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贫农的逆袭之路完本——by色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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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报喜的人走了之后,得言才跑到李岱身边,摇晃着脑袋问道,“少爷,你怎么能料到你就中了会元呢?”
李岱坐在太师椅上,伸手敲了下他的脑袋,“我哪里有那么大本事,不过是想来皇上已经召见我,怎么也会中个贡士的,不料竟然还中了会员,真是意外之喜。”
得行送走那些人,关了门回来,正好听见李岱的话,也跟着凑趣儿,“大少爷,不,应该叫会元公了!怎么着也要我二人跟着沾沾喜气儿吧?!”
得言在一旁点了点头,“那些个外人都有红包,我俩得要个大大的红包才行。”
李岱笑着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封丢了过去,“爷早给你们备着呢!”
得行打开红包,手僵住了,二十两!!!这顶的上他大半年的工钱了!!
“得了,快把嘴上的口水擦擦,你们也是可怜,跟着我出来了。家里的还不定能得你们二少爷多少赏金呢!”
听了李岱这话,得行嘿嘿一笑将红包揣进怀里,他们二少爷跟个散财童子似的,逢年过节发的赏钱,都快赶上他们一年的工钱了。不过他也不眼红,能跟着会元公进京,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中了会元,不出意外一个一甲是跑不了了,况且这个会元还是在皇上召见之后,依旧中了会元,这说明了什么?3 扛鞣绞屏σ捕济靼祝追资钩龈髦质侄未蛱秸饨旎嵩烤故呛纬錾怼?br /> 待他们打探清楚之后,更是喜上眉梢,李家不过是一介商户,家里更是连个能帮衬的长辈都没有,待他们抛出橄榄枝,这李岱还不是喜不自胜。
只有秦家一片死气,下人们敏锐的感觉到主子的不悦,干活手下也麻利了许多,唯恐被人寻到错处。
秦泽的几个幕僚坐在秦泽的书房里,也感到困惑。不应该啊,这次的文章是他们几人帮着写的,按说很符合主考官陈为坤的口味,不说会元了,怎么连个贡士都没中?
在秦家呆的最久的孙盛于率先开了口,“秦大人,此事的根源怕还是出在令侄身上啊。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们这些人做的文章中个贡士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孙盛于原本以为秦泽会略给他几分薄面,没想到秦泽双目一瞪,“你倒好意思开口了,老子还没寻你们的事呢!为何昊明连个贡士都没中?定是你们写的文章不行!”
孙盛于本是秦泽与秦皇后的父亲招揽进府的,他父亲死后,念着他父亲的知遇之恩,才继续留在秦府辅佐秦泽。哪知秦泽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孙盛于当心心灰意冷,不在言语。其他几位幕僚见孙盛于都挨了训,也都不敢开口,直到秦泽甩袖离去,众人才议论开来。
“秦大人怎么能这么是非不分啊?!”
“是啊,老秦大人多么英明的一个人怎么教出个这样的儿子!”
......
只有孙盛于一言不发,跟着秦泽出了书房,径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这些年赚的钱够自己养老了,老秦大人的恩自己也报的差不多了,既然自己与秦泽两两生厌,倒不如就此回乡养老吧。
孙盛于一走,几个年老的幕僚也都萌生去意,仅有秦泽自己招来的几个善于经营的人还在坚持。
秦皇后听了,差点气晕过去,难道秦家真的要倒了么?
咬着牙很是不甘心,“秋禾,去安排一下,今晚我出宫一趟!”
