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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完本——by塔尖上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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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安能看出来两者之间差别,并不是单单靠得对阿尘的熟悉,而是两者之间的气度、气质的差别。可能只是糊弄糊弄其他远离权贵中心的人还好,但是熟悉纪凌尘的那些士兵和势力,绝对能第一时间看出端倪,再说,想要拿自己做棋子,还要看她同不同意!
“秦安安,你不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注意么?”于明成看着秦安安的眼中多了一些笑意,仿佛在看一只被囚在笼子里的小猫儿,“说起来要是当初被丢弃的那个孩子是纪凌尘的话,现在你嫁的人就应该是我。现在这样不是正好么?”
“于公子的打算还真是长远,这是打算连自己的主子也背叛了吗,我不建议你这么做。”秦安安轻声道,声音清朗悦耳。她敢肯定,背后的人既然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肯定不会对皇位毫无追求,任由一个属下给占据皇位。
于明成的眼神暗了暗,没再接着说下去,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皱了皱眉,挥挥手让晓云把秦安安带下去。
秦安安老实的随着晓云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秦安安现在也不敢深眠,只是浅浅的睡着,好在怀着小糯米的那一段时间睡眠状况特别的不好,以至于晚上的时候已经习惯这样睡得不沉的状态,要不然就她之前那种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的状态恐怕现在早就坚持不住了。
一丝细微的响声引起了秦安安的注意,她手里从空间拿出一个匕首,贴在内侧,假装翻身。
“主子”原来是暗卫到了。
秦安安放下手中的匕首,悄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属下来迟,现在带主子出去”暗卫齐齐跪下请罪,“院子里的人我们已经迷昏了。”
“你们带着我肯定是出不去的,这里绝对不止一批人,你们快走,我想办法脱身,很安全”秦安安明白自己不会武功,带着自己不会好走,她们先走,院子的人还昏迷着,刚好自己躲在空间里,如果被发现自己消失,也会怀疑是有人带走了自己而不是凭空消失,真是太好了,不用想理由了。
“属下不能让主子涉险…”几人并不知道空间的事情,自然不会相信秦安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逃出去。
“这是命令,立刻执行!”秦安安不能解释的太详细,只能下令,“你们出去后将消息带给王爷,带大批人过来就行。”
“这…是!”暗卫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不能反抗。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看着她们消失,秦安安才将床上的帐子放下,躲进了空间里。
不出秦安安所料,很快就有人发现了院子里昏迷的人。
于明成看着空荡荡的额房间,将晓云一掌掀翻在地,脸色狰狞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连个人你们都看不住?!”
“主子息怒,他们带着人一定跑不远,现在追还来得及”晓云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说道。
“蠢货,现在满大街的人都是景王府和昭王府的人在找人,我们这么多人出去是送到他们手里吗?还不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将所有的痕迹都擦掉!”于明成又一次将晓云踹出一段距离,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晓云的眼神里闪现一抹阴狠,面上却不显,“是,我马上就去安排。”
秦安安躲在空间里,喝着喝着灵泉水消毒,啃着水果,惬意的看着外边的闹剧,心里乐开了花。
等到确认这边的人都走完了,才慢悠悠的从空间里面出来,悠闲的走出去,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散步呢。
接到消息来接她的纪凌尘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纪凌尘用上轻功将人带回了府里,由于隐瞒的好,所以知道景王妃回来的还不多,于是秦安安顺便就跟纪凌尘商议,对外宣称景王妃还是没找到,先坑一个太子再说,又将于明成的事情跟纪凌尘说了一遍。
