
晚上一大家子围坐一桌,周氏还拿这事打趣“来来来,咱们今年还是借了子俊的光才吃上肉丸子,大伙快夹一个尝尝”
陈青一梗,咬着筷子勉力吞下米饭,但见那皮厚的东西笑着讨赏,暗地里掐人大腿狠转180°“别噎死你……”
梁子俊吸着嘴角,讨好的奉上肉丸子一枚“还是媳妇你最辛苦,快吃一个”
陈青眼角微抽的戳起肉丸子,视为梁子俊化身一般狠狠嚼烂,唬的梁三爷夹紧双腿,真怕一个不慎,至此告别犁地翻田的悠闲日子。
圆圆吃的满脸是油,窝在邵凤至怀里嚷嚷“吃……吃肉肉……”
陈青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这年过的,不如不盼这牲口回来呢……
欢欢喜喜吃过年饭,一家老少围坐一起讲故事,两个小家伙听的津津有味,红梅也抱着干儿子轻轻拍哄。暗叹道,今年真是个好年头呢……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久违的翻地梁梁该是心满意足了吧……可怜我们青青,娘亲为你鞠把同情泪~~
☆、第188章 拌嘴
大年初三,梁梦返家,正堂摆了一大桌酒菜热热闹闹的招呼姑爷进门。
梁子彤和梁淼则被拒之门外,既然断了亲,就算她们还敢厚颜上门,梁柏达也再不想同趋炎附势的亲家来往。
年节一过,梁三爷便四处摆酒设宴。万乐斋首当其冲挣到新年的第一桶金,李守财这个东家还兼顾老主顾要求,亲自陪酒赏乐。
正月十四这天,陈青按要求送去两车青菜,收下二百两银子便喜笑颜开的朝梁记走去。
街道各处都是张灯结彩,预备在明晚灯会上一展头角,梁记也不例外,除了各色灯谜,还伴有不同种类的特色彩头。
从梁记出来,陈青转道去了趟杂货铺,昨天妥妥得了一个拨浪鼓,圆圆见了也甚是喜爱。想着自家儿子那霸王性子,还是赶紧买一个算了,省的见天跟妥妥抢着玩。
一个拨浪鼓花去三钱银子,可把陈青心疼的够呛。自小养成的勤俭性格绝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即便眼下日子好过,银子也必须节省着花。
出门路过香料铺,想着子俊书房的檀香该换了,陈青脚步微顿,想了想还是咬牙迈了进去。
正跟老板讨价还价,忽闻左侧一声娇喝“哼~真晦气!”
“青儿!不得无礼”柳盈盈低斥一声,向陈青款款一拜“盈盈这厢有礼了”
陈青见是柳盈盈,心里略感诧异,忙上前两步攀谈“许久不见,姑娘别来无恙?……”
青儿拉下脸嘟囔“什么许久不见?压根是不想见我家姐姐才对”
陈青被戳到痛脚,面上不免有些尴尬。当初答应赴约却因故错过,眼下解释再多都显多余,只得点头应道“是陈青礼数不周,青儿姑娘怪罪也是应该”
柳盈盈轻抚鬓角自嘲一声“是奴家身份低贱,不怪公子拒不赴约……确是盈盈强人所难”
陈青赶紧解释“实在是因病推辞,子俊也是顾念我风寒未愈才故此推了邀约”
柳盈盈难免诧异“不知公子与梁三爷是什么关系?作何连请帖也可代为推辞?”
陈青挠挠耳朵,略带羞赧的低语一声“呃……是家夫……”
不怪陈青这般尴尬,实在是首度于外人面前承认二人关系,面对曾经心动的对象,这会能咬牙承认都算他带种。
“哈?”青儿当先惊疑出声,上下瞄了陈青一眼,不满的娇斥“你不想与我家姐姐扯上关系,做啥非撒这弥天大谎?”
柳盈盈心下大感意外,反观陈青那般别扭姿态,转念一想,又不免暗笑出声“青儿,这事哪能说的了谎?呵呵……许是咱们以貌取人,错将夫郎当周郎……”
陈青面皮微赧的直摆手“咳咳……快别说了……”
见他一副羞于承认的模样,青儿也不计较之前些许误会,打趣几句便央着择地再谈。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陈青没绑飘带,同妓子纠缠许久也怕累及名誉,遂提议改去茶楼小聚。
陈青也不想呆在这里被人围观,丢下一两银子便先行离开。
茶楼一叙,得知当初借由自己,柳盈盈才能保全名声,陈青心下稍感宽慰。
青儿见他不似作伪,忽觉这人看着也不那么讨厌了。
思及这人不但没计较她们故意栽赃,还真心为姐姐着想,青儿起身跪下来道歉“具因情况危及,才不得已出此下策,陈大哥能这般替姐姐着想,实在让青儿羞愧”
陈青拉起她,摇头叹道“可惜眼下为时已晚,若是早知……”
天意弄人,柳盈盈暗自垂泪道“这都是命……盈盈能挽回名声就已感恩戴德,哪敢再有非分之想?”
