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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 番外篇完本——by扶苏与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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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事无法落在自家宝贝蛋的身上,贾母便觉得心口处闷闷的疼痛。莫说是为贾琅高兴了,她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一时间满心想的都是如何将大房打压下去一些,免得到时候抢了自家宝贝乖孙的风头。
张氏被这句话气得不轻,面上8 却还是勉强挂着笑,道:“母亲此话怎讲?琅儿那是被世子亲自点了名,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过去念书的。世子既只言明了要他一人去念书,加上一个,怕是不好吧?”
“有何不好?”贾母冷冷道,“既然与北静王世子交好,琅儿为何不能为他哥哥说上一说,这可是至亲的血缘关系!难道说,他一人得道升天便成了,就弃下他哥哥不顾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张氏被气得怔了。那贾宝玉自己不顶事,不能入贵人眼,如何还怪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因而脸色也难看了起来,道:“老祖宗这句话我却是听不惯了。琅儿今年方才六岁,毕竟是年纪尚小,如何就能处理得了这许多事?老太太若是想让宝玉一起去,自可去找北静王妃说,媳妇也是管不着的!”
话毕,也不管贾母脸上是否下得去了,径直福了身,冷冷道:“老太太歇着吧,媳妇去处理家事了。”
贾琅在北静王府中可谓如鱼得水。那张先生本就喜欢有灵根的孩子,见其聪明伶俐一点就通,哪里能不爱,一时间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关门弟子,一身才学都毫不吝啬地教授与他。且又有水溶日日前来相伴,园中各色毛绒绒宠物时不时亦来他这处要些吃的,这日子,只怕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得了。
谁知第二年三月,竟从扬州那边儿传来了消息,说是林家姑奶奶不好了。
贾敏是贾母唯一的女儿,又生的纤巧玲珑,真真是片刻不忘的眼珠子、命根子,也就只有宝玉可比一二了。闻知此事,贾母哭的泪人一般,一叠声让人取上好的药材去,只说要下江南去看看。
别人犹可,唯有贾琅心中纳罕。他分明记得,贾敏应是在小儿子夭折后伤心过度坏了身体,方一病去了。眼下如何就病倒了呢?
他因此去问了水溶,水溶却道:“这世间,各人皆有各人的命数。当年警幻为了让那绛珠仙草有泪可流,将这世上的种种不幸皆赋予她。让她孤苦无依孑然一身,让她家财被夺泪尽而亡。可这并不是林家该有的命数。”
贾琅闻弦歌而知雅意,欣喜道:“如此说,那林弟弟是不用死的了?”
水溶颔首。
贾琅忙又问:“那林姑父呢?”
水溶墨玉似的眼直直地看着他,那眼中的情绪让人几乎要陷落下去。让本在问话的贾琅瞬间感觉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浑身的毛都要炸了。
然而水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蓦然启唇道:“阿柒,你似乎很关心,那个林家小姐?”
这话倒让贾琅愣了愣,随即想也不想到:“当然啊!”
那可是他的女神,七窍玲珑,更有咏絮之才,满腹锦言妙句。只可惜身世如浮萍,漂泊无依,最终一缕香魂随风散,让人焉能不生怜?
贾琅前世身为网络作家,好歹也算是一枚文艺青年。而林妹妹,几乎是所有文艺青年心中供奉起来的女神!
他的眼睛闪亮亮亮晶晶,倒看的一干神仙恨不得捂脸,把这个正毫无所觉搅酸的小家伙扔出去。





还有事不关己的。

水溶抿了抿嘴,望着他璀璨的眼,不言语了。
周遭空气蓦的凝滞下来,纵使贾琅再没心没肺无所知觉,此刻也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他迟疑片刻,伸出手指勾勾那人的衣袖:“你怎么了?”
白袍的俊美青年抿着薄唇,一声也不吭,径直抱了怀里的小四打起帘子出去了。
贾琅:......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一头的雾水,茫茫然站在屋里,小模样可怜的很。倒让路过的花红狠狠心疼了一番,忙走进来问:“少爷,这是怎么了?可是要喝茶?”
