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辣文我就去死完本——by水珞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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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宣的眼神犀利,气势不减,“你知道多少?”
“只知道那么一点。”她一手抓着飞镖,一手在他的脖间抚过。女子的手很柔软,像是上好的玉,细腻柔滑,因为尚在病中的缘故也很烫。
“你要帮我杀他?”关宣确定了,这人真的只知道一点点,否则不会那么轻易的说出这个条件。
“一个月的时间,在复仇之事上我任你差遣。”她舔了舔自己的唇,脸很热,口也很渴,说话间也带了沙哑。
“我若不答应呢?”
“昨夜……我临水而照,想到了一句诗……”她没有直说,反而笑得异常的温和,“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
形影自怜么?关宣是知道她的体态娇小的,听她这么说来,倒也觉得她只能和水中的影子相互怜惜,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你若让我体验绝望的滋味,我会送你上黄泉。”江诺薇的手还在他的颈间摩挲着,好似情侣间的亲密,却暗藏杀机。
她是在找绝好的位置动手,关宣这样想着,“你狡诈多端,也会相信我?”
“你们不逼我,我会这样做吗?我没有毁容的勇气,没有易容的本领,更没有自杀的魄力……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她定定的看着他黑曜石般明亮的眼。
她无声的哀痛,抓得他的心紧紧的,“成交。”
终于答应了!江诺薇身子一软,就趴在了关宣的胸前。关宣人虽不羁,却绝不会对自己的属下或者是盟友动手,自己脱离了可亵玩的女人的群体,升到了盟友这个群体,只要避开他的怒点,在一个月之后,总能摆脱他!
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二)
关宣的身子慢慢的恢复了气力,趴在他身上的女子气息不稳,体温也越来越高。想起她在晕倒之前所说的话,关宣心中不顺。再怎么卑鄙狡猾,她也是一个弱女子啊。
要是江诺薇能够知道关宣此刻的想法,想来也会说——生病的时候装可怜,真是太管用了!枉费我还想了一夜的情景剧!
她的双颊潮红,嫣然似莓,呼出的气息也带了热。关宣自是不会想到江诺薇就算是人烧得厉害了,也还在想着怎么骗人。只觉得昨夜她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境,说出的都是肺腑之言。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便带着她到溪边,敷了块湿布在她的额间。
注意到她手中紧握着飞镖,他想拿出来,她却收紧了,身子还不耐的动着。他的目光更是锐利,这个女人很缺乏安全感,对她的话更是完全的信了。
烧得太厉害了……关宣这一下也没想着要把她当工具使,就是想着要给她退烧,轻功一跃便到了林子里,寻了些草药熬制。
江诺薇是被草药的味道给苦醒的,她皱着眉头醒来,发觉自己正坐在关宣的怀里,而他正用连绵不断的内力给自己降温。
“谢谢……”发觉自己生病后的嗓音媚意十足,她清了清嗓子。
蛛丝密结的小屋,处处是灰,只有他们身处的一隅是足够干净的。看了那半破的瓦罐,她皱了皱眉头。
药已经熬制好,关宣将瓦罐拿到她的面前,“嫌脏?”
“我喝。”
她低头,关宣也配合着让她把药喝了。
他是见过其他女子喝药的,总要拿些甘草之类的甜腻物,才肯喝药。但她却是一口气把药给喝光了,就连那边沿的一小滴都没放过。她真的很怕死,也很想活下去……
关宣望着她还带着淡色绯红的脸,以外貌看来,她应该柔软得和菟丝草一样的女子,依附着强大的男人生存,不该这么倔强。
融入口舌的苦味使得胃里翻江倒海,她抓紧了他的手,面色难看,忍着要呕吐的冲动,再次郑重说道:“谢谢你。”
她全然的信任,柔和的音调,让他的胸前涌动了一份突如其来的感觉。
他还记得,当年单纯的小美好。有一个女子,也是全身心的信任着自己,小鸟依人的神态,娇柔的身躯依偎过来。
“你又在看她了。”江诺薇冷声提醒着他。
“不一样。”关宣调整好心神,以免自己再被过往的记忆牵绊。
女子外表惹人爱怜的的柔软唤起你的怜惜,内里忍受磨难的刚强激出你的敬意,关宣,我要的是你和平等的地位!而不是可以随意把玩的玩具!
