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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完本——by不语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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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房门,黄夫人仍疑神疑鬼,四下里看。
许夫人道:“婶婶不用紧张,我的下人只要看见我关门待客,就会走开,所以不会有人偷听到你我的对话。”
黄夫人并不安心,仍四顾:“或许是我草木皆兵,总觉得有人。”
许夫人一听,心中一紧,猛地仰头向上看,游廊顶上空无一物,暗想,一定是黄夫人多心了。
两位夫人来到大街上,许夫人手上拿着令牌逢人便问:“你认识这个吗?”
问到第三个的时候,忽有一人靠了过来,低沉着嗓音道:“夫人请跟我来!”
☆、第二百八十九章 回府
许夫人心跳开始加速,转眸看了那人一眼,普通的装束,走在大街上一点也不显眼。
那人头低的比较厉害,斗笠拉得很低,把脸完全遮住了。
许夫人强忍住内心的惶恐,小声问来人:“你是墨门吗?”
那人轻声答了个“是!”,然后重复刚才的话道:“夫人请跟我来。”
许夫人定了定神,跟着那人,黄夫人迟疑了一下,壮胆跟在他俩身后。
那人猛地回过头来,黄夫人虽看不见他的脸,却感到两道阴骘的目光冰冷地盯着她,吓得赶紧止住了脚步。
子辰在远处看着许夫人跟墨门子弟去了,眉头不禁紧锁:假设许夫人手上有墨门令牌而她真不会用,她可以为了她并不喜欢的两个小堂妹在大街上放手一搏,当初怎么就不能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做呢?
她究竟是不是真心疼爱谖儿?
黄夫人在大街上不安地原地走动,过了会子,终于看见许夫人面带喜色地走来,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问:“怎样?”
许夫人拍拍她的手道:“墨门已经答应了,他们出动,应该能很快找到夸儿和菌儿的,婶婶别太忧愁。”
黄夫人哀声叹气道:“我怎不心焦,那两个可是我的心头肉!”
许夫人肃然道:“虽说我是晚辈,可也是做娘的人,哪有不理解婶婶此刻的心情?可现在除了等,也别无他法啊!”
黄夫人黯然地点了点头。
等到傍晚的时候,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了平恩侯府威严的府门前。
有个值守的家丁见了,气愤不已,立刻冲下台阶,狗仗人势地厉声喝斥:“这谁家的破车,竟敢停在我平恩侯府前,信不信我拿把锤子把它砸了!”
车夫跳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擒住那个家丁的一条手腕,那个家丁只觉身体里有千万条毒虫在咬着五脏六肺,疼痛难忍。
“现在还敢说砸车的话吗?”车夫衣着普通,头上带的斗笠拉得很低,看不见他的脸,语气森寒地问。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那个家丁惊恐地看着车夫,讨饶道。
车夫松了手,家丁身体里的痛楚顿消。
“去跟你家主子说,我已平安把你家两位小姐送回来了。”车夫一掀车帘子,许夸与许菌从车上下来。
车夫并不逗留,赶着马车远去了。
家丁惊诧地看着自家小姐,两个人穿着不合体的旧棉衣,头上的雪帽遮住了大半个脸,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
“还不在前带路!”许夸冷喝。
那个家丁虽云里雾里搞不清状况,可还是急忙将她二人往府里引。
其他几个家丁没认出许夸姐妹俩,问那个家丁:“小强,这两个是谁?”
叫小强的家丁答道:“两个重要的人!你们别多问。”
其他家丁见他说的如此严肃,都不敢再多言,在高门大户当差,嘴要紧,话要少,才能活的长久。
许夸暗夸那个家丁机灵。
许氏姐妹直奔许老夫人的宴息处。
黄夫人得到信匆匆赶去,许老夫人为避人耳目,把姐妹俩带到自己的卧房,两个女孩儿正边哭边诉说。
原来她们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人牙子的手里,那人牙子见她们生的美貌,且举止高贵,怀疑是诱拐的大家闺秀,因此不敢在长安交易,准备带着她俩出城,卖与匈奴贵族,得个好价钱,且无后顾之忧。
谁知,城门口严查,那人牙子胆小,便暂且退回城里,等严查过了再出城。
黄夫人听了,擦去眼角的泪,冷哼道:“那道严查的命令是你们的父亲下的,一日不见你们,一日不会撤回,那个人牙子真是妄想。
——他就没问你俩是谁家的千金吗?”
