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辣文我就去死完本——by水珞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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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等贼采的小娇花,你伤不起!
地板上的月光凝成了霜,江诺薇昏昏欲睡,倒把那满地的月色看成了结在一起的银子。于是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头才刚刚抬起来,她就撞着床板了。
忍着疼痛,再次躺下,这一下睡意全无。
才躺下没多久,她看到了一双并无奇特之处的黑色靴子。看着那脚,就像是幽灵鬼魅一般,没发出一点的声音。
来人的武功一定不低,江诺薇屏住呼吸。她在心里放起了烟花,点起了鞭炮,好好的庆祝了一番。
她只能看到一双靴子停驻在床前,然后听到了被子被掀开的声音。紧接着,那人就轻轻的“啊”了一声,随之有重物倒地的响动。
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她得以见到采h贼的经典装扮,一身黑的夜行衣!
随手从床底拿出了坚固的绳子,她轻车熟路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把人捆了个五花大绑,才点燃了灯。
看了看采h兄手指上的针孔,她心道:这迷药真是太好用了。
确信自己将对方绑了个结结实实,江诺薇将那采h兄的面罩取了下来。霎那间,焰火在脑海齐放,明亮了整个脑海,惊飞了无数记忆。
兄弟!你要是进了相公馆,保证无数人送钱来嫖你!我建议你放弃采h贼这个危险的工作,做兔爷这份有前途的工作!
因明明灭灭的微黄烛光,得以一览男人俊逸非凡的脸。男人的肤色是介于麦色和白色之间的一种色彩,因而既有刚毅之美,又有温润之美。那双眼睁开之时,寒光湛湛,好似一把在火间磨砺了锋芒的剑,一睁便插入了人的心窝,直击死穴。
一个路过的采h贼也这么有美感!所以才让他遮脸路过,没被逮着吧!江诺薇深思着这个世界配角不抢主角戏份的设定。
采h兄的双目闪过一丝迷茫,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女会蒙面!?
不能保证对方是否会携带迷烟之类的物品,在案发之前使用,江诺薇只好自制“防毒面具”,虽然不能全数抵御,也聊胜于无。
看人醒了,江诺薇正待把那人嘴里塞着的布拿出来。哪料到那人一滚,手已经恢复了自由,干脆利落的捏住了她的咽喉,他也如法炮制,扯下了她的“防毒面具”。
待见到她真面目之后,采h兄双目起火,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到了床上!
望着采h兄一眼写着怒火难平,一眼写着欲‖火难熄。江诺薇心道:我就知道!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啊,就是人形春‖药,一被看到就脱离不了滚床单的命运!
锦被纱衣藏玄机,安敢释怀品芳泽(一)
采h兄的两绺碎发往前,撩到了她的脸上,帅气得一塌糊涂。
被头发抚弄,又被采h贼钳制住,江诺薇用眼神示意:好痒……
但采h兄是一位很有职业道德的采h贼,一旦开始工作,坚决不被外物干扰,一心只工作!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手滑过她柔嫩的脸庞,一双如同星光般璀璨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个饕餮巨兽,想要吞噬她的所有。扯掉她的软丝错金带,吞掉她的锦衣绸布,取下她的楠木嵌珠雀尾簪……
无辜的表情,激发了男人的占有欲。
江诺薇眨巴着眼睛,表示:我会合作的,请不要再掐我的脖子了。
男人鄙夷一笑,松开了钳制她脖子的手。以他的武学修养,要制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是再简单不过。
“咳咳……”江诺薇低声的咳着,那脖子被他这么一通抓,已经泛红了,就和樱花似地。
见她当真那么乖巧,没有反抗的行动,也没有喊叫。他怜香惜玉了一把,手抚摸过她那泛红的脖颈。
白璧一般滑嫩的肌肤,让人欲罢不能。
玲珑有致的曼妙躯体,让人血脉偾张。
黄莺婉转的低声娇吟,让人不能自休。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性‖感十足,他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手慢慢往下,眼看着就要走到解衣这一步。
她小兔子一般抖动着,无害且柔软,睁得大大的眼,泫然欲泣。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带处顿了顿,忍不住倾身吻了一下她的眼。带着虔诚和哀叹,他闭上了眼。这样一双澄澈干净的眼睛,今后大约会消失。
手轻轻一扯,纱衣张狂,就要脱体而飞。她依旧睁着那双纯真的眼睛,让人不忍对她犯下恶行。
男人稍有迟疑,下一秒,他就被她用力一推,倒在了一边。
动不了了!采h兄那股邪火只要有机会出来,立马能火烧城池,焚干海水。
“亲得我满眼都是口水!”江诺薇擦了擦眼睛,万分嫌弃的看着男人,“瞪什么瞪?你长得帅也不代表你的口水香啊!”
