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辣文我就去死完本——by水珞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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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诺薇挑挑眉,好笑的看着他,“在浴池蛰伏,你可真是有心吶。”
“我只看到了元寒岂的上半身。”乱破顿了顿,又完善道:“而且我觉得,比起你来,元寒岂更有看头。”
“如果你去采他的话,你说是你的技术高,还是他的技术高?”江诺薇没有生气,毕竟是自己笔下的人物,她不觉得自己的真实长相可以比得过元寒岂。
完全跟不上江诺薇的不害臊的非正常思维,乱破再次把话题转回来,“要我带你走吗?”
“你能带我到一个让我衣食无忧,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地方去?”江诺薇挑挑眉头,天大地大,到处是狼,何处是我的容身之地?
“我可以。”乱破幽深的眼睛望着她,保证着。
“我能选择不吗?”江诺薇看着他的眼,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且暂随波逐流去,菟丝当伴女萝草(二)
事实证明,就算是救命恩人也是没有发言权的。 乱破在点好她的穴道之后,干脆的回答了一句,“不行!”
这回点的穴道既不能说话,也不能乱动。江诺薇觉得被一个太过了解自己的人绑架,是不太容易逃脱的,更何况眼前的乱破,是她弄不清楚深浅的人。因为原文里,她并没有提到这人,因而没有依据可寻,摸不着底,很危险。
又是一阵颠簸,江诺薇被乱破带离了灵雾山庄,有目的的赶往某个方向。
乱破,其实你是预谋已久的人贩子吧!江诺薇被他带着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看他动作熟练,就连落脚的地方都找好了。
“吃点东西,不要耍花招,我是为了你好。”
江诺薇瞥了他一眼,懒洋洋道:“你把我指甲剪了,发簪没收了,手镯手链戒指没收了,就连鞋袜都换了,衣服也是你亲自扒掉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明白就好。”乱破坐在她的对面,见她识相的吃菜,满意的点点头。
就算是没有胃口,她还是努力将菜吞了下去,“我能看你的长相吗?”
乱破发觉这个少女的思维线路,不走寻常路,“为什么?”
“从你给我脱衣服的方式看来,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卖了我,你一定能得到可观的收获,否则你不会费力做这事。作为其中的牺牲者,我想记住你的脸,以后扎小人时,想着你的脸,比较形象带感。”江诺薇咧嘴一笑,目露凶光。
乱破保证道:“你不会死在那里,我会暗中保护你。”
“你放心,我如果要死,也会尽力把你拖上当垫背的,因为是你削掉了我一身的防护!”江诺薇瞥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你若是能助我达成目的,我会让你衣食无忧,自由自在,到无拘无束的地方去。”乱破帮她揩掉了嘴角的饭粒,说出的承诺和天边的云一样,不够真实。
“我连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把米饭看成乱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乱破看她吃饭的表情凶恶,淡淡道:“你不用知道,只需要乖乖的就成。”
“呵呵。”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低头继续吃饭。
远处传来了歌姬的歌声,缠~绵缱绻,带着哀愁的细腻情感,“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与君为新婚,兔丝草附女萝……”
“这歌可真应景。”乱破的耳朵捕捉着外面的声音,手在腿上,有节奏的打着拍子。
“是啊,就像是在劝我乖乖听你话似地。”江诺薇吃饱喝足,乖乖就范,“你点穴吧,我吃饱了。”你们认为女子做男子的附庸,实属平常之事。我却不可能接受,至多为了保命,暂时妥协。
乱破解释道:“现在不必,一直点穴对你身体不好。”
江诺薇动了动手臂,终于可以不用当木头人了,“你良心发现了。”
“嗯,等你睡觉的时候再点你的睡穴。”
“我发现你没有良心。”江诺薇改口道。
良玉雕琢方成器,君知你意非偶然(一)
“透儿……”勾魂摄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人指尖的温热。
“元妖孽,别闹,我要睡觉。”江诺薇翻了个身,却感受到自己的耳垂被湿热的某样东西含住。
耳朵被含住,江诺薇惊坐起来,“是你!”
