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偷窥隔壁突然回国的前男友完本——by陆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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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就像沾了春药,隔着电话线,飘散到空气里,直往钟轶每一个毛孔里钻。
“胡闹,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少拿领导压我……”钟轶的气息乱了,先前半软的阴茎硬得不行,龟头抵在内裤里,马眼渗出的液体已经把裆部的位置弄湿了,磨得他怪难受的。
“胡说。我这是在请求你,请求你帮助我一下,好不好?”话音末了,凌煊故意用鼻音发出了一声轻喘。
像雪崩前最后一片悄然飘落的雪花,钟轶最后一丝苦苦固守的理智散了形,“我……我怎么帮助你?”
“你的手现在在哪里?你把手放在小小钟上,对,你只需要取悦自己,叫我的名字……我在这边听着就好。”
真他妈是个妖精,专门吸人脑髓的那种。钟轶歪着头用耳侧夹着手机,艰难道:“那,我,我去把窗帘拉一下。”
“别!千万别!”凌煊突然音量大了一倍,倏尔,他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笑了两声道:“啊,我是说,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没事的,没人看的。我都等不及了,你,你快点嘛。”
钟轶被他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只当这人憋得欲火焚身,要精尽人亡了,忙道:“好好好,我不去,我就在这儿,好好的‘帮助’你。”
看到视野里的人又重新躺回床上,凌煊松了一口气,把一只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裤裆上揉搓着,对着话筒鼓励道:“你就想象,现在我在爱抚你,我的手放在你那活儿上,我握住了它,把马眼上清亮的体液蹭出来,慢慢抹匀在你整根小小钟上……”
从前你可不会这一招。钟轶羞涩又无不嫉妒的想着。
男人轻轻呻吟的声音被耳机放大的仿若近在咫尺,他抿着嘴唇,陶醉在白日凌煊身上的香水味,凌煊的声音,凌煊修长的手指……这一个个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放大,拼凑成立体的影像,代替本尊讨好的伺弄着他的身体。
无人知晓,无人打扰,这份羞耻而隐秘的快乐,从前他独自舔舐、无力承受的欲火和孤独,此时终于不再是一个人自说自话的独角戏了,在电话那一头,有人替他分享,有人饮下他这满腔辛辣念想酿的酒。
那酒一定是苦的,尔后回甘。
凌煊单手解了皮带,铁质皮带头打在木质的椅腿上,发出“咔”一声脆响,把他从荡漾的欲波中拉回一分神志。
当然他无力顾及这些,自己身在何处、房间里的时钟分针走动的声音、窗外遥远的鸣笛声,这些都打扰不了他——凌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望远镜里。
钟轶弓起的背脊把薄被撑出了骨骼的的形状,他已经出了许多的汗,身上覆了一层汗水笼罩出来的光膜,在橙色的小灯照射下,削瘦的肌理形状看上去比白天匀称了些许,看上去诱人极了。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唇上闪动着一丝做爱时特有的润泽的光。他的眼睛……凌煊很快把镜头挪向了他迷蒙的双目,钟轶的双眼似闭非闭,纤长脆弱的睫羽将眸子里的水光紧紧锁住,眼波在昏暗的光线上闪着光,迷人极了。
那是只给他一个人看的。凌煊有点骄傲的想着。
钟轶一手模仿着从前凌煊爱抚他的动作,轻轻拨弄着一边乳首,他的这里被凌煊调教的相当敏感,虽然很久没有被碰过,身体的记忆却骗不了人,一碰就又痛又麻。
