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遮天完本——by悬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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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潇头一遭觉得儿子如此好奇八卦,不过成年人的世界没太多为什么,也不像春晚歌颂的我们其实在幸福的生活中,燕子潇给孩子嘴里塞了块糖果:“别乱想,记得睡前刷牙。”
门铃响了,燕子潇心一动,赶紧擦手,去开门,只见邢天穿着一件薄的家居服,冻得脸色发青,双脚不停跺地,但表情拽的跟要上天似的。
燕子潇按耐住把小混蛋立马扯进屋的冲动,如愿以偿听到邢天傲慢却饱含撒娇意味的声音:“燕子潇,我蹭饭来了。”
燕子潇让邢天进屋,邢天看到茶几整整齐齐摆放圆滚滚的饺子,双眼一亮,欣喜道:“哇,饺子。”
“去洗手,我下饺子。”
春晚播到宋小宝的压轴小品,预示辞旧迎新的倒计时已经开始。
邢天狼吞虎咽地干完一碗汤饺,把空碗递给燕子潇,下巴一抬,示意他再给自己下一碗。
“你没手吗?”燕子潇看不惯大少爷懒惰的生活习性。
“有,不过老婆盛的更香。”
燕子潇瞪着嘴贫欠揍的邢天,示意他在孩子面前别胡说八道。
燕晟被宋小宝搞怪的小品逗咯咯大笑,也许什么都没听到。
邢天无可奈何叹气,只好自给自足,他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最后弄出一锅卖相诡异的饺子糊。
“你煮了多久?”燕子潇黑脸问。
“x分钟。”
“煮这么久,早就烂了。”燕子潇可惜这一锅好饺子,恨铁不成钢道。
邢天把饺子糊倒进自己的碗:“没关系,我就当喝汤。”
燕子潇心想今天是年夜饭,家家户户吃的都是最好的,他让邢天喝一看样子就没食欲的饺子糊,良心过意不去:“还是我给你再下一碗。”
“着饺子糊其实味道不错。燕子潇,别麻烦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窗外传来一道道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吉祥而喜庆,电视里主持人们齐齐喊倒计时。
邢天一口气利索地喝完饺子糊糊,用纸巾抹抹嘴巴,情绪高涨:“走,我们放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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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鞭炮,两个?6 笕诵『⒁黄鸸榧摇U飧鎏厥獾慕谌眨嘧愉烀桓闲咸熳摺?br /> 邢天让燕子潇先洗澡,自己哄小孩睡觉。但燕晟明显玩兴奋了,怎么不肯闭眼,非缠着邢天给他讲变形金刚的故事。
邢天柔声道:“宝宝,你要听话,乖,闭上眼。”
“可我睡不着,我还想再去放炮。”
“那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燕晟好奇地问。
“挺尸游戏。”
“怎么玩的?”小孩第一次这个游戏,跃跃欲试。
邢天疲惫趴在燕晟的床沿上,懒声道:“就是迅速躺平躺好,不准有小动作,谁睁眼、谁说话谁就输了,宝宝,敢不敢和老大比一比?”
小孩很快进入梦乡。
邢天蹑手蹑脚离开孩子的卧室。
燕子潇已经洗完澡,披着一件白色丝绸睡袍,利用睡前的零碎时间整理客厅。
睡袍下,男人露出大片蜜色胸膛,矫健精瘦的肌肉被丝绸温柔包裹,显出一条条充满力量的漂亮线条,弯腰干活时,臀部挺翘饱满,甚至能被光滑的丝绸印出一条细细的臀缝。
明明是一具阳刚强劲的*,此刻却被一层轻薄的布料半遮半掩,这种极具矛盾感的鲜明差异让邢天瞬间口干舌燥。
邢天有点把持不住,脑海里100个g的内存也不够他幻想把男人压在身下的香|艳|画面。这么性感的男人在他眼中可是无限的风情万种。
邢天悄无声息站在燕子潇背后,沉声问:“这睡衣,谁给你买的?”
燕子潇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的玻璃茶杯打碎。
“嗯?”邢天拉开外套的拉链。
“我自己。”
“真的吗?这么|骚,这么|浪,是穿给我看的吗?”
燕子潇没觉得他的衣服何处不妥,听到人渣用骚、浪来形容,皱眉道:“我让导购选的是基本款。”
“导购?男的,女的?”