许菌撅嘴道:“问了,可姐姐不让说。”
黄氏费解地看着许夸。
许夸解释道:“我怕我姐妹俩名誉受损,别说自己一生完了,还会影想到我们平恩侯府的名声,所以不让菌儿说。”
许老夫欣慰地看着许夸道:“还是我们夸儿有主见,遇事不慌张,就凭这份心智就是母仪天下的料。”
“后来呢?后来怎样?”黄夫人关切地问。
“后来墨家的人找上门来,用刀指着人牙子叫她放人,那人牙子吓得魂都快飞了,岂有不答应的理儿?”许菌早忘了当初在人牙子那里怕得哭得天昏地暗,缩在许夸怀里的可怜样儿,得意洋洋道。
黄夫人咬牙切齿道:“把那人牙子捉来严刑考问,是谁把我俩个女儿卖与她的!”
许夸冷冷道:“我劝母亲稍安勿躁,那个人牙子能知道什么,能审出什么?况且这会子恐怕早就逃出长安城了,茫茫人海,上哪里去找?
我和妹妹两个女孩儿家夜半在自家床上失踪,传出去,不定外界怎么猜测!
绑架我俩的幕后真凶吃定了我们不敢去查,只要去查就难免走露风声,到时带来的负面影响不容预估,这件事咱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许老夫人道:“夸儿分析的很有道理,此事休要再提,就当什么也不曾发生。”
黄氏应喏。
许老夫人继续道:“还要堵家里奴才的嘴,谁要胡说就直接打死!”
许夸记起那个机灵的家丁来:“光是危言恐吓家里的那帮奴才是没用的,全都是不见棺财不落泪的主儿,不拘抓个人做伐子,乱棍打死,那帮奴才就真怕了。”
许老夫人连赞:“妙计!只是出手狠毒了些!”
许夸冷酷道:“无毒不丈夫。”
许菌问:“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找谁做炮灰比较好?”
许夸道:“就刚才那个叫小强的家丁。”
许菌诧异:“那个家丁百般替我俩掩饰,拿他做伐子……我怎么觉得像恩将仇报?”
“妹妹在胡说什么!”许夸凌厉地瞪了许菌一眼,许菌立刻缩了脖子。
“他是奴,我们是主,主叫奴死,奴不得不死!哪有什么恩将仇报之说?况且,他知道的太多,也应该死!”
许夸自小在众人面前都是完美的形像,今儿这般狼狈样叫那家丁看见,她自然不能留他在世上。
☆、第二章九十章 煮人
半个时辰之后,平恩侯府外宅的一块空地上支起三口大瓮,瓮下燃烧着熊熊烈火。
府里所有的奴才都被叫到在大瓮前站着,众人不知何意,皆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忽见一个叫小强的家丁和许府的庶女长歌并她的生母武姨娘均被封了嘴,五花大绑推了出来。
众人立刻停止了议论,眼里流露出疑惑,但没人敢问。
平恩侯府的郭总管清了清嗓子道:“这三个人无故诽谤大小姐,今将他三人放大瓮里煮了,以儆效尤,有不怕死的尽管胡说,一个下场!”说罢手一挥,上来几个护院家丁,把三个人分别扔进三口大瓮里。
那几个人先开始还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可后来动静越来越小,渐渐耷拉下了脑袋。
最可怜的是庶小姐和武姨娘,似遭到天大的冤枉似的,眼睛都瞠裂了,两道血泪从眼里流了出来,叫人看了触目惊心!