久违操练,他的手法有些生疏,但也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感觉。捻揉了几下,乳尖已经硬了起来,硬绷绷的,小小的乳晕上都泛起了战栗的颗粒,凌煊的声音如影随形“好想,好想舔你的乳头,用舌头勾弄它,吮吸它……”
“呃,嗯……不给。”他死鸭子嘴硬一般地拒绝道,可手指间的动作拨弄的更欢快了。
死相,现在嘴上说不,到时候让你求我。凌煊握着望远镜想着,嘴上道:“钟主编,玩乳头的时候也不要忘了胯下的小小钟,人家很寂寞,需要温暖。”
“你,你怎么知道……”钟轶调动一丝神志艰难地提问着。
“我还不知道你么。”凌煊虚晃一招答道。
小小钟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手中湿滑不已,兀自玩够了乳头,钟轶有些放松的左手加了把劲,圈住充血的茎身,全力冲刺起来。
镜头中,钟轶的手上下飞快地撸动着,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十分忘我,他就快到了,快要高潮了。凌煊暗暗思忖着,呼吸越来越紧促。
与此同时,耳机里呻吟的频率也愈来愈激烈,画面中钟轶的修长结实大腿绷的很紧,白净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健康又性感的光泽,根部微微抽搐着,时而舒展时而紧缩。钟轶微微侧着身,浑圆挺翘的臀缝挡在镜头的视野死角处,只露出一点惹人遐思的线条。
那两片富有弹性的臀肉之间,是更加幽暗的秘穴所在,它们或许正在随着主人的律动含羞带怯地紧缩着,等待着凌煊下一次的探索和采撷。
仿佛可以听到他下身喷出体液的声响,凌煊继续鼓励道:“宝宝,快一点,动快一点,我想让你释放出来……”
凌煊把他的名字咬在舌尖,带着一声声沙哑的喘息,他跟着电话里的频率一同用指腹搓弄马眼,撸动孽根,或许是这样做爱的方式对两人来说都很新鲜,即使没有真正被爱抚到,他那里胀的甚至比从前更大。
“啊,啊哈,啊……凌煊!”望远镜视野的尽头,钟轶叫着他的名字,发出了一声长吟,身子猛地一弓射了出来,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手间腿根处也是一片湿泞。
粘稠的,厚重的,带着钟轶独有的味道。
钟轶的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眼睛闭的紧紧的,半晌,他低头看了看,腿间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浊。这几天没自己弄过,这次比平时都要多的多,床单都弄脏了一片,他吸了几口气,发现房间里全是新鲜精液膻腥的味道。
“宝宝,你真美。我想射在你的嘴唇上,你的胸口,你的耻毛……我想用我的精液涂满你的全身,让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你还要把我射出来的东西咽下去,我来喂饱你……”凌煊回味着钟轶刚刚高潮时的失神表情,嘴唇像沾了粘人的蜜糖,贴着话筒一字一句地描述道。
“别说了……你又看不到……说的跟什么似的。”凌煊的语气太撩人了,再说下去自己又该硬了。
钟轶重新闭上双眼,心脏还在胸腔里砰砰砰的擂,凌煊的声音像粗大的急雨,砸在他全身上下渴求的毛孔里。
电话那头没再说话,只是又传来一声低喘,他大概也射了。钟轶的指腹轻轻揉搓着纸巾,即使隔着手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一种幸福的满足感还是如巨大温柔的羽翼一般,轻柔的将他包裹其中。
两人都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电话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一声细微的摩擦声,直到他还在电话那端,钟轶在这种静谧的安全感中几乎要睡着了。
他眨了眨逐渐开始困怠沉重的眼皮,问道:“凌煊?困了么?”
“不困。”凌煊撒娇似的轻哼道,“宝宝要睡觉了吧?”