“原来你私底下是这么叫我的,妖孽……”元寒岂仿佛还嫌自己的长相不够妖娆,笑的时候魅力全开,敌过了窗外的万丈光芒。
这一个笑容是那么的无法忽视,仿佛刚刚熔化的钢水,带着高度的热量,缓慢滑过。在人的心口印下一道伤口,让人难以忘怀。
江诺薇的手攥住了被子,忍住扑上去的冲动,说正事,“那个人呢?”
“是牧歌无能,让那人逃了。”
听到声音,江诺薇这才发现床前还站了一个人。她上下打量着牧歌,姿容中等偏上,声音却是婉转悦耳。
“昨夜你听到的歌声就是牧歌所唱。”元寒岂动作熟练的把江诺薇抱在怀里,有人在怀里,他安心得多。
比起乱破来,元寒岂的危险程度也不遑多让。江诺薇点头道:“很好听。”
元寒岂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你要是喜欢,想听什么就让她唱给你听。”
“不……不用。”他过于温柔的声音,听得江诺薇毛骨悚然。这货该不会在争春阁里准备了各种play等着我吧?
“伺候透儿小姐更衣。”元寒岂从床上下来,施施然走出去。他的小玩具,可不能穿着别人给的东西,绝对不能!
江诺薇见牧歌脱自己的衣服脱得顺溜,试探的说了一句,“你们来得可真快。”
“阁主说了,若是不快点,保不准您又跑其他地方去了。”牧歌老实的将元寒岂的原话说给她听。
江诺薇讪讪道:“绑我的人武功高强,我能跑去哪啊?”
“阁主说了,若是我们再不出手,最迟今晚就会找准时机动手。”牧歌整理着她的衣袖,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真面目。
还真说对了!被人看透的滋味真不好啊。江诺薇低声说道:“这不像他啊。”以他那尿性,最应该做的就是在自己逃脱窃喜的那一刻出现,彻底打垮自己的喜悦。
“阁主说了,那人武功高强,怕姑娘担风险。”牧歌为她扣好腰带,又从上到下理了一遍,确定尽善尽美了,方才罢手。
江诺薇脱口而出,“你们家阁主还说了什么?”
“您要想知道什么,就问阁主吧。”牧歌三两步就走到门口,唤道:“阁主,好了。”
≡褚性诿疟撸Φ溃骸巴付磺械任颐腔氐秸焊笤偎蛋伞!?br /> 这就是等安全回到你地盘,再秋后算账的意思吧。江诺薇缩了缩脖子,乱破,你还是出现把我给劫了吧。
“忘了与你说,刘一向被魔教中人伏击,生死不明。”
每次元寒岂出现,就和报丧似地,从来都只报刘一向的忧,绝不报喜。
“他不会死,如果他死了,我都会认为是你所为。”江诺薇这样说道,那个人还没有倒霉够呢,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死掉?
元寒岂动了动眉头,不欲与她讨论这个没有多大深度的问题。与其浪费口水聊这种无用的事情,他还不如想想要怎么让这只离家出走的小猫长点记性。
良玉雕琢方成器,君知你意非偶然(二)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诺薇的怨念影响了此地的气场,他们这一行人被埋伏了。唰唰唰,到处都是冒出来的人,打成了一团。江诺薇还没弄清楚哪边是敌哪边是友,就被元寒岂拉着躲到了一边。
来人的目标显然就是他们俩,就算躲到了一边,来袭者还是紧追着不放。逃命这事,江诺薇做得轻车熟路,要是能够同时甩掉两边人马,那就更完美了。
元寒岂也看出了江诺薇的逃命功夫,跟着她的路线走。
望见欢脱的跟在自己身边笑的元寒岂,江诺薇无语的扯了扯嘴角,“笑毛线!”
