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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完本——by七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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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诧异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就这么端着进来了?”
元芳指挥小丫鬟把菜摆好,淡定道:“是王爷吩咐奴婢的。”
沈琼楼吃了半盘鸡翅和几筷子鱼肉才觉得心里踏实了,她头上的首饰最起码有十斤重,招了招手道:“快来给我换衣裳,我腰都快断了。”
元芳点了点头,先帮她卸了妆,又伺候她净面洗漱,最后拿来一套素白的薄如蝉翼的纱衣要给她换上。
沈琼楼惊道:“这什么玩意?”元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元芳!
元芳眉梢抽了抽:“是王府里的老嬷嬷给我,说是王爷吩咐的。”
沈琼楼:“…”尼玛。
不过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被迫换上了类似情趣内衣的玩意,随即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晚饭吃饭难免有点犯困,她挥手把屋里人都打发下去,自己趴在枕头上小憩。
所以殷卓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锦被被踹开打扮,纱衣胡乱裹在身上,露出雪白耀眼的两条腿,一个个雪粒似的脚趾蜷缩着,鬓发蓬松,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妩媚。
他上前把玩她一双玉足,沈琼楼就这么硬生被他折腾醒了,迷蒙地睁开眼:“你回来了?”
他亲了亲她的足尖,见她怕痒似的缩了缩,他顺着仿佛滑不留手的小腿往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早些回来岂不是辜负时光?”
这词还整得一套一套的,沈琼楼正想说话,他忽然倾身压上来,抵着她唇齿,捉住舌尖缠绵着。
她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他稍稍支起身子,在香腮上亲了口:“总算是把你娶回来了。”
沈琼楼咕哝道:“再晚点也没什么。”
他嗤笑一声,转身放下床帐,光顿时暗了下来,半透的金线绣的纱帐朦朦胧胧,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低低地唔了声。
他凑过来咬她白玉般的耳垂,两人交颈缠绵,他声音喑哑:“乖乖,叫叔叔。”
沈琼楼对他这种诡异的爱好十分费解,皱眉瞪他一眼,没搭腔。
他在她耳垂上捏了捏:“等会儿让你求着叫。”
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上来,隔着诃子揣捏着绵软的莹润,又犹觉得不够,手臂绕到她脖子后,将烟紫色的绳结轻轻拉开,她上身除了几近透明的纱衣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有些惊慌地想要躲开,被他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按住,低头俯身相就,当中那一点红就像是要被含化了似的,颤栗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好看的桃粉色。
他有些窃喜,又往下来轻咬着圆润的肚脐,一手配合着往下探,她猝不及防地就被褪了纱裤,他细白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莲瓣,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赞叹:“乖乖,你是白虎啊。”
沈琼楼:“…”
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想要探手阻挡,被他巧妙地拦住,只能配合着在狂澜里浮浮沉沉,不由自主地被抛向最高处,大脑茫然一片,仿佛置身于鸿蒙初开的人世,又像是在极乐天堂。
他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亲:“乖乖41 ,开始可能有些疼,以后就快活了。”
沈琼楼努力分辨着他在说什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有些惊慌地抓住他胳膊,他安抚地亲她,底下慢慢研磨着,一挺腰进的猝不及防。
她惊呼一声,身子紧绷,声音发颤:“你,轻点,轻点轻点!”痛的她想死qaq。
他竭力忍着,等她眉头蹙的不那么紧了才缓缓动作起来。
这一番由缓到急,沈琼楼几乎飙泪,枉费她还想过那啥的时候发挥攻的本色,把他折腾的求饶,现在看来求饶的还是自己。
一开始她还能忍着,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了,连呼吸都乱了方寸,哑着嗓子飙泪求饶。
其实两人都是第一回,殷卓雍初时也觉得异常的滞涩难行,并没多少感觉,不过过了会儿才体会到书里描述的让人神魂俱醉的欢愉,之后表现就越来越好,这种事儿男人总是比女人适应的快得多。
殷卓雍已经向外头叫了两回水,见她脸颊都泛着艳丽的桃粉色,失神疲累地看着她,他摸摸她的脸:“乖乖,叫叔叔这回就饶了你。”
沈琼楼抛弃节操,把头埋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叔叔,你饶了我吧!”
