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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 番外篇完本——by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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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就买买买,刷刷刷,空着手进去,大包小包的出来,到处乱逛,累了就坐餐厅里,吃饱喝足了,等着简单来接自己。
简单来的时候,陈又还特意搂他的腰,大庭广众之下撒了把味道特殊的狗粮。
那几个跟了一天的人把狗粮带回队里交差了,说人两口子恩爱着呢,腻歪的不行,谁看了都受不了。
两天后,简单带陈又去了警局。
简单说,“他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不要紧张。”
陈又握紧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学长,你要相信我,我不会乱说话的。”
简单似乎并不在意,又像是另有打算,“去吧。”
陈又下了车又跑回来,把头伸进车窗里,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等我啊!”
简单的身子后仰,他拿出一盒烟,从里面甩出一根,用牙咬住烟蒂,又去摸打火机,将烟点了,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
小骗子,我知道你很棒,你会骗我,也会骗过其他人。
陈又只在电影里看过警局,还没来过,他被一个警员带到一个刑警队长的办公室,被一双鹰眼扫来扫去,之后又被带进审讯室。
陈又的眼珠子乱转,很兴奋,这种体验在任务世界过过瘾就好了,现实世界就不用了。
警员做着笔录,“姓名。”
陈又抖着腿,演着原主的二逼青年范儿,“顾生。”
警员说,“年龄。”
陈又说,“二十三,不对,是二十四。”
他呵呵笑,“不好意思啊,刚过完年,我还没接受自己又老了一岁。”
警员瞧了眼不良青年两只耳朵上的六个耳钉,那钻石闪的,看来真是跟有钱人过上好日子了,他是不太懂,人大老板是看上这位哪儿了。
陈又左右摆头,给他看,怎么样,今早刚换的一批,告诉你,还有另外三个呢。
警员说,“你跟简总是怎么认识的?”
陈又说,“简总是我的学长,他人虽然早就毕业了,但是学校一直有他留下的传说,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是几年前……”
警员打断,“具体是哪一年?”
“11年,”陈又说着警方都能查到,并且很有可能已经查了的,“他在等人,我忍不住上去跟他说学长你好,不过我们没有什么交流,后来再见面,就是去年在XX大的一次课堂上的,他的课,我坐教室听来着。”
警员说,“你高中毕业以后,之后就四处瞎混,为什么要去XX大?”
陈又说,“我没上过大学,所以就对大学生活特别憧憬,想去感受感受那种充满知识的氛围,熏陶熏陶一下自己的情操。”
警员说,“在那天之前,你从来没去过。”
妈的,问的还真仔细,一层层的,剥洋葱啊?陈又吐槽,他的智商快不够用了,“我女朋友是高材生,她家里不太满意我的文凭,我准备去图书馆看书。”
警员说,“你女朋友是徐灵?“
陈又点头,“对。”
警员抬头,“她考上公务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却突然就辞职了,还离开M市回了老家县城,这是为什么?”
陈又说,“不知道,那时候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警员说,“分手?刚才听你的描述,你愿意为她读书,说明你很爱她。”
陈又叹息,“感情的事说不准的,爱情可以来的像龙卷风,也能走的像龙卷风。”
“……”警员问道,“那你跟简总是什么时候开始确定关系的?”
陈又说,“哪一天不记得了,不过我们是在他的XXX酒店睡的,你们可以去打听。”
他问系统,“简单是怎么说的?”
系统,“说你们去年闹过,你跑了,后来又好了。”
陈又抽抽,所谓的跑了,就是他被关的那段时间,“还说了什么?”
系统,“说你是他的爱人。”
陈又一愣,他把系统说的两句话都说了。
警员一直在记录,“去年九月十五号,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你在哪里?”
陈又扯了扯嘴皮子,暧昧的笑,“我跟学长在一起啊,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好着呢,一晚上都在办事情。“警员是个纯情的,“办什么事?”
陈又对他眨眨眼,“你说呢?”
警员咳了声,耳根子微红,“你在去年三月发生过一次车祸,部分记忆丢失,是吗?”
陈又,“没错。”
警员说,“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国外确诊过了,没有问题。”
陈又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简单也许还不知道被查到了,他面不改色的说,“可是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过了会儿,他说有尿急,警员清楚他的身体状况,就带他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头绪被打乱,警员将笔录交给张队长。
张队长拿到手里翻翻,那俩人的口供上没有什么出入,很一致,“郑泽什么时候回来?”
警员说,“郑哥的父亲还没动手术,恐怕一时半会儿……”
张队长的眉头打结,“还没手术?那他去年就把老人带到国外干什么?”
警员说,“谁不知道那个简总跟我们郑哥是多年的好兄弟啊,他回来了,肯定会意气用事,两头为难。”
“你知道什么?”
