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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完本——by醉笑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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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多虑反而伤身。洛骁到底想要如何,他在此处且瞧着便是。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闻人久这病来的虽凶,去得倒也快。第二日起了,再喝了一帖药便感觉这是好了大半了。
朝堂上近来也无什么大事,只是关于太子选妃一事倒是开始被提上了议程。
其实早在三年前,闻人久冠礼结束后,德荣帝便该替闻人久从官员家中挑选适龄的女儿家了,只是太子那头只推脱道是大乾正处难时,不想耗费财力、物力于选妃一事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才将此事搁置了。
只是近些年来,太子与七皇子风头渐盛,家中有适龄女儿家的大臣们眼见着闻人久还未立正妃,不禁又纷纷开始动了心思。
闻人久纵然心中清楚那些打着“礼法”名义想要让他立妃的大臣们是个什么心思,只是日复一日地听着那些陈腔滥调还是免不得让人心生不快。
好在德荣帝对此的态度倒也并没有很坚持,虽说偶尔也会提上一提,但瞧着闻人久没什么兴致,的确是志不在此的模样便也就不再继续了。
这日下了早朝,还未至晌午,连续下了几日的大雪终于是渐渐停了。雪后初晴,天气虽是依旧冷得很,但是瞧着那阳光,倒是叫人心情转好不少。
回到青澜殿的时候,却见洛骁正在后院里头晒着太阳,手上还捧了一本书,看上去倒是恬然闲适得很。见到他了,那头便把书放下了,朝着他迎了过来。
“殿下下朝了?”
闻人久瞥他一眼:“你倒是好兴致。”
洛骁便笑了:“左右无事可做,又难得遇上个好天。”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殿下不在这宫中,真叫人有些寂寞呢。”
闻人久不睬他,径自去了书房。洛骁也不以为意,在他身后跟了上去。
书房里铺了地龙,感觉倒是比外头暖和许多。闻人久回头瞪他一眼:“你跟着孤作甚?”
洛骁佯作无辜地将手中的书从闻人久眼前挥了挥:“我这书看完了,只是想着从殿下此处再寻一本来读罢了。”
闻人久堵着门并不让洛骁进去:“孤何时说你可以进孤的书房了?”
洛骁起先少年时还同闻人久一般高,这会儿长开了倒是显出了差异来。微微低着头,瞧着心上人那冷淡中透出些许艳色的面容,笑着告饶:“那便求殿下让我进去罢。”
闻人久瞧着洛骁那也不知跟谁学的,略有些无赖的做派,冷哼了一声,也不再管他,抬了步子自个儿进去了。
洛骁紧随其上。
书房的书案上,已有大摞的奏折堆积成了高高的山峰,洛骁将自己手里的书放好了,寻了个椅子坐在了闻人久身旁,凑近了瞧着他一目十行地阅读着那些奏折。
闻人久却有些不得安宁。
洛骁靠的太近了,明明他不曾说话,但是那淡淡的彼此的呼吸声相互交缠着,听在他耳中却仿佛被放大了数倍似的,吵得他有些分神。
“殿下怎么了,可是遇到了难处?”
洛骁坐在一旁自然是瞧出了闻人久的不对,从他的方向压过来,两个人贴的倒是愈发近了。
“你离我远些。”
洛骁的气息从耳旁传过来,浓烈的不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寒气将他笼罩了起来,喘息之间,便体内完全地走了一遭。
闻人久觉得他的身体有些微的古怪。心底深处的某一个被他封锁的角落似乎因着这气息而微微骚动了起来。麻中而带着些微的痒,有些撩人。
洛骁觉得有些不解,稍稍离远了些看着闻人久的脸:“我压着殿下了?”
