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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完本——by不语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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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见面,天黑得就算面对面也认不出对方是谁来,如果自己来个偷梁换柱,与大公子生米煮成熟饭呢?
当然,这饭可不能闷声不响的熟了,万一大公子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自已可就血本无归了,最好要有目击证人,让大公子赖不了帐,只要事情闹大,许夫人最爱面子了,肯定为了堵他人的嘴,要大公子纳自己为妾室的。
而且,整个过程一定不能让人觉得是自己在耍心机,若众人问起子时怎么到了这里,就说见琥珀往这里走来,三更半夜的,自己怕她出事,所以跟了过来,没曾想被大公子轻薄。
青梅把计划在心里反反复复想了几遍,觉得天衣无缝,心中很是得意,有些盼着三天后赶快到来。
琥珀回到东次暖间,告诉了若谖青梅偷听的事,在她对面坐下,双手支着下巴,忧心忡忡道:“小姐,你说青梅会上当吗?”
若谖自信满满笑着道:“听你刚才所说,我有八成把握她会上当。”
“小姐从哪里看出来的?”
若谖嘲讽地轻哼了一声道:“别忘了,青梅禀性呲牙必报,她最不待见的就是你和绿玉,若她没有别的心思,见到你和大哥哥在一起,她定会喊人前来捉奸,诬陷你与大哥哥,让你与忘尘百口莫辩。
而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悄悄地离去,说明她想利用这个机会,作为一番,由此我判断鱼儿上钩了。”
琥珀松了口气:“这就好!”
若谖笑道:“没你的口技,我的办法可是没法实施。”
琥珀也笑着道:“谁会想到,儿时练着好玩的口技现在居然能派上大用场!”
这时绿玉回来了,叽叽喳喳忿忿不平道:“拾叶拾花两个姐姐虽被救出来,可二老爷家白白得了好大一笔银子,还是太便宜他们一家了,奴婢刚看见程姨娘买了这么大一块羊肉家去,有了银子,家吉和家如的腿肯定能治好。”
琥珀闻言,紧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玉便把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凝烟那边发生的种种说与她听。
琥珀听了,脸色阴沉得可怕,见小姐歪在榻上看书,小声吩咐绿玉红香:“我出去一会子,你们俩个好生待在生屋里侍候,记得给炉子里添炭,别让小姐冻着了,还要记得通风,中了炭毒可不是好玩的。”
两个丫头答应了一声,琥珀这才出了门。
若谖从竹简上抬起双眸,一直盯着琥珀推门而去。
过了好一会子琥珀才回来,脸红彤彤的,似紧张,似激动,若谖看在眼里,并未多问。
傍晚的时候包打听绿玉拍着手兴冲冲地走进屋道:“小姐,总算恶人有恶报了。”
若谖意味深长地看了琥珀一眼,琥珀也正在偷觑她,两人目光相撞,琥珀心虚地垂下头来,可下一瞬,又坚定的理直气壮地抬起头来,只是不看若谖。
若谖若无其事地笑问绿玉:“究竟是什么大快人心的好事?说来我听听。”
绿玉道:“芷晴苑那边,现在可乱成一锅粥了,不论是凝烟的银子首饰,还是程姨娘值钱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两个人正互咬呢,凝烟说,她的东西是叫程姨娘他们偷了,可程姨娘却怀疑凝烟在贼喊捉贼。”
其她几个丫头听了都拍手称快,琥珀却没有多大的反应。
凝烟与程氏撕破脸大吵了一架,赌气连晚饭也没吃就直接睡了,可哪里睡的着?大睁着眼睛思前想后。
许夫人送她的那盒首饰,她只拿了几件金饰放在梳妆台上常戴,其它的全锁在箱子里,那盒首饰是跟今儿压在枕下的金银一起不见的,还是早就不见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点了蜡烛去看箱子上的锁,上面果然有撬痕,而且撬痕陈旧,莫非,这些首饰早就被家吉偷去当赌资了?
即便真是他,自己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多久的事了,家吉肯定不会认帐,那些首饰既做了赌资,早就改了姓了,也要不回了,既如此,何苦呕这个闲气!
那今儿被偷的那些银子和首饰呢,又是谁干的?
