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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骗婚夫郎完本——by老烟圈照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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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柏达也没想到只放出风声说梁子俊和家里闹不合,竟然让人将陈青说的这般不堪。有点愧疚的跟陈青解释了好几遍,连带全家都一脸愧色的直说委屈他了。
陈青摇摇头浑不在意,反正他和梁家以外的人也没甚牵扯,由着他们胡说。而且最近他和梁子俊本就不合,长个眼睛的人就能瞧的出来,还用外人说道吗?连他雇佣的两个短工都知日日在田边晃悠的人便是东家夫君,可不就没见过两人和和睦睦说过一次话?
人常说空穴不来风,没有嫌隙哪会传出闲话?因村里风言风语甚是难听,陈青不得已停工两日,眼见小雪纷纷扬扬飘下再是耽误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嘱五人继续开工。
这中间还闹出过一段笑话,梁佳他阿爹曾气急败坏的来教训儿子,不许他再在陈青手底下做活。既是因做工遭阿爹打骂,陈青必然要出面解释一二,若是家里不许,他也不会硬拉着梁佳做工。
结果梁佳解释半天,陈青才囧了……原来梁佳阿爹倒不是为陈青不许儿子做工,而是梁佳最近跟墩子走的较近,他阿爹听信外人言语,竟以为儿子这是看中那外乡苦力,这才心急火燎拉儿子回家,更是指着墩子鼻子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墩子委屈的硬是缩了三分脊梁,直说自己从没肖想过梁佳,只当他是兄弟照拂。况且梁佳是当爷们养大的哥儿,他就是要招也不会招个爷们,谁愿意背上断袖的骂名?甭管梁佳身子是不是哥儿,只要被家人认定是爷,那传出去俩人就是在搞断袖。
梁佳阿爹听完解释又在李三和魏凉的保证下,半响才幽幽叹息一声“我家就这一个儿子,还指着他开枝散叶,自然舍不得嫁出去,你也别怪我胡信那些传言,哎~儿啊,这就是命!”
梁佳红着眼睛狠命点头,他知道轻重,即便心里再喜欢爷们也不得不娶房媳妇传宗接代,这么多年他早就看开了。奈何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他不喜欢姑娘又是事实,尤其据说他那未过门的媳妇还是个比他还壮的悍妇,更是让他不敢细想这门婚事。
奈何他是个哥儿,身板又不够结实,即便聘礼给的再多,也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同他说亲,好容易挑到个不嫌弃他的人家,阿爹自然是紧赶着把婚事给定了,明年夏忙一过便是他娶媳妇的时候。
陈青听完不免心下五味杂陈,他宁愿娶个悍妇也不想给人当媳妇,可梁佳呢?他有做爷们堂堂正正活下去的资本,却碍于不喜欢姑娘偏想嫁人为妇。
都说相由心生,想来那些断袖也不过是遵从本心才选择的这条路吧?当下陈青不由看开少许,原本固有的抵触,反而经由梁佳一事不再那么膈应,真说起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跟梁子俊搞了一把断袖?
☆、 第118章 刺史报录
梁家为避祸做足了戏码,不仅进出家门的郎中都是可靠人士假扮,还特意从县里请了有名望的郎中来家里看诊。
至于花了多少银子堵郎中嘴,陈青没问,反正梁家不差这点银子,只要风声一过,那边就算有心追查也错过了最佳时机。
梁子俊接连在家装病早就躺的浑身乏累,奈何做戏要做足,只得按捺住性子继续窝在家中接受各方亲戚的慰问。
好在陈青每隔一个时辰会进屋来瞧瞧他,当着外人面总不好给他甩脸子,梁子俊便借机卡点小油,摸个手,捏个腰舒爽的不得了。
陈青忍着胃部不适配合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还要听些三姑六婆明贬暗褒讽刺他不懂为妇之道。
好在梁子俊护的紧,但凡谁敢指责媳妇,必然要大声喝断顺道夸赞他媳妇多么贤惠贴心,可把陈青恶心的酸水上涌,忍不住跑去净房大吐特吐。
吐过之后,积郁在胸口的闷气散了,胃口竟也跟着好上不少。连着吐过两次,再面对梁子俊蓄意讨好时,陈青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听之任之了。
等访客一走,陈青便甩手罢工,任由梁子俊翘着缠满布条的腿如何喊叫,理都不带理他一下。
隔天,梁子俊的恩师还特意上门来看望摔断腿的学生,师生二人窝在室内密语半晌,最后只听一声大骂“糊涂!”恩师拂袖气哼哼走了,临走前还指着陈青鼻子教训道“不与正道!给他下碗砒~霜,毒死这混账算了!”