夜晚的宫门已经落了锁,秦皇后披着一件黑色袍子,隐藏在夜幕之中,到了宫门口,才出示了一下手中的令牌。
守门的侍卫一看是皇后宫里的,也不敢多加阻拦,放了行,转眼就派了人去乾清宫通报。无论是谁,夜里出宫都要禀报给皇上,万不可知情不报,否则,真出了事儿,可不是掉脑袋就能解决的。
景孝帝早已派人监视了秦皇后,见侍卫来禀,心里欣慰他的识趣儿。
他还能不知道皇后去了哪里吗?这天下能让皇后深夜离宫的,也就只有秦家了。
秦泽比起他老子还真是差的远,看来秦家用不着自己出手,也要万玩了。
“周宁富,去给朕拿点小酒小菜来。”
周宁富不知皇上为何忽然有次雅兴,但是,这些日子以来,皇上的脸黑的他看着都害怕。虽说皇上如今身体不济,但偶尔饮次酒还是可以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渡河
达尔森在宋子洲与穆一白的联手之下日渐溃败,所谓兵败如山倒,鲁族大军仅仅只剩了两万残兵。在达尔森的带领下逃往大夏的边界,迟城。
宋子洲紧随其后,率领大军穷追不舍,直到追到城下,才明白达尔森为何要往此方向逃了。
迟城有一道天险,那就是白水河。白水河水流湍急,要通过此河,除非水性很好,否则都要老老实实从桥上过,而通过此河的唯一一座桥,已经被达尔森一把火烧了。
宋子洲站在河边,勒住马,“达尔森还真是狡猾!来人,去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可以过河的桥梁。”
宋子洲也没有想着能够一次性就将迟城攻下,与达尔森对战这几年,对他的行事风格简直了如指掌,若是能这么轻易就败了,那他就不叫达尔森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张诚策马归来,“大将军,属下打听清楚了,这附近只有这一座桥可以过河,这附近的人已经很多天没法过河了,也都是怨声载道的。”
宋子洲望着滚滚的河水,捡起地上的一块儿石头,丢了下去,看着溅起的水花,心中一阵默算,“吩咐下去,就地休息,将水性好的将士挑出来二十人来。”
许威不解,却也还是照做了。
宋子洲举着望远镜,河对岸的情形一目了然,筑有一个高台,此外河岸边还有五组暗哨,他们藏在高高的草丛里,若不是他手中的望远镜,仅靠肉眼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天色越来越暗,已经有些士兵开始打瞌睡了,宋子洲也没有阻止,这会儿养精蓄锐,待会儿才能更好的贯彻命令。
四更时分,宋子洲起身脱下盔甲,“时候差不多了,去叫大伙清醒一些。”
许威这才知道宋子洲的企图,原来他竟是想要亲自去啊!
“将军不可!”许威阻止道,他不会浮水,因此此次行动并没有选上,但是这次的危险性他也是知道的。水中没有任何遮挡,若是被发现了,那可是活靶子啊!且这河水流湍急,若是不小心被水冲走了,那事儿可就大发了!
宋子洲也是艺高人胆大,仗着内功高强,在水中稳若磐石,且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面的形势了,“行了,不用劝了,这是军令!今日非要把迟城拿下不可,你带人从远一些的地方划船过河,待天亮之后发起进攻,我和这些会水的将士过去,先把河对岸的暗哨干掉,尽量摸进城里去。”
许威暗叹了一声,军令如山。将军素来亲历亲为,此次主意已定,该是不会改了,只有自己等人快速过河去支援大将军了。
宋子洲脱了沉重的铠甲,活动了下四肢,将一把匕首别在自己腰间,扭头冲身后二十将士说道,“大家脱了铠甲,热热身,如今才刚开春,水还很凉,小心抽筋。”
这些年宋子洲带领他们打了多少场胜仗,将士们早已视宋子洲为神人,他的命令哪有不肯听的,再说这也是为了他们好,会水的哪儿能不知道,在这湍急的水中若是抽筋了,那可就不妙了。果断脱了铠甲,自行活动起来。
约莫一刻钟之后,宋子洲带着一行人下了河,“小心些,莫要引起对面的注意。”
手下人纷纷应是。
天色昏暗,且四更天正是人生理上最困的时候,迟城的守卫打了个哈欠,想起鲁王的嘱咐,强打起精神来,向四周扫视的一圈。
周围一片漆黑,许是阴天的缘故,连月亮都没有。只有流水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城内打梆的声音,这侍卫又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抱怨,“这么黑的天,莫说是没有敌军了,就算是有敌军渡河,老子也看不见啊!”