香草吗?她应该没那个胆!
程氏倒有这个胆,可她的银子和所剩不多的首饰也被偷了,难道她是贼喊捉贼?但她没这个必要!
之前她手头那么拮据也只向自己索要,现在她卖掉拾叶拾花,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就更不会偷自己的了,而且看她急疯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演戏……
今儿家里发生的盗窃案实在蹊跷!
自己一整天都在家,不可能有外人进来,只可能是家贼。
正想着,香草进来了,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桂圆便退了下去。
凝烟看着她离去掩门的背影,心头闪过一丝疑虑,这个香草会不会偷了自己的金银给了家祥?
☆、第二百九十五章 草莓
凝烟恶狠狠地想,既然香草对自己已经不忠心了,自己还留她作甚,重去物色一个忠心?6 难就肥钦?br /> 还好,王仪给的那两锭金子自己舍不得用,特意藏在床下的一块木地板下,刚才发生失窃案时,她关了房门检查过,还在,不禁有些小得意,幸亏自己狡兔三窟,不然被偷光了,该找谁哭去!
傍晚家祥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气氛非同一般的沉重,问在院子里忙碌的香草:“发生什么事了?”
香草便把不久前发生的失窃案告诉他,家祥也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去想,道:“别管她们的事,咱们只顾自己就好,叫你打听的事你打听了吗?”
香草见他神色萎靡,关切地问:“你哪不舒服?”
家祥无精打采道:“下午拉了一两个时辰的肚子,差点虚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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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在自己的睡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值钱的东西,找了好一会子,一件值钱之物都没找着。
她颓丧地发了半晌的呆,把身上头上仅剩的几件首饰卸下来,可只是几件稀松平常的银饰,能典出几个钱来,只怕连今日的药钱都不够。
偏偏家吉家如的腿伤用药不能停,不然会落下残疾,之前大把大把银子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了。
程氏左思右想,只得厚着脸皮到方府找老夫人借。
老夫人刚吃完早饭,靠在榻上听完她的来意,淡淡道:“家吉两兄弟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才被人打断腿的,既是如此,这笔医药费我是断断不会借的!他们得接受点教训,不然难学好!”
程氏哭求道:“可大夫说,不一气治好,以后会落下残疾,家吉家祥两个再怎么不成器,也是您的亲孙子,您不能不见死不救!”
老夫人冠冕堂皇道:“话是这么说,可如果我救了他俩,就对不起被他俩欺凌过的人!我可不能因溺爱自己的孙子失了大义!”她寒着脸对翠玉道:“送客,我被吵的头晕。”
翠玉叫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来,把程氏拖了出去,扔出荣禧堂。
朱绣几个丫鬟在荣禧堂的院子里看见程氏,全都吃了一惊。
绿玉一面命朱绣跟着程氏,看她要往哪里去,一面飞奔到若谖房里,迫不及待地对若谖道:“小姐!程姨娘来过!”
若谖浅笑道:“定是来借银子给家吉和家如治腿伤,不用理她。”
琥珀紧张地问绿玉:“老夫人借她了吗?”
绿玉摇头:“我在院子里,哪能得知屋子里的情形?只看见程姨娘是被扔出去的。”
若谖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笑意:“既是这么个情形,肯定是老夫人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咯。”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瞟了琥珀一眼,见她神情一缓,大松了口气的样子。
若谖不紧不慢道:“程姨娘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定要另想办法,去我娘亲那里借,就不知我娘亲会不会借。”
绿玉道:“奴婢已派了朱绣跟着打探去了。”
正如若谖猜的那样,程氏在荣禧堂外站了片刻,走投无路,去了慧兰苑。
许夫人听了她的来意,包了一百两银子打发她去了。
朱绣看得分明,又向红梅详尽地打听了,便匆匆赶回荣禧堂。
若谖听了朱绣的回报,只淡笑着说道:“我娘亲也太仁慈得过份了,家吉家如罪有应得,并不该救。”
琥珀脸色刹时变得异常沉重,对若谖说了句:“小姐,奴婢出去一会子。”也不等若谖答应便走了。
若谖并不在意,悠闲地喝着茶,倒是绿玉看出几分端倪来:“我怎么觉得琥珀姐姐有些神秘呢?”
