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辣文我就去死完本——by水珞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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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能够感受到蛇正妄图触碰她的唇,浑身颤动,将蛇拍离身体,她大声喊道:“刘一向!刘一向!刘一向!”
高台之上的元寒岂眯了眯眼睛,我才是你的饲主,此时,你怎么能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冷声道:“再添加一拨蛇。”
翻吐红焰身盘结,绕体逶迤涎腥滑(二)
元寒岂想要吓唬她,他真的做到了。被蛇绕在身上爬行的噩梦,一直伴随了她很久,每每做完那梦,都会觉得万分提神,再也睡不着,比咖啡还管用。
蛇吐信子时,嘶嘶的叫声,好似已经钻进了她的耳朵里。这些蛇是没有毒的,可是她恨不得一下子被咬死的好。顷刻间的死亡,总比被吓唬死好。
好恶心……江诺薇脸色青白,吃过的东西在胃里翻滚,就快从喉头钻出来。蛇和蛇纠缠在一起,滑溜溜的,密密麻麻的,一双双晶亮的眼带着寒光,通通都盯着她。那是蛇嗜血的眼神,纵然被拔掉了毒牙,还是无法改变蛇性。
“阁主说,你若向他求饶,他会放了你。”牧歌站在边缘,望着在蛇池里面被蛇围困的江诺薇,面无表情的传达着元寒岂的意思。再重口的场面,牧歌都看过,只是几条蛇在爬而已,也难让她起什么同情的心思。
手不断的把在身上蠕动着的蛇扔出去,她青着一张脸,紧闭着嘴不说话。休想!我谁也不求!谁也不会求!求饶之后就是彻底的妥协,迟早被元寒岂玩坏→厌弃。
牧歌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别的动作,更像是没有看自己似的。便施展轻功到元寒岂身边回禀,“阁主,她脾气很倔,不肯求饶。”
缠在元寒岂身边的软香抱着他的手臂,以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阁主,这女人这么不听话,可得多放点蛇,让她知道自己的错。”
“你想帮我下命令?”元寒岂心里面窝火,看谁都不顺眼。他粗暴的将软香甩下高位上的软床,看着她白皙的皮肤撞到了石壁出现淤青,面色冷峻,“给我到一边跪着,她不出蛇池,你也别想起来!”
好不容易以为自己能够趁着此次彻底除掉江诺薇,哪晓得最终结果是被罚跪。软香偷偷抬眼,朝着小荷花使眼色。
小荷花接收到了她的眼神,装作没有看到。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敢再开口说话。小荷花作千娇百媚状,笑着说道:“阁主,喝酒。”
依着小荷花杯里的酒,元寒岂喝了一杯。感觉不过瘾,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心口有火在烧,喝了酒,只觉得那火烧得更加的旺了。为什么你不肯求饶?为什么你叫的人还是刘一向?为什么不是我?
小荷花颤了颤,默默的缩在一旁,生怕火气旺盛的元寒岂把他烧成荷花干。咬死她!最好出现一条没拔牙的毒蛇,咬死她!小荷花在脑海里尽情的诅咒着江诺薇。虽然他清楚元寒岂的手下不会出现这种低级的疏忽,但是在心里骂骂也解气。
从蛇池里传来江诺薇渗人的笑声,那声音听得小荷花脸色都扭曲了。她该不会听到我的心声了吧?
冷着脸将酒壶丢到地上,元寒岂起身,步伐急速的走到蛇池旁。牧歌和牧端见到阁主走过去,也一同过去。
大批的蛇从机关口涌现出来,江诺薇望着那些蛇,纵使面无人色,却也还是拍着池壁大笑。她看到了,从失控的机关中涌过来的蛇当中,混杂着未拔毒牙的蛇。
翻吐红焰身盘结,绕体逶迤涎腥滑(三)
当看到尖利的白牙刺入她的手臂,元寒岂直接就将自己身侧的牧端推下了去蛇池。牧端虽未料到自家阁主的动作,但是好歹是学武之人,反应机敏。掐断了咬她的蛇头,抱着她快速的上了地面,留下一堆的蛇望壁兴叹。
对上她涣散的目光,以及挑衅的笑意。元寒岂也不知心里头的怒火为什么越来越旺盛,只是看到她那虚弱的样子,心里就和堆积了泥沙无法疏通似地。
看阁主的脸色,这女子要是有什么意外,他能把我们给剁了吧。牧端眼疾手快,将江诺薇脖子上的毒血挤出来,又点了穴道,防止毒血扩散。在元寒岂的眼神示意下,抱着她以轻功掠过,找大夫去了。
“牧歌检查机关,看是意外还是人为。”元寒岂板着一张脸,四周开始飘无形的雪花,直把气温逼得下降。
“阁主……我能起来了吗……”软香跪得双膝发疼,见江诺薇终于从蛇池里出来,还倒霉的被咬了一口,心情愉悦的开口。
元寒岂瞥了那妖媚的女子一眼,脸色沉郁,“你继续跪着!”