闻人久只是兀自翻阅着奏折:“你在此处扰得孤心烦。”
洛骁瞧着闻人久脸上透露出来的些微端倪,像是明白了什么,蓦然笑了,他低下头去,唇几乎贴着闻人久的耳垂,吐息之间声音低沉:“殿下还记得当年我远赴瑠州之前,亲口对我说的那番话么。”
微热的气息夹着着暧昧的呢喃,在这方寸天地里,让人莫名生出几分淡淡的晕眩来。
闻人久觉得这地龙的温度大约是太高了,竟然他隐隐觉得有些热。
他抿了唇,淡淡道:“孤说的话那么多,却不知世子说的是哪一句。”
洛骁便笑了,轻轻的低低的:“一别经年,我心如初,却不想殿下竟是个郎心似铁的。”
闻人久觉得心中那种古怪的骚动在洛骁略有些哑的笑声里渐渐变得有些按捺不住了。他觉得今日他没有让张有德在一旁伺候着可能是个错误。
搁了笔起身,逃也似的想要离开这片怪异的气氛,语气倒是镇静:“时候不早了,世子还是随孤一同去正殿用膳罢。”
洛骁却不动,微微仰着头瞧他,声音里都夹杂着笑意:“殿下饿了?”
闻人久觉得洛骁有些古怪,但是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他的眸子微微垂了垂,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那头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那正巧,我也饿了呢。”
随即只感觉手腕被一直骨节分明的手倏然一拉,闻人久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洛骁的怀里,他仰起了脸,漆黑的眸子里染上薄怒,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训斥,下一瞬,自己的唇却被另一双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闻人久感觉到了在自己原本干燥的唇瓣上,此刻洛骁湿热的舌尖暧昧的游走着,那动作亲昵而又情、色,让他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随即却是在那舌意图撬开自己的齿列时清醒了过来。愤怒地瞪着正以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姿势环抱着自己,热烈的与他唇舌交缠的无赖,闻人久挣扎不得,便只能死死地咬紧了牙冠,不愿再让那洛姓无赖再攻占分毫。
洛骁自然是感受到了自己怀中人的抵抗,他睁开眼对上闻人久那双燃烧着怒意的眸子,微微一笑,却似毫不在意地重新在那双薄唇上辗转,一只手却是不安分地从怀中人的耳垂向下一路滑落下去,直到从衣襟处没入。
闻人久被洛骁的孟浪惊骇得不轻。光天白日下,他从未想到洛骁竟真的敢——
洛骁此刻却当真是没有什么不敢的了,他细细的亲吻着怀里他喜爱到了骨子里的宝贝,手上的动作也是极竟讨好之能事,只待得那头在欢愉之间连神志都有些模糊了,这在附在他耳边,哑着嗓子低低地开口:“别咬着牙,阿久,我想亲你。”
闻人久极低地呜咽了一声,茫茫然地抬头瞧着洛骁。他本就生得一双波澜潋滟的桃花眸,此刻含着一层似愉悦似痛苦的薄薄水雾,趁着染了绯色的脸,这么瞧去,更是艳色惊人、摄人心魄。
洛骁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厉害,他眸子里的热度像是要将眼前这个人点着了一般,低了头,以一种更加热烈的姿态猛地贴了上去。
没有了先前的抵抗,洛骁的舌宛若一尾游鱼很快便从闻人久微启的双唇滑了进去。这一次的吻却不若之前那般温柔,那舌不带丝毫试探的,凶狠地探进了对方的领地,瞬间便勾住了对方不知所措的软滑,贪婪地吸吮着,逼迫着他跟上自己的节奏与之共舞。
闻人久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的思维好像正在被眼前这个熟悉中带了些许陌生的男人所掌控,他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失去了,只能茫茫然地跟着他的步调,吮着那人的舌以此来供给自己的呼吸。
洛骁吻了许久,渐渐地,褪去了那想将人吞吃入腹的凶狠,整个人又和缓了下来。他亲昵得甚至是宠爱的缓缓舔过闻人久的齿列,随即轻轻在他的唇上蹭了蹭,似有若无的含住他的下唇。
“阿久,阿久。”
洛骁一声声地唤着,带着些甜,带着些苦。闻人久便失了神,他喘息着,然后看着那个人,好半晌才开了口。
“洛子清,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孤砍了你?”