男人的双目透露出更多的怒意,那狠厉的眼神好似蛰伏在暗夜的狼。
江诺薇皱眉道:“为了不让我自己受伤,我只好先伤害你了!”
手难以抬起,身体最原始的欲却渐渐抬头,心知自己中了什么药的男人目如冰棱。
“除了迷药,我就只剩下春‖药了。”江诺薇表示自己很无辜,在争春阁里,都是各式各样的催、情、药,她也别无选择。不过好在这个药的作用是让对方的欲复苏,而身体无力。
被男人凶狠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江诺薇将腰带系好,爬到男人的脚旁,深呼一口气,准备硬拖着男人离开。
男人猛然起身,再次压下了她。
为什么药不管用?江诺薇知道争春阁的药从来都有质量保证,绝不会粗制滥造。
“狡猾的女人。”男人恶意的用已经起了反应的身子,顶了顶她的腿。
江诺薇正欲再次动作,男人却点了她的穴。完了,动不了了!
他冷笑着,“一个睡在床底下的女人,我能不防着吗?在软塌之上放涂了迷药的针,在衣衫上洒了春‖药……我点了你的穴,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再次到了腰带处,“这药是你下的,我就用你的身体当解药吧。”
锦被纱衣藏玄机,安敢释怀品芳泽(二)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再次到了腰带处,“这药是你下的,我就用你的身体当解药吧。”
他的火气不减,一双眸子,以嘲弄的目光看着她。
他笑她机关算尽,最后却给他增加了情趣。
他笑她未雨绸缪,到头来却改变不了结局。
她望着他的眼,无喜无悲,无波无澜。既没有被点穴无法自主的慌乱,亦没有未预料到结尾的着急。
“平如湖,淡如水,韵如茶,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男人并不急着动她的身体,虽然他的欲在药的控制下已经精神勃发。
“世人皆是千面风华,何谈真面假面?”江诺薇淡漠的回答,恍若古井,不见波澜。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你这可是在诱我跳入你的第三个圈套?”
江诺薇不答,就用那双漾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他,一派纯真,让人不忍怀疑。
男人的手指拂过她浅淡适宜的眉,延伸至她的眼角。他屈手成爪,只要再偏一点,就能挖掉她的眼睛。他说:“这一双眼,真会骗人。”
在手指的干扰下,她的眼睛眨巴了一下。他真的会挖掉我的眼……
手指的指纹在她的眼前放大,因过近,逐渐变为模糊。
他移开了手指,笑道:“不过,还是等我得了你的身子再说吧。我对瞎眼的女子,可没有兴致。”
“你倒是勇敢呢。”江诺薇直视他。
“因为你没有第三个圈套。”男人成竹在胸。
江诺薇妖娆一笑,令人仿佛置身于风月无边之地。她酥麻入骨的声音,勾动了情丝,“你好重,压着我了。而且,你下边的那东西,也杵得我难受。”
这一刻,她是动人的妖精,惑乱红尘。以音魅人,以眼迷心。
“故弄玄虚。”男人冷哼着,粗鲁的印下了他的唇。
唇火热,烙下了他的专属印记。
身沸腾,升起了他的独特气息。
辗转厮磨,恨不得把她拆入腹中才好。
呼吸不了了!采h兄,你几辈子没有碰女人了?江诺薇差点被男人灼热的温度给融化,那炙热的气息几近让她窒息。
撕,裂锦之声不绝于耳。
缠,津液置换韵律羞人。
逃不掉,躲不开,她闭上了眼,感觉却越发清晰。被他霸道的气息包裹,被他精悍的身躯压着,被他炽烈的吻掠夺着,被他强劲的手抚摸着。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暴的意味。他在侵占,在宣告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
忽而,一声闷哼,男人的头一歪,身体的重量全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明所以的睁眼,看到了在榻边的第二个夜行衣男子。
“美人。”蒙面男子以带笑的腔调和她打着招呼。
平缓了一下呼吸,江诺薇心焦了,为什么又来了一个身份可疑的家伙?
