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偷窥隔壁突然回国的前男友完本——by陆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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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钟轶的面部表情异常纠结,凌煊转过头来不解风情道:“你怎么了?几天不上班就着急上火了?”
妈的。你就故意的吧,平时这么会撩,关键时刻装傻。
钟轶心中叹了一口气,又不好意思主动拉下脸来暗示,于是自暴自弃道:“没,我想着要泡温泉了,心中激动难耐还不行么?对了,刚才龙嘉褀说发了个策划案给你,让你抽时间看看。”说着爬起来一步跨下床,径直拉开落地窗,走到房间外独立的温泉池试了试水温。
大约是因为有些生气,气凌煊还在那儿傻愣着,钟轶的脚步比平时还要响。
凌煊“嗯”了一声,冲他扬了扬下巴道:“那你先泡着。”这还真打开笔记本看起了策划案。
看着对方正襟危坐的样子,钟轶慢慢把脸泡在略烫的泉水中,心中纳闷道: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凌小公举并没有急于要把他们纯洁的旧情升华一下的意思?自己这么着急上火的,跟18、9的小年轻的似的,是不是显得太轻浮了?
既然没这个意思,上次打电话叫自己自慰给他听,又是几个意思?
温泉水温高,钟轶一面气鼓鼓地想着,一面泡的满头大汗,浑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C市已进入深秋,气温比来时低了十度有余,夜色苍茫,远处的天空被酒店顶层的灯光照红了一大片,云层厚薄不一的扑在墨色的苍穹上,像一床薄薄的棉絮,遮挡不住呼啸而过的冷风。
房里那人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钟轶便趴在水池边默默观赏凌煊英俊的侧脸,窗户上渐渐起了雾气,吹在脸上的秋风是凉凉的,池水却泡的人直冒汗,冷与暖交织交汇,可谓是别有一番滋味。
过了一会儿,龙嘉褀的电话打断了房间内的静谧。
“煊哥哥,您看了我的策划案吗?”龙嘉褀满满元气的嗓门从手机里冒出来。
“啧,说了别这么叫我,要折寿的。”凌煊笑着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转头看了一眼钟轶。
“咳咳,凌总,您看了我的策划案,您觉得还可以吗?”对方声音中戏谑隐去,还微微透出一丝忐忑和紧张。
“你让我说实话还是?”
“实话,当然是实话!我拿着笔听着准备做笔记呢!”
“不好。丑,土,没创意。”凌煊言简意赅道。
“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惨叫:“哥,你这也太直白了!那……凌总你觉得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么?”
“这个你可以问问你们钟主编,他审策划案眼光挺毒的。”凌煊一面说,一面走了过来,冲着钟轶坏笑道。
“这不钟哥因伤休假嘛,我不好意思打扰他老人家。”
“没,他就在我这儿,我可以让他帮你看看。”凌煊继续挂着那抹贼笑,将手机递给了钟轶。
钟轶表达了一个“你竟然出卖我”的嗤之以鼻的表情,无可奈何的从泉水里爬出来,一面用凌煊递过来的浴袍擦干净了手,一面快速浏览了一遍龙嘉褀那份策划。
“喂,嘉祺?”
“诶,钟哥哥!我还在,您说着!”
这孩子真是逮着谁都乱叫。钟轶苦笑了一下,耐心道:“按照凌总说的思路,你的策划怎么体现的更好一点?比如你这个秀,用的投影技术是古风,我们的音乐总监交上来的DEMO是电子风,你觉得这个风格跟音乐搭不搭?”
“嗯……好像……不是很搭配。”
“对,既然你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是不是要重新沟通音乐和艺人的舞蹈?”钟轶喝了口凌煊递过来的红茶,润了润嗓,又补充道:“还有,我觉得你的受众年龄阶层做的设定不够合理,毕竟咱们做这个主要受众还是有局限的,不可能全部照顾到……”
钟轶按照自己以往做秀的经验,对着手机倾囊相授了十几分钟,电话那头连连称是,表示自己一定仔细整改,龙嘉褀又问起了钟轶的伤情,接着又来了一句:“那个,呃,钟哥,你和凌总是不是在忙?”