陈青听罢心里极为难受,他原本是可以帮到她的……
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现下却沦为人人可以肆意买*春的妓子,这让陈青心里多少带了点愧疚,若能及早搭救,说不定就能避免今日这般境况。
青儿满面泪痕的低诉“当初我也是想着姐姐能借此从良,可她不听……也不愿拖累你,如今得知即便计成,以你夫郎的身份也是娶不了姐姐……都怪咱们命苦,这般被人糟践又能怪的了谁?”
陈青最见不得女人哭,眼前哭成泪人的两人身世如此可怜,让他如何能够坐视不理?
“如果还想从良,陈青愿为姑娘效劳”陈青捏紧拳头,沉声说道。这么做虽说为时已晚,可为了以后着想,还是得尽早离开烟花之地。
柳盈盈惨笑一声,摇摇头道“陈大哥有这心,就不枉盈盈倾慕一时,眼下倒是不必费心,我姐妹二人已被周郎赎去做小,下月即刻启程”
“可是良人?”陈青不放心的追问。
青儿抹掉眼泪,笑着接话“能来妓坊寻乐的哪有什么良人?只要能离开此地,即便客死异乡咱们也足愿了”
陈青皱眉,不等再劝,柳盈盈犹豫半晌,方才恳求“咱们过的好不好不打紧,只是……我眼下尚有一事无人可托……”
“姑娘但讲无妨,只要我能办到,定然不会推辞”他们也算有缘,若非梁子俊横加干涉,想必交情不止于此。如今见她有求于人,陈青也想代为帮衬一二。
柳盈盈与青儿相视一笑,付清茶资便引着陈青朝一处小院行去。
进入院内,柳盈盈叫出两个半大娃子说道“有劳陈大哥代为照看,无论是收做奴仆,还是拉去做小,只要不是卖身为妓,盈盈都别无他求”
两个半大孩子,一个男娃一个女娃,长的都极为好看。不说模样端正,只打眼便瞧的出是大户出身,也不知此番遭了什么难才沦落到卖身为奴的下场。
陈青稍加询问,便应了此事。
得知他二人逃难途中,遭人伢子拐卖,柳盈盈恰巧经过,便自掏腰包将他俩买下,偷偷安顿在这偏僻院落。
如今二人即将启程,不敢托付给官坊照看,就只得求陈青收下他俩。
年方十五的男娃是管家之子,被阿爹临终交代,必要保住东家唯一血脉,是以卖身之初,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小姐沦为妓子接客。
陈青观他忠孝仁义,许诺定会妥善安置。那男娃跪下来先是谢过陈青,又对柳盈盈磕头道谢“倪忠谢过恩人,他日若是重逢,定当粉身碎骨以报赎身之恩”
“快起来,我也不想再多几个如我姐妹这般薄命之人”柳盈盈拉起倪忠,又对依依不舍的女娃说道“你们虽是主仆,但日后还需互相扶持,切莫再耍小姐性子使唤他”
那女娃咬着下唇轻跺小脚“姐姐又笑我,这一路多亏倪忠护持,才不至于客死异乡,我晓得他对我有多好……”
柳盈盈低声调笑“长大若无良配,不若就嫁他如何?”
“我才不要……”十三岁的女娃初晓情爱,这会捂着小脸躲进屋里藏羞。
倪忠老实巴交的拒绝“我是下人,哪敢娶主家为妻?恩人切莫羞辱我家小姐”
“你这憨货!”青儿上前狠拧一把,拎着人耳朵教训“现在你俩都是奴籍,哪还来得尊卑之分?”