一面问,一面不由得打量这屋里——北静王世子已然不在了。
她心中很是不像话的松了口气,忙道:“世子怕是被老爷邀去前厅作陪了,少爷要不要用点点心?奴婢吩咐小厨房刚刚做出来的藕粉桂花糕,还有绿豆饼——”
可是她家小主子只是呆呆的立在原地,半晌忽然瘪了瘪嘴,嘟囔道:“什么嘛……莫名其妙就生气了,这人。”
说的花红愣了愣。
莫名其妙就生气了……这说的是谁?
难道是那北静王世子不成?
之后,她果然听闻北静王世子未经拜别便直接打道回府了,心中不由得一颤。
北静王如今简在帝心,世子更是与皇家交好,那赏赐几乎没断过的——倘若是得罪了他,纵使是贾府这样的人家,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因此思来想去,还是向张氏略提了提此事。
张氏彼时已经洗漱完了,柳意用蘸了桃花香膏的梳子一下下帮她梳通了头发,又拿了上好的凝脂玉颜膏抹匀于芙蓉面上,如此做来,第二日便可肌肤莹润、面若桃花。
她披了长长的黑发坐在黄花木雕荷塘月色的梳妆台前,闻听此语,柳眉便微微蹙起来了:“怎么,竟闹别扭了不成?”
花红低声回到:“世子来时素日是不用奴婢伺候的,奴婢竟也不甚清楚。只是看着小主子的样子,竟似是为了此事极不开心呢。”
张氏叹口气,随后道:“你好好说与我听听。”
花红又将自己今日所见所闻细细道来,随后道:“今日晚上,小主子只用了两口汤,便再吃不下了。且早早地就上床休息了,字也没好生练的。”
一语未了,却发现张氏已然变了颜色,怔道:“对琅儿来说,竟是如此重要的一件事么?”
一旁侍立的柳意道:“依奴婢看来,太太完全无需忧心。自小主子出世以来,北静王世子一直于多处加以照拂,此刻怕也只是一时的气性,待日后回转过来,自然就好了。”
“傻丫头,”张氏叹道,“我哪里担心的是那个......”
她的心里,已有了一种十分不好的直觉,来自于母亲身份的直觉。这两人相互在乎的程度,已然在不知不觉间脱出了她的掌控——她以为只是一棵无甚根基的小树,然而此刻往下挖掘才发现,这种关心的根基比她想象中的似乎要深上很多。已然是根深蒂固,无法移除。
贾琅聪慧,自幼不需她过多操心。然他对这世间一切都有些淡淡的,更不会因着某件事、某个人而牵肠挂肚,甚至于连一直坚持的练字都无心了。此事实在过于反常,更令人恍然心惊,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愈想愈是不安,若说是君子之交也就罢了,淡淡如水,却又可沁养心脾。偏偏这二人一开始便将这种关系定位在了颇为模糊的边界上,既似乎是友情,又仿佛是亲情,更有旁人都比不上的关心与独占欲。想来想去终是心惊,最终亲自擎着蜡烛去看了贾琅一遭儿,见贾琅闭目睡的安稳这才放心。
她哪里知道,她那边刚走,原本闭着眼睛的贾琅便颤了颤眼睫毛,轻声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本不是那般容易生气或委屈的性子,可是那人一向都是对自己颇为疼宠的,眼下忽然便甩了冷脸色......
他这心里,就不由得泛起委屈来了。
我什么都没做,你怎这么对我?
水溶这一气也气了好些天,辗转反侧无法安眠,日日茶饭都无心用。最终还是忍不住,让小四衔了封信过来,上面颇有些委屈地写道:……你怎还不来哄我?
贾琅无语良久,提笔回道:我原都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如何去哄你?