“没……”宝宝这个称呼又回来了,他却还有些不适应,钟轶起身摁亮了床头的灯,道:“怎么,凌总对我的‘帮助’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极了。”凌煊赶紧一脸讨好道。他把手上的黏浊在纸上蹭了有又蹭,趁热打铁道:“下次,还想面对面和钟主编互相帮助,我们可以近距离交流心得、亲身切磋……”
“得了吧,谁还跟你下次。”钟轶被他撩的耳根子一热,道。
“我知道,钟主编嘴上说的不屑,其实心里想的不得了。”
这么下去得没完没了了,钟轶笑了笑,道:“快睡吧,大色魔,尽说些荤话。”
“好,你亲我一口我就睡。”凌煊知道,对待钟轶不能来硬的,只好见好就收。
今晚月色太好,时间、情致什么都太对味,钟轶想了想,放下了一贯的矜持,厚着脸皮对着话筒亲了一下,亲完又马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说了晚安。
挂了电话,钟轶看着卫生间镜子里两颊潮红的自己,眼角还带着欲火烧过的痕迹,红彤彤的,因为一直压抑着呻吟,嘴唇被咬的有些红肿,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自己的面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和慵懒,就像从前看过GV里小受们高潮后的表情,透着些许媚态,他几乎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钟轶怔了怔,倏地回过神来,连忙拧开水龙头,把大捧大捧的凉水泼在脸上,好像用力要洗去这张声色犬马的面孔。
理智点,你已经快27岁了,不再是头一天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了。
眼中挣扎的东西慢慢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平素里的沉静和淡漠,钟轶看着水和汗混在一起,打湿了胸口的睡衣,晕湿的地方渐渐扩大,他对自己这么道。
26/
上次在这个咖啡馆小坐时还是炎夏,时间飞快地过,像白腿姑娘脚下的自行车车轮,如今已然入了深秋,冷饮里的冰块化的慢了,钟轶过来的时候有些口渴,一下子猛喝了几口,没一会儿,浑身便打起了冷战,胃也开始略有些抽痛。
到底是年纪大了,不比当年跟凌煊窝在家里一边吃火锅一边狂饮冻可乐的光景了。
面前的姑娘皮肤白皙细腻,嘴唇粉润,尖脸,眼皮双双的,扎了一个鼓鼓的丸子头顶在头顶,看上去乖巧善良,她用勺子舀了一口黑森林蛋糕,略微尝了一口,蹙了蹙眉心,大约是嫌苦,很快放下了勺子。
钟轶打量着她一会儿瞄自己,一会儿又看桌面的踌躇反复的表情,禁不住想,这口蛋糕她一定吃的食不知味。
他也侧头看了看落地窗外匆匆经过的男男女女,心又道:倘若是凌煊在这里,肯定一边傻笑一边三下五除二把蛋糕吃完了——凌小公举嗜甜,最喜欢蛋糕。
顷然,像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一般,女生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道:“钟先生,你好,我是肖子航的太太,温文琦,你可以叫我小琦。”
太久没听到肖子航这个名字,钟轶几乎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自打婚礼那次事故,他们就再未联系过。钟轶既觉得自己和凌小公举一快儿给人家新婚燕尔抹了道煤灰,也恨肖子航恬不知耻、没轻没重,便再未主动和凌煊提过那次的事情,故而不知道那天的闹剧最终是如何收场的。
“哦,子航最近好么?婚礼之后工作一直挺忙的,没顾得上同他联络。”
“他挺好的。”温文琦出声道,她突兀地笑了笑,嘴角和修的很精细的眉形一齐上挑,面容却中透出些讽刺,道:“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他是不知道的。”
钟轶这人比较敏感,虽然不太懂女孩的心思,但也很快便在女生的表情中读出一丝怨怼之意——是代替老公找自己兴师问罪来了。
他不知该接什么好,只得讷讷道:“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那次婚礼,他突然被人打伤了,这件事钟先生一定知情吧?”她讲话的声音细声细气的,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乞求。“那时候他眉眶和眼睛都破了,青青紫紫的,我吃了一惊,问子航怎么回事,他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但是当时我听在场的人说了一些事情……再后来我也翻过子航大学时期的照片,最后才找他确认……”
但是凌煊也伤着了,伤的还是嘴角,笑起来呲牙咧嘴的,像个傻逼。钟轶忿忿不平地想道,那几天凌煊去公司办事都贴着创可贴,被他们办公室一众小姑娘私下八卦了好久,说他是不是去婚礼上抢亲被新郎官打了。
见钟轶不温不火的样子,温文琦猛地抬起头来,瞪视他的眼睛,忍无可忍道:“子航大学时候喜欢的人,就是你吧?”
