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番外篇完本——by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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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急了,试着转移楚疯狗的注意力,“你不是恶心男的吗?”
楚天像是被碰到什么,瞬间就炸了起来,甩手就打陈又。
陈又的屁股在哭。
楚天在男人耳边吐气,“上次他去区长办公室,让他跑了,这次他逃不掉了。”
陈又吞咽口水,楚天知道的不少,作为一个炮灰,该领盒饭了。
“你以为上头什么都不知道?”楚天的胸膛震动,“今天你们出来,就是一个安排。”
“肖飞,那小鬼他活不成的。”
陈又在心里呜咽,那我也要死了。
看到男人面如死灰,楚天的额角突突的跳,“他有什么好的?”
陈又继续呜咽,你知道个屁啊。
楚天狞笑,后背黏糊糊的,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已经有些头晕,不能再犹豫了,他现在就想要这个男人。
“你配合点,也许我会把何思阳的行踪告诉你,你还能去给他收个尸。”
收尸?陈又的脸色煞白,手被钳制,他就用腿发疯的去踢楚天。
楚天恶狠狠的一撞,自己疼的闷声,“老子都看见了你跟何思阳在一起的样子,你他妈就是个欠操的贱货!”
陈又吸气,“444,有大便吗?我想请他吃。”
系统,“可以预订。”
陈又,“……”
有没有搞错,这年头那玩意儿都要预订了?
楚天是个普通人,也只是跟何思阳比,小了点,他不懂搞个事情还要做些什么准备,就靠蛮力。
害人害己。
陈又离死不远了。
就在这时候,门被踹开,何思阳跑进来,愣了愣就去将楚天拽住,脚朝他肚子上踢去。
楚天很快反击,两人扭打在一起。
陈又从地上坐起来,手一摸,他还算是好好的……吧?
系统,“算。”
陈又得到支持,松了口气,他如果不是好好的,何思阳会不会杀他,这个不确定,但是楚天的小命肯定要在心里交代了。
何思阳二度惹上命案,那还搞什么啊?
把身上的袍子整理整理,陈又看去,何思阳手拿着把刀,刀尖上已经有血了,他的眼皮一跳,跑过去挡住楚天,“妈逼的,还不快滚?”等着吧哥们,回头再请你吃大便。
楚天的身子一震,他深深地看了眼男人,捂住胳膊上的伤,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有几秒,陈又都不敢直视少年,对,他就是个怂逼。
“我没事。”
陈又开口说了一句,又说了一句,“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阳阳,你要出去,就不能再犯事了,回去我会想法子整楚天的。”
何思阳用恐怖的目光扫着男人,从他的脸,嘴巴,到脖子,发现他脖子的印记,瞳孔紧缩。
陈又毛骨悚然。
如果何思阳要抠他的皮,他死也要飘出这具身体,不去承受那种痛苦。
紧紧握了一下手里的刀,何思阳闭了闭眼,嘶哑着声音说,“哥,我们跑吧。”
陈又一怔,跑?往哪儿跑?