蒙面男子见她没回答,也没什么表示,一脚将晕掉的采h兄踢下了软塌。坐到了她的身边,灵活的手指点过她的唇、脖……
“真粗鲁,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看,这唇都肿了。”蒙面男子从怀中掏出了薄荷色的药膏,细致的擦着她的唇。
这是在擦药还是在调‖情?!尽管她很愤怒,仍旧秀色可餐。只见她盈盈双目似带露,身如娇花但堪怜。
“大侠说的对!”江诺薇只希望对方能够温柔的把自己放开!
“大侠?”蒙面男子好笑的说道:“我不是什么大侠,我是采h贼。”
刚出狼口,又入虎口的江诺薇表示很愤懑!剧情君你凭什么不按照我的规定来走!出现了两个采h贼!
锦被纱衣藏玄机,安敢释怀品芳泽(三)
扑吧扑吧不是罪,再逆天的情节也有权利发挥。江诺薇对自己一晚上遭遇两个采h贼这种不科学的剧情,已经无力吐槽。
然后,采h贼二号解了她的穴。
“姑娘芳名?”二号兄饶有趣味的问道。
江诺薇在配合之前,觉得非常有必要弄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境遇,“你摘花的时候,都会先和花培养感情?”
“不,我都是提枪直接上的。”二号兄一怔,还是如实回答。
“那么……你对我有特别的感想了?”难不成是女主光环太过耀眼,导致采h君二号心生仰慕,不忍唐突佳人?
二号兄点头道:“姑娘实乃巾帼英雄。”
“那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吧,你要动手就现在。”江诺薇也懒得整理衣袍了,衣衫凌乱,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姑娘……先前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实在不敢轻举妄动。”二号兄诚恳的说道:“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不动姑娘为好,有违我的信念。”
大晚上不睡觉,四处摘花的人,也有信念?江诺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询问道:“你有什么信念?”
“让天下淫↑娃↓荡↑妇无所遁形!”二号兄正儿八经的把自己的人生理想说了出来。
估摸着,那会儿小王爷从“暖胃小甜心”变成“别扭高虐机”都是你干的好事。江诺薇笑着鼓掌,“好大的抱负。”
“哪里哪里!看到姑娘坚贞不屈的作为,才让人好生佩服。”二号兄彬彬有礼,频频抱拳承让,让剧情有神展开的趋势。
二号兄,其实你不是二号,你是二吧!
“您把底下那人怎么了?”江诺薇指了指底下一动不动的某男子。
“打晕了。”二号兄说话的同时,看了那男子一眼,待见到下躯时,他敬佩道:“人晕了还始终屹立不倒,姑娘的药好厉害。”
“需要我给你来点吗?”江诺薇笑眯眯的询问道。
二号兄迅速的退开一步,“姑娘好意我心领了,这事……我还是比较喜欢主动。”
江诺薇点点头,道:“麻烦兄弟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还没见过有女子在这种时刻还能临危不惧,找一个采h贼帮忙的呢,二号兄心生好奇。
纤纤细指一动,指着地下的某坨道:“麻烦你帮我毁尸灭迹。”
二号兄一丝不苟的解释道:“我是采h贼,不是杀人犯。”
少女姣好的面容出现了难办的神色,“可他若是再来找我麻烦,我可怎么办?”