纪凌尘之前虽然怀疑于明成的身份,现在得到证实,心中那本就微薄的那点亲情自然就断了,他知道的自然比秦安安多,对于明成的调查自然也没有停止过,现在不过是确认了,多少也猜到了背后之人的真正身份,但是他不想让秦安安参与这么多危险的事情,当然也是怀疑她的智商不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她现在对外宣称消失的好。
于是躲在家里,跟小糯米作伴,每天玩的不亦乐乎。
太子就惨了,明明什么也没做,现在自己的媳妇孩子死了不说,还背上一个陷害景王妃的名号。
事情是发生在皇宫,皇上不愿意背上这个陷害臣妻的名号,只能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了太子的身上,所以太子真的是忙的焦头烂额,自己原本的计划也被打乱了。
没多久就被夺了权,废除了太子的封号,跟自己的母后一样被禁锢了起来。
太子,不,前太子被囚禁在自己的太子府,可是他知道外边已经开始册封新的太子了,自己很快就会被逐出这个皇宫,只怕亲王也算不上了,已经醉醺醺的太子犹如不知道醉一样,拼命的灌着自己酒,不明白怎么会一时之间就失去了所有。
突然黑夜中出现了一道黑影。
太子动了动身子,却没有回头去看,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不过是看自己笑话而已。
“太子就这么放弃了?”嘶哑的声音似乎是刻意的隐藏了原本的声音。
“你是谁?”太子放下酒壶,回头看了一眼模糊不清的人影,不在意的说道,“我还能做什么,父皇已经放弃我了。”
“他放弃了你,你就放弃了自己吗?不要忘了,你还是太子,废太子的旨意还没有下来呢,你还是有兵权的你忘了吗?”来人倒是不在意他的态度,眼睛里闪现一抹不屑,却不动声色的诱惑。
“兵权?”太子回头,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哈哈哈哈,看来太子还没完全的放弃吗?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场景吧”
“不,我没有…”太子似乎想起来什么恐怖的事情,下意识的否认道。
“太子何必自欺欺人呢,既然他们都放弃了你,你又何必苦苦守着这些,自古以来就是成着王败者寇,只要你坐上那个位置害怕天下谁敢有反对?”
“我,可是,可是没有机会,这个时候的那点人根本就不够…”
“不是马上就是猎兽季节了吗?皇室狩猎是固定的,必须举办,这个时候就是好时机”
“你到底是谁?”
“我自然是帮你的人”来人扔了一个卷轴到太子的怀里,“好好看看吧,对你有好处!”
来人又毫无声息的走了,太子握着手中的卷轴,慢慢的攥起了拳头,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们都没有发现,在屋子的外边一个暗影在他们说完话之后也随之消失。
皇族春猎,实际上是一种猎祭,其意为谢天命神赐之勇悍,故而年年必办,逢国丧亦不禁。春猎的场所一向是京郊的承山,此处距京城五百里,有密林有草场,还有猎宫一座,十分齐备。不过按例,春猎前三天连皇帝也不能入住猎宫,必须在野外扎营敬天。
这天,天气晴朗,天子旌旗摇摇出城,留守的妃子率留守众臣于城门拜送。现在太子已经被夺权,昭王自然成为同行在皇帝龙辇旁侧,以便随时候命,景王纪凌尘则随行在大队的后面,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出猎的第二日,景王果然接到京中密报。上面虽无查到的那些内幕,但还是报告了禁军过于安贤、排班异常,以及太子多次进出禁军军营。据密报说。他每次都是奉太子令牌,一呆就是半天。不过除此以外京城还算平贤。京兆尹的人手仍守着四门,没有发现大的波动。
因为真正的波动。并不是发生在京城里地。
皇帝早已搬入猎宫,不过除亲王与皇子外,其余宗室和随驾臣子依然扎营在外,保留着猎祭应有的场面。纪凌尘是这两天最忙最紧张的人,他一方面要调整京郊的承山的防卫,一方面又不能让人觉得他的调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整个神经随时都是绷紧了的。
好在这种危机渐渐逼近地日子只过了四天,惊天讯息就已然传到。
报警而来的士兵全身浴血,被带到皇帝面前时干哑难言,从他的狼狈形迹就可以看出,叛军的马蹄声应已逼近。
整个京郊的承山震动了起来,纪凌尘按早已计划好的方案将禁军戒护范围缩小,快速沿山道、沟堑布置下数道外围防线。幸好此处本是皇家猎场,山道以外可行人的小径全被封死,猎宫周围草场外有天然山溪围绕,坡度适宜,山木甚多,采石也便利,叛军如果想从无路的崖坡爬上来攻击,一些擂木滚石他们都受不了,因此可以将防线缩得又紧又密,抵除掉一部分敌众我寡的劣势。
“什么?这些叛贼叫嚣的是什么?”听着警使地奏报,皇帝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全身一直不停地在抖动,“你……你再说一遍!”