瓮里三个人的面色从最先的红润到煞白到后来的灰白,就像猪肉煮熟渐渐变色。
空气里弥漫着似香似酸似臭,令人作呕的怪味。
被迫围观的奴才们全都面无人色,有的全身抖动,有的瘫软在地,有的旁身而吐。
许菌听到煮人,一时好奇,跑来观看,当时就吓直了眼,被丫鬟婆子像脱死猪一样拖了回去,半个月后方回了魂,人却再没以前机灵,看上去呆呆的。
凌寒居里,子辰慢慢地饮着茶,听绿玉站着回禀:“辰公子叫奴婢去打听平恩侯府的动静,奴婢打听到不少可怕的消息。”
子辰望着窗外的视线收回,落在了绿玉身上,静静地看着她。
绿玉有些害羞地垂下头,两手交握在一起,接着道:“许夸和许菌两位小姐回府不久,许府里活煮了三个人,一个是叫小强的家丁,还有两个是许府的庶小姐长歌小姐和她的生母。”
子辰微惊:“许府为什么把这三个人活煮了?”
绿玉道:“许府的罪名是这三个人嘴贱,诽谤许夸小姐。
可府里下人私议,说是许夸姐妹二人出去浪了一晚上,怕不雅的举止被传了出去,故挑了一个当炮灰,谁要出去乱嚼舌谁就是被活活整死的下场。
那个叫小强的家丁特别冤,昨儿许夸许菌两位小姐乔装回来的时候,被小强认出来,他虽替她姐妹二人百般遮掩,却忘了自己无意中得知了主子的秘密,而且还是见不得人的丑事,所以许大小姐自然拿他当了炮灰。”
子辰暗想,平恩侯府出手已不是狠厉,而是铁血加狠毒,如果背后的策划是许夸,她的城府与心计不是凝烟可以比拟的,再加上她家世显赫,她要存心对付谖儿,谖儿能自保就不错了。
“我听说,平恩侯府的庶出和姨娘极没地位。那个庶女长歌小姐和她生母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敢毁谤许夸?”
“听许府下人们说,她母女俩生的又美,性性又好,与世无争,不仅平恩侯宠爱,就连许老夫人也偏疼,黄夫人早就想除去这对眼中钉,肉中刺了,所以趁机捏造了个罪名,禀明许老夫人,许氏姐妹失踪了一晚,与她母女二人有关。
许老夫人因怕许氏姐妹,特别是许夸清白受损,当不了太子妃,因此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长歌小姐母女便成了炮灰。”
子辰暗自感慨,自己出手教训许夸姐妹,没想到搭上?5 我不杀伯人,伯人因我而死!
沉吟了片刻,又问:“许府的人对许夸姐妹二人夜半失踪是怎么看的?”
“那些下人们说,即便是迷迭香放倒了侍夜的丫鬟,歹人进屋劫走了小姐,现在是大冷天,且才下过雪,门窗都是紧闭的,早上进屋服侍的丫鬟进去应该还能够闻到迷迭香的香气,可问题是两处的丫鬟谁也没闻到。
再有,被迷迭香迷晕的人醒来后会头晕头痛,可侍夜的丫鬟都没这些症状,个个都是睡饱后醒来精神奕奕的样子。
因此下人们都暗地里说,许氏两位小姐根本不是被歹人劫走,而是她们不守闺训,夜里偷溜出府去浪去了。
那些下人还说,许菌也就罢了,那个许夸最恶心了,整日端着个架子装淑女,却三更半夜跑出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败露了行迹还要用人命来堵悠悠众口,最该遭雷劈!”
子辰在心中冷笑,许夸手段太残暴,必引众人痛恨,把她素日里的好全一笔抹煞了,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子辰又问:“许府这般铁血手段,市井大概无一点关于许氏姐妹的流言吧。”
绿玉撤嘴:“辰公子自己出去走走,酒肆茶馆谁不把平恩侯府的事挂在嘴边私下里议论!
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扬千里。
又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许府想堵住众人之口,哪里堵往住!”
子辰笑笑:“果然是跟在谖妹妹身边的丫头,说起话来与众不同,一套一套的。
夜深了,你回去吧,今儿我与你的谈话切勿与任何人说起,特别是谖妹妹。”
绿玉应喏,福身退下。
回到东次暖间,绿玉见若谖还未睡下,只红香一人在旁服侍,颇有些意外,小姐是最熬不住夜,一般一到亥时就准时躺下,现早就过了亥时,怎还没睡?
若谖正在灯下作画,见她进来,抬抬眼皮看了她一眼,手下不停,缓缓地问:“从哪里来?”