“好吧,我帮你把他处理了。”二号兄见她为难,好心答应。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药相许!”江诺薇顺手就掏出了一瓶药,道:“和他中的药是同款的,质量过关,信誉有保证。”
“不,这点点小忙而已,我怎么好意思收姑娘的药呢?”二号兄推辞。
江诺薇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关系啊!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给我银两,我把这药折价卖给你,你总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二号兄掏出了银两,才恍然——我怎么成买药的了?!
江诺薇从他手上拿了银两,又把药递到了他的手上,“你也算是专业的,用法我就不多说了,回见!”
这叫以药相许?这叫强买强卖吧!二号兄面对挥手说再见的她,深深的感受到了泼妇不可怕,笑眯眯的厚颜女子才可怕的真理。
未见黄河心不死,方登戏台岂可休(一)
在和王府混吃等死,江诺薇闲着无事就在这王府里赏风景。不能进去的地方自然有人把守,她也不乱走。
几个梳着丫环髻的少女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聊八卦。其中一女孩儿斜睨了江诺薇一眼,“这妓子,在王府里什么都不做,还这般不正经,真是不要脸!”
就允许你们几个领工资的聊八卦,不兴我这个吃白食的散步?江诺薇好笑的看了那女孩儿一眼。
“嘘!别说!她这人吶,可邪乎了!人才走呢,那元阁主就为了她鞭死了一女子。”另一个少女掩住了女孩儿的嘴。
婉儿死、了、么?江诺薇觉得自己的脚软了一下,都是书里面的人,有什么关系?她这样劝慰着自己。
“就是!我听说,刘公子本想将她送回家的,哪知她的家就那么败落了。”
云府也败了吗?
“她是有家的?怎么还会沦落到烟花之地?”
最后,她们的声音渐渐变小,江诺薇听不到什么,也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我早就知道元寒岂的性格,所以才会离得那么早,那么快。婉儿的死并不让人觉得惊讶,云府的败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被元寒岂迁怒,云府那芝麻大点的财路当然会被捏断。
蔚蓝的天空中,云卷云舒。江诺薇放下了筷子,仰头看去,连在一起的云朵,好似一个白面馒头。
“吃饭呢,江姑娘?”一个丫环走进了她所住的院落,见她放下的筷子,以及没怎么动的饭菜,有些不知所措。
江诺薇看了一眼丫头的样子,“有事么?”
“刘公子回来了,想让人直接送江姑娘到折柳亭会合。”丫头又看了她未动的饭菜一眼,“姑娘若未用罢膳食,可以先吃完再动身。”
“为何不率先回王府?小王爷呢?”江诺薇起身看向她。
“似乎是江湖上的事情要处理,王爷比公子稍晚些。”
“我怎么好意思让刘公子久等?现在就走吧。”江诺薇走向那丫头。
马车一路前行,江诺薇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姑娘,到了。”车夫在外面开口道。
江诺薇下了马车,一看到亭子里的人,她好想再次爬上马车跑路。但是那车夫带着一副我已经完成任务的表情,毫不留情的赶着马车走了。
“透儿……”他一身华衣,坐在栏杆上,背靠着朱红的柱子。
男人随意的坐姿,成了这一处最靓丽的风景,灰飞了四周的碧色嫩草,烟灭了两旁的纤巧野花。站立在他旁边的少年,黯淡无光,便如蒹葭倚玉树。
草的碧色不及他带来的清爽,花的色彩抵不上他的耀目。敞开的外衫,依然可以看到紧实的肌肤。并不是古铜色,而是一种长年累月呆在楼阁当中的白,看上去紧致而有弹性,意外的清透。
随性的坐姿使得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天然的魅惑,他的唇微微翘起,手勾了勾,比死神的镰刀更容易取人魂魄。
江诺薇努力将自己的脚钉在了原地,才没有走向他。
他是骚包的雄孔雀,永远都处在开屏的状态,所以他有着超越男女的美丽。
他是图利的狐狸,从不做无用功。所以他出现在这里必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