软香蔫巴了,没敢哼声,生怕自己惹恼了阁主,被丢到蛇池里面。
还好我聪明,没多说话。小荷花笑容方才展开,就听到阁主说道:“小荷花也给我跪着!”
看小荷花连滚带爬的滚到自己身边跪着,软香心理平衡了点。
平日里娇俏的脸庞泛了青色,元寒岂在床榻边握着她凉凉的手,脸色越来越难看,“透儿……你为什么不肯乖乖听话呢?”
“阁主。”牧歌小声的喊道,自家阁主莫不是以为看着这女人能看出一顿饭来?从她昏迷起,就不曾进过一粒米。
“事情查清楚了?”元寒岂和衣拥着江诺薇,躺在了软塌上。
“并未看出人为痕迹,属下已将机关建筑以及放蛇的疏忽人员抓住,请阁主发落。”牧歌望着自家的阁主散发出了阎王的气息,只觉得那几个人看不到明晚的月亮了。
果然如牧歌所料,元寒岂轻飘飘的说道:“丢进蛇池里,再多加些毒蛇。”
元寒岂温柔的在江诺薇耳边说道:“我将那些办事不力的人都给丢蛇池里,他们害你被蛇咬,也得尝尝被蛇啃噬的滋味不是?我把他们都惩罚了,你醒来好不好?”
在怀里的人动了动,元寒岂以为自己的话奏效了,正惊喜呢,哪知她就动了一动,随即便一动不动了。
“阁主,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您先吃点东西吧。”牧端带着几个城里出名的大夫进来,趁着大夫给江诺薇诊治的档口,劝道。
元寒岂眼尾上挑,看着虽美,却让在场的大夫都抖了几抖,“端过来,我在这吃。”
牧端看元寒岂终归还知道顾念自己的身体,也就松了口气。阁主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忘了自己。
“抖什么?我又没说要把你们怎么着!”看那几个大夫和筛糠似地,元寒岂很怀疑他们的专业性。大夫们的双腿打颤得更加厉害,这话里头的意思,可不就是威胁我们,要把我们给怎么着吗?
香魂纵返还似无,何处可寻返魂香(一)
元寒岂着实是困了,才搂着江诺薇睡着了。等他醒来,惊喜的感受到她的目光,“透儿,你醒了?”刚睡醒的慵懒声音,挠得人心痒痒的。
他以为会看到她厌恶或者惧怕的眼神,可她眼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整个人就和空心娃娃似地。
“透儿?”他尽量让自己的笑容不要吓到她,难得的温柔进了骨子里。
可是她依然是没什么反应,瞅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向其他的地方。那眼神还是涣散得很,找不到焦距。他继续耐心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告诉我?”