绿玉道:“随便四处逛了逛。”
若谖也不则声,将手里的画画完了,搁下笔,道:“我要睡了。”
红香绿玉两个丫鬟随她进了里间服侍她睡觉。
若谖坐在梳妆台前,从菱花镜里看着红香绿玉为她卸去头上的首饰,忽然问绿玉道:“你是从辰哥哥处来。”
绿玉以为小姐早就将之前的话题丢开,现见小姐突然问起,不曾防备,手下没个轻重,取若谖头上的一朵珠花时连带拔了几根青丝下来。
若谖微蹙了蹙眉,转过身来直视着她。
绿玉不由的心慌,道:“奴婢确实与辰公子见过面,说了一些要紧话。
辰公子叮嘱过奴婢不许说与小姐知道,所以小姐无论怎样问,奴婢也是不会说的!”
☆、第二百九十一章 夜思
若谖忽然笑起来,又转过身对着镜子道:“干嘛那么紧张?既然是辰哥哥不让你说,自有不说的理儿,我虽然很好奇,却不会逼你不守承诺的。”
绿玉方松了口气,与红香一起帮她把发髻拆散:“小姐是如何得知奴婢去过辰公子那里?”
红香拿了梳子给若谖把头发梳顺,不然这么长的头发凌乱的睡一晚,等二天早上起来准会打结,听了绿玉的话,说道:“小姐在屋里,自然不清楚你的行踪,是青梅跟踪了你,当个大事禀报了小姐。”
绿玉听了心一沉,小姐和辰公子要好,她们几个贴身丫鬟虽没明着说过,可心里都有数,青梅这般打小报告,用心实在险恶,当下急急申明道:“小姐!奴婢与辰公子是清白的!”
若谖淡笑道:“不论是你,还是辰哥哥,若是像家祥与晓琴那般随意苟合,在我眼里就是品行有亏,一个直接赶出府去,一个也不再值得我敬重。
可如果你两个人是真感情,那又另当别论了。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既不会看错你,也不会看错辰哥哥。”
绿玉暗喑吁了口气,小姐虽然有些小性,好在明事理,并不是那不能容人之人。
红香替若谖脱了衣服。
若谖躺下,闭上了眼睛。
两个丫头将帷幔层层放下,也去外间睡下。
平恩侯府,凤仪轩里,许夸夜不能寐,轻手轻脚地披衣起床,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任凭冷风吹,只有寒冷才能让她清醒。
今儿一大早醒来,见自己和许菌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当时就吓坏了。
本想摇醒身边的许菌,却发现自己被缚了双手双脚,动弹不得,许夸心中更是惶恐。
等过了会子,进来一个市侩的打扮得不伦不类的中年妇女,从她的口里得知,有人把她姐妹二人扔在她门前就悄然离去了。
那时许夸就已猜到自己与许菌遭此横祸很可能与若谖有关。
前儿派去的人牙子一去不复返,她就知道事情很可能败露了,派人打探,也是一点消息全无。
自那时起,她就提心吊胆,怕若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可她万没想到若谖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出手这么狠厉,把她卖给人牙子!自己一生都会生不如死的!
可恨的是自己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一个字,自上两次自己用令牌调动墨门,害墨门伤亡惨重,令牌已被墨门掌门收回,当场销毁,自己再也指挥不动墨门了。
偏偏方永华做的也绝,任由劫杀若谖事败而死的那些墨门尸体就那么光天化日躺在不时有人经过的路上,没奈何,还是母亲求了父亲把那些尸体处理了,将事态压了下去。
不然那么多具尸体查起来,迟早要查到她头上来,她十几年苦心经营的端庄大气的侯门千金的形像恐怕毁于一旦。
本来皇上表兄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再提起她与当今太子配对的话题,若心狠手辣、滥杀无辜的名声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皇上从此嫌了她!
许夸的父亲许填也因此恼怒,严厉警告她不许再轻举妄动,就连一直与她站在同一战线的母亲黄氏也已动摇,劝她收手。
如果父母家人知道自己被劫,还连累妹妹,全是她算计若谖在先,而且还是针对的两个丫鬟而引火上身,肯定认为这场横祸全是她咎由自取,先不说许菌会恨死她,自己恐怕要在父母跟前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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