殷卓雍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说了声乖,虽然没觉得尽兴,到底顾忌她是初次,缓缓地息了风雨。
沈琼楼全身上下都是酸疼的,几乎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他犹豫了一下,倾下身瞧了瞧,果然见芙蓉蕊破了皮还有些红肿。
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角,幸好准备了膏子,披上衣服去取药。
除了膏子还有玉制的上药用的物件,长的…有点邪恶。他刚走到床边,才把她轻轻翻了个身,就见她迷迷怔怔地睁开了眼,等瞧见他手里的东西时,眼睛瞬间睁大了,用一种看禽兽的眼光看着他。
殷卓雍:“…”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第90章

沈琼楼要不是现在没力气起身,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不过她的眼神也包含了这些含义‘王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爷!’‘那啥完了居然还想玩道具play’‘禽兽,放开我!’
殷卓雍:“…”他大概破解了沈琼楼的眼神,把手里的白玉小钵递给她瞧:“乱想什么呢,这是给你上药的。”
她满脸不信地盯着他手里的几根东西,挣扎了半晌才压着嗓子开了口:“你…你是非得一晚上折腾死我才甘心吗!”
殷卓雍按了按额角,把瓷钵掀开让她瞧:“这是药膏,你怎么这么能想?”
沈琼楼半信半疑地问道:“涂哪里的?”
他垂眸地往她身下瞧了眼,用安抚的口气道:“你…底下都肿起来了,不涂点药膏就怕明天下不了床,乖,过来,别闹了。”他帮她拢了拢散乱的鬓发:“乖乖,今天不会再弄你第二回了。”
沈琼楼:“…”
他见她不再抗拒,先叫了温水来帮她热敷,最后用玉棒小心涂上淡褐色的膏药,过程十分之难以形容,沈琼楼全程捂着脸不敢看他。
终于折腾完她已经是筋疲力尽,倒在枕头上一睡不起,殷卓雍倒是神清气爽,不过见她还没醒,还是陪着在床上躺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沈琼楼醒来觉得身上像是被人拆零碎了再被拿来重新装了一遍,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挺腰起身的时候哎呦一声,直挺挺地就跌了下去。
殷卓雍搂着她起来,取过晾好的蜂蜜水给她润喉咙:“平常见你上蹿下跳的,怎么这就连身都起不来了。”
沈琼楼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才觉着喉咙顺畅了,理直气壮地怼回去:“要不下回你来试试!”
殷卓雍笑道:“我倒是想,可是没机会。”他捏了捏她耳垂:“知道你昨晚上疼的厉害,我不也没敢放开力气吗。女人家初经人事难免这样,以后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
沈琼楼:“…”她真的不想一大早起来跟他讨论这种事!
按说一般成亲的第一天早上长辈应该派人来收元帕,然后两人再去给长辈敬茶,不过殷卓雍爹娘早就去了,于是他自己珍而重之地把染血的元帕收在锦盒里,浅笑道:“留个纪念也好。”
沈琼楼的脸红透了,因为元帕上不光有血,还有那什么和那什么…总之难以描述的程度可以打马赛克了。
她下了床连路都走不稳,幸好也不用磕头敬茶,一路被他搀着到了正堂,底下人立刻摆饭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外头高挂的日头,叹了口气道:“这顿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殷卓雍给她夹了个螃蟹小饺:“你说什么就算什么麦田无界晋王吕布传。”
两人正说话间,就见安嬷嬷被人领着带了上来,见着沈琼楼先跪下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都是老奴的不是,老奴猪油蒙了心才存心找王妃的不是,请您降罪责罚。”
她做了这几天的粗活终于把事情想了个透彻,王爷派自己去沈家可不是让自己在王妃面前耍手段摆威风的,而是为了方便王妃以后打理王府才派了自己这个老人过去,偏她猪油蒙了心,竟想到沈家去抖威风了,她是奶过王爷不假,可终究是个奴才,奴才再大能大的过主子?