“男的。”
邢天心头窜出一股无名火,脱掉外套,扔到沙发上。走到男人面前,用王者般的命令口吻:“脱掉。”
第七十九章
“为什么?我不脱。”燕子潇拉高衣领,目光隐含戒备。
“你穿成这样,是存心勾引我。”邢天给出粗暴野蛮的理由。
勾引?燕子潇无语了,他好端端的为何勾引一头随时随地能发情的烂种|马。
“给我脱掉,我不喜欢你穿其他男人给你选的衣服。”邢天凶狠道。
“你说我勾引你,那脱了呢,岂不是更糟?”燕子潇冷笑道,很快揣测出邢天心里邪恶肮脏的小九九,“怎么,想上我?”
平时在孩子面前得顾忌形象,这会儿客厅只剩他二人。燕子潇也懒得自我约束,想到说什么就说什么。
“对,我想上你。”邢天一愣,随即坦率承认:“我已经18天没碰过你了。”
“18天?你记的可真清楚。”燕子潇语气暗讽:“只要你金口一开,每天都能逢场作戏。”
“我不想作戏,我想和你做|爱。”
邢天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表情痛苦:“我现在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燕子潇,你赢了。”
“什么叫我赢了?”燕子潇冷若冰霜道。
“我爱你!”
房间里静悄悄的,那铿锵有力的三个字变成一把刀,刺进燕子潇酸胀的心口。
邢天以为燕子潇未听清楚,走到男人面前,低下头,展露他最迷人最魅惑的微笑,轻声细语地重复:“燕子潇,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呢。”
燕子潇脑子里一团乱,觉得全身的神经被绷紧了,小声道:“有病吧,简直胡说八道。”
“我确实病了,害的是相思病,只有你能治好我。”
“你臊不臊?”
“臊个屁,我心上人要和我分手!”
燕子潇移开视线,佯装不在意邢天能齁死人的甜言蜜语。
“而且我没胡言乱语,是发自肺腑的,我爱你,所以这数日绞尽脑汁、万苦千辛地讨好你。”邢天没有作假,为了吃口肉,他每天得忍受多少美味诱惑,装个洁身自好的良家妇男,一言不合还会被媳妇儿拎起衣领“家暴”一顿。
“太晚了,早点休息吧。”燕子潇脑子里越乱了,想回卧室,却被一具结实滚烫的男性躯体搂入怀中。
“松开。”
“不,你得接受我的告白。这是我第一次开口对人说‘我爱你’。”
“我……”
燕子潇语塞,他认真打量邢天的每个表情——从他送他那枚戒指起,这花花公子的演技就日益精湛,此时竟真诚的挑不出一丝毛病。这小子是认真的吗?
两人冷战期间,燕子潇不止一次思考自己和邢天的关系,他凭直觉、凭本能、凭日积月累对邢天的了解洞悉,以为二人关系最多止步于恋人,再远一点,就坏了规矩,逾越了那条看不见的鸿沟界限。界限是什么,谁都说不清,也许说清了,他们早就好聚好散了。
可眼下,邢天在搞哪出破戏,突然对他示爱,有恃无恐、大大方方越过鸿沟,在自己的领地宣誓主权。那他呢,要学电视剧里痴情女主飞蛾扑火,爱的死去活来,爱的轰轰烈烈,待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才敢与君绝?
可笑,他不会那么傻逼!反观邢天,一句“散了吧”,对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的缠着他。
都说一段感情中,付出多的一方更容易受伤,套在他和邢天身上,邢天付出的好像比自己多,可变的不像自己的人却是他燕子潇。
越想越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唇瓣突然被一块柔软温暖的东西堵上,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技巧,却勾起他体内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情|欲。
看看看,他燕子潇就这么窝囊、没出息,一句话、一个吻就让他□□。冷漠的面具渐渐融化,燕子潇微启唇,自我嘲讽。
吻的动|情时,邢天脱|掉燕子潇的睡衣,顺势把燕子潇压|倒在沙发上,俯身下移,从唇、锁骨、乳|尖至肚|脐、小腹,依次烙印滚烫的吻,最后停滞在那根淡粉色的xin|器上,邢天深吸一口气,发出感慨:“真漂亮。”
燕子潇有点等不及邢天后面的举动,呼吸浓重:“给我舔|舔。”
邢天不是第一次给燕子潇kou|交,心里早就没了最初的排斥感,他斯文一笑,好似在米其林三星享受昂贵珍馐,风度翩翩道:“燕子潇,你是我第一个用嘴伺候的人,不仅这里——”
随后邢天吧唧一声,亲了口燕子潇的□□,故意把声音弄很大,生怕男人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特别的爱意。
邢天继续道:“还有这里——”
(和谐部分老地方见……)
燕子潇闭眼,仰头,一时承|受不住,下唇咬得发白。
邢天的心情愉悦又怜惜:“爽翻了吧,我的骚|老婆?”
