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你这是在撩我完本——by苏尔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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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放这便走了过来,围在辰夜身旁转了一圈,“要做我的贴身侍从,首先得有一张俏脸蛋儿,这一点你算是符合了。不过我是个很难伺候的人,哪怕你犯了一丁点儿错,也许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实不相瞒,之前那个侍从就被我斩了,你怕吗?”
当然怕啊!但辰夜还是笑着拍马屁道:“侯爷您长得这么美,相信心地也很善良,能伺候您这样的人,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被您惩罚小人也觉得荣幸呢!”
“小嘴儿挺甜的呀,那就你吧,带下去调.教两天。”
管侍得令把辰夜领下去了,辰夜暗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只要成为张放的贴身小奴,就不愁偷不到随侯珠了。
于是辰夜就在平候府住下了,接下来两天他都在学习礼仪。怎么给主人行礼,跟主人说话得用什么声调,还有怎么泡茶叠被子等等。至于风舜则被派到厨房打杂,偶尔得了什么好吃的糕点,他还会悄悄塞给辰夜。
到了第三日,辰夜才通过礼仪考核,终于可以接近张放了。但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伺候张放沐浴更衣!
在进入浴池之前,守卫还对辰夜进行了搜身,幸好他把毒针藏在了流苏里。不过张放对自家奴仆都不放心,可见他行事有多么谨慎了。
灯火昏黄而温暖,澡池里雾气氤氲,张放一个人泡在偌大的池子里。辰夜拿着毛巾候在一旁,其实他挺想偷瞄美男洗澡的,只不过怕触怒张放,便一直谦卑的低着头。
“过来,给我搓背。”张放说着转过身去,慵懒地趴在澡池边缘。
辰夜懵的一下抬起头来,虽然他心里喊着不要,但还是乖乖脱掉外袍,穿着一件贴身白衣下水了。待他走近才发现张放身材纤细,那皮肤白皙细腻得跟女人似的,光是这么随便看一眼,他都有点想喷鼻血了。
“侯爷您的皮肤真好……”辰夜说着用水打湿毛巾,小心的在张放背上揉搓起来。只见张放背部的线条柔美诱人,还有水里那又圆又翘的臀部,辰夜的脸渐渐红到了脖子根。
张放似乎觉得很舒服,闭着眼睛轻哼了两声。过了一会儿他便转了过来,摊开手臂靠坐在澡池边缘,“把前面也擦一下。”
这下全身都看光了!胸前那两朵粉嫩的小花蕾,还有下面不可描述的地方,简直是一道绝色的风景。辰夜的鼻血控制不住了,他慌忙捂住鼻子,但还是有两滴落到了水池里。好在张放闭着眼睛,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窘样。
辰夜羞得浑身冒汗,几乎是用颤抖的手去给对方擦洗身体,这要是给风舜知道他伺候别人洗澡,绝对会一夜七次做到他爬不起来!
“咦,有什么东西好香啊……”张放忽然睁开了眼睛,猝不及防地揽住辰夜的脖子,凑到他脸颊旁嗅了嗅,“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呢?”
感觉到那湿滑的身体正贴着自己,辰夜的脸更是滚烫得要冒烟,差点就一把将对方推了出去。但一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他只得尽可能心平气和道:“小人有熏香的习惯……”
这时辰夜忽然在想,要不要趁此机会幻惑张放,毕竟对方正在闻自己身上的毒香。
“这香味真好闻,我喜欢。”张放捧着辰夜的脸颊,脸上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这一笑看得辰夜都要融化了,他还没开始操纵幻术,反而被对方给诱.惑到了。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张放只是冲风舜笑了一下,风舜就傻乎乎的把随侯珠送给张放了,因为张放才是诱受中的极品啊!
尔后张放洗得差不多了,一边用毛巾擦拭身体一边吩咐道:“你先去床上给我暖床吧。”
辰夜一听这话就蒙了,竟然还要他暖床?这要给风舜知道了,绝对会干死他的。尽管十分不情愿,但他还是换上了一身干衣服,来到那张宽敞的大床前,乖乖钻进了被窝里。
“只是暖一下床而已,焐热了我就出去,应该不会要我做什么吧?”辰夜用被子掩着脸颊,心中这么安慰自己。
片刻后,张放裹着一身白色睡袍过来了,然后他揭开一边被子躺了下来。辰夜盯着头顶的金纱帐,咬着被角道:“那个……侯爷,被窝已经暖啦,小人是不是可以退下了?”