张队长把人小伙子顶的一句话不敢说,如果有人能让简单露出破绽,非郑泽莫属。
回了办公室,张队长走到窗户那里,伸手拉开百叶窗,看到楼底下的一辆车,包括从大楼跑出来的顾生,对方上去就亲简单,简单笑着捏他的鼻子,和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没有问题。
“小郑,对不住了,我必须得把你拉进来才行。”
张队长叹了口气,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第二天,郑泽就回国了。

第86章 老总你好啊(18)

郑泽一下飞机,就去了警局,直奔张队长的办公室。
他的眼底有很重的阴影,面容憔悴, 嘴唇干裂, 气色不太好。
办公室还有几个同事在,郑泽没有向以前那样和他们拍肩打招呼, 那几人也没露出什么诧异的表情,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好兄弟被牵扯进来了, 自己还不能置身事外,换谁,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郑泽说, “张队, 我想单独跟你聊聊。”
张队长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小郑,坐吧。”
郑泽坐下来, 随手把包丟脚边,他低着头,用两只手撑着膝盖,使劲扒扒蓬乱的头发。
“张队,你在电话里说的,我……”
张队长拿一次性杯子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杯水,放在郑泽面前。
“喝点水,你看你弄的,一晚上没睡吧?”
郑泽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张队,我跟老简认识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队长说,“你先把水喝了,冷静点,我们再谈。”
郑泽的眉头紧锁,闷声就把水大口地喝完了,他闭了闭眼,喘口气。
张队长指指桌上的档案袋,“自己看吧。”
话一说完,他就去捣鼓窗台那盆吊兰去了。
郑泽倒出档案袋里的东西,往后翻看的时候,他的瞳孔一缩,身子僵硬。
好一会儿,郑泽捏紧档案袋,嗓音沙哑,“张队,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把案子查明。”
张队长给吊兰浇水,“小郑,我把你叫回来,是有别的案子要你办,不是这个。”
郑泽霍然起身,“不行,张队长,这个我……”
张队长出声打断,“你跟嫌疑人的关系过于亲近,对你下判断会有影响,还是避嫌比较好。”
“张队,我向你保证,”郑泽咬紧牙关,掷地有声道,“如果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我会亲自将他逮捕。”
“好!”张队长转身,“你要说到做到!”
郑泽紧了紧拳头,“是。”
他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瘫椅子上半天没动。
有同事过来,郑泽都是恍恍惚惚的,不可能啊。
老简没有理由的,他哪有什么动机啊,不可能的。
片刻后,郑泽打车去了名瑞。
简单看到来人,惊讶道,“阿泽,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泽走到办公桌前,神态已经恢复,“一个半小时前。”
简单放下文件,“怎么,找我有事?”
郑泽龇牙咧嘴,“老简,上次的那笔钱还得多亏了你,走,下馆子去,请你喝一杯。”
简单交代了助理会议时间推后,他就去取车。
郑泽在门口等着,两只手放进口袋里,摸来摸去,明显的心不在焉。
到了常去的馆子,俩人把酒菜一点,气氛就起来了,仿佛什么都没变过。
郑泽喝口酒,“老简,我听同事说了。”
他不提,对方也会知道,不如光明正大的提出来。
简单吃着菜,“叫过去问了几个问题,没什么事。”
“嗯,”郑泽咂嘴,“你什么时候找到顾生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亏我还托人给你四处打听。”
简单笑了笑,“事情多,忘了。”
“所以我就说,你把自己搞的太累了,”郑泽给他倒酒,“你就应该好好放松放松,赚的钱不花,那不就是数字吗?”
简单说是有打算腾出时间去旅行。
郑泽拿筷子的手一顿,几不可查,“那好啊,带顾生一起,你俩可以四处走走逛逛,有个伴也不无聊。”
“我是那么想的。”
简单夹了块牛肉吃,“阿泽,你有心事。”
郑泽叹口气,“还不是我爸的手术,哎,把人带过去了,才告诉我们,身体有几项指标达不到手术的要求,没法子,就在那里待着,成天做检查。”
“你不知道,我在那儿语言不通,说一句话要比划半天,跟一大马猴子似的。”
简单笑道,“那时候叫你报个英语班,你说没意思,还不如看你的足球。”
郑泽咳道,“快别提了,我现在后悔死了。”
他的嘴里塞着饭菜,声音不太清楚,“老简,钱的事,我一时半会儿……”
简单说,“我不急,你随意。”
郑泽半响才抬头,“兄弟,谢谢。”
饭后,俩人坐了一会儿,说着过去,现在,将来的一些事儿,说着说着,就都沉默了。
郑泽坐在台阶上,闻着马路牙子的味道,“老简,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一次没听你提起过家里人。”
他很早以前听孙倩说的,简单不喜欢跟人说家里人,会不高兴。
所以他就没说过。
简单说,“从我住进孤儿院开始,我就没有家人了。”
郑泽问道,“你几岁进的孤儿院啊?”
简单说,“五六岁吧。”
“那……”郑泽说,“老简,你就没想过要找到他们吗?”