白袍青年见信后抿唇,半晌后自言自语道:“罢了,他还小,也不懂这些。”


于是两人遂和好如初。
第30章 黛玉
几个月后,江南果有消息传来,说是林家姑奶奶一病去了。贾母哭的泪人一般,忙催促着派了人去,往那江南去接她亲亲的外孙外孙女儿过来。
林如海念及自己已经年老,且与亡妻伉俪情深,并无续娶之念。可若如此,一双儿女无人教导,将来只怕于嫁娶上不利;又因这些日子太子频繁犯错,竟似有了倒台之迹,正是群龙争首之时。他位于高位,又是老皇帝的人,哪里避的开这些!见贾母亲自来信数封苦苦催促,其中慈母之心令人动容,终是狠下了心,将一双儿女交由贾琏带上京去,也算是暂时避一避风头。
别人尤可,唯宝玉听闻此消息,真真是喜不自禁。他本就极喜欢那些聪明灵秀的女孩儿,早就听说那林妹妹是个极好的人物儿,惹得贾母口里心里一时不忘,没事也要在宝玉面前提上一提的。此刻更是到处催促着,又要给这马上新来的妹妹做衣裳,又催促着赶紧将那房屋都收拾干净,打扫的好好的给妹妹居住。
这些事情哪里用得到他操心,张氏本就与贾敏交好,这又是贾敏留下的一双儿女,自然尽心尽力地张罗。连贾母要让黛玉住碧纱橱的意思也装作毫不知情,径直让人收拾了大房旁边的那一处听荷院,预备着让林家姐弟住。
林黛玉与其弟弟林墨于两月之后到了京。贾母一见,果真生的袅娜纤细,虽年纪尚小容貌已是不凡,眉宇间自有一股风流态度。莫说是贾宝玉移不开眼去,就连贾琅心中亦不免赞叹,果真是女神,曹雪芹实不欺我也!而林墨亦是进退有礼,小小的人儿却端然一副君子风度,看的张氏连在心中赞叹了好几声,暗道贾敏果真会教导孩子。又亲自带了林氏姐弟去见了贾赦,将这贾府中的一些关系细细说与他们听。
“旁的莫说,你们且在这府里安心住下去,”张氏温声道,“若是有何不顺心不遂意的,尽管来说与我,下人们不好了,也只管告诉我。只是一点,”她在黛玉的头上缓缓抚了一把,“我知道你们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们父亲也不容易——你们得好好的,才不辜负父母的一片心。”
黛玉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颤抖着嘴唇还未说些什么,就被张氏一把搂怀里了:“好孩子,莫伤心......”
有贾琅这个事先知晓剧情发展的人在此,贾宝玉自然没来得及摔玉。他方问出有玉无玉这话便被贾琅堵了个哑口无言,那表字更是未来得及说出口,一时间只得怔怔地盯着黛玉看,倒也平安无事。
自此,林氏姐弟便在贾府安心住了下来。张氏待他们如同待自己的儿女,又常让他们与林如海书信往来,因此倒也大减思家之意。旁的不说,黛玉与迎春真是日渐亲密,日日相伴,更与别的姐妹情分不同。
那宝姐姐却也于不久后进了贾府,入了梨香院居住。只是此番黛玉与宝玉情分不过平常,更无甚争风吃醋之意,只关起门来在听荷院过自己的日子,每日抚琴做诗,张氏又传与她些管家之事。
不知不觉间又是几年匆匆而过,太子屡次犯错,终究是惹了皇上不悦。最终夺了其东宫之位,将其封为忠顺亲王,反而将皇座传与了四皇子。
新皇登基,自此又是一番风卷云涌。
这日,东街上正是一派繁华热闹之景。来来往往的行人中却有几个民家女孩子,此刻正捂着嘴,小声说着些什么,蓦地又发出几声轻笑。
顺着她们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看去,便可见到一人一马正从那头缓缓而来——那马却是浑身雪白,一根杂毛也无,一双眼睛精神的很。扬起头打了个响鼻,不急不慌地迈动着四条腿。
而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上面的那个小公子。此刻方是十二三岁的模样,穿了荔色哆罗呢的天马箭袖,又有一件大红猩猩毡盘金彩绣石青妆缎沿边的排穗褂子。眉目皆如水墨画出来的一般,看上去讨喜的很,更有几分风姿飘逸的味道。
那少年驱动着马儿,身后有好几个小厮跟着,一看便是个富家子弟。小厮们怀中皆抱了大包小包,正走着,却忽然见前面的小主子停了下来。
墨香忙道:“三爷,怎么?”
这少年就是贾琅,此刻无奈摇了摇头,拍了拍那马的颈部。白马回头看眼他,仰头长嘶一声,又跺了几下蹄子。
“好吧好吧......"贾琅无奈,翻身下了马。
墨香仍然不解其意,茫然道:“三爷......”