半个时辰之后,琥珀回来,手里多了个篮子,她将篮子举到若谖面前,兴冲冲道:“小姐,你看!”
若谖眼晴一亮:“这个时节,哪来的草莓?”说着,拿了一颗草莓送进嘴里,酸甜爽口。
琥珀道:“是辰公子特意去宝禅寺后的山崖下摘的。”
若谖惊讶地问:“那里有草莓?”
琥珀“嗯”了一声道:“那个山崖很奇特,春夏太阳照不到,秋冬反而能照到,因此草莓就反季节生长了,又因为地势陡峭,摘采起来很危险,所以每年草莓都几乎自己烂掉。”
琥珀见若谖只慢慢吃着草莓不言语,轻声道:“辰公子肯为小姐冒险摘草莓,他对小姐可真好。”
若谖话里藏话道:“先别提草莓,姐姐出去一趟收获可不小哦?”
琥珀脸色大变,料自己所做所为瞒不过小姐,到门口往外张望了一番,廊下除了儿只鹦鹉再无一个人,暗想机会难得,关上门,回身对着若谖扑通跪下。
若谖与琥珀情谊非常,早就脱略了主仆的礼节,这时看她行如此大礼,心中微诧,知她有重要的事要说,道:“姐姐起来,有话慢慢说。”
琥珀只是摇头,泪流满面道:“奴婢所做的事并不想求小姐原谅,但如果小姐知道真相后要去帮那个畜牲,奴婢愿一死求解脱!”
若谖听她说的这么严重,不由凝着脸道:“待我听了原委再做定夺。”
琥珀方道:“大概小姐已经猜到几分,奴婢是去二老爷家行窃了,这并不是头一遭,之前也偷过两次。”
“就是家吉家如刚受伤的那天,还有昨天,对吧。”
琥珀自嘲笑了一下:“果然小姐什么都已知道。
奴婢行窃并不是贪财,只是不想家吉那只畜牲治好腿伤!”
“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琥珀脸上悲愤、羞惭,紫胀着脸道:“小姐可还记得两年前的事吗?”
若谖想了想,记不起那年发生过什么难忘的大事,但是自己认为是司空见惯的小事,对琥珀而言可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因此只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那时奴婢也就十一岁的年纪,分在内宅厨房做些打杂的活儿。
那一年的夏季特别炎热,奴婢正在厨房院子里砍柴,凝烟上厨房里要糕点吃,路过我身边时,一块木头被奴婢劈得飞起,正好击中她的腿,奴婢吓得当时就给她跪了,凝烟当着大伙儿的面笑咪咪地说:没事,又不疼。
奴婢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曾想她会为这点小事记恨在心。”
☆、第二百九十六章 伤心
琥珀哭泣着继续道:“过了几日,奴婢一个人在园子里玩,被凝烟看见,不由分说,一把抓了奴婢的头发拖到偏僻处的丛林里,先给了奴婢一顿嘴巴子,口里喊着:“老娘叫你没长眼晴,竟敢用木头砸老娘,老娘今儿非打死你不可!”
奴婢怎么哀求告饶都没有用。
大概是打累了,她在石凳上坐下,命她手下的两个丫鬟瑞珠宝珠打奴婢,那两个丫鬟心慈,只装模做样打了几下就没再动手了。
凝烟见状更气了,折了根荊条猛抽奴婢,抽得奴婢浑身是伤,鲜血淋漓。
这时,家吉大概听到奴婢的哭喊哀求声,便走进了丛林,坏笑着对他妹妹说:想要责罚一个女孩子不光靠打的,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叫她痛不欲生。
凝烟听了,阴戾地笑着离去,把奴婢留给了那个禽兽……”
琥珀把头埋在双手里,嚎啕痛哭了一阵,才接着说道:“可噩梦并未就此结束,自那以后,凝烟经常找奴婢的茬,总是把奴婢打得满身是伤,还唆使家吉数次凌辱奴婢。
有次凝烟对奴婢施暴,正好被小姐碰见,把奴婢救下,吩咐翠玉姐重新安置奴婢,奴婢才得已留在荣禧堂,摆脱了凝烟的魔爪,后来又有幸服侍小姐。”
若谖心疼地看着她问:“你一直不肯对我说,是因为我和凝烟是堂姐妹的原因吗?”