他笑眯了眼睛,“你逃跑的时候和地鼠似地。”
瞥眼看到了身后的寒光,江诺薇的眼睛睁大,手试图挣开。元寒岂也注意到了后方的危险,撒手,转身,撞向了那烁烁光芒。
牧歌眼见着自家阁主撞上了短刀,一个轻功过去,将那人给杀了,溅得元寒岂满脸的血。
“透儿……”在牧歌的怀里,元寒岂半死不活的叫着。埋伏已经清理干净,江诺薇被他的手下包围着,倒也跑不去哪里。
“严重吗?”江诺薇没理会元寒岂的哼唧,望向牧歌。
短刀还插在他的胸前,血液沾湿了旁边的布料,颜色深沉。
“暂时不能拔刀。”牧歌面色难看。
“牧歌……要是我死了……你就把她烧成骨灰,和我的骨灰拌在一起……埋了……”元寒岂下着命令,一双眼睛紧瞅着江诺薇,好像要用铁箍箍紧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似地。
拌在一起……又不是凉拌菜。江诺薇蹲下身子,手欲触碰那短刀。
牧歌抓住了她的手,“姑娘,你别冲动,若是你再往里插,我可真要拌骨灰了。”
“你别拿话吓我,我知道你不会死的。”江诺薇无力的收了手,望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听着他那忽快忽慢的呼吸,总会生发出这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呼吸就断了的感觉。
有一种人,就算是濒临死亡也是极致的美。好似夜间崖边闪过的一道电芒,使得崖边光亮如昼,映衬得石块嶙峋,而他独自生辉。
元寒岂的手下动作极快,三两下就已经做好了担架,小心翼翼的将他放了上去。
“那刀就这样一直插着吗?”江诺薇看着那刀,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牧歌清冷的面容中,闪着担忧和紧张,“在和大夫会和之前,不能拔,否则血液会流失得更快。”
“透儿……不许你跑……”元寒岂的声音轻轻的,却能感受到他的怒气。那手十分不规矩的四处乱动,一双快要涣散的眸子就这么死死的看着江诺薇。
看懂了自家阁主的意思,牧歌握住江诺薇的手,放到了元寒岂的手中。抓到了江诺薇的手,元寒岂终于老实得多了。他说,“我……没有抛下你……”之后,他说的话越来越不清晰,只能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但握着她手的力道一直都没有松懈。
“牧端与我说,姑娘曾因阁主曾见死不救而心生嫌隙,现在阁主以身挡刀,姑娘的气怨可是消了?”牧歌带了点怨气,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良玉雕琢方成器,君知你意非偶然(三)
江诺薇看了看元寒岂脸上被溅的血液,叹了一口气,“让给我他清理一下脸吧。”
他脸上的血液有的已经干涸凝住,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深色,使得那平日里妖媚的脸增了一抹肃杀的气息。
牧歌道:“拿水来。”
有人拿了皮质的水囊过来,江诺薇一只手被抓得发疼,就单手沾湿了帕子给他擦脸。
见她擦得小心翼翼,又一脸虔诚,牧歌扭转脸看向另一边,惆怅道:“阁主无非是想让你留在他身边而已。”
“我也有我的苦衷。”江诺薇仔细的为他擦着血迹,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布帕很快就染成了红色,就算是用水冲洗,也还有残余的留在了上面。血液的锈腥味越来越浓,浓到江诺薇好几次将那巾帕放到元寒岂鼻翼旁,元寒岂的身子都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有什么苦衷?阁主总能帮你解决的。”牧歌放缓了声音,对元寒岂的办事能力,充满了信心。
江诺薇斜眼瞟了牧歌一下,趁她不备,单手就拔出了元寒岂胸前的短刀,然后毫不犹豫的往旁边的地方插刀,那插刀的速度就和剁肉酱似地,别提有多专业了。可是短刀根本就插不进去,更别提看到血迹了。
牧歌呐呐的看着江诺薇拿着短刀在自家阁主的身上插,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你再装死,我就往你脑门上插。”江诺薇对着兀自昏迷不醒的元寒岂冷淡说道。
元寒岂没事人似地从担架上坐起,对抬担架的手下摆摆手,皱着眉头瞥了一眼沾染了血液的外袍。
又有可心的手下给他新拿来了一件,江诺薇瞥了一眼,见着里衣没有什么血迹,心知肚明的瞥了一眼满手血的牧歌。
他换上了新的衣裳,摒除了血腥味,方才说道:“怎么看出来的?”