洛骁缓缓抽回剥散开闻人久衣衫的手,放在唇边用舌尖舔了舔,明明是记忆中那么温润的人,此刻的样子却有几分邪性:“那殿下想要处死我,现在便动手罢。我洛骁绝不反抗。”
闻人久气的面色冰凉。
洛骁瞧着闻人久这样,心便软了。拿了帕子替闻人久简单地擦了擦,又仔细地替他整理好衣物:“殿下气我,我便受着。只是殿下别气了自己。我心疼。”
闻人久依旧恨得牙根痒痒,也不知是因为被洛骁强行在这白日里丢了脸面,还是因为他发现对于洛骁,他的确不是无动于衷——无论那条,都能让他现在怒火中烧。
他该杀了他!立刻寻个借口杀了他!
“除了你,无人有命敢对孤这么放肆。”
正俯身帮闻人久系着暗扣的洛骁便仰头笑了起来,仿若听到了世间上最美的情话。
“是了,我的殿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自那日之后,洛骁倒再未对闻人久如何放肆过。每次见面或有接触都发乎情、止乎礼,规矩得如同他们真真就是普通的君臣一般。
闻人久起先还有所防备,后来见洛骁真的不再对他有别的动作渐渐的便放宽了心,思来想去,只当那日他们只是一时迷乱,再者说来,如今洛骁能够清醒过来,这对于他们二人而言才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在心底里某一个深不可见的角落里,闻人久却能感觉到一种细微的别扭来。他说不上那是什么,似是怒火,又似是旁的什么,夜深独自一人默默琢磨起来总微妙的让人憋屈得慌。
却也不能显露出来——这不是显得他好像有多在乎洛骁一般了么?
思及此,闻人久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他在乎洛骁么?他自然是在乎的。
那是平津侯府的世子,是驻守瑠州手握重兵的少年将军,是他闻人久登上大宝的最强助力,他怎么会不在乎他?
但是,却又仿佛不只是这样。
他素来寡情,自知晓□□的年纪至如今,真正能够与他如此密切的,除却洛骁再无旁人。虽说不是爱……闻人久眯了眯眸子,像是为了强调什么似的自我重复了一遍,这一定不是什么情爱——那么洛骁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点到为止,却并不敢细思了。
外面夜色已深,虽还有些折子未批完,闻人久却也无心再看。唤了张有德将未曾批过的整理起来放到一旁,再将已经批阅过得送入御书房里,交代清楚后,起了身便回了寝宫。
雪停了已有几日,先前厚厚的积雪已经融了大半,只是屋顶背阴处的白色还能显露几分之前那场大雪的影子。闻人久扫了那茫茫白的屋顶一眼,随即在墨兰、墨柳的簇拥下走进了寝宫。
大约是因为连日来的忙碌,闻人久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疲乏,洗漱之后躺在床榻上,倒是很快便睡着了。
只是睡得倒并没有那么安稳。
他梦到了洛骁。八年前的,那个还未弱冠的少年郎,眉眼温润,明明已经有了不输成年男子的气魄,眼角眉梢却带了一丝还未完全褪去的青涩。
那一个晚上,洛骁抱着他,动作热烈而拘谨。他的唇很烫,落在他身上便像是要将他点燃一般。皮肤有那么一瞬间,被灼得似乎都有些发疼,然后他听见自己低低的呻、吟与喘息还有那人似乎带着些微颤抖的指尖。
闻人久仰着脸,似乎想要看清那个少年此时的模样,眼中的视线模糊了去,只是欢愉的感觉却是鲜明的,带着某种仿佛能侵蚀人心的魔力。
“阿久,”他感觉到有人于黑暗之中正紧紧抱着自己,一声一声地,低低浅浅地唤他,“阿久,阿久。”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甜蜜,却又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咬蚀着他仅剩的思考能力。
再然后,他便醒了,蓦然睁开的眼对上了另一双褐色的眸子。那双眸子的主人显然也因为他意外的惊醒而微微怔了一下,瞧着他微微张了张嘴,似是想要唤人的模样,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阿久,是我。”
那双手很大,轻易地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带着一点干净的熏香味道,缓缓在入侵着他的嗅觉。闻人久躺在床上瞪他:他自然知道来人是谁,整个世上敢这样随意进出他太子寝宫的,除了他洛骁,还能有谁?