“我觉得还不够热,也许是天气太冷了,你就留这儿陪我过夜吧。”张放说着竟侧过身来,伸手环住了辰夜的胸膛。
这下辰夜真的要抓狂了,心里吐槽道:“我特么就想偷颗珠子,你又要洗澡又要暖床,现在竟然还要我陪过夜?你叫我家男人怎么看我?”
平息了好一会儿,辰夜这才找借口道:“小人有点内急……可不可以……”
“去吧。”张放迷迷糊糊地应道。
辰夜便小心翼翼地起来了,心想先溜了再说,然而他刚把房门打开,又迟疑着关上了。随后他蹑手蹑脚的回到床附近,打算烧点*香把张放给熏晕了,再在这房间里搜他一搜。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咯吱一声开了,吓得辰夜赶紧藏到了帘子后面。只见灯火朦胧中,有个男人悄悄走了进来,然后停在了张放的床边。
“这么快就回来了?”张放还以为是辰夜,翻身一看顿时愣住了,“皇上……”
辰夜不由得瞪大双眼,不会吧,这个男人就是汉成帝刘骜,那个出了名的沉溺美色的昏君?他大半夜过来平侯府干啥,莫不是来和张放偷情的?
第58章 咯
辰夜就躲在帘子后偷看,只见那男人约莫三十多岁,其貌不扬,眼神还有点猥琐,若不是穿着一身浅金龙袍,就是丢到人海中再也找不出来的那种。
“朕这么晚过来,是不是吵到爱卿休息了?”
“没有。”张放忙从床上坐起来,抬手顺了一下长发。
刘骜坐到床边握住张放的手,柔声道:“几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朕实在是太想念爱卿了,所以连夜就过来看你啦。”
“我也一样在思念皇上。”张放欲拒还迎的垂着眼睛,刘骜怜爱地捏了捏张放的下巴,便捧住他的脸亲了起来。
辰夜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看这两人郎情妾意的,接下来恐怕是要那啥的节奏,他要不要趁现在溜出去啊?
这时刘骜将张放欺在了身下,两人纠缠在一起翻滚起来。辰夜赶紧用帘子挡住眼睛,这难道是要让他看现场直播吗?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张放的娇喘声,叫得那叫一个淫丨荡,听起来真是太羞耻了。
“不行,我招架不住了……”辰夜趴在地上,打算就这样爬出去,不料帘子带动一旁的花瓶,眼看花瓶歪倒下来,辰夜慌忙把花瓶护在怀中,可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
床上那两人察觉到动静,都朝纱帘这边望了过来,只见金纱帘轻轻拂动着,一个花瓶正横倒在地上,瓶身还在左右打着晃。
“莫不是有人混进来了吧?”张放担忧道。
“哪来的人,兴许是只小野猫罢了。”刘骜一笑置之,又将张放按在身下继续欢爱之事。
此刻辰夜正躲在床下,只听床吱呀吱呀的摇晃着,张放的声音也是浪得不行。他不禁想起自己和风舜在床上的时候,每次都被风舜弄得死去活来,欲罢不能,自己那样子应该比张放还浪一百倍吧……
辰夜想着想着脸就全红了,他生无可恋的抱着脑袋,心想这两货何时才能消停啊,没过一会儿床上还真的消停了。
“这么快就完事了?”辰夜有点憋笑,这么一对比,风舜的床上功夫简直太可怕了。不过这刘骜是出了名的荒淫无度,想必是纵欲过度那方面也不行了,张放这朵小娇花也太可怜了。
一阵沉默之后,张放这才幽幽道:“我不想娶皇后的侄女。”
刘骜叹了一声道:“朕这样也是为了你好,只有攀上皇亲你才能提高身份,那些处心积虑想害你的人才会有所忌惮。”
“无论皇上怎么操心,那些看我不顺眼的还是不顺眼……”
刘骜忙把张放拥在怀中,“有朕护着你,谁敢看你不顺眼?放心,等你大婚那天,朕一定会加派人手保护你,朕也会亲自过来祝贺,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这门亲事。”
“为什么我一定要娶一个女人,难道我就不能嫁给皇上,做皇上的皇后吗?”张放的声调忽然升高,从刘骜怀里挣了出来。
“朕是一国之君,如若纳你一个男人为后,岂不要给后人留作千年笑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难道朕对你的宠爱还不够多吗?”