“嗯?不忙啊。”钟轶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语气中的促狭之意,龙嘉褀马上打断他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大晚上的不该打扰你们你们继续吧我挂了!”
随后电话便是一阵忙音,钟轶把手机丢给凌煊,理了理身上的浴袍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我继续回去泡温泉了。”
先前从温泉池中匆匆出来,钟轶头发上的水还没来得及擦干,大约泡的太久,一起身还有些晕眩,身形有些摇晃。
“你小心点儿,泡个十来分钟就可以了,否则会头晕。”凌煊眼疾手快把人扶住。
“我,我没事,我去冲个澡,你忙工作吧。”钟轶被他搂在怀里,鼻间满满都是对方洗完澡后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脸更是烧的厉害。
他慌乱想起身,却被男人抱的更紧,“着什么急。轶哥哥,我突发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啊。”
“什么?”
“竟然,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凌煊用一种刚刚发现新大陆的夸张语气道。
妈蛋,你都进来晃了一个小时了、洗完澡了,你现在跟我说才发现,忽悠谁呢。
钟轶撇了撇嘴,开玩笑似的捶了一下凌煊的胸口,道:“是啊,都是你那个好助理干得好事,只给我们俩开了一间房,说要替公司节约经费,凌总不是挺有钱么?把我骗出来,连张床都没有。”
“轶哥哥可以睡我身上啊。我搂着你睡,不怕掉下来。”凌煊用下巴蹭了蹭钟轶的额头,一本正经地建议道。
钟轶白眼翻得更欢了,道:“那样我怕你会欲火焚身睡不着啊。”
“钟主编真是太了解我了。”凌煊一面说着,一面慢慢把手伸进了钟轶的浴袍,像抚摸小猫的毛一样,用指腹轻轻搔刮着。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钟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道。
凌煊低笑一声,整个人忽然深沉起来,他低下头,嘴唇慢慢蹭过钟轶的耳廓,耳垂,用撒旦般蛊惑的语气轻言细语道:“钟轶,要做吗?”
男人柔软的嘴唇就像细小的羽毛滑过皮肤一样,勾的他心中一颤,钟轶倔强地抬起头,正视对方的双眼道:“我以为你不想。”
凌煊看着在自己面前的钟轶,明明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可他忍住委屈的样子,还是一如当年的那个少年,满脸无辜执拗,惹的人心疼不已。
“怎么不想,当然想。”凌煊轻笑了一声,用唇瓣继续挨擦着他的耳垂、下颌,道:“从进这间房就想,从你回国那天就想,从跟你分开那一刻就开始想。你知不知道我忍得下面一直在痛。”
说着,他把手伸进钟轶的浴袍,从他的大腿摸上去,停留在他潮湿的泳裤上,虚虚笼在那一块凸起处,随后便不再动,嘴角扬起一丝诱惑的笑意,道:“你还没回答我。”
“你这个畜生。”钟轶被他看得血都烧沸了,一手将泳裤拉下,一手拉着凌煊的手往潮湿火热的内里探索,骂道:“你就折腾我吧。”
“不对,我求你折腾我,让我死在你手里,死在你身上。”他咬着凌煊的下巴,用舌尖缓缓打着转道。
“那你刚刚那么正经是为什么?”