他还未来得及再说出口,便见那白马蓦地把身体一低,径直从那来往不绝的人群缝隙中钻了进去。
......
什么状况?
不止他,一众小厮都是一派茫然之色,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见那白马东冲西撞,几下便拨开了人群,来到了一个一身灰衣獐头鼠目的男人面前。那男人忽然对上一双马眼,心中也是一惊,正欲张口呵斥,便见那马张大了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袖子。
“你这马!莫不是疯了?”灰衣男子瞪大了眼,想也不想便向那马头上打去,“快些松开!”
马大爷很是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咬着他的袖子将人在空中甩了好几圈。旁边的路人纷纷围过来,眼中亦满是惊异之色,纷纷议论着什么。不知何人眼尖,忽然指着那男子怀中道:“你们看,那是不是好几个钱袋?”
被甩出来的果然是几个鼓鼓囊囊的钱袋,上面满是精致的花纹刺绣,一看便价值不菲。众人又打量了眼这灰头土脸被甩到地上的男人,心下已然有了判断。
这显然,不是这男人该有的。
果然,便有旁边儿玉器店里出来的富家公子一摸袖子,大惊道:“哎呀,我的钱袋呢?“
那马鼻子里哼哼了几声,低下头衔起其中一个,一把扔到了他怀里。那富家公子低头一看,果然是自己不见的那一个,当下脸都变了,盯着白马许久方赞叹道:“此真乃神马啊!”
一时间众人夸赞不绝,早有人将那小偷扭了双臂带去报官。唯有马大爷扬着头,站在街道正中央接受着众人的膜拜。
“神马,神马啊!”
“果然一看便神骏不凡!”
“此马绝非人间凡品,定是从那天上来......”
贾琅看不下去了,默默地捂着脸将小三从人群中拉了出来。小三爷瞥了他好几眼,狠狠地打了几个响鼻表示抗议。
“莫要闹,”贾琅只觉得身心俱疲,“且速速回府去吧,母亲还在等着我们呢。”
小三爷这才一扭头,让贾琅上来了。一人一马重新缓缓而行,唯有他们身后的小厮们,个个表情都像是被雷劈过了。
怎无人告诉他们,三爷的马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张氏早就在房中等着了,见他进了屋,这才叫人去摆了饭。又道:“我的儿,昨日你说想吃那些小荷叶小莲蓬的汤,你大嫂已经吩咐人做去了。偏偏你是个馋嘴猴。”
贾琅一面笑,一面在张氏身旁的青绫弹墨软垫上坐了。又问道:“莛哥儿呢?”
说起自己的宝贝孙子,张氏的面上亦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她道:“刚要了你半天,偏偏你又出门了不在,很是哭了一场。现在被奶妈子们哄着喝了几口奶,已经睡去了。”
莛哥儿却是贾琏的嫡子。贾琏三年前与牛继宗的妹子牛婉完了婚,之后便得了一子,如今方才十个月大,憨吃酣睡忒乖巧,颇有几分贾琅小时候的意思。这孩子素来也与贾琅亲密,一日不见他就瘪着嘴泫然欲泣,非得让他抱抱才好。
贾琅闻听贾莛已睡,便陪同着张氏简单用了点饭,拿那荷叶汤泡饭吃了一碗,果然可口。当晚匆匆洗漱过,早早上床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还是将梦将醒之时呢,先闻听外头有人说话,贾琅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宝玉的那张俊脸出现在了床头,倒把他吓了一大跳。不由得皱眉道:“你怎来了"
宝玉往他床头坐了,笑眯眯道:“琅弟弟,你昨日怎生走的那般早,倒让我和薛大哥好生无趣!”
贾琅推了推他:“你且起来,先让我穿上衣裳。”
宝玉依言往旁边的黄梨木太师椅上坐了,眼巴巴儿地看着贾琅换衣服。贾琅生的纤细容貌又好,看在宝玉眼中真真是赏心悦目,一时也想不起什么须眉浊物之类的话了,只专心地瞥着正漫不经心打哈欠的贾琅,连眼睛都移不开了。




第31章 投喂
贾琅水雾弥蒙的眼朝贾宝玉一瞥,淡淡道:“日后你再去见那薛蟠,就莫要再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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