与他一同守卫的另一人劝道,“快别抱怨了,五更的时候就有人来换值了,咱们去河边瞧瞧去,今夜天色这么不好,弄不好真有敌袭啊。”
“别瞎扯,这天已经阴了快十天了,也没见敌袭,若真有敌袭,就凭咱俩?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哩!”
“那倒也是,咱就在这儿仔细守着。”
在寂静的夜晚,这谈天的二人,简直就像是活靶子,宋子洲等人刚摸上了岸,听着不远处的对话,宋子洲向后使了个眼色,紧跟在宋子洲身后甲队的一个小队长立马心领神会,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众将士停下脚步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冷风吹过,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必须要速战速决了,湿衣服穿的久了容易得风寒,冲后边比了个手势。
按计划行事!
四人一组,悄悄向着那五个点挪去......
“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敌方一个守卫问同伴。
“该是兔子吧,这草丛里野兔还挺多,待明日咱们换了值,来这儿抓两只兔子回去加加餐。”
话音刚落,瞧着同伴,突然默不作声,向着一旁栽去。
拔出手中的刀,警惕的朝身后看去,结果还没来的及动作,已被甲队的成员抹了脖子。
宋子洲脱了外衫,拧了把水,才重新系好,看着伫立在城门前的高台,黝黑的眸子中迸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坚决来。
瞧瞧潜到驻台下边,轻轻一跃,整个人都贴在柱子上,两脚一勾,一个空翻,稳稳地落在了驻台之上,宛若一只轻盈的麻雀。
一直叼在嘴里的匕首也被取了下来,一手掐住其中一人脖颈,一手持刀直中另一人的咽喉。
驻台上的火把还在燃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快的来不及让人欣赏。
宋子洲将他们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又翻身下驻台,大家伙儿也完成任务向这里聚集而来,“将他们的衣服扒下来换上,将尸体藏起来,五更的时候有人来换值,咱们跟着混进去!”
“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宋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混入迟城的危险,但是若打入敌军内部,为许威他们开了城门,这打了四年多的南疆之征就该告一段落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最后的城池
宋子洲等人藏在原先暗哨所在的地方,静静等着五更的到来。
宋子洲此番是冒了很大的危险的,若是这些换岗的人认出他们,那就麻烦大了。幸好夜晚光线不好,看不清人脸,期望能够混进去。
又过了一刻钟,城门传来一阵骚动,一行人马走了出来,各自到了各自的岗位。
宋子洲守着驻台,待新来的守卫爬上来之后,同他摆了摆手,“换岗,换你回去睡了!”
宋子洲假装打了个哈欠,装作困的不行的样子,一言不发,下了驻台。
与远处来的人大夏将士相互使了个眼色,进了城门。
许威等人分批坐着临时做出来的竹筏子上了岸,待十万人马已经通通过了河,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时间紧急,诸位速速领兵赶往迟城!”镇南将军是除了宋子洲之外的最高将领,此时宋子洲不在,自然由他下令。
宋子洲在混进城内,与其他十二个将士并未去住所休息,而是埋伏在城门周边,静等城外进攻的号角声响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待大军兵临城下之时,天色已经大亮。
大夏军队在迟城外排列整齐,静等着镇南将军下令攻城!
南疆之所以有战乱,主要是因为达尔森的野心,如今,就剩这最后一座城了!待拿下达尔森,南疆就和平了!
镇南将军缓缓吐出一口气,坚毅的声音带着老当益壮的魄力,“攻城!”
传令兵吹响了号角,埋伏在城内的众人心中一凌,大军到了!
“跟我走!”
宋子洲带着这几人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城门的守卫一看是自己人,放下了手中持着的刀,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听见城外有号角声,就赶紧来帮忙守城!”宋子洲一脸担忧的答道。
那人点了点头,“派去给大王报信的人,怎么还没来?”