“因为,看你着急上火、饥渴难耐的样子,很有趣啊……”凌煊的喉结滚了滚,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用手卡主钟轶的下巴,强硬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猛地握住了钟轶已然又硬又热的性器。
“唔。”钟轶被他蛮横的深吻堵的呼吸都困难,却不愿意出声阻止对方的掠取,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只能加倍卖力的回应,很多炽热的感情无法直白出口,那就让他剖开胸膛,虔诚而决绝的,献上自己一颗心脏。
“你想不想我……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嗯?”凌煊一边握住钟轶的性具上下撸动,一边咬着他的下唇,耳鬓厮磨道。
下身的快感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一波一波接踵而至,钟轶抬起胯配合着,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一抽一动,他的眼中含了水汽,脸颊绯红道:“想,每天都想,无法不想。”
钟轶深吸一口气,示意凌煊轻一点,才开口道:“你知道吗,我看《横道世之介》,女主角在多年后回国回忆起横道,笑着含泪的那一幕,我特别理解。人的感情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那么多。整理好放下一切开始新生活,这才是普通人,这就是真实。但是……我没想到我能喜欢你这么久,我对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席话也算是肺腑之言,凌煊听了半晌没说话,套弄他那根东西的速度也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凌煊过来亲了亲他的眼皮,才开口道:“可能是因为我在这里也想着你,我们看着同一片星空,让你总不能放下心来忘记我。”
“你别光顾着感伤,手里继续动啊……”再说下去他怕自己会失态痛哭,他连忙笑着握着凌煊的手催促了一下。
“啧,你看你急的。”凌煊咬了一口他的脸颊,从胸口一路啃吻到下腹,又故意流连于他胸口两点乳头,等这两处都被舔舐得嫣红硬挺了,这才一低头,将他胀大颤抖着的性器含进嘴里。
好温暖,好湿热。被自己爱的人用口腔包裹住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钟轶昂起头,发出一声令人羞赧的呻吟。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头顶朦胧的白光照的他目眩神迷,意识却跟随快感一波一波朝着深不见底的黑暗驶去。
当年两人在一起之初,钟轶觉得自己是个直男,喜欢凌煊是个意外,对两个男人床上那码子事始终有些心理抗拒,正是凌煊靠着这一口口活儿让他放下固守的坚持,缴械投降。
五年没有再做过,对方的技艺好似生疏了些,但分明可以感受到凌煊吞吐和吮吸的动作都带着竭力取悦和讨好。
他的心中一阵动容,五指插进凌煊的头发里,几个深喉后,腰一挺便坚持不住泄了出来。
一股浓浓的白浊顺着凌煊的嘴角缓缓下淌,有些日子没自己解决过,射出来的东西味道有些呛人,凌煊用手背蹭了蹭,一连咳嗽了几声。
钟轶看着只觉得甚为过意不去,伸手道:“吐出来……”
“没事儿。”凌煊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指尖含进嘴里,用舌尖将他的指缝濡湿,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吞一吐,道:“宝宝……我可以吗?”
乳白的体液沾在男人的薄唇上的样子,真是要命了。手指被他柔软的舌头卷弄着、挑逗着,才泄过,被凌煊暗哑迷离的眼神一勾,他几乎是又硬了起来。
这辈子,都栽到这个人手里了。钟轶只想深深喟叹,他将手指从凌煊的嘴里抽出,拉住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后腰尾椎处,道:“可以,当然可以,只要是你要,怎样都可以。”
说完又忍不住嗔怪了一句道:“你就这么能忍,刚才装的那么一本正经的。”
得到首肯,凌煊像终于解除了一身禁锢一般,长腿一压,欺身把钟轶按在身下,道:“哪有,我都憋得快疯了。你知道吗?其实我这次出来,特意买了KY,有备无患。”
“那要是做不了,不是白带了?”钟轶张开双腿,尽力放松容纳股间异物的刺探,一边笑道。
“不会,今天要是不行,那也就是明后天的事儿,我迟早要把你给办了的。”凌煊笑的坏坏的,食指一探,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微微的胀痛,以及不属于身体的异物感。多年没被人开垦过这里,这种感觉真是太久违了,钟轶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分到最大,努力承接着凌煊的扩张。
“真他娘……紧。又干又紧。”凌煊一抬头,神色半是玩味,半是焦灼,钟轶发现他眼角都已经烧红了。
“我,我已经在尽力放松了。”钟轶羞红了脸道。
“你……你多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放松点儿,别一个劲夹我,压根动不了。”男人低头吻了吻他的后腰,用轻松的语气鼓励道。
天知道钟轶有多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将头埋在臂弯间,道:“你要做就快点,这么多废话。”
“哦。”凌煊应了一声。少顷,一根灼热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门,端口在褶皱间轻轻研磨,渗出的透明液体被均匀抹开,与润滑剂混合在一起。
在对方细致的扩张下,原本紧涩的一点慢慢松软下来,男人用他致命而低沉的嗓音贴着钟轶的耳廓道:“是不是,我们分手以后,你就再没用过这里了?”