陈青躬身领命,当下就用面糊掺着巴豆给熬了一碗“砒~霜”。
梁子俊盯着那碗稀糊糊半晌问道“这是什么补药?”
“先生吩咐的毒~药”陈青这几日被梁子俊折腾烦了,刚好借机整治他一顿,看他拉到手脚虚软还有没有力气调戏他?
“既是先生吩咐,学生领命便是”梁子俊还当陈青跟他开玩笑,当下便装作壮士断腕般喝下那碗在他看来不甚美味的补药。
结果可想而知,梁子俊一条腿夹了板子蹲不下去,一趟趟茅厕跑下来,好腿都快蹲成废腿了。
“臭小子!你要不要这么狠啊?”梁子俊拉的面色青白,哆嗦着嘴唇恨声骂道。
“面色红润一瞧就不像有病,如今这副德行倒还可瞒上一瞒”陈青这碗药可是掐着时间算计的,不然真等通报上门,刚才那副气血旺盛的样子哪骗得过人?
“那我还得多谢你喽?”梁子俊阴测测拱手。
“不谢”陈青哼笑一声,拂袖而去,可把梁子俊气的直磨牙,在心底将陈青折腾了不知多少遍。
次日一早,梁家村被一片锣响惊的鸡飞狗跳,三匹枣红大马驮着报录衙差一路直奔梁家大宅。村民争相恐后挤在梁宅外看热闹,不知这次梁家又招惹了哪路神仙?
那三人下到马来,一叠声的嚷着“快请梁老爷出来,恭喜高中解元!”
村长得信匆匆赶来,听见后喜的合不拢嘴,直说梁家村有福气,竟得了位举人老爷光宗耀祖!忙拱手进院同梁家人贺喜。
梁柏达作为大家长,在一众惶惶不安的家人中踏步出来,先是迎了报录人进门,分发过喜钱才安排桌椅酒菜宴请衙差。
“不忙,老爷子还是赶紧请举人老爷出来吧,一会儿不只咱们,连刺史大人和县太爷都会亲自上门贺喜!这不赶巧听闻新老爷摔伤了腿,刺史大人还特意请了郎中来给瞧看。能惊动京里官人亲自上门报录,咱梁老爷真可谓是第一人也”衙差讨巧道喜,接过梁柏达私下塞来的银锭子颠了颠,便指挥其余二人将报贴升挂起来。
陈青隐在一众家人身后,接到梁柏达暗示默默退回院子,三两步跨进屋内揪起梁子俊喝道“你就作吧!连刺史都登门了,看你这次还怎么蒙混过关”
梁子俊也蒙了,左右一思索猛拍腿叫到“娘的!这个损贼”
陈青可不管梁子俊现在想啥,若只是衙差报录还可称病不出,县太爷和刺史都来了,即便有伤在身也得抬出去见礼。
打开衣柜,见到一柜子脏衣服后,陈青也不由傻眼。这些日子他可一次?0 济桓鹤涌∠垂路且圆呕崾墙袢照獍憔置妗?br /> 梁子俊尴尬的挠挠脖子,讨饶般央道“你先别忙着找衣服,我有事跟你商量……”
“有事一会儿再说……”陈青当下合上柜子,从自己那个衣柜中翻出一件长衫披在梁子俊肩上“如今只好这样了,若穿着不合体还不如抱病在床”
梁子俊猛的拉住陈青手,将人拖进怀里,不等挣扎便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陈青听完气的推开他狠砸了两拳解气,又愁得在屋里直转圈“你要死也别拖累全家,郎中上门你这腿一摸就知无恙……”
“无恙又如何?他想借我上位,就不怕我反咬一口?”梁子俊冷哼一声,面上隐隐透出一股狠戾。
陈青一愣,也罢!既如此不如破罐子破摔,他敢胁迫上门就别怪他们临死反击。门外二报、三报陆续上门,铜锣响了一遍又一遍。时不等人,陈青当下不再犹豫,换了身锦缎衣裳就夺门而出。
梁子俊欲出口的话还未来得及嘱咐,就见县老爷躬身引着一名头戴蓝宝石朝冠,身穿盘领右衽袍,胸前绣着一方云雁,五官端正似是二十七八岁模样的绯袍男子跨进院内。
梁子俊一脸菜色的背靠床柱斜斜倚着,见众人尾随绯袍男子入内,先是递给亲人一个安心的眼神,才仿佛不便起身一般拱手作揖“学生梁子俊见过大人、知县大人!实因身体抱恙不便起身见礼,还望大人恕罪!”