他刚要说话,何思阳就晃了一下,往他身上倒去。
陈又及时把人抱住,这才闻到少年身上的血腥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伤了。
叫了好多声都没有回应,陈又心里哇凉,不能死啊,他想起了什么,就故意在少年耳边说,“我要走了。”
少年艰难地撑开眼皮,眼中有着可怕的执念,“别走……”
还有口气就好,陈又叹气,哎,你这么对我,这可怎么是好,我迟早都是要走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陈又:每次我都是以为自己不行了,然后又行了。
西西特短:好巧,我也是。
第44章 蹲大牢(24)
出去放个飞,死了两个,称是因病死亡,尸体以最快的速度被狱方处理掉了。
对有的人来说, 就是该死的, 没死。
同样的,也有人是万幸的, 还好没死。
王监跟区长在办公室吵架,文件和桌椅齐飞。
他们两个年纪加起来过百了, 头一次闹这么大,谁也没给对方留脸面。
区长说,“我明年就要退休了。”言下之意, 是不想碰这趟浑水。
王监哼道, “我比你还早两个月。”
“那你说怎么办?”区长的脸色凝重,过了会儿说,“人根本调不到到其他区去。”
王监半响说出一句话来, “人受了重伤,生死由命。”
区长重重的敲了一下桌面,一言不发的走了。
接连几天,整个D区都被一股紧张的氛围笼罩。
就在这种严峻又诡异的形势之下,东子跟老余要调到出监队去了,走的前一天,他们都心不在焉,觉得自己不仁不义,猪狗不如,太自私了。
陈又拍拍他们的肩膀,走吧走吧,相识一场,也是有缘,希望你们出去后好好过日子。
“过去的就翻篇儿了,人还得往前走,往前看,那才有劲。”
东子跟老余莫名其妙的被上了思想教育课,肚子里的那些话打着旋儿,又咽了下去。
他们看的出来,老大是真的不怪他们。
东子跟老余走后,陈又继续安静,等何思阳出院。
他是死活也干不出为了去见何思阳,就把自己搞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这种事的。
所以只能等。
既然没有任务失败提示,也没有出现任务完成,离开倒计时,那就说明,何思阳的情况没有大的变化。
就这么过了三个多月,楚天把陈又堵在机器房里,说他过两天就走了。
陈又听了,心情特别的舒畅,再见啊害人精,呸,再见个屁。
磨磨蹭蹭的,楚天吐出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他说,“那天的事,对不起。”
陈又不接受道歉。
“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你……”楚天的脸涨红,“是你非要跟我较劲,我才会……”
陈又真想呸他一脸,好不好意思啊你,道歉就道歉,还给自己洗白,够可以的啊。
“说完了?”
楚天瞪着面前的男人,他长这么大,就没孙子样的跟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妈的!
陈又要走,手被拽住了,他用力甩开。
“我……”
楚天踢着石头子,“我以前被同性恋恶心过,所以很憎恶那一类人。”
陈又心说,我知道啊,你特么的满脸都是“全世界的基佬都不得好死”的表情。
顿了顿,楚天说,“我进来,是为了处理一件私事。”
陈又在系统那里撒泼完,得到想要的,“那个刘杰的死,是你做的?”
“跟我没关系,”楚天嗤笑,“他是老天爷收的。”
陈又翻了个白眼,算了,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要别扯上自己跟任务目标,怎么着都行。
楚天欲言又止,便秘很严重的样子,“出去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
陈又置若罔闻。
楚天一脸不自在,“肖飞,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陈又斩钉截铁,“不会。”
“……”楚天一秒变回咆哮狗,“操!”
他深呼吸,一字一顿,“你有种。”我记住你了,记一辈子!
陈又呵呵冷笑,要不是你三番两次的坑我,我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又怎么会待在这鬼地方,还想跟我朋友,门儿都没有。
楚天走后不到一周,何思阳出院回来了。
陈又看他能喘气,能笑能走动,心里挺高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何同学,过了这个坎,你会很好的。
一番缠绵的亲吻过后,陈又躺在床铺上,等着嘴巴自然消肿。
何思阳扒他的衣服,要看自己的名字。
陈又不给他看,“快熄灯了,睡吧。”
何思阳皱眉,“我看一眼。”
陈又使劲去抓衣领,看看看,看个鸟啊,不给看。
何思阳很快就发觉出男人的不对劲,“你有事瞒着我。”
陈又矢口否认,“没有。”
何思阳笃定道,“你有。”
陈又开始心虚了,“真没有。”
何思阳不说话了,只是拿锋利黑沉的目光锁住男人。
一秒,两秒……五秒,陈又受不了,“我有,我有行了吧!”
何思阳抿唇,“什么事?”
陈又破罐子破摔,“大老爷们胸前刻着名字,到澡堂洗澡的时候,会被当大猩猩看的。”
何思阳淡淡道,“你觉得丢人了?”