“骚……你的头……”燕子潇断断续续地骂。
邢天忍不住笑出声,又想起什么似的,目光往客厅拐角看去,随即在燕子潇耳边低声道:“本来不想让你忍这么辛苦的,可是隔壁是晟儿房间,被他听见的话,我们老脸往哪儿搁,委屈我的潇潇了。”
潇潇这个幼稚的叠声昵称,燕子潇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听着轻浮、奇怪。可每每从邢天嫣红的唇吐出时,被邢天饱含□□的魅惑声音一加工,就升华成一味劲辣的催情剂,把他体内隐藏的□□因子激发的不留余地,他甚至怀疑他人生前30年怎么靠手过来的。
今夜的邢天有些不同,柔情替代往昔的浮躁,撞|击缓且慢,但不失雄性的刚硬力道,似乎想将整个身体与自己融和,让他更细致、更完美地感受他。
“这个速度也很舒服吧?”邢天温柔地问:“很久没做了,怕你疼。”
燕子潇怪异地看着邢天,有点魂不守舍:“我皮糙肉厚。”
邢天还是不舍加快速度,清明的目光逐渐迷茫,发泄的那一刻,他陆续呢喃,“潇潇,我真的好爱你啊。”
小腹一股潮热,湿热的液体沾满两人结合的地方,燕子也泄了,他知道这仅是开始……
回房,两人继续翻云覆雨,疯狂缠绵。
邢天像要不够似的,□□的凶残始终没有变软。
直到燕子潇没了力气,撑不住昏睡过去,邢天才恋恋不舍,放过他,给燕子潇洗了个澡,铺上新床单,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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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年初一,邢天神清气爽地起床,照镜子,那几颗小痘痘全部下去了。洗漱完,他照了张自拍,发给钟延。
钟延立即回复:“瞧这皮肤,得手了?”
“可不是。”
“你使得什么招儿?”附带一个猥琐邪恶的表情。
“说了几句好听的。”
“6666666!!!!”钟延回复。
邢天漠然一笑,其实他们这类人哄情人哪个不是砸房、砸车又砸钱的,俗不可耐。先前他也陷入误区,给燕子潇送车又送表的,但燕子潇压根不吃这一套,视金钱如粪土,视他如粪土尖儿上的烦人苍蝇。
其实砸什么都不管用,直接砸人就对了。所以他死缠烂打也要在媳妇儿家蹭口饭。
燕子潇也醒了,邢天体贴道:“才八点,再睡会儿,昨晚累着你了。”
“年初一,还是不要睡懒觉了。”燕子潇强忍着腰背的酸疼感,挣扎起身,邢天知道男人性格执拗,也再未相劝,大不了中午他陪燕子潇美美地睡一觉。
邢天给燕子潇找了件高领毛衫。燕子潇嫌屋里穿太热,让邢天换件低领的。
邢天笑道:“你脖子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万一被儿子看到……”
想起昨晚的放|纵与疯|狂,燕子潇再不多言,立马套上毛衣,去洗漱。
邢天则进了燕晟的房间。
拉开窗帘,和煦明媚的晨光钻进小屋,照亮了小床中央那个可爱秀气的小男孩。
墨黑的头发,卷翘的睫毛,秀气的下巴,邢天拿出手机,打算把这温馨美好的一幕捕捉下来,镜头对焦时,邢天突然半眯起眼,眉梢不受控地轻轻上挑。
邢天立刻翻出阿旭发给他的燕晟给e试镜的照片、视屏,神情渐渐冰冷。
难怪为何他初识小孩就觉得他与小孩之间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照片里的小男孩笑靥灿烂,竟然和他小时候有五、六分相似。
第八十章
邢天想起临走前,孤儿院董院长送他的桃木匣子——安淇在孤儿院没来得及拿走的遗物。