“即抱病在身,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一别数日不见,仁兄可还记得在下?”绯袍男子笑吟吟上前,搀住梁子俊臂膀扶他靠在床头。
“大人风姿过人,自是难以忘怀”梁子俊斜瞟他一眼,假意疲累闭目深思。
不得不说陈青那碗泻药下的好,此时的梁子俊看起来不但虚弱还面色苍白,已然一副大病未愈的重伤模样。
绯袍男子皱眉半刻,心想难道真是他多心不成?忙恳切劝慰“我听闻仁兄抱恙,特嘱随从寻了些上等药材为仁兄接骨,你且放心,这位郎中乃接骨妙手,不需三月就能让仁兄下地行走”
梁子俊假装断腿,哪能真让郎中给瞧看?欺瞒朝廷命官,若治下罪来即便不掉脑袋也难逃牢狱之灾,忙摆手说道“不必……”
“谢大人好心!他这条腿正是为你而断,难道大人还想再要他的命不成?”陈青推开挡在身前的人群率众而出,惊天霹雳一般震的在场人等无不惊呆。
被这胆大包天的小子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正好岔开话题,避过了郎中检查。梁子俊松口气的同时不免为媳妇担忧,若刺史真治陈青冲撞之罪,即便撕破脸也要保他安然无恙。
“大……大胆刁民,岂可在朝廷命官面前胡言乱语……来人呀……”县太爷哆嗦着身子手指微颤的指着陈青喝骂。他只是个小小七品知县,若因他治理无方引出刁民冲撞京官,那他头上这顶官帽可就甭想保住了。
“且慢!”绯袍男子面色不愉的盯着陈青看了一眼,才将举起的手掌向后摆摆“你等且先退下,我与新晋举子有事相谈,至于这位小兄弟……便也先留下吧”
梁柏达被陈青那句话吓的不轻,心里想着陈青可别这时候犯倔,不然子俊轻则判刑,重则拖累全家问罪!忙眼神示意他别轻举妄动,才拽着吓软腿的老三步出堂屋。
梁家女眷不便见官,此时正躲在阳哥院里急的直跺脚,一众小辈也被勒令不准出面,避免露出马脚。见打发探听情况的梁子贤回来,忙拉着问东问西,得知陈青壮举后,赵氏当先吓软,抽噎不止的直嘟囔这可怎么好?
屋外县太爷惶惶不安,梁家人更是提心吊胆,反观屋内三人则是气定神闲仿若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随意闲聊。
陈青端茶请刺史大人落座,便听他二人絮叨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琐事,见刺史大人仍是避而不谈,陈青面色一正率先开口“草民斗胆敢问一句,刺史大人因何而来?若说只为恭贺新晋举子,咱们可担不起这份殊荣。”
梁子俊轻笑一声,拉着他手安抚“不急,刺史大人是明理之人,又岂会顾左右而言他?定是许久未曾与我畅饮,多聊会罢了”
陈青会意,只得站出来顶了白脸一角,皱眉望向梁子俊“那你可知家人见此会如何惶惶不安?梁家秉持祖训不得入仕,原想你得了举子便不再进考,而今刺史大人却亲自上门,若不再进考是否会驳了大人脸面?但倘若违背祖训又会否被视为不孝?这等为难你即不好开口,便由我解释一二,也省却刺史大人多番烦恼”
陈青长身而立,背脊挺的笔直,一番言语简洁犀利又不卑不亢,连绯袍男子见了都不由暗赞一声沉稳。
若非他有意拉梁子俊入仕,就凭陈青刚才那般口出狂言就能治他个不敬之罪。但此时再听这含沙射影的委婉解释又不由对他另眼相看。
来之前,他便设想过梁子俊会借口躲避会试想尽种种手段,以他对梁子俊的了解及多方打探,此人城府极深,又善于藏拙,想必早已洞悉其中厉害关系,不然就凭小小乡试解元怎能让他这个从四品官员亲身报录?
一到县城便满耳尽灌梁三爷传言,想来断腿是假避祸是真,本是存了揭穿的心思,逼也要逼他进考。此时却不由改变主意,放下茶盏轻声疑问“哦?还有此等祖训?世人皆道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入仕报效朝廷,却不知梁家竟是这般豁达。但以仁兄学识就此止步科举却也可惜,不若放手一搏,做一忠君爱国之士如何?”