陈又沉默,对啊,丢人丢大发了好么,那次我去洗澡,全程驼背含胸,问题是我没胸啊,根本遮不住。
何思阳突然出手。
陈又猝不及防,衣领就被扒开,胸膛还是很结实,颜色也是很健康,但是心口周围非常干净,别说名字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何思阳的语气还是很平静,“我刻的名字呢?”
陈又吞咽口水,“弄掉了。”
何思阳眯起眼睛,“你再说一遍。”
我用普通话和方言换着说一百遍一千遍也还是那三个字啊,陈又绷紧面部,一声不吭。
何思阳不容拒绝道,“跟我去厕所,现在重新刻上去。”
陈又的眼皮一跳,人往被子里赖,做梦,我才不去呢!
“是我没考虑周到,”何思阳忽然笑了,“这次给你换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刚出院,元气大伤,拖一个成年男人并不轻松。
陈又听着何思阳吃力的喘息声,心惊肉跳的就自己走了,生怕人倒他脚边。
出来时,陈又走路的姿势难以言喻,无语凝噎。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你还是会作死。”
“……”陈又骂道,“滚滚滚,你真讨厌。”
系统,“提醒你,任务进度已经几个月停滞不前了。”
陈又顶嘴, “要你说啊!”
他很生气,把腰上的那只手给拍开了,都怪你,心里那1个点的恶念怎么就不能消掉了,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何思阳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狠了点,他有些无措,那样疯狂的执着几乎就是一种变态的心理。
他如今只有这个男人了,害怕再一次失去,害怕又变的一无所有。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人完整的塞到自己的体内,一起呼吸,一起奔跑,一起睡觉。
陈又扭头,少年杵在床边,眉眼低垂,唇抿的紧紧的,满脸的失落,卧槽,你弄个死人脸给谁看啊?
他拧拧眉头,“上床睡觉。”
何思阳像是得到赦免的囚犯,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好。”
陈又撇撇嘴,真是的,笑这么好看做什么,我又没有糖给你吃。
很久没有一起睡了,俩人拥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夜里,男人睡着后,何思阳全部躺进被子里,头凑过去,一下一下的去亲那个名字。
陈又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声音,腿就是一蹬。
何思阳把那条腿抱在怀里,亲亲他的脚背。
“晚安,哥。”
在上半年,D区又莫名的死了三个犯人,这么搞事,王监?3 陈又见了,憋着笑叫他保重身体。
王监哼了声,眼睛意味深长的扫向陈又旁边的何思阳,很快就挪开了。
何思阳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头,从后面拥着他,“哥,我不会死的,我会活着。”
陈又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说你,突然就转变画风,阴森森的,我差点就以为肩头靠过来一个阿飘的脑袋。
何思阳垂着眼皮笑,“我真的很高兴。”
陈又瞄一眼他的恶念值,我真的看不出来哎。
不过陈又当天晚上就在其他事上面体会到了,何思阳有多高兴。
至于原因,他是知道的。
当初他在系统那里搞到周氏企业违法的一切勾当,还有周家小少爷生前犯罪的所有证据,都逮着机会公布出去了。
现在周家已经败落了。
从今往后,何思阳安全了,他一定会好好接受改造,努力表现。
他的生命里目前只有俩个目标,一是和陈又在D区各个地方搞事情,二是和陈又出去后有他们的家,肆无忌惮的搞事情,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听起来也是很有意义的。
上个世界陈又被0.01坑了几年,这个世界,他有预料,0.05恐怕是出去的事,在监狱里是减不掉的了。