见她不回答,他硬是将她的脸扭转过来对着自己,“透儿,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被强迫着对上他的脸,江诺薇回答:“二胡,我要二胡。”
终于听见了她的请求,元寒岂觉得就算是耳朵再次受到折磨,也无所谓了。她目光呆滞的拉起了二胡,在听到那乐声响起,本不在房内的牧端和牧歌齐齐戒备,都到了元寒岂的身边。
她拉出的哪里是二胡曲,根本就是杀人曲。牧端心想:还好她没有内功,否则方圆几十里,根本不会有人存活。
牧歌努力让自己的脸庞不那么扭曲,再看看自家阁主笑容满面的模样,几乎以为自己在魔音穿耳的情况下,出现了幻觉。
“好了,别累着了自己,吃点东西。”元寒岂抚摸着她的脑袋,将二胡递给旁人。她没多大的反应,任由他将二胡拿走。
“阁主,她……”牧端发觉她神色不对劲,才想将话说出口,就在元寒岂狠厉的目光下闭上了嘴。
元寒岂亲自伺候着她用了饭,又哄着她睡着了,才去找那群大夫算账。
望着阁主的脸色从春日里的柔和,到了冬日里的严寒,牧歌只觉得那群大夫很可怜。嗯,是很可怜,不过和她没多大关系。自家阁主要是能在他们身上发泄一下怒火,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在元寒岂寒风冷厉的气场下,众大夫,一致喊道:“阁主,这是心病!不是我们能医的!只有您能医啊!”
“怎么医?”元寒岂总觉得现在的她,让他少了许多的真实感,虽然不喜欢她以前反抗自己的样子,但他更不喜欢她被抽空了灵魂的样子。
大夫a建议道:“您可以让她最亲、最信任的人和她说说话。”
元寒岂想到了刘一向,于是,他的脸色立马黑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大夫b看出阁主的脸色不对,顶着压力,接着说道:“让她的亲人陪她说说话?”我这算是看出来了,那姑娘的真爱就不是阁主!
“我明天试试,要是没用,你们几个就给我到蛇窝里游泳!”元寒岂冷冷的抛下这话,打算明天试试这个办法。
于是当晚,众大夫一同讨论了各种蛇的属性,以及躲避毒蛇的配方。这关乎生命大事的配方,众大夫是讨论得轰轰烈烈,如火如荼啊。
风景不殊缺人赏,流光不及你影踪(一)
元寒岂为找不回她的那种缺失感,无力。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唤不回她的魂。
牧端神情紧张的进了房,朝他禀告道:“阁主,小王爷带兵包围了争春阁。”
“嗯,我等会儿就出去。”元寒岂温和的对江诺薇说道:“透儿,我离开一会儿,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外面很危险。”
也不期待她有什么反应,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又道:“我会尽快回来的。”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房,只剩下江诺薇一个人,她幽幽的走到了窗前,这窗自她说过之后,都换成了玻璃窗,一眼就能看到外面。对上了她那了无生趣的眼神,外面候着的侍卫和丫头皆不敢再往房内看。和她对视,那是一种被死人盯上的感觉。
把外面的人盯怕了,江诺薇转身,揉了揉脸。面瘫还真是一种病,面瘫久了,面部肌肉都僵硬了。元寒岂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把我丢蛇窝里!还好我装傻,不然迟早都要被你整残!上帝,肉文太危险了,我要回二十一世纪去。
那些人办事效率够快的,那么快就把邱清和从关宣手中救了出来。也不知道邱清和能不能霸气的把我从元寒岂手中救出,如果不行,还得靠我的装傻技术。
不过……邱清和何时能够动用那么多兵马了?江诺薇在房内,都能感受到军队走来时震动的声响,整齐得骇人。
刘一向现在还好吗?上回避过了胳膊残的剧情,不知道这回能不能避过腿残的剧情。江诺薇苦思冥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抬头,就看到了刘一向那苦大仇深的深情脸。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不懂得敲门吗?江诺薇被他吓得一时没了表情,也许是面瘫惯了,倒和前些天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般无二。
刘一向的表情更加悲切,开口就道:“诺薇,你……还认得我吗?”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江诺薇瞥了眼窗外,侍卫和丫环都目不斜视的站得笔直,应该是被他点了穴道。小王爷声势浩大的在前面来明的,你在后面来暗的,这可真是好计谋。
听了一些消息,以为她已经被蛇给吓傻了,哪知道听到了她的回答。刘一向感动得虎目含泪,哽咽道:“真的吗?”
“你**试试?”江诺薇心想:最煞笔的那团灰一定就是你。
刘一向激动得抱住了她,“你待我真真是不同的,想不到你一见到我病就好了。”
“勒太紧了。”刘一向你这二货,难道不知道我可以装吗?还以为你自个儿是药吗?要你真是药,就把自个儿吞了治病吧。
“是你长胖了。”松开抱住她的手臂,刘一向端详她一番,认真得出了一个结论。还低头默默絮叨:“心宽体胖,变傻了一段日子,才会长肉吗?”