“一日为仆,终生为奴,阿爹临终交代……”倪忠硬着头皮沉声挽拒。
“哎呀~这一根筋还拧到底了,到时你家小姐改嫁旁人,有你哭的时候……”青儿暗恼的提醒。
躲在屋内的女娃丢出来一个茶碗,娇声怒斥“我才不嫁!由着这愚忠之人尽忠职守,完成他爹的临终交代”
倪忠眼见茶碗摔碎,当先跪在柳盈盈面前揽责“是倪忠的错,小姐娇生惯养不懂为奴之道,要罚就罚……”
“谁要你顶罪!”女娃跑出来捡拾碎片,一时不知该如何赔偿才好,遂红着眼睛第一次像个犯了错的奴婢一般求饶“求……求姐姐赐罚”
“算了,一个茶碗而已,还不至于争着领罚……”柳盈盈见倪忠满面急色的跪在一旁,转念借机教导“以后可知不能由着性子撒泼?换了主家,犯了错自然要罚,别说一个茶碗,就是说错一句话也要挨打,以后多跟倪忠学学,以免日后祸从口出”
如今她再不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同为奴仆,以后倪忠也不能每次都像这般代她受过,女娃这会也晓得轻重,学着奴婢的样子叩头应声“奴婢知错”
陈青旁观半响,暗自赞叹,这女娃知晓进退,即便适逢家变也能及早认清现状,想必日后定可安身保命。
从小院出来,陈青一时也没想好如何安顿二人,只得先行将人领到老宅暂住。
送去布坊做工也得先行问过子俊,私下收了两个下人,怎么说也得跟家里交代一声。
陈青想着本也不是啥大事,便辞别了柳盈盈转道回家。
晚上梁子俊回来,陈青便说起今日之事。
如今陈青当家,私下做主收两个下人原本无需经他同意,只是碍于梁子俊在家,布坊的事自然还是要知会这正经东家一声。
可怪就怪在陈青不提柳盈盈还好,一说起这是柳盈盈请托之事,梁子俊当即反口炸庙。
“女娃送去学刺绣,男娃跟着柳伯学管账,日后等他俩成才,布坊多两个自家人打理有啥不好?”陈青不解的看向火冒三丈的梁子俊。
“哼~来路不正的人你也敢收?”梁子俊气急的瞪眼。
“什么来路不正?卖身契我都收了,你要觉着不放心找人查查底细不就成了?”陈青语气平缓的劝道。
“我不管!只要跟烟花女子扯上关系就不成!你以为梁家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门的地?”梁子俊别过脑袋,开始蛮不讲理了。
陈青胸中犯闷,怎么一扯上柳盈盈他就发飙?为了两个娃娃,陈青好言解释半响,才不得不硬声强调“人我是收定了,你不许送去布坊,那我就另外找地安置!”
“你敢!”梁子俊起身大踏步走到陈青跟前,按倒人就喷着满嘴酒气叫嚣“爷的话也敢不听,反了你了!”
“梁子俊!别给脸不要脸!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这会儿又想拿身份压我?”陈青心下微抽,这人到底没将他当做可以平等相待的爱人。
梁子俊是喝了点酒,但远不到醉倒的程度,揉揉涨疼的额角,好言讨饶“哪敢,我就是一时嘴快……但这事不行就是不行,少借题发挥……”
陈青拨开赖皮狗,坐起身子拒不让步“你先说清楚为啥不行”
“还能为啥?那柳盈盈就是一烟花女子,年前大肆招夫,早就成了千人枕万人骑的残花败柳,若是传出风去,对梁家还是布坊都没好处!”梁子俊爬起来揽过媳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陈青心下一跳,甩开梁子俊的胳膊冷声指责“你早知道挂牌的事?”
“切~官坊头牌开*苞接客,那可是青平县一大盛事……不过爷可没去,那么污糟的地界,爷这么洁身自爱自是不屑搀和……”梁子俊正欲夸口保证不曾沾染,就见媳妇已然一脸怒容的狠瞪向他“为啥不告诉我?”
梁子俊面色微冷,微眯起眸子冷声问道“为何要你知晓?”
“当然是要替她赎身……”陈青不待说完,就见梁子俊疯了一样揪着他衣领斥道“我就知道你还想着那贱货!怎么?现在承认了?还理直气壮的要替人赎身?你是不是还想娶进门来给爷带绿帽子啊?”
“梁子俊你别无理取闹!盈盈姑娘本就身世可怜,若能帮衬一把为何袖手旁观?女儿家哪个不想清清白白做人?”陈青掰不开梁子俊的拳头,只能皱眉强调。
“呸~什么盈盈姑娘!就是一个妓坊的婊*子!人人都想得救,你救的过来吗?真当自己是观音菩萨化身怎么招?她命该如此,要怪也该怪她爹娘将她卖去妓坊!”梁子俊特不屑这般道貌岸然的模样,世间妓子凡几,若人人都像陈青这般,哪还有妓坊林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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