确定这人真的是假装的,江诺薇松了一口气,“阁主,有时候咱俩还是挺像的。你知道刚才那人举刀砍来,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元寒岂笑得眉眼弯弯,“推我出去挡刀?”
“所以我想,你要做的必然是推我出去挡刀,而不是奋不顾身的为我挡刀。”江诺薇自认没有那个福分,可以让元寒岂走到连性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地步。
作为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她有着清醒的认识:身在肉文,你要懂得,那些觊觎你**的人,即便想要你的心,也只是为了更好的操控你的**。身在虐文,你要懂得,那些百般对你好的人,背后一定藏着一个虐你心肺的契机。
“透儿,些许日子不见,你更美了。”他的手快速的找准她耳朵的位置,拧了一下她的耳朵,望着耳上逐渐蔓延的红霞出现。
江诺薇忍着耳朵火热的痛,开口就问:“答应我的护身软甲呢?”他能够刀枪不入,必然是穿了那护甲。
“材料不够,你在我身边待些日子,总会给你的。”元寒岂对她时常逃跑,还老惦记自己东西这一点,感到万分的奇妙。
翻吐红焰身盘结,绕体逶迤涎腥滑(一)
江诺薇对元寒岂在自己面前演戏装死这事,感觉很欣慰。就算对方在大难临头之时,会拿自己当肉盾,他能花费时间精力在自己面前演戏,也证明对方挺在意自己的,在万不得已之下才会顺手拿自己挡刀。
不过,她也更难逃开了。在当肉盾之前,她当了元寒岂的人形抱枕。也不知元妖孽几天没有碰别人了,那双手一直在她身上不规矩。
“你再碰我试试看!”江诺薇面色绯红,再次怨怒这经不起撩拨的身体。
他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面带薄红、怒目而视的模样,“你要我碰哪里?”
“不许碰!”江诺薇义正言辞的喊道,他要是再乱动,她都该软成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手撑起脑袋,元寒岂道:“透儿,出去吧,你的惩罚时间到了。”
江诺薇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道:“我忽然觉得这种天气就适合和阁主躺在床上,相互了解一下对方。”
“透儿,晚了。”元寒岂没再碰她,观赏着她此刻的表情。
她叹了一口气,从床榻上下来,“阁主,刘一向从不会做出为难我的事情,而你会。”
“每个人的方式不同,刘一向对你千依百顺,也不会得到你。”元寒岂胜券在握,他有自己的调‖教方法,骄傲如他,怎么可能去效仿别人的喂养方式。
江诺薇笑笑,“我那天应该再捅你几刀的!”任那护甲刀枪不入,多捅几刀,总可以刺破护甲伤到他。
缠绕在一起的蛇,鳞片光滑,颜色鲜艳。看得出来,下方的那些毒蛇平日里被喂养得很好,显得那么的漂亮。即使长得漂亮也不能减去江诺薇的恐惧,因为自己即将进入毒蛇窝里。
她虽然能够用元寒岂给的武器防御,却不可能一下子杀掉那么多的毒蛇。
“牧端,下面好多蛇。”江诺薇努力镇定,不让已经选定了看戏方位的元寒岂看笑话,那货正在软塌上左拥右抱呢。
牧端没说话,牧歌反而开口道:“如果阁主觉得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放更多的蛇。”
“你知道有的人会被吓死吗?”江诺薇认真严肃的和牧歌探讨着这个问题,颇有继续深入的架势。
望见阁主的不乐意,牧端单手将江诺薇丢了下去。下方有专门的软垫,江诺薇掉下去,并不疼。从这里的设施来看,自己并不是第一个进这毒蛇窝的人。
带有鲜亮颜色的毒蛇蠕动着,红艳艳的蛇信吞吐,往她的方向爬来。她跪坐在软垫上,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他要看到的是我的恐惧,想要让我不敢再离开他。江诺薇放弃了反抗的可能,那么多的蛇,她哪里有能力一一打死。
蛇在躯体爬过,冰凉而滑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叫嚣。不知道他们在自己身上放了什么,那些蛇十分亲密的在自己身上爬动。大约都是些拔了毒牙的蛇,因而她没有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