把玩着手里握着的飞镖,江诺薇不怕死的再次提及那个女人,“我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若是她,昨晚将你药倒之后只怕是仓皇逃离了吧?”
“你能与她比?”关宣嗤笑,虽然她说的话,他无法反驳。但是初恋的背叛是一道伤,只容我恨,不容你诋毁。
江诺薇懒懒一笑,声音沙哑,“我确实无法与她比较,她是你手中的宝,放哪都怕被偷了。我就是一破抹布,哪里脏就往哪里擦,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随便丢。”
开到荼蘼花事了,一片艳色我独清(一)
“琴棋书画你都不会?”关宣觉得江诺薇简直就已经刷新了他对女人的认识,就连针线活都不会的女人,你有脸说自己是女的吗?
江诺薇道:“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得到老鼠的都是好猫。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只要我能帮你把那人引出来的,都是好方法,不是吗?”
“你想用这脸将他诱出来?你又如何知道那人会出现?”
反正你那初恋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也就是那人以为你私藏了你初恋才对你的山寨搞破坏,让你心情不好就虐女主,每况愈下,就虐得更快乐。
“你不知道?”她挑了挑眉头,手如玉笋,摩挲过他刚毅的脸庞。吐气如兰,微微上扬的尾音好似掀动了他的衣。
关宣退后一步,面沉如水,“这么一张无辜清丽的小脸,谁能知道骨子里却深谙惑人之道?”
顶着别人初恋的脸,就不要说出那么yd的话。看到关宣浓黑的眸子,她只好把脏水全往元寒岂身上泼,“一切都是阁主教得好。”
“教出了一个琴棋书画尽数不会,只会想着怎么勾‖人的贱货?”关宣当然知道她说的阁主是谁,早在第一次中药的时候,他就是去争春阁去的火。
“你们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又怪女人主动?我要是想委身于你,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江诺薇挑衅的看着他,讽刺意味十足。
这个女人想要躲开自己……关宣男性魅力破表的自信在她的面前碰了壁,“你还是想想怎么把那人引出来吧!”
“这种时候,讲究的是合作互助吧?你至少要让那人有机会看到我,我才好帮你软化那人的防御吧?”江诺薇坐下,姿态极尽妖娆。
“你与风尘女子一般无二的作态,那人不会感兴趣。”关宣忍受不了自己记忆中清纯的脸,做出这种惑人的姿态。
“你大可放心,我要的是开到荼蘼花事了,一片艳色我独清的效果,不会落了俗套的。”江诺薇玩着发梢,只要一个月,不被他发现自己消极怠工,应该是可以安全离开的。
关宣将信将疑,倒也真的去筹备了。他也不是傻子,眼前的女子的工作时间是有期限的,抓紧时间利用才对。
那人出去了,江诺薇一个人出去也不好,只好留在客栈里。靠在床边,一手拿书,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腰间的蓝灰色宫绦。她对古文兴趣不大,再加上字也认不全,也只是随意的翻翻。
门被猛然推开了,江诺薇的心神不在书上,眼神一下就转向了外面。待见到那从屏风后走来的陌生胖男人,她愣了。
“美人……”满身酒气的胖男人扑了过来,一脸的yd笑容。胖男人扑到了床上,震得软塌响了响。
江诺薇赶忙离开,肉文轨迹果然强大,就连我这个作者都不能幸免,一直被扑倒,从未被超越。
“别跑啊……”猪蹄牵上了她的柔荑,细细抚摸。油腻感爬上了心头,对方太胖,无法推开了。男人拱上来的脸就和猪头一样,让她满心压抑。
开到荼蘼花事了,一片艳色我独清(二)
被人强的时候,要么自救,要么求救。
可这两样她都很难做到,被男人压着都快窒息了,呼喊不出声音,腿脚也无法任意的动弹。憋红了脸,手想要摸出药来。
“痛……”被男人矫正关节的时候,她忍得泪花直流。他趣味盎然的看着江诺薇脸上透露出的苦楚,心情大好。
咬了咬嘴唇,她冷哼,“你是故意的吧。”