梁子俊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看着绯袍男子“敢问阅卷之人与刺史大人何等关系?第二、第三名又是何人?非是梁某自谦,而是梁某对本届同窗中有识之士知之甚祥,即便有那么两位考场失利,想来也应有一人学识远超梁某,却不知为何是梁某独占鳌头?还请刺史大人解惑”
绯袍男子轻笑一声,这家伙果然不好忽悠,若非看中他的小聪明又岂会力排众议非要拉他入场?凭学识,梁子俊考卷故意藏拙非是解元首选,但舞弊一案本就是场博弈,若选个只知读书的愚笨蠢生,即便他有心看护怕也得不了好,要不然又怎会挑上梁子俊?
想了想,遂笑答“主考官乃是恩师督察院监察御史,此次正是领命彻查靖州舞弊一案。仁兄答卷处处暗藏锋机,即便有心藏拙又岂知恩师看不出来?选贤本就因考官不同,选题亦有所偏颇,怪就怪你尽耍小聪明,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梁子俊面色一紧,同陈青对看一眼,指尖慢慢搓着陈青掌心,惹的他一恼用力攥紧那根作乱的手指。
“你是聪明人,想来也当猜到我此行用意。不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舞弊一案牵连甚广,看似凶险实则良机,若你进考,恩师也有意从旁提携,想来日后必是官运亨通、光耀门楣”绯袍男子复手起身已然一副上位者的气派,隐喻若梁子俊上道,日后定可扶摇直上。
“呵呵……可惜梁某不识抬举无心入仕,辜负了大人与恩师的一番心意”梁子俊咬牙说道,暗自忍耐指尖的疼痛。
☆、 第119章 峰回路转
陈青气恼他危急关头还敢分心,用力狠捏了一把,接过话头“听闻子俊与大人结识正是因调查舞弊一事,想来大人此时该是加官进爵才对”
绯袍男子挑眉看向陈青,轻扯嘴角拱手笑答“刘某不才,坦言之正是多得仁兄帮衬才能寻到眉目,原是从五品翰林侍读学士晋升到从四品官员。”
陈青听罢,眉峰一敛,扬头目光烁烁的看向他:“既得他恩惠,为何刺史大人还要咄咄相逼?子俊只是农户出身,即便有几分聪明也没那等学识参政,想来舞弊一案定要牵扯到朝中权贵,你将他推到风口浪尖,无形中得罪的官员不知凡几。倘若入朝,凭大人从四品官位如何保他安危?即便有幸得以提携,可有命稳居高位?若他日侥幸得以脱身,大人又可能保证政敌不在他卸任后时时算计?”
陈青一连甩出三个问题,句句直指核心,就差没明说他此举非但不是在抬举梁子俊,而是要陷有恩于他的贵人于不义。
绯袍男子面色一凛,他当真小瞧了这人的胆识。
普通小民见到朝廷命官无不卑躬屈膝唯唯诺诺,即便心有所感也不敢朗声辩驳,而这个从一进门就敢质问他的青年竟是如此胆大包天,不但将利害关系一一摆明,还敢当面指责他忘恩负义。
“我即揽他入仕,便能护他周全,而且家师亦在朝中身居高位,定当无后顾之忧,况且忠君爱国、报效朝廷乃为每个子民应尽的义务,如此前怕狼后怕虎又岂是大丈夫所为?”绯袍男子正气凛然的斥责陈青。
“想来是大人高看他了,不知大人可曾耳闻梁三爷趣事?他这人不但不思进取偷奸耍滑,平日更是招猫逗狗不学无术,连先生都不屑理睬之人,如何能辅佐帝王入朝为官?大人执意拉他入仕岂不是在霍乱朝纲?倘若哪天他闯下大祸,刺史大人也要担上举贤不利之名。
再说他一旦入仕还要背负有违祖训的不孝罪名,如此品行不端又大不孝之人谈何大丈夫所为?他平日不过仗着有几分才学便四处惹祸,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大人难不成真想为途权势要置他于险地?”陈青踏前一步,有理有据的将梁子俊贬低的一文不值。
梁子俊暗咳一声,他哪有媳妇说的这般不堪?即便为求脱身也不至于假公济私搬出这么大一堆名头吧?
绯袍男子微眯双目,即便他所言皆为开脱狡辩也不由在心底为这人的机智喝上一声好。虽说他言辞多有不当之处,但不能否认这人当真与生俱来一身正气,不由起了爱才之心,遂问道“还未请教小兄弟贵姓,年方何几?可曾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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