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番外篇完本——by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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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何思阳的童年,少年时光,包括那些不为人知的恶念,清楚对方的唯一敏感点是腰。
找到机会,陈又伸出一阳指,故意一戳,何思阳的呼吸就是一滞,蹭一下把头抬起来了。
陈又一脸哇靠,好大!好好看啊!
他使劲按住右手,克制自己心里的小变态,不能摸,真不能摸,人还是个孩子,会吓到的,陈又,你他妈的忍着点,混熟了再摸!
一通毫无效果的自我催眠之后,陈又深吸一口气,阳阳同学,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你做好朋友,我们一起玩耍吧。
第27章 蹲大牢(7)
如果你冲澡的时候,有个人一直在边上盯着,目光非常炙热,还不时发出咂嘴的声音,好像在欣赏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宝贝。
任谁都会不自在。
何思阳喜欢跟死物打交道,他厌恶排斥一切活物,尤其是这种精力过于旺盛的。
那会把他的沉寂和阴暗称托的越发明显。
陈又正看的津津有味,冷不丁触及一道阴冷的视线,他倚着墙壁抬抬下巴,“你洗你的。”
脸被热水冲洗的微红,何思阳手里的肥皂滑飞出去,他蹲下来去拿。
陈又一饱眼福,忍不住赞叹,丟肥皂的环节真的很经典啊,满满的都是回忆。
大一那年,他可是丟了好多肥皂,不过他都是自己丟,自己捡。
陈又突然咦了一声,“你左肩后面那一块是胎记么?”
说着,爪子就没管住。
何思阳钳制住他的手腕,双眸一眯。
陈又顺势试探何思阳的身手。
水雾中间,男人和少年的两条身影不停交错,拳脚相加,水花裹着劲风,凌厉无比。
短暂的势均力敌后,陈又被打趴在地,他一个用力,就将处在上风的少年一拽,腿压上去。
位置调换。
陈又居高临下,嘴角有青紫,颧骨擦破了皮,身上多处骨节疼痛难忍。
他扭头呸掉一口水,再面向少年,手拍拍对方的脸颊,嘿嘿笑,“行啊,可以啊。”
何思阳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眸里是一片寒光,他抬起胳膊,手刀劈在男人颈后一寸距离时猝然停住。
“别动。”声音有点怪。
陈又没发现,呵呵,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啊,我偏动!
几秒后,他发现少年的脸红了,脖子红了,胸口红了,呼吸急促了。
然后就凶神恶煞的杀上来了。
陈又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立刻往后蹦去,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腰扭到了。
“卧槽!”
陈又嘴里的骂骂咧咧顿住,他看到少年躺在原处,就那么阖着眼帘搞事情,两片泛着水泽的唇紧抿在一起,有几分生涩。
男色可餐。
这一幕突如其来,陈又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血往上涌。
何思阳听到男人不加任何遮掩和克制的喘息,粗重而亢奋,他的唇角骤然压了压,神经末梢猛地被扯了一下,从没有过的感觉。
结束了。
俩人闷不做声的搞完大事,都挺虚的,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何思阳擦干身上的水,穿了衣服出去。
陈又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在他的后面,妈逼的,那一下摔的真不轻,尾骨都快裂开了。
这几天都不能随意用腰了。
外面的犯人和狱警看到出现的俩人,他们满脸古怪。
脸上都有伤,一个走不好路,一个健步如飞……
“妈的,看个屁啊,没看过人腰疼啊!”
陈又臭着个脸,“东子,老余,过来扶一下。”
东子跟老余一溜小跑着去扶老大,到无人的地方,他们就放慢脚步,越来越慢,不走了。
陈又说,“是我在澡堂一时兴起,跟他练了练手,地上太滑了,一不留神就摔了一下,把腰伤了。”
他一说完,就发现左边右边同时松口气。
“……”
陈又嗤笑,“就他那样儿,可能反攻么?”