闻人久的这一眼看过来,洛骁便能懂他的意思。微微笑了起来,坐在床榻上,挨着闻人久,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低声道:“本来没想着吵醒你,却没想到阿久倒是警觉,我这才来你便睁眼了。”
闻人久夜视能力并不怎么好,这会儿整个屋子没有半丝光亮,他躺在床上只能隐约瞧着洛骁的那双眼睛,猜测着那人此时的表情。
微微坐了起来,出声道;“你怎么不叫孤殿下了?”
那头便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瞧着他,轻轻地问:“那阿久喜欢听我这么叫你么?”
闻人久不言,只是尚未冷却的身体在此刻又微微地发起烫来,烧的他心头难受。
闻人久在黑夜中看不见洛骁的表情,洛骁却是能将闻人久的所有尽收眼底。他眼瞧着自家的小太子在他问完话后略微蹙起的眉、波光潋滟的眼,心顿时就化作了一滩水。伸手直直没入那被褥里捉了闻人久的手,哄诱一般地道:“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闻人久紧紧的抿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他觉得被夜色完全隐藏起来的洛骁与平日很不一样,一言一语、一字一句间都带了某种叫人揪心的邪气,他的气息很干净,但在此时此刻却沾染了一□□拐般的蛊惑。
而显然,他就是那个洛骁想要蛊惑的对象。
闻人久觉得自己此时应该不用再去跟这个无赖辩解什么,只需得将外头守着的墨兰墨柳唤进来,让他知难而退便是,他无需回答洛骁的任何问题。
但是嘴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明明身体是他的,他却无法控制。
一切都好像失控了。
但至少,有一点是他可以主宰的。
闻人久仰着面,朝着洛骁的方向冷冷地瞧着,片刻,伸了手拽向了那人的衣襟,随后朝自己拉了过来。
他们的距离很近,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都交缠了一起。剧烈的心跳并不明显地在黑暗的空间里扩散着,听不出是属于谁。
洛骁瞧着闻人久比子夜还要深沉的眸子,轻缓地开口道:“我以为阿久要吻我。”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就是这样轻轻的说话,彼此的唇就似贴非贴地碰触到了一起。
“那你想孤吻你么?”闻人久学着洛骁方才的姿态开口,他的眼神睥睨,脸色冷然,气息仿若江南三月的桃花,香甜中夹杂了些微的苦,混合成一种夺人心魄的*药,“想,还是不想?”
洛骁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感受到了自己喉咙的干涸,那种干涸磨人的厉害,他很难受,难受得甚至想咬住眼前这个正试图迷惑他的小殿下的脖子,用他的血来缓解他的痛苦。
他嘶哑着嗓子,低低地出声:“我想要。”指尖带着点抑制不住的轻颤与癫狂,缓缓在他的脖颈处流连,“阿久,给我罢。”
闻人久终于像是满足了,于夜色中,他轻轻露出了一个笑。那一笑,妖丽得惊人,印在洛骁的眼底,那一瞬间他像是听见了整个世界花开的声音。
他用双手将洛骁的脸捧住了,盯着他的眼,在那人唇上落下了一吻——却是一触即分。
只不过,替受困的野兽解开镣铐,再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就在闻人久离开洛骁唇的一瞬间,那头却像是被按动了什么开关一般,急切而猛烈地重新将闻人久拉入了怀中。那唇重新覆上来,用力地简直像是要将撕碎嚼烂了咽下去一般。
激烈到甚至让人有几分恐惧。
“洛子清!”闻人久喘着气,低低地吼了一声,却只对上了一双闪着奇异光芒的、猛兽似的眼。
“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洛骁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压在闻人久身上,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记亲吻,手没入他的亵衣,喑喑哑哑地吐字,“阿久,信我。”
“你……孤会杀了你!定会杀了你!”感受到额上温暖的触感,心中的不安瞬间好似便安定了下来,只是心头尤有不甘,他的牙咬得很紧,“你好大的胆子。”
话虽是这么说,身子却是随着洛骁手上的讨好而一点点软了下来。他被洛骁拿捏住要害,脸红的要滴出血,后腰却软的厉害,闻人久喘息着,看上去罕见的猫儿似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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