刘骜说着又去拉张放,张放气恼地甩手躲开,拉扯时张放手上的珠串被扯断了,几颗玉珠掉了下来,撞击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辰夜还趴在床底下偷听,忽然有颗小珠子滚了过来,他正准备伸手去捡,谁料张放也从床上下来去捡珠子,就在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
“……”辰夜不知道该说啥,一脸惶恐地瞪着张放。
张放的脸色有些惊吓,定了定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那枚玉珠捡了起来。他将散落的玉珠都放在桌上,转身对刘骜道:“夜深了,宫里的妃子还等着皇上呢。”
“朕今晚就想在这儿过夜。”刘骜铁青着一张脸道。
而辰夜在床下急得满头大汗,这可怎么办啊,要是张放告诉刘骜床下有人,自己会不会被拖出去斩首啊?
沉寂片刻,殿外忽然有人敲门道:“皇上打扰了,皇后到了平侯府外,说想接您回宫。”
刘骜盯了张放一会儿,这才起身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摔门离去。
张放便披上一件白氅,黯然坐回床上叹了一声道:“你也该出来了吧。”
辰夜这才战战兢兢地爬出来,蹲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张放,只见那俏脸上并没有怒意,只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你不是出去了吗,为什么又会躲在床底下,莫不是太后派来杀我的刺客?”
辰夜想了想便反诘道:“如果侯爷觉得我是刺客,应该不会单独与我共处一室吧?”
张放轻笑了一声,“瞧你那眼睛贼溜溜的,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想必我和皇上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不想娶那个丑女人,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
辰夜有些犯愁了,这皇帝赐的婚还能反抗吗?而且他记得历史上记载过,张放确实与皇后的侄女成了婚,难道要他去改变历史吗?
只听张放又道:“要知道你方才犯的可是死罪,如果不给我想出一个对策,我就喊人进来把你拖出去斩了。”
“请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想出对策。”辰夜脑壳儿上冒汗,他自然没办法改变历史,所以他必须在一天内摸出随侯珠的下落。
“那就让你的脑袋在脖子上再待一天,退下吧。”张放说罢便躺下休息了。
辰夜这才忐忑地退了出去,心想还好没让他继续暖床。
第二日早晨,辰夜又过来张放的寝殿内,他伺候张放穿好了华袍,但腰间还缺一个挂饰。他便趁着拿配饰的空当,把抽屉一一打开来查看。记得风舜说过,随侯珠之心呈水滴状,有鸽子蛋那么大。
“今日就带那块雪色玉玦吧。”
屏风后传来张放的声音,辰夜没找到形似的玉石,只好拿出那块玉玦系在张放了腰间。
张放的心情似乎不错,但打开门看到府内一派喜庆,仆人们正热火朝天的筹备着婚事,他又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陪我出去找个地方喝酒吧。”张放说着又将大门关上了,然后脱下那身华美的锦袍,换上一件不起眼的灰白素衣。随后他又将那件锦袍递给了辰夜,“穿上它。”
辰夜不解地将锦袍穿在了身上,这时张放又将他按在镜前坐下,反倒还给他梳起了头发。辰夜受宠若惊,只听张放边梳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你好生看看自己这张脸,你与我注定是同一类人,因为一张好看的脸受到宠爱,同时也会因为这张脸招来祸端。”
辰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身后的张放,那张脸的确美得太过分了,难怪汉成帝为他如痴如狂。然而在这个时代,男人和男人相爱是禁忌,即便那个人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也无法在万人唾骂中护你周全。那么他和风舜,也会是同样的下场?2 “你生得这么俏,爱你的人很多吧?”张放幽然道,将辰夜的头发全都束在了头顶,然后盘上了一枚精致的玉冠。
“这是我吗?”辰夜从没像这样把头发全都束起来,整个人瞬间显得容光焕发,再配上那身华美的衣袍,俨然一个王公贵侯。
出门前,张放还戴上了一张银制面具,然后又递了一个面具给辰夜,“戴上这个,等到了外面你就是张放,而我只是你的小厮。”
辰夜心想张放果然狡诈,这样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也有自己当替死鬼。他勉为其难地把面具戴上了,两人便悄悄离开了住处。
这时候,风舜正和家丁们一起抬酒,无意瞥见两人离去的背影,他迟疑着正要追过去,不料被管侍撞见了,一顿数落。
“我俩都不会什么武功,不如再喊上一名家丁跟随吧?”辰夜眼看到了大门口,想着风舜说过很多人想要张放的命,总觉得这样出去不妥。
张放扫了辰夜一眼,“如果我想带其他人,就不会要你穿上我的衣服了。不过你放心,我准备去熟人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两人穿过繁华的街头,进了一家热闹的青楼。像这种风月之地,平时会有许多纨绔子弟出入,有的人为了隐藏身份会戴上面具,所以两人走在人群中并不抢眼。
辰夜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想着自己是在逛窑子还挺激动。这时一位浓妆艳抹的老鸨过来,热情地招呼道:“哟,这位贵公子许久没来了呀!”