回答他的只是迎面而来的匕首,其他人一看,不好,敌军摸进城来了!连忙拿起武器就围了过来,但宋子洲怎么能与一般人相比,九阳真经已经练至第八重,这天下能与他交手的人甚少,更何况只是守门的小卒子了。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完这些守门的侍卫,在大家惊叹的眼神中,从守门人身上找出钥匙,自顾自的打开了城门。
达尔森远远看着有人开了城门,暗叫不好,有人混进来了!一扯车绳,纵马朝着城门方向跑来。
宋子洲自然也不敢逞一人之勇,他们这几人与鲁族对抗,纵使他功夫再高,也绝对落不到好,带着大伙儿,就朝大军的方向撤去。
许威等人一看迟城的城门开了,却没有人出来迎战,只有几个穿着敌军服饰的从城门里退了出来。料定是宋子洲所为,心中一喜,振臂一呼,“将士们!跟我冲!拿下达尔森,我们就能回家了!”
许是回家一次动人心扉,顿时整个军队士气高涨,“回家!回家!回家!”
镇南将军挽弓将一个快要追上宋子洲等人的人射倒,许威等人见状,也赶紧挽弓连射三箭,“张诚,带几个人与我接应大将军去!”
有了许威、张诚的接应,宋子洲顿时觉着周身压力一减,此时两军的先锋已经交战在一起。
鲁族不能借助城墙的优势,与大夏一比还有什么优势?!达尔森心灰意冷,看了一眼一面倒的战场,咬了咬牙,由身边几个亲兵护着朝北跑去。
“不好!达尔森要逃了!”许威一扬鞭,追了上去。
张诚等人紧随其后,一直跑到河边,达尔森才停了下来,过河的桥已经被他亲自命人烧了......就算过去了又能如何?河的那边早已是大夏的天下了,达尔森的心中叹息。
“大王!怎么办?!他们要追上来了!”一个亲兵问道。
“顺着河走!”达尔森当机立断。
许威见他还不死心,气愤的再一扬鞭,追了上去,许威的马是北边送来的汗血宝马,逐渐拉近了与达尔森等人的距离,只是身后的张诚等人却又落后了一截。
随后追来的宋子洲暗道不好,许威走的是外功的路子,武艺并不算很高超,而达尔森身旁的亲兵却是层层选拔出来的高手。要事追上了,怕是有危险啊!
当下站在疾驰的马匹上,在马头上一点,朝着远方略去。
达尔森见身后的许威穷追不舍,骂了一句国骂,“杀了他!”
两个亲兵逐渐降下速度,拔出刀就朝着飞驰而来的许威砍去,许威抬手一个格挡,另一人也迎面砍来,许威双拳难敌四手,暗道张诚几人怎么还没有追来,却也不敢分心,拼着划伤手臂,也到躲过致命的一击。
三人过了三五招,许威逐渐落了下风,一个亲兵瞅准时机,持刀就朝着许威的心脏捅去。宋子洲一看,心中一急,手中的匕首就甩了过去,直直钉在那人的脑门上,那亲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没了气息,栽下马去。
宋子洲赶到二人交战处,与许威一同将剩余一人斩杀,这里已经耽搁了好一会儿,与达尔森的距离又拉开了。
宋子洲取下许威背在背上的弯弓,朝着达尔森飞驰的骏马射去,马疼的一声长嘶,扬起了前蹄,将达尔森摔下马。
两个亲兵互相看了一眼,楚王英勇异常,他二人若是带上鲁王,绝对跑不脱。不若留下鲁王,不定楚王还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大王,今后若有机会我二人定会帮你报仇的!”
达尔森一听,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更加虚弱了。
难道真的是我气数已尽?达尔森仰天大笑,敌军已经追来了,他的亲兵却唯恐受他拖累独自逃命去了。
与其落入敌军手中,倒不如自刎来的彻底,达尔森最后看了一眼这天地,老天既然生了宋子洲,为何还要生我达尔森,眼睛里一片灰暗,拔出腰间的刀抹了脖子。
宋子洲等人赶到,看着倒在河边的达尔森,瞪着双眼,眼里的不甘心一目了然。
“达尔森也乃一代枭雄,却落得个自刎而死,就地葬了吧!”
鲁王已死,这场战争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