“我……”钟轶首先想否认,又觉得自己对在这件事上无话可说,索性低头搅了 搅咖啡,沉默以对。“也不止我吧。”
“但是,他一直没有忘记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他有次应酬喝多了酒,他抱着我叫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这事!我真是,我真是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个喜欢男人!他还说我跟你很像……我真不知道……平生奇耻大辱不过于此!”女生的声音拔高了,又尖又细,像指甲尖在黑板上刮过。
吧台那边的服务生忍不住抬起来,往他们这边张望。钟轶十分平静的把目光往温文琦脸上巡视了一道,从五官神态到性别,真是毫无一处相似,他禁不住心中吐了个槽:到底哪像了,哪里像我改还不成吗。
“温小姐,请你冷静一点。我和肖子航一直只是很好的朋友,没有做过任何超越朋友的事情。我对他也只有友谊,你大可以放心,他应该是喜欢你的……”
“呜……”温文琦尖尖地啜泣一声,忽然伸手握住了钟轶的手,道:“你让我怎么冷静?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月!我可以求你发誓吗?发誓你再也不会和他联系,再也不会和他见面,不然我无法安心……钟先生,我求你了,你行行好,放过子航,放过我们吧!”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明明就是比一般意义上稍亲近些的朋友,现在却搞得他如同破坏人家家庭的渣男。钟轶不知该苦笑还是叹气,将手从温文琦的手中抽出道:“你真的想多了,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一直有喜欢的人……”
“都别争了,肖子航想什么我不知道,这是我的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惊喜转过头,见男人从天而降般出现在背后。
凌煊一手撑着桌子,外套挂在另一手的臂弯间,大约是过来的时候有点急,领口微微歪了,露出一截锁骨,嘴角还带着点斜斜的笑意,光洁的额前垂下一绺碎发,看上去说不出的风流动人。
“我加入你们的讨论,不介意吧?”凌煊冲他挤了挤眼,不等女生回答,便从容地在两人旁边的座位坐下,用白皙修长的指节敲了敲桌面,对温文琦道:“没错,钟轶有对象了,过去有,现在也有。这个人我一直看着的,根据我对他的了解,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肯定对你老公没意思。”
温文琦秀美一拧,正欲插嘴反驳,凌煊又单刀直入道:“温小姐,其实我也有一个疑问,既然你已经提前知道肖子航可能心有所属了,这件事也会对你们的婚姻造成影响,那你为什么当初还要跟他结婚呢?”
“我……你们不明白,我们女人到这一步,很难的,如果为了这个解除婚约,朋友、家人都会看不起我。而且,而且我是爱着子航的!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他!”女生猛地抬起头来,一串豆大的泪水混着眼影滚落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一条斑驳的粉痕。
凌煊看了她,淡淡道:“我明白了。我尊重你说的坚持和苦衷……”
他的喉结动了动,继续道:“如果你对肖子航不放心,你们之间的问题,应当面对面坐下来谈,要离婚,还是要继续经营婚姻,这都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但是你现在这样来找钟轶,不但不能理清楚任何事情,还会给无辜的人带来困扰。我认识肖子航很多年了,虽然说不上对他有多么的了解,但是我认为他基本的道德责任感还是有的。我也认为,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背着他来质问他的大学室友,他是不会多愉快的。”
男人的手指修长好看,手背上的青筋随着动作微微凸起,讲话时喉结动的样子非常性感,钟轶看着他侃侃而谈的神态,不禁嘴角带了骄傲的笑意,方才那点不快一扫而空。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对钟轶是如此,但妹子听完凌煊的话后,眼睛睁的滚圆,嘴唇抖了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反倒一推凳子,一言不发哭着跑开了。
两人看着温文琦的背影面面相觑,这姑娘年纪小,看着就是大学刚毕业的样子,到底是小女孩心性,言行都透着一股不成熟和草率。看来,还需要肖子航和自己的妻子多多沟通才是。
店内的服务员和顾客还在继续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钟轶耸了耸肩,无视道:“讲真,按照偶像剧的套路,现在该出去追女主角了。”
“你才是我的主角。”凌煊捏了捏他的脸,在桌子下悄悄握住了钟轶的手。
“咱们两个大男的,是不是欺负人家小姑娘了?”钟轶有些良心不安道。
“不是。”凌煊笃定地摇摇头。
“我到觉得,是肖子航和他媳妇合起来欺负我们宝宝了。肖子航这孙子骚扰你还不够,媳妇也来帮忙,我怎么干看着钟主编一个人受委屈呢?”凌煊大言不惭地眨了眨眼,冲他斜斜地一笑,继续道:“肖子航他媳妇受气了,回去找他老公,我宝宝受气了,我给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