关宣见了她柔弱的一面,倒也不在意她此时撒娇般的冷淡,“我没有那么闲,这肥猪怎么解决?”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到现在都没有人来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我们住的是黑店吧?”江诺薇拧了拧好看的眉头,望向肥猪的眼神也是一脸的嫌恶。
“这是第一次,不会有第二次。”关宣听了她的提醒,单手拖着肥猪就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楼下是一片喧杂的声音,等到归于平静的时候,关宣进了房。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曾消散的戾气,就和刚从地狱里出来似地。
和他对视一眼,江诺薇的鸡皮疙瘩都起立了,想也知道底下的人遭遇了什么样的惨况。但她不打算问,只要挨过这一个月就够了……
细密的小雨交织而下,雨蒙蒙,雾朦朦。少女乌黑的发沾了雨水,清浅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纤纤素手摊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翩跹的衣裙被风吹动,随风舒展,好像随时都要乘风而去。
“你这样淋着雨可是要生病的。”关宣撑着油纸伞,在烟雨中,也带了点仙气。
江诺薇将手伸向他,歪着脑袋的模样,调皮极了,“那你把伞给我吧。”
“伞给了你,生病的就是我了。”
“不给就罢了,我不要和你那么近……”她站在桥上撑着下巴,望着碧青的湖水,雨水击打进湖里,波纹便一圈一圈的荡漾开了。
“那人快来了。”关宣低声说完,人就闪开了。
关宣走后,她倚在桥边,心情极好的哼起了歌,只有曲调,没有歌词。当然,就算她想唱,也记不住歌词。云透的嗓音是柔美的,每一次的轻哼在这烟雨朦胧中都带了空灵的味道。
“透儿,这下雨天的唱歌可是在迎接我?”华丽的服装,贵气的饰品,勾动人心的语调,俊朗的外貌,当真应了那句话——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元寒岂从雨中缓步走向她,“这身装扮,清丽脱俗,我很喜欢。”
她敛下了眉眼,静默的看着他走来,这一刻,真有一种人似画中来的感觉。
“元寒岂!”在不远处的关宣发现事情出了意外,一个轻功就从隐密处翻身而出,拦在了江诺薇的身前。
元寒岂的眼里漾着笑意,只看她,“透儿,到我身边来。”
若毁清白折傲骨,碧色修竹宁开花(一)
关宣沉着眸子,“你从中作梗!”部署了那么多天的事情,因为他的搅和,毁于一旦。
“是你自不量力。”元寒岂随意的瞥了他一眼。
“白费功夫了。”江诺薇恶意的朝关宣一笑,跑到一旁的凉亭去躲雨。两人见她的动作,也移步到了凉亭。
“透儿,你为了刘一向可真是不辞辛苦啊,不过这回你不用担心他与别人完婚了。”元寒岂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指又开始玩她珍珠似地耳垂。
剧情就已经发动了吗?她懒懒的看了元寒岂一眼,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他污嫂杀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全天下的正道打着正义的旗号追杀。”元寒岂低沉着声音,话似刀锋,字字割人疼。
江诺薇抽了抽嘴唇,扯出一个笑容,“那挺好的。”
关宣提醒道:“云透!一个月之约!”
“上次你飞天寨被围剿,欠着我一个人情,抵消如何?”元寒岂的问句就和决定了一样,比起关宣被官府通缉的身份,他就安全得多了。
“我若说不行呢?”
“明天你寨子里将是一群死人。”元寒岂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诺薇的身上。
关宣也不顾外间变大的雨,冒着雨水离去。
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元寒岂亲昵的问道:“你怎会与他定下一月之约?”