明明自己并不耽溺于前列腺高潮,和他分开后自渎时也从未主动想过玩后面,却在凌煊在菊口的外缘反复勾弄时,内心升起了一种极大的空虚和瘙痒。
现在的这个自己是残缺而空洞的,唯有被凌煊狠狠地插入,惩罚般的操弄,才能找回完整的自我。
“你要听实话么?”他把埋在手臂间的脸侧了侧,声线平静道:“我这辈子,都只跟你做过。”
这件事好像有点糗,弄得跟离了他凌煊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了……”钟轶的心中有些伤感,眼眶微热,喃喃自语道。
“傻不傻。”凌煊的神色无不动容,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紧实的臀畔,道:“我也只说一遍。我这辈子很多东西都给了你,我的第一次,所有的初心,对整个世界的温柔。最好的,最坏的,最后的,别人没有了,只给你,只可以给你。”
“过去是,现在也是这样。你要是你不愿拿着,就扔进垃圾桶,无所谓的。一颗心都给你,哪怕你在上面撒了孜然烤串吃,都没所谓的。我还是我,我是你的。”
“宝贝都来不及,谁舍得拿去烧烤,你当我是黑山老妖。”钟轶反手打了一下的结实的臀部,轻声道:“我也是你的。倾其所有,毫无保留。”
两人说完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后,“进来了。”凌煊扶住自己粗长的阴茎,猛地一顶,将硕大的前段挤进了狭小的菊口。
“啊!”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还是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激的叫出声来,身上倏地起了一层薄汗,像覆了层光膜。
“宝宝,别怕。”凌煊安抚轻吻着他的脖颈,退了一部分出来,又缓缓地推了进去。
这让被插入的酸胀感细致放大到了无限,他等待着自己被悉数填满,等待着对方深深抵在他的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
见身下的人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了,凌煊心一横,轻咬住钟轶肩膀上紧实的肌理,猛地将剩下一部分悉数插了进去。
“你娘的,你不先打声招呼就……”后边又痛又麻,钟轶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只能张开嘴小口吸气。
凌煊两只手掐在他硬挺的乳头上搓弄着,有点紧张道:“疼吗?疼我就不动了。”
“废话。”他反身向背后的人索吻,道:“别,我看你再憋就走火入魔了,你动就是了,也不太疼。”
既然都这么说了,凌煊也不再客气,又挤了些润滑剂在两人的交合处,细细揉开,随后拉住钟轶的一条胳膊,猛烈地撞击起来。
“啪,啪,啪”室内肉体拍击的粘腻声响不绝于耳,一旦动起来,身上那人便是绝对的掌控者,是荒淫又无情的神,他睥睨终生,却直将一人揽入怀中细细品尝他汗水的滋味。
凌煊变幻着角度冲刺着,问道:“宝宝舒服吗?”
“啊哈,啊,舒服。”身体先前那种紧张和酸痛的感觉慢慢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被打通了一般的舒畅暖意,钟轶这下是真舒服起来了。
凌煊太熟悉他身体里的构造了,没几下,便轻车熟路找到了前列腺凹陷,发现钟轶的呻吟明显变了调之后,更是只往那一个位置进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二连三冲击他的大脑皮层,令他根本无力招架这巨大的快意。
先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在接连的刺激下,他半硬的阴茎再次完全勃起,紫红的茎身上血管虬结跳动,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剑拔弩张。
钟轶的皮肤很白皙,在性交时通体呈现出一种动人的绯色,床事上的表情总是很无辜,眼中含着茫然的水汽,令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
见他握住前端撸动,凌煊拨开他想自慰的手,道:“只插后面,我就能让你射出来。”
钟轶正处在极度的欢愉和痛苦中,被凌煊按住手,两腿都战栗了起来道:“不要了,不行了,啊……”
平时明明是正经又斯文的人,此时发出的呜咽和哀求都让凌煊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连忙按住身下的人,又山呼海啸般大力抽插了几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