江诺薇抽了抽嘴角,忍住拔他舌头的冲动,道:“还不打算带我走吗?”
“我们走。”刘一向牵起江诺薇的手,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手变得更加粗糙了,就连面目也越发的成熟了。每每相隔一段时间再见他,他总会有一种经历过风霜雨雪的洗礼之后的成长,从身体到魂灵,都在背叛和伤害造成的鲜血淋漓中变得更加坚强。
早知道我会过来,我虐的一定不是你,一定是元寒岂!被丢到蛇池里面,还时常被梦里情景吓到的江诺薇表示,最欠虐的人,只有元寒岂,没有之一。
“有脚步声……”江诺薇被他牵着手走了两步,皱着眉头的开口。
刘一向当然是听到了的,他说:“我要光明正大的将你带走。”
瞥了他一眼,江诺薇倒是能够明白他这大侠的想法。这是他正人君子的作风,不愿意偷偷摸摸的。知道三言两语没有办法劝服刘一向,江诺薇继续面瘫脸。
“放开!”元寒岂一身艳丽繁复的衣袍总是万分的抢眼,他的视线有如刀子一般,切割着两人相握的手。
江诺薇装傻,以面瘫脸面对众人。
刘一向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目光与目光相互撞击,眼神的触碰变成了一场无形的战争,火花四溅、血腥一片。
“放开?我师傅牵着我师母有什么不对的?”小王爷邱清和带了人马来,理直气壮得很。当然了,以他那中二的性格,就算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过来也能底气十足。但是小王爷认为,师母是他弄丢的,身为男子汉,他有理由也有责任把师母救回来。
望着雄纠纠气昂昂的小正太,江诺薇绷住脸,继续保持面瘫。其实演面瘫也是一种高难度的技术活,尤其是在演戏过程中遇到云遥和邱清和这俩逗比。
“小王爷,透儿是我争春阁的人,有契为证。”元寒岂笑意盈盈,并未露出一丝不快。
邱清和抬眼,十分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本王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十分霸气的说完这话之后,他又偷偷抿嘴笑了笑,说本王二字,更有皇家的气势。
元寒岂话是对着邱清和说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江诺薇身上,“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小王爷还是不要以身试法的好。”
“犯法?那你去告诉皇上呀!就你还想拦我?”邱清和小土匪的气质瞬时上来,“师傅,我们走!”
刘一向牵着江诺薇的手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元寒岂利刃一般的眼神。
元寒岂望着两人,不带感情的说道:“透儿,你离开我,会死的。”
你才会死!你以为你和我是连体婴吗?江诺薇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在吐槽。
这时候,刘一向的技能体现出来了,他的手一转,就移到了江诺薇的手腕上。他的眼睛猛然睁大,气愤非常。
我x,元寒岂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江诺薇看刘一向的神色不对劲,心里一咯噔。
“你在诺薇身上下了毒?”刘一向怒发冲冠,眼里火光四溅,朝着刘一向伸出手,“解药拿出来!”
小正太蹦得老高,指着元寒岂就大骂道:“你太卑鄙了!三教九流里的人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把解药给我!”
风景不殊缺人赏,流光不及你影踪(二)
元寒岂被邱清和怒骂,神色坦然,唇角微微上扬,一直都带着笑容,“小王爷您这话说得严重了,我怎么会给透儿下毒?”
不是你是谁?江诺薇内心波涛汹涌,为什么我一直都在中毒?
“不是你是谁?”小王爷和江诺薇神同步了。
刘一向的手还在给江诺薇把脉,又看了眼元寒岂,随后对江诺薇说道:“诺薇,你要留下吗?我查不出你身上的毒究竟是什么。”
邱清和愤怒的喊道,馒头似地小胖脸漫上了红色,“师傅,你疯了?怎么可以把师母留在这种人身边?”
“我不能拿诺薇的性命开玩笑。”刘一向这才明白了争春阁近日广招名医的原因,他就说嘛,蛇毒而已11 “师傅!这事我包了!我会为师母广招天下名医的!”邱清和拍着胸膛保证着,随即又底气不足的说道:“大不了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们再把师母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