果然,陈又在里面待了三年,到出狱那天,0.05都还是0.05。
他的眼睛发红,鼻子酸涩,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卧槽,怎么办,任务还有0.05没有搞定啊,他出去了,还搞个屁啊。
何思阳摸摸男人的板寸头,嗓音哽咽着说,“哥,你等我。”
陈又哭着点头,“哥一定等你!”你快点啊弟弟,外面的世界好大好凶残的,哥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你别让哥等太久了。
站在街头,陈又摸摸口袋,空的,摸摸肚子,也是空的,一没钱,二没工作,三没文凭,他迎风流泪,免费吃住的日子结束了,好心酸。
第45章 蹲大牢
出狱后的生活,就两个字,艰辛。
陈又没去找东子跟老余,他是个要离开的人, 还跟他们粘粘糊糊的, 不好。
他是一个不喜欢把离别搞的很复杂的人。
只要有一口气,别说是人, 小狗狗都得吃喝拉撒,陈又没法子啊, 他就一时想不开,跑去工地搬砖了。
风吹日晒过后,他人黑了, 手粗糙了, 感觉背都驼了。
“原来搬砖这么辛苦。”
陈又把脏兮兮的手套摘下来,看也不看的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成死狗了, “爸哎,您老人家尽骗我。”
天天蓬头垢面,别说手上了,鼻子里都是灰,回去后都得自己抠半天,真不是人过的。
陈又把球鞋脱了,扣地上倒沙子,也不知道何思阳怎么样了,在里面过的好不好。
“小飞哥。”
白裙子出现在陈又的面前,她是包工头的小女儿,对陈又有意思,工地上的人都看的出来。
他们还看的出来,包工头不能接受空有一副好皮囊,坐过牢的人跟自己女儿来往。
陈又继续倒沙子,妹子你赶紧走吧,我真不能丢了这饭碗。
白裙子呀了一声,“你的手怎么破了?”
她蹲下来,也不顾裙子脏了,就要去碰。
陈又把手臂拿开了,冷冰冰的,绷着个脸,“没事。”
白裙子要哭了。
陈又也要哭了,妹子你说你,怎么就不听爸爸妈妈的话呢,瞎跑干什么啊。
他想了想说,“我有喜欢的人。”
“不可能!”白裙子情绪激动,“我问过的,祥叔他们都没见过谁来找你,也没听你提过家里人。”
陈又说,“他在坐牢。”
白裙子的小脸变了又变,眼泪就往下掉,委屈又可怜。
陈又赶紧去摸口袋,摸出皱巴巴的一团卫生纸,算了,妹子肯定嫌弃。
但他是大哥哥嘛,还是弄平整点递过去,结果被妹子抓住,扔一边去了。
陈又叹口气,你扔可以,干嘛全扔啊?哥待会儿蹲大号还得借。
白裙子走前说,她恨死小飞哥了。
陈又抽抽嘴,他站起来,手拍拍屁股,不是一家人,吃不了一锅饭啊,真是瞎闹。
周围的其他工人都凑热闹,说你小子是不是傻,人千金小姐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德,你就跟她做做好朋友,不是挺好?干嘛飞得把人惹哭。
陈又呵呵,下个世界我是丑逼,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了。
左边传来喊声,“大个子,外面有人找!”
陈又正是心情不爽的时候,“谁啊?”
那人说,“挺俊的一年轻人。”
陈又一愣,比我还俊?
远远的,他看到挖土机旁的一个身影时,瞪大眼睛。
来人也把眼睛瞪大了。
陈又掉头就走,妈逼的,他更不爽了。
楚天快步上去,把人拉住,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跟农民工一样?”
这话戳到陈又的痛脚了,“农民工怎么了?这么嫌,就别来啊。”
楚天面色尴尬,“抱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又不想跟他废话一句,“你来这里干什么?”
楚天憋了憋,生着气,“我不是说了,让你出来以后找我吗?你为什么不来?”
“找你?”陈又看他一眼,又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傻逼吗?”
楚天的额角狠狠一抽,二话不说的就将人拽离工地。
这一出引起很大的骚动,真是不得了,大个子平时穷巴巴的,一包烟都抽不起,看不出来,他竟然还认识那种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