还不等辰夜回应,张放便上前彬彬有礼道:“敢问柳姑娘有时间吗?”
“有有有,您家大人过来了,怎会没有时间?”老鸨胁肩谄笑的在前方带路,将二人引到一间雅致的上房里。
此时,一名青衣女子正坐在软塌上,臂弯里环着一把琵琶,正微微低头弹奏着。只见她柳眉杏目,脸上略施粉黛,微笑时还有两粒酒窝。
二人便坐下来听曲,辰夜不禁凑到张放耳边,小声问他这姑娘是谁。
“她芳名柳茹,是这家青楼的花魁之一,我和皇上有空会来这儿听曲,每次听她弹曲儿,再烦躁的心也会沉静下来。”
一曲作罢,柳茹这才缓缓走下来,顺手从案上端起两杯酒,优雅地向辰夜敬酒道:“张公子近来可好?”
辰夜愣了一愣,忽然发觉这姑娘的眼睛不对劲,比起她那张亮丽的脸蛋,她的眼神显得太过灰暗了,貌似是个瞎子啊。
“我在这里。”张放将柳茹的酒杯接了过来,柳茹不由得微微挑眉,“那旁边这位公子是?”
“是我府上新来的侍从。”
辰夜礼貌地道了声好,柳茹便邀二人坐下来,嫣然笑道:“听闻张公子明日大婚,今日怎还有工夫过来妾身这儿?”
“别提了,要我娶皇后家那个丑侄女,还不如叫我去死呢。”张放郁闷道,抿了一口酒。
“公子可不要这么想,娶了皇后的侄女,那可就是皇亲国戚了,皇上这样做也是为了公子好。为了祝贺张公子大婚,妾身也准备了一些心意。”
柳茹说着摸索到一旁,从木隔上取下一个锦盒,双手放在了张放跟前。张放迟疑着打开锦盒,只见其中是一枚水滴状的玉珠绳坠,眼色微微一沉,“你这是何意?”
看那玉珠的形状辰夜顿时一机灵,够着眼睛正要细看,不料张放啪的一下把锦盒盖上了。
“这宝珠本是公子的心爱之物,当初公子割爱把它赠与我,但如今却不得不还给公子了。”
两人都不解地看向柳茹,只见她落寞地微笑道:“因为——我和张公子的情谊,到今日就彻底结束了呢。”
“莫非你……”张放忽然觉得头晕眼花,身体一歪就要倒下来。辰夜慌忙将张放护在怀中,警惕地怼着柳茹道:“你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过是个瞎了眼的弱女子,还能干什么?”柳茹说着笑容消失了,灰暗的眼底浮出一丝恶意。
第59章 咯
眼见情况不妙,辰夜急忙环顾房间四周,隐隐能听到外面喧扰的人声。也许他现在大喊一声,会有人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就怕整座楼都和柳茹是一伙的。
这时柳茹已经走到了窗前,她摸到一根红线拉了拉,窗下的银铃便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