东子跟老余异口同声,“没可能!”
“老大,那你脸上的伤……”
“情趣,懂不?”
“哦。”懂不了。
第二天,D区死了个狱警,对方的恶名远扬,不知道有多少犯人残在他手上。
尸体一发现,监狱长就立即吩咐区长,叫底下人及时采取措施,还是让风声流了出去。
这地方尽管戒备森严,但是犯人太多了,又过的太过枯燥了,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很快人尽皆知。
17号儿房里的气氛一片压抑,所有人都脸色难看。
他们将音量压到最低,眼睛全警惕的扫着厕所方向,仿佛里面不是一个年纪二十不到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
“大哥,是不是他干的?”
“最近一共就来了两个新人,楚天在医院躺着,干不了事,除了那小鬼还有谁?”
“不一定就是新人。”
“怎么不是了?你们没听说吗,对方在同事面前扬言要把那小鬼搞到手,他肯定是先下手为强!”
“我也听说了,死的那个就喜欢弄个子高高瘦瘦,又漂亮的少年。”
“飞哥也有可能啊,你们不都知道,他很护那小鬼吗?”
牢头说,“都是在捕风捉影。”
“这里有监控,还有狱警武警,不声不响的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有人提议,“大哥,不如去告诉教导员吧。”
“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猜来猜去也没个准,应该要尽快让教导员查一下是不是他。”
这个想法瞬间得到一致的同意。
他们是喜欢看热闹,但得是置身事外,要是把自己牵扯进去,就不好玩了。
尤其是部分刑期快熬完的,更怕出事端,他们就想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个铁网。
牢头看一眼厕所,他偷偷去喊狱警,通知了教导员。
不多时,何思阳就被教导员带走,单独关押了。
陈又是在一个多小时后才知道的这件事,他去找区长,说人不是何思阳杀的。
“我们正在调查,不会冤枉谁的。”
陈又绷着脸,“从那房间里出来,还能有人样吗?”
区长的脸比他还绷,“肖飞,不要忘了,你是在跟谁说话!”
陈又深呼吸,“区长,何思阳只是个孩子。”
区长拿手指敲击椅子扶手,“孩子能完成跟踪,杀人,再毁尸灭迹?”
陈又皱眉,“你们不还是抓到人了吗?”
区长怪异的看他一眼,“难道我没告诉过你,他是自首的?”
陈又,“……”没有啊,卧槽,我不知道!
他在艰难的消化这个劲爆消息。
为什么要自首?因为大仇已报,人生没有意思了,杀人是犯法的,理应承担后果。
再说区长心里很烦躁,他有个事瞒着没说,就在昨天,上头有人联系了他,要保何思阳的命。
现在好了,一边是周家,一边是上头,两边都得罪不起。
他搞不好在退休前还要惹一身麻烦。
“回去待着吧,近期别出风头。”
陈又搓搓手,“区长,那何思阳……”
区长瞪他,“没完了还,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区长放在眼里?”
陈又狗腿子的笑,“有啊,两只眼睛里都有区长您老人家。”
区长匪夷所思。
陈又蛋疼,要死了,我好像又把原主的角色属性给忘了。
“那什么,区长,我先走了。”
区长自言自语,“这小子,最近不太一样了。”
“像变了个人……”
到门口的陈又一个踉跄,他加快脚步出去。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那个人要杀何思阳,反被杀了?
不对啊,他为什么会想到何思阳?这里是监狱,还指不定是谁做的。
熊刚突然冒出来,“知道死的那个是谁吗?”
陈又吓一跳,“谁?”
熊刚盯着他,“就是那天动手打你的那个刘杰。”
陈又的心里闪过一丝惊悚,“哦他啊。”
熊刚还在盯着,“尸体是在下水道里发现的。”
我真的对死人的事没有兴趣,陈又扭头,“熊哥,你盯着我看什么?”