昭王镇定地站在父亲身边,道:“叛军打地旗号是说,儿臣作乱胁持了父皇,所以他们是来勤王保驾的。”
“你什么时候胁持了朕?”
“叛军谋逆,总要有个由头。将来他们可以说,来救驾之时场面混乱,虽剿灭了儿臣,但父皇也被儿臣所杀。那时自然是太子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
“妄想!”皇帝怒吼一声,又强自稳住心神,看向身边这个儿子,“阿风、阿尘,叛军逼近,你们有什么办法?”
“儿臣以为,此时移驾离开京郊的承山无异于自杀,只能趁叛军还未能合围之前,一面准备坚守,一面派人去调援兵。”
“好!好!朕这就写诏书给你……”
“父皇,没有兵符调不动京都军营的军地。”
“为什么要调军营?最近地援军应该是帝都的禁军啊!”
“父皇,叛军就是从西边过来地,难道您到现在还以为,去帝都求援有效果吗?”
皇帝用手按住冷汗涔涔的额头,无力地瘫坐在椅中。一直坐在他身旁的贤妃适时插言道:“军营与帝都两处都求援,看谁来的快些不更好?”
“说的也是。”景王点头道,“为了避嫌,儿臣不能去军营。请父皇赐兵符给二哥,二哥会在五日内率兵前来护持父皇母妃。至于帝都那边,请父皇自派心腹之臣或者儿臣前去求援,如果有援兵到来,算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没有,父皇也可以把真相看得更清楚。”
情况危急,此时已容不得丝毫犹豫,何况贤妃在身边,皇帝倒不担心昭王不以最快速度赶回,所以只沉吟了一下,他便亲自进内帐取来半块兵符,郑重交于昭王:“阿风,江山社稷现在你一人身上,途中切记不可有失啊!”
“是!儿臣定不辱命。”昭王跪下行了大礼,起身抓过侍从手里的披风,迎风一抖,一边系上肩头,一边大步向殿外走去。
此时宫外已是惶然一片,许多人不知所措地跑来跑去,似乎是逃也无法逃,躲也不会躲的样子。昭王面如寒铁,步行如风,丝毫不为这种惶然的情绪所动,等他笔直坚定的身影穿过之后,两边看着他的人们莫名地安定了些。
也许是讽刺,当血腥的气息逼近时,天气却异常的明媚,冒出新绿嫩牙的树隙间,点点金色阳光轻俏地跳跃着,带来一种闲适温煦的感觉。
纪凌尘仗剑站在禁军防线的最前方,不动如山。战场上出身的他知道,当十几倍于己方的敌人黑压压一片蜂拥而上时,那种压迫感是惊人的,一旦士兵们承受不住产生了怯战情绪,一溃千里的局面随时都会出现,所以他必须要一身当先,激起大家的血勇之气,不能输在最开始那一瞬间的接触。
由于山高林密,道路狭窄弯曲,禁军又是装备精良,铠精盾坚,山上的这些守卫既不能用骑兵,也无法用箭弩开道,因此冲在最前面的,是手握长枪的步兵,枪尖雪亮森森,如林一片,在冲天的喊杀声中直扑而上。冲得近了,还能听见有军官在高声叫嚣:“冲啊!一个人头赏黄金三两!”