她现在一点都不记恨沈琼楼那一脚了,要不是那一脚让她没成事,王爷不会留她的命到现在的。
沈琼楼虽说不大喜欢她,但也见不得一年级跟沈老夫人差不多的老太太给自己磕头,摩挲筷子犹豫片刻,抬了抬手道:“你起来说话吧。”
安嬷嬷闻言立即站了起来,不过人瞧着拘谨的要命:“谢过王妃。”
沈琼楼想了想,又瞧了殷卓雍一眼:“既然王爷已经罚过你,那这回就算了,下回如有再犯…”她一时语塞,下回再犯怎么着啊?
不过有时候话说半截比全说了威力更大,安嬷嬷自行脑补了一下各种酷刑的场面,登时吓得心惊肉跳。
殷卓雍吃饭的时候还让沈琼楼靠在自己肩上,旁若无人地给她舀汤盛饭,随意道:“以后安嬷嬷就到你身边伺候了,府里有什么不清楚的,你尽可以问她,若她还有什么不守规矩的地方,打罚都由你。”这是把安嬷嬷的命交到沈琼楼手里了。
沈琼楼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无所谓地应下了。
其实两人这般姿态实在不合规矩,让宫里出来又是负责教导规矩的安嬷嬷看的浑身难受,不过整个王府都是王爷的,他说什么是规矩就是规矩,她在心里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闭嘴。
吃完饭沈琼楼又重新见了各位管事,这次的身份跟上回不同,礼数上自然更为郑重了,一个个行大礼拜倒在地,她恍惚中有种扛把子的错觉。
她缓了会儿才意识到底下人是等着自己训话,幸好沈老夫人和陈氏,于是清了清嗓子,端着王妃的架子,朗声道:“诸位在王府里待的比我久,有什么规矩物事也比我清楚,所以还是按照当初的规矩来吧,每逢初一十五向我汇报便可。”说完觉得自己特有ceo的范儿。
底下人听她说完也长出了口气,能不改自然是最好的。
她又按着沈老夫人教的话,现学现卖地说了两句,然后才挥手让人下去,又不知道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叫了声:“江管事等等。”
江川依言停下了脚步,宋喜本就走在最后,这时候也探头探脑地放慢了脚步准备看热闹。
沈琼楼斟酌着语气问道:“你和陈管事是真的…相好?”
江川:“…”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沈琼楼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默认,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管事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嫌弃龙阳之好,只是我以为你和宋长史才是…”可怜的老宋啊。
江川见再不澄清龙阳的帽子就得跟着他下半辈子了,立刻道:“王妃,小的对陈管事并无非分之想,只有共事地情谊,我一直想娶的只有宋长史一人,到时候还请王妃帮忙做主神级土豪。”
正在偷听的宋喜:“…”妈卖批啊!
沈琼楼八卦之魂燃烧起来,但面上还是端着架子,矜持含蓄地点了点头:“宋长史与我也是知交好友,等好事近了告诉我,我定给你们准备一份厚礼。”
等众人都走了她才满脸兴奋加担忧,摸着下巴地问殷卓雍:“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像不像王妃?”
殷卓雍方才一直由她自由发挥,并不开口,这时候懒洋洋地瞧了她一眼:“你自己平时怎么来现在还是照旧吧,我娶你来不是为了让你改性子的。”
沈琼楼有些感动,忽然被他伸手搂在怀里,他咬着她耳垂喃声道:“什么时候知道在床上配合我,你这王妃就算是合格了。”
想到他打了二十多年光棍的心情,沈琼楼决定忍下怼回去的欲望。
其实王妃的生活没沈老夫人和陈氏想的那么紧张严肃,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轻松悠闲,除了最近是年末,要对对账本子以外,不过这事儿她当长史的时候就干过了,倒也十分熟练。
现在想想她当初还是长史的时候做的事,简直就是给她现在做预习啊,这么一想殷卓雍就是早有预谋,先想法子把她拐骗进王府,再把她整个人打包拐回去了。
她这么想着想着,忍不住侧头瞪了殷卓雍一眼。
他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头来,又瞧了瞧外面的天色:“王妃,如今天色不早,咱们是不是该安寝了?”