熊刚说,“你在紧张。”
陈又说,“没有。”
熊刚说,“你在心虚。”
陈又,“……”有病吧,我为什么要心虚,人又不是我杀的!
“熊哥对心理测试这一套有兴趣?”
熊刚的目光犀利,带着审查,“肖飞,你觉得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陈又心说,我哪个都不觉得,能让我7 走么?我不想跟你说话。
大概是陈又的反感已经满的往外渗了,熊刚终于感觉到了,掐了话头离开。
陈又抓抓胳膊,碰到被警棍打的那块地方,风和日丽的,他遍体生寒。
“444,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叮,不知道。”
陈又微笑,“……亲爱的,消失吧。”
何思阳被关了三天,陈又操心了三天,吃不好睡不好拉不好,差不多已经废了。
当何思阳被架出来的时候,一张脸憔悴不堪,呈现死灰色,两片嘴唇干裂,布满条条血痕,脖子上有淤青。
他这三天遭受过外面的人想象不到的精神折磨。
陈又哽咽一声,妈逼的,真他妈不是东西,好好的一个美少年被整成这副鬼样子!
他从狱警手里接走何思阳,捏住对方的下巴,嫌弃的看看对方嘴唇上面的那些血污,咬牙把自己的嘴巴贴上去。
刺痛让何思阳的意识清醒,他的眼皮掀起,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在对他做着什么,他的眼睛睁大,目光骇人。
陈又抽凉气,别瞪我啊弟弟,都怪系统,是它说这药要用嘴喂才有效的。
我也是受害者好么?
何思阳的嘴里弥漫着甜味,好像吃了颗糖。
“你……”
你什么你,陈又想,牛奶糖已经比口香糖好多了,知足吧弟弟。
他舔掉嘴上的糖味,全给何思阳了,一滴都不能浪费,这药能让你快点好起来。
“肖……肖飞……你……”
何思阳怒急攻心,带着没有力气蹦出去的骂声昏死过去。
当天下午,区长下达调令,何思阳被调进15号儿房,床铺就在陈又旁边。
第28章 蹲大牢(8)
犯人进来后由于种种因素,临时被调动的情况不是没有,但引起很大轰动的,只此一次。
在监室待了三天出来, 躺了一会儿就能恢复如常, 也是绝无仅有。
这都把15号儿房的一群人惊到了。
少年看起来瘦瘦高高,白白净净的, 谁能想到他会强到那种非人的地步。
事实上,何思阳本人也想不到。
他在被拖出监室的时候, 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经历过强光暴晒的鱼,濒临死亡。
碰到那个男人,被嘴对嘴的渡进一种东西, 他的体内好像就有了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
以可怕的速度在四肢百骸里膨胀着, 随时都会冲破血管爆开。
想到自己昏过去前所发生的,何思阳没有血色的唇紧紧抿在一起,从舌尖到口腔, 甚至肠胃,依旧沾着不属于他的气息,在冲击着大脑皮层。
旁边的陈又正在翘着二郎腿想事儿,想他老爹,想大学宿舍的三个哥们,也想班里的萌妹子,尤其想夏天鸟儿齐飞翔的美好时光。
他突然感到一阵阴冷之气,条件反射的跳起来。
结果就是一个没站稳,身子失去平衡,掉地上去了。
等着看戏的老余东子,“……”
老大这是怎么了?人都弄到枕头边了,一个被窝还不就是分分钟的事,也该有活动了吧。
回来就躺上去了不说,刚才还搞这么一出戏码,跟小情侣第一次去开房似的,手忙脚乱。
陈又着地的姿势非常妙不可言,差点把腿撕拉成两半,他深刻的认知到了,自己命里的坑已经扩建了,超越长江黄河,成为宇宙第一指日可待。
有个脑袋被门夹了的,上赶着找不痛快,“飞哥,摔着没有?”
陈又不高兴,“滚!”