山上的守卫只有三千,九千两黄金便想拔掉这道屏障,太子很会做买卖。但对于士兵们来说却不是这样,很多人这辈子只用过铜钱,连银子都没拿过,得了这份赏钱寄回家就可以买两亩薄田了,至于现在是不是在叛乱造反谁也不会多想,反正上峰下了令,又有重赏在前,岂有不死命前冲的道理。
面对如巨浪般袭来的攻势,禁军却如同海边的礁石般巍然安定。最前面一排是厚实的坚盾,掩住第二排的强弩手,叛军刚冲进射程范围,羽矢之声便“嗖嗖”响起,不密集却极狠准。瞬间倒了一片,后面的朝前一涌,不停地有人翻身倒地。使得进攻者挟众而来的气势陡然被折了好几分。
“冲啊!冲上去,近身攻击!”一个参将打扮地人嘶声高叫。指挥的倒也对,只要仗着人多不怕死,冲过箭矢的射程距离就可以打接触战,发挥兵力地优势,不过他喊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指挥的机会了。因为一条玄灰色地人影随即掠起,如展翅大鹏般疾冲直下,踏过重重叛军的头顶直扑此人,只是简洁的一劈一收的动作,人头已飞起,鲜血涌出的同时,玄灰人影已纵跃回到了原处,横剑当胸,傲然直立。
大兴第一战神地气势瞬间镇住了全场。在守卫军如雷的采声中,禁军的阵脚有些松动,未能再向前推近。
不过只有一刻的时间。新的指挥者已经递补到位,这次他站的比较远。在后方努力驱动士兵。不停地加大赏格。同时,全副铁甲的重装兵被替换了上来。以此应对箭雨,这一招果然有效,能射中铁甲缝隙的的神箭手毕竟不多,前半程几乎没有人倒下,后半程才陆陆续续倒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地人还是冲到了盾阵之前。这时执盾者突然收盾后退,弩手一侧身,现出一排剑手,这些都是武艺超群的精良战力,轻甲劲装,薄剑如冰,对付笨重的铁甲兵就如同砍瓜切菜般,专朝人家未被裹住地关节处攻击,偶尔遭遇到的反击都是慢半拍地,轻易就能闪避。
陷入被屠杀状态中地铁甲兵后面还跟着行动更轻捷的步兵,原本就是预备冲散箭阵后作为进攻主力用地。虽然前方的血腥杀戮令人胆寒,但箭阵毕竟已收,他们开始猛力前冲。谁知就在此时,死神的弓弦之声再次拉响,原来纪凌尘竟在周边的大树上布置了弩手隐藏,这一轮急射后,庆历军的死伤比刚才那一波还要惨重。
正当叛军开始惊慌后退时,又有人大喊:“不要怕!冲啊!他们带的箭不多!”
纪凌尘眉头一皱,游目四看,那人喊完后又缩回人群中,有密林掩护,不知所踪。这时铁甲兵除了向后撤逃的以外,基本上已被解决完,禁军后退数丈,重新布下箭阵。
这样的拉锯战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禁军的指挥者终于决定停攻,等待夜色降临时,箭阵不能发挥功效。守卫军也趁机小小地休整进食,双方僵持。
☆、第一百一十二章
纪凌尘眉头一皱,游目四看,那人喊完后又缩回人群中,有密林掩护,不知所踪。这时铁甲兵除了向后撤逃的以外,基本上已被解决完,禁军后退数丈,重新布下箭阵。
这样的拉锯战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禁军的指挥者终于决定停攻,等待夜色降临时,箭阵不能发挥功效。守卫军也趁机小小地休整进食,双方僵持。
当视线被黑色的羽翼所阻断后,杀声再起。守卫军的防线果然不似白天那么牢固,且战且退,守卫军军威大震,几乎可以说是压倒性地战胜,到后来除了纪凌尘和几个猛将还在后面勉力拼杀外,其余的人差不多算是在奔逃。对于叛军来说,他们追的就是会行走的黄金,怎肯放过,在后面紧紧咬着那些影子,眼看越过山脊,追在最前面的人突觉脚下一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跌入深堑,后面急忙想要停脚,又被更后面的一冲,一拔儿接一拔儿地滚了下去,惨叫声不断。等到好不容易稳了下来,只见前方墨黑一片,刚点起火把打算看看,可光亮才起,又变成埋伏在周边的箭手的活靶子,不得不整队原路后退一箭之地,停止不动。
天色一亮,守卫军的指挥者不由气结,只见那道深堑虽然不算窄,可也绝对不宽,普通的精壮男子助点儿跑就可以一跃而过,而真正的山道在这里有一个急弯,只是路上被堆满了树枝野草,暗夜间谁也没有发现路原来拐到了这边。
于是白天的鏖战又开始重复。守卫军这次被调动了三万人,兵力上有压倒性的优势,可以一批一批地投入战场,而守卫军却不得不连续疲劳作战,有时连喝水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就算再勇猛,也不得不一段一段地后退,全靠事先布置好的陷阱和多变的战术来维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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