他不知道这个稀奇古怪的女人为何突然转变心意。最初他表明身份时,董院长可是一口咬定不认识安淇的。
莫名其妙,不过也算是意外收获,给燕子潇他一定很开心。邢天着想,把桃木匣子紧紧攥在手中。
邢天没打开,匣子里面装的什么也不清楚。回祖宅吃年夜饭时,邢天又担心燕子潇看到妹妹的遗物心情不好,为了让燕子潇开开心心过个新年,邢天暂时把匣子寄放到祖宅,打算晚点儿送给燕子潇。
没多久,燕子潇喊邢天、燕晟吃早饭,主食是他提前炸好的春卷和油饼,搭配软糯香甜的八宝薏米粥,下饭的小菜则是他现炒的,色香味俱全,摆放在精致的餐盘中,令人食欲大增。
燕晟穿了一件刺绣着狮子头的宝蓝色卫衣,衬的孩子皮肤白皙又健康,燕子潇皱眉问:“这衣服是?”他不记得给儿子买过这种风格的衣服。
邢天立刻道:“我买的,酷不酷?”他才不会说这儿童卫衣是e品牌方送的限量款,全球只有100件,如果被燕子潇知道他擅自带儿子拍广告,燕子潇不削死他才怪。
“嗯,凑合。”
邢天知道燕子潇凑合的隐层含义——挺满意。他看过燕晟的衣橱,黑白灰三色,唯一带颜色的是幼儿园统一发的园服。
“燕子潇,以后宝宝的衣服我来购置,行吗?”邢天期待地看着燕子潇。
“不行。”
“为什么,我眼光比你好!”邢天不服道。
“吃你的饭,不然滚。”
邢天冷哼了一声,他费力不讨好,只能老实吃饭。
饭后,邢天让燕子潇歇缓着,主动承揽所有的家务活儿,洗碗、拖地、抹桌子,还不忘把他们昨晚弄脏的床单被罩洗了。
邢天没有烹饪天赋,但整理家务挺有潜力。经过他的一番拾掇,小屋亮堂堂的,地板干净的能反光,阳台上的鲜花散出素雅的淡香,春光无限好,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
由于过年小长假,各大卫视循环播放《西游记》、《新白娘子传奇》、《亮剑》、《还珠格格》等怀旧的经典老剧。邢天殷勤给燕子潇按摩,时不时瞄两眼电视。
进入广告时间,燕子潇拿起遥控器,想换到体育频道看球赛,邢天小声吐槽:“好像还有两集,也不知道小燕子到底逃没逃出黑棋社。”
这小子追剧到兴头上了?燕子潇放下遥控器,问:“没看过《还珠》?”
邢天茫然摇头。他自小接受贵族式的精英教育,每日的课程表精确到分钟来计算,启蒙的课外读物全是《论语》、《大学》、《唯物主义哲学》、《欧洲艺术史》、《时间起源》之流的,为了把这些书读懂,他连玩的时间都很节省,哪有闲暇时间追剧。年纪渐长后,他对学习的兴趣与热情陡然转移,开玩笑说他要睡遍全天下的美人。
《还珠》他只听过大名,剧情角色等,他一概不知。所以才看了一小会儿,就津津有味地琢磨剧情。
燕子潇放下遥控器,没换台。他想把腿从邢天的手中抽走,邢天摁住燕子潇的脚踝,体贴地说:“不许动,再给你揉揉。”
下午有客人登门拜年,是小红小绿那对天然呆兄弟。小红提了一只老母鸡,小绿拎了一条多宝鱼,都是他们用打工赚的辛苦钱买的,燕子潇热情地欢迎两个少年,却引来邢天频频吃醋。
小家里多了两个大孩子,气氛一下子活络许多。可邢天看到两个熊孩子喝的是燕子潇泡的茶、吃的是燕子潇削好的苹果,便生出一种爱巢被霸占的失落与愤懑感——这是他的家,可不是伺候祖宗的善堂。
喂,等等,小红把你那狗爪子从我媳妇儿肩上拿下来。
还有小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为什么一个劲儿的对我媳妇儿傻笑。
卧槽!红包,燕子潇你竟然他们红包,我的呢!!!
喔——喔——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