“是是。”
那人立马就识相的滚了。
陈又拍拍裤子上的灰,重新躺回床铺上面,腿上的肌肉拉伤了,没法翘起来,他只能一下一下拿脚尖点着被子。
不做点什么,他就特别蛋疼,想去招一招任务目标。
旁边有响动,床上的人坐起来了。
陈又手枕着后脑勺,斜斜的看过去,和那道阴沉的目光对视。
要不是我这么劳心劳力,你现在还不是那副鬼样子,想跟我秋后算账?哥们,懂不懂什么叫知恩图报?
好吧我承认我是往你嘴里吐了不少口水,但那都是药的精华好么?
天才不会连这都懂不了吧?
穿好鞋子,何思阳面无表情的开口,嗓音沙哑,“跟我过来。”
说什么呢?陈又在心里冷笑,我是老大,这么多人看着,你以为我会去?
下一刻,他就蹭下床,走在何思阳后面。
众人石化了。
陈又面不改色,一路从容淡定,他在心里举旗呐喊,我的终极目标是回家,回家,回家!
厕所是号儿房里仅有的一个勉强可以有点隐私的地方,无时无刻不是飘散着难闻的气味。
何思阳抿着唇。
陈又也抿,说不说,不说我回去了,我数到三。
数到二的时候,厕所里响起声音,“你给我喂的什么?”
“对你好的东西。”陈又的言语中全是关心,绝对的真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何思阳徒然出手,将陈又困在墙壁和他异常火热,仿佛揣了团火焰的胸膛之间。
俩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呼吸,目光都在一条线上。
陈又的姿态轻松,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儿,特能勾起别人的征服欲。
何思阳的眸光一沉,“我再问你一次,那是什么东西?”
陈又笑起来,“我再回答一次,就是对你好的东西。”
也许是一分钟,又或者是三四十秒,何思阳对陈又出手。
任务归任务,陈又可不会站着不动,白白给人打。
逼仄的空间里,他们的左右是水泥墙壁,身后是一条横穿的便池,行动受限,脚一不小心就会踩空,掉便池里。
也就是脱裤子放个屁的功夫,俩人都停手了。
陈又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心累,他到底要怎么才能让这死孩子知道,他没有恶意,真的没有。
“成,我不瞒你了。”
陈又搓搓脸,哪儿都疼,“我给你喂的,就是一颗牛奶糖。”
何思阳喘气的动作一窒。
陈又的表情挣扎,犹豫,摆出了一副不得不透露一个重大秘密的口吻。
“你之所以会这么快恢复,不是牛奶糖,是吃了我的口水。”
何思阳的面部神情没法形容。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上山砍柴,无意间发现一个山洞……”
陈又仰起头,露出回忆之色,他的脑子里飞速运转,刚把一本某大神的升级流小说给转出来,就被人给打断了。
“然后你在山洞里遇到了不知名的兽类,你被它发现了,但是你没死。”何思阳不咸不淡的说,“你醒来的时候,兽类不知所踪,你的手里攥着一颗奇怪的果子,你很饿,忍不住就吃下去了。”
说到这里,他意味不明的顿了顿,“我说的对吗?”
陈又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何同学,原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何思阳再次开口,“所以你想告诉我,在你吃了那个果子以后,你的口水就能治百病,有神奇的药效了?”
陈又摸鼻子,他努力的憋着笑说,“嗯……是那样。”
何思阳冷冷的说,“肖飞,你玩够了没有?”
哥们我也是被迫的啊,陈又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说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是灵魂附身。
而且他就这个开头,何思阳一准也能给他续好几个不同版本。
“有时候,你把每件事情都搞的清清楚楚,答案未必就能如你的愿。”
何思阳的眸色一闪。
“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好不好?”陈又绷着脸,很失望,很难过,“从你进来的第二天开始,我就在对你示好,处处忍让,纵容着你,即便是你前一刻在我手上划一刀,下一刻我都在你被人打的时候,跑去给你挡。”
“你不聋,也没失明,能看能听,我就不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