“为了活着,我怕死。”
元寒岂的气息呼过她的耳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一个直言不讳的人。”
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撩拨,她拧了拧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从他带来的旖旎气氛中走出来,“我也怕活着受到羞辱,阁主。”
“万事不能求全,透儿。”元寒岂欣赏她此刻的冷峻表情,如临大敌,戒备万分,却也无计可施。
她受教一般,笑了,“所以阁主至多只能得到我的人。”
“我的一双手,不管游走你身体的哪一个部位,你都会不能自已,任我……”
“哈哈哈……”江诺薇笑眯眯的打断他的话,“你要这么自欺欺人也可以。”
“透儿,我会让你忘了刘一向的。”
“从我的身体开始吗?”她讽刺的意味变得更加的浓了。
他的手拂过她滑顺的发,“我自是依你,从心开始。”
香炉吐烟,红烛滴蜡。江诺薇在相公馆后院的某房间里,心情一如既往的……感叹。天底下的烟花之地,不会都被你承包了吧,元妖孽!
房内还有一盏暗色的小灯,映得床幔上的影子左右摇晃。她睡得并不深,因而感受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时,她睁开了眼。
黑衣蒙面人!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剧情!不会是去而复返的关宣吧!江诺薇的手默默的移动着,确认危险就立马撒药,绝不含糊!
“透儿姑娘。”
刘一向!
“你怎么来了?”她压低了声音,撞进了他清亮的眸子里。望着他的眼,她为自己丧心病狂的剧情内疚了。刘一向的清白,只有她最清楚。
刘一向长话短说,直奔主题,“我如今遭人冤枉,为人不齿,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若毁清白折傲骨,碧色修竹宁开花(二)
江诺薇差点就不矜持的喊一声走!可她心情很郁闷,虽然元寒岂这个人很危险,但是刘一向的倒霉也是出了名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是她这个掌控全局的作者,也不知道幕后害刘一向的人是谁!
只是模糊的剧情,谁特么的知道那幕后主使人是谁啊?当初她急着折磨闺蜜小三,直接就懒得编那所谓的幕后主使人的情节了好么?至于读者有没有看出端倪?
答案是当然没有!大家都被她那高辣到感动的肉戏给吸引了注意力,谁还有空去管一个跑龙套的死在谁的阴谋诡计中。 在茅厕被淹死什么的,那么低端过气下档次的死亡方式,谁有空去关注啊?
她的迟疑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清俊的眸子里也不见失落,他只道:“透儿姑娘,我对不起你。”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常常会梦到自己的男朋友向自己道歉的情节,没想到今天却听到了一个替身的道歉。
你要是知道你的命运开始滑坡,都是我造成的,还会和我说道歉吗?她握住了他的手,“带我走吧。”
他的武功是高超的,轻功是卓越的,眼前晃过了几盏灯,听到了几声狗吠,就到了目的地。一间昏暗而又破烂的小屋。见她在那昏黄的光线下,打量屋子里的摆设,他手足无措的说道:“委屈……透儿姑娘了。”
“有瓦遮头已经是不错的了,你今后打算如何?继续寻找证据?”江诺薇望着他的眼,这个人太耿直了,就是因为他一直想要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最后才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越是找,越是被泼脏水,最后死得凄凄惨惨。
“是的,我会继续寻找证据,九死不悔!”他坚定的说道。
笨蛋,你找不到的。因为……连我这个作者都不知道,在这个故事里,毁掉你的人究竟是谁。江诺薇摇头,“在他们所谓的眼见为实面前,你是百口莫辩的。”
“但是透儿姑娘,你仍是相信我的,对吗?”刘一向的眼神清澈,那一脸的信任表情,让人于心不忍。
“我当然信。”她带着淡淡的笑意,温和的笑容
即使这个世界的人都冤枉了你,我也仍会信任你。刘一向,你的黑锅,全是我往你背上垒就的。
刘一向舒心了,忍着要冒出来的雀跃,手在身侧动了动,道:“今……今晚透儿姑娘就睡这吧……委屈你了。”
“要一起睡吗?”江诺薇见到那窄小的床,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