简单望着一处,他笑着说,“想过。”
“也许会去找他们吧。”
郑泽还想说什么,简单的电话响了,是助理打的,工作上的事。
郑泽跟简单做了手势,就先离开了。
简单立在原地,目光移向郑泽,若有似无。
周五那天,陈又缠着简单,“学长你今天别去上班了行不行?”
简单拍拍他的屁股,“不行。”
陈又快速下床,在衣橱里扒出一块红色肚兜,快速缩进被窝里,快速把肚兜套上。
说实话,这一刻,陈又的心情是复杂的,他要勾引简单,又想抽自己。
让你作,还肚兜呢,你以为自己是小宝宝啊?呸!
陈又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去亲简单,来啊看我啊,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辣眼睛啊。
简单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他拉进怀里了……
一个多小时后,简单洗漱后去上班,精神不错。
陈又趴在床上,都这时候了,简单为什么还要去车行啊?
系统说,“他每个周五都去,突然不去,会被怀疑,去了,反而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陈又叹气,“也是哦。”
“好怕简单被抓,我怕来不及。”
系统说,“来得及。”
陈又说,“但愿吧,简单那么聪明,应该不会轻易就被抓的。”
他想了想,“实在不行,我可以跟他跑路啊,他有的是钱,只要能离开国内……”
“哎,简老板虽然变态了点,动不动就把我搞失禁,还要拍下来,但是他真的挺可怜的。”
陈又把脸在枕头上蹭蹭,枕头上湿了一小块地方。
下午三点多,东城区的一间车行里,郑泽来了有一会儿,他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人,眼睛闪了闪,“老简,又来看零件啊。”
简单边走边说,“嗯,来了一个脚踏板,就过来看看。”
他跟行长问了情况,就开始验货。
郑泽在一旁看着,“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收藏品呢,怎么样,让我开开眼界?”
简单说,“行啊。”
离开车行后,他就带郑泽去了自己的一个仓库。
走进仓库的一瞬间,郑泽仿佛看到时光在迅速的往回倒,停在二十年前。
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大院里都是这种自行车。
望着仓库摆放的自行车数量,郑泽膛目结舌,“老简,这也太多了吧,你收那些零件,还找工人组成一辆辆自行车,太费劲了,图什么啊?”
简单摸着其中一辆自行车,“如果我说是为了一种遗憾,你会信吗?”
郑泽抬头,“遗憾?”
“是啊。”
简单的眼底柔和,“小时候梦想能有一辆自行车,盼了一年又一年,家里终于答应说要带我去买,结果却没买给我。”
郑泽耸耸肩,“大人说话不兑现的时候挺多。”
简单没有回应。
他们想兑现的,只是没有了机会。
郑泽在仓库转了好几圈,不停的啧啧,叹为观止,“老简,我能拿一个小螺丝钉吗?”
简单挑眉询问。
郑泽说,“有纪念意义。”
“螺丝钉有什么意义,”简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拿一辆自行车吧。”
郑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到住处,郑泽把脸埋在手掌心里,大力搓了搓,老简,我不相信那些事跟你有关。
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简单在仓库里待着,一切伪装全部如潮水般褪去,眼中流露出真实的情感,悲伤,痛苦,阴毒,畅快。
他呵呵的低笑起来,然后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后仰,不能自抑,笑到最后,满脸都是泪。
当天晚上,陈又等到快十二点的时候,简单才回来,还带进一身的酒气。
“顾生……”
“在,我在这儿。”
陈又捉住男人的手,“学长,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简单喃喃了什么,陈又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着好像是“难受”
他拿另一只手拍拍男人的胳膊,“学长,我去给你倒水。”
说着,陈又没动。
因为他的手被勒紧,简单压了上来。
操,好沉。
陈又闷哼,胸都要被压爆了,“学长?”
简单的呼吸悠长,睡着了。
“……”
陈又就那么被压到后半夜,他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电视里的都是骗人的。
系统出来说,“你可以把他推开。”
陈又苦着脸,“推了啊,你没看我推了很多回么。”
“根本推不动,他又高又壮,跟一头牛一样。”
系统继续出招,“挠痒。”
陈又说,“拉倒吧,简老板不怕痒。”
他拽拽身上的男人,“学长,你躺旁边睡吧,比我身上舒服多了。”
简单把人抱紧,“别走。”
陈又立刻就安抚着说,“不走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禁锢他的恐怖力道松懈了一些。
他趁机把人推到一边,喘口一口气,“爷,等着,我去打水给你擦手擦脸。”
陈又打了水过来,喊了几声都没反应,他把袖子卷到手肘位置,拿毛巾拧干了,放到男人的脸上。
简单的喉结滚动,打出了一个音,“爸,我难受……”
陈又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他一愣,轻声说,“乖啊,爸爸给你擦擦脸,擦完就不难受了。”
简单很乖。
乖的陈又有几次差点把脸盆打翻在地,太可怕了。
看来家人在简单的心里,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
一早,简单就醒了,他低头看看怀里的黑色脑袋,唇角勾了勾。
“起来了。”
陈又眼皮黏一块儿,“不起。”昨晚他当了一晚上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没错,姐姐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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