琥珀轻轻点了点头:“毕竟血浓于水。”
若谖笑道:“还有句话,叫做恩断义绝,她小时候就三番几次谋杀我,哪里有半点手足情份?
我只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看穿她的真面目,不然早收拾了她,姐姐也不会受到后来那般痛彻的重创了。”
琥珀愣怔着片刻,猛然抬起头来,不敢相信地问道:“小姐不怪奴婢对那个禽兽所做的事?”
若谖不以为意道:“不就是偷个首饰偷个银子,让那禽兽没钱治伤嘛,我都嫌你出手太软了,直接溜到凝烟家下药把家吉毒死方叫报仇雪恨。”
琥珀缩着脖子道:“奴婢真的做梦都想一刀捅死凝烟对禽兽兄妹,可真要奴婢动手,奴婢又没那个胆。”
若谖拍拍她的手臂道:“你家小姐心狠手辣,你不敢动手,让我来!只是要等合适的机会。”
琥珀感激不尽道:“多谢小姐。”
若谖问:“你把那些赃物藏在哪里了?千万别藏在他人找的到的地方,被人翻到,又是事端。”
琥珀收了泪,答道:“小姐放心吧,奴婢把那些东西全扔进西边墙边的那口井里了。”
若谖听说过那口井,因多年前有个小丫头在井边玩耍,失足掉井里了,所以那口井就废了,又怕有别的人再掉井里,井上还压了块大石头。
若谖只有一次远远地看过一次那口井,也许是心理作怪,总觉得那口井阴森森的,因此再也没有去过那里。
——想必别人也不会去那里,把东西扔那口井里倒是很安全。
若谖转眸见琥珀的一只前爪搭在草莓篮子的提手上,立刻拍飞她的手道:“不许偷我的草莓!”
琥珀嘴角狂抽:“奴婢只是无意间把手放篮子边上了,真没想过要拿草莓吃……”
若谖强词夺理道:“瓜田李下要懂得避嫌嘛,你那样我肯安会怀疑咯。”
拿了一粒草莓准备放进嘴里,却在唇边停了下来,心事重重道:“又是一天没看见辰哥哥了。”
琥珀道:“小姐真是,辰公子不来看小姐,小姐可以去看他呀。”
若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你以前千方阻止我去找辰哥哥,怎么现在怂恿我去?”
琥珀忙低了头,心虚道:“奴婢哪有!”
若谖笑着站起身来:“听你的,我去看辰哥哥去。”
琥珀跟在后面道:“听说辰哥哥做了家里的管事,现在这个时辰不一定在凌寒居里。”
若谖道:“那我们去他办事的地方找他。”
两个女孩子兴冲冲地向外宅小花厅走去,子辰在那里处理各项事务。
到了那里,若谖两只眼睛四处看,搜索子辰的身影。
琥珀问:“怎不见辰公子?”
一个小厮心无城府地答道:“辰公子刚在这里,远远地看见姐姐和小姐,不知何故,先走了。”
若谖一听,登时变了脸色,转身就走。
琥珀欲言又止,主仆二人沉默地回到东次暖间。
琥珀见若谖闷闷不乐,把她爱吃的几样小零食放在她跟前,又倒了杯热茶给她,小心翼翼道:“或许辰公子——”
“休要再提这个人!”若谖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琥珀低了头,退在一边坐下。
若谖忽拿起放在小几上的针线箩里的一个香袋用剪刀用力地绞了起来。
琥珀见过那个香袋,虽尚未完,却十分精巧,费了许多工夫,上面绣着一对蝴蝶,知道是要送给子辰的——只是不解别人都是绣鸳鸯,小姐怎么绣蝴蝶。
今见无故剪了,十分可惜,忙劈手去夺,嘴里劝道:“小姐纵然心里不痛快也不应该拿东西出气!”那只香袋已被剪破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绿玉一头扎了进来,刚要说话,见此情景,吃了一惊:“你们这是……”
若谖将剪子香袋往小几上一扔:“你有何事要禀?”
绿玉道:“那边又发生窃案了,二老爷都报官了,官府查了,没查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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