他说着不等沈琼楼反应,把她打横抱起来轻轻往床上一抛,她头晕脑胀,见他已经倾身压下来才横起一只手肘推拒:“你别…我还疼着呢。”
话虽如此,他想到那美妙地方的销魂紧致,心里还是意动,一手探进去把她揉弄的气喘吁吁,眉眼含春才罢休,非得让她体会一下求之不得的滋味。
成婚的第三天就得带着新妇去娘家回门,不过因为殷卓雍成亲赶得急,所以两人成亲的第三天恰好是年三十,两人也只得做上马车去宁县,沈琼楼在马车上取笑他:“你这日子挑的好,年夜饭都能在家里吃了,还省一顿饭钱,仔细你岳父捶你。”
殷卓雍一挑眉,正要说话,就听马车外有人急着回报,他掀开轿帘问道:“什么事儿?”
那人骑着快马,先看了眼沈琼楼,又垂下头低声道:“回王爷的话,臣有两件事要禀告,太子前些日子下旨恢复了沈家和陈家的爵位,归还两家被抄没的家产,如今送旨的人应该在路上。”
沈琼楼面带喜色,虽然对沈家起复早有所料,但能这么快确实始料未及。
殷卓雍颔首应了,又问他:“还有一件呢?”
那人深吸一口气:“几个月前圣上下令捉拿三皇子回京,三皇子明面上束手逮捕,但暗里却勾连几个边关武将,又和鞑靼瓦剌安通款曲,杀了传旨的官员,作乱谋反,听说如今已经快打到陪都了!”
他说完苦笑一声:“当今圣上本就被气的病倒在床,听了这个消息后更是恼怒不已,一口气没提上来就…龙驭宾天了。”

第91章

沈琼楼没忍住插话道:“德妃不是还在皇上手里吗?三皇子怎么会贸然出兵,他亲娘的命不想要了吗?”
回报那人被问的愣了愣,低声道:“德妃娘娘…几日前暴卒了,所以三皇子才下定决心领兵谋反。”
沈琼楼宫斗戏看得太多,第一反应是皇后为了一雪前耻干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以皇后的智商情商,应当不会挑这个时候对德妃下手,逼得三皇子狗急跳墙。
殷卓雍听完这话,唇边泛起浅淡的笑意,有种智珠在握,能将人生杀予夺的淡泊从容,她冷不丁瞧见了,心里竟泛起异样的感觉,只是转瞬就没了踪影。
她定了定神,又问道:“那…三皇子如何在短时间内集齐这么多兵马的?还有…鞑靼为何会襄助三皇子?”
这话显然超出了那人能回答的范畴,殷卓雍伸手放下帘子:“定然京里有人襄助,当初听说伯颜求娶公主的时候,本来圣上是不准备应下的,后来是他和德妃从中作梗,这才答应把公主下嫁,所以鞑靼肯帮他并不足为奇,两边应当是有了协定。”
他嘴上还是带笑,眼眸却泛起冷意:“我倒是猜到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没想到他竟勾连外族卖了大魏朝,皇上竟生出这么个忘本的东西来。”
沈琼楼担忧地拉了拉他的手:“那你要驰援京里吗?”现在所有亲王里,就属他屯兵最多,财物最丰足,他不出面别人就更指望不上了。
殷卓雍揽着她笑了笑,长睫掩住眼底的情绪,朦胧交错着让人看不分明:“再等等吧,现在还没到时候。”
沈琼楼听这话奇怪,正想问什么才算到时候,他就悠悠然道:“总得先把年过了,这可是你嫁过来的第一个年,你总不会希望独守空房吧?”
马车已经驶进了宁县,沈木早都带着沈岑风和沈念文在县城门口等着了,嘴里抱怨道:“怎么来的这么晚?你祖母和你娘一个劲念叨你们呢。”
当然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也念叨了好久,甚至还带了老大老二特地在城门口等着,哎,以后再也不生闺女了,不像儿子散养都可以,养闺女得多操好几倍的心。
初嫁闺女的沈木表示很忧郁。
沈琼楼囧了下:“…现在才辰时。”
殷卓雍那边已经下了马车,对着沈木拱手行礼:“岳丈。”
其实两人按着辈分算应该是同辈人,现在同辈一下变女婿他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在马上怔了下才点头道:“贤婿。”那表情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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