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辣文我就去死完本——by水珞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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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向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对上她无辜的眸子,脸上薄红,咬咬牙就走了。
我昨晚是对你大吐苦水了,还是把你给大骂一顿了,又或者是不由分说的就往你身上扑了?还是说……我昨晚向你表白了?
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得不到真相,一直脑补真相的作者你伤不起!
江诺薇在长廊的某处蹲成了一朵忧郁的小蘑菇,小王爷迈着方正的步子,平平稳稳的走到她面前,“太医,给透儿姑娘看看脚伤。”
“不……不用了。”江诺薇起身,在邱清和小王爷怀疑的目光下,动了动脚,表示自己并没有扭伤。
小王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见师傅那么担心又着急的,我还以为你今后都走不了路了呢。”
求证刘一向是不太可能了,只好迂回着找小王爷了。江诺薇问道:“小王爷,昨夜……我对刘公子说了什么?”
邱清和的正太脸也泛起了奇妙的红晕,在那张还带着年少青涩味道的圆润脸庞上,异常的像一个软乎乎甜蜜蜜的寿桃,“你……你昨晚都对师傅那样了!你……你还叫什么刘公子?”
什么叫做那样?我昨晚怎样了?江诺薇探求的说道:“我可以解释的!”
“师傅和裴术已经上路了。”
“我也要去!”江诺薇十分不信任王府的安保工作,万一剧情君太过强大,九转十八弯之后,她还是被一号君给这样那样了……然后羞愤难当的徒儿小王爷自觉对不起师傅的嘱托,又怨恨自己这禁不起撩拨的身子,一怒之下,又把自己这样那样,最后……又死了怎么办?
风吹尘土上我衣,不辞歧路远难行
面对小王爷那感动的目光,江诺薇故作深沉的遥望远方。
小王爷心道:透儿对师傅真是一片深情,片刻都不能离。师傅,虽然有违你的重托,但我还是将未来师母送至你身旁的好。
马车过,一片尘土便纷纷扬扬的飞起,朦胧了蔚蓝的天空。车轮滚动着,在道路上印出了一双悠远的车辙。
争春阁内,仍旧是那百花争艳的样子。支起了张扬的色彩,燃起了煽情的香炉,说起了催‖情的话语,构出了一副色彩浓丽的场面。
元寒岂仰靠在软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彩绘的房顶,“透儿,你终于舍得出王府了。”
“还请阁主让小荷花伺候您。”少年有着纤细的身子,白到透明的肤色,温顺的眸子,他整个身体伏爬在红色的地毯上,祈求着靠近。
“小荷花?”元寒岂瞥了一眼少年胸前的两颗樱桃,道:“玩弄你自己,点起我的欲。”
少年没有异议,两条白嫩纤长的腿从碧青色的衣袍中伸出,便似青色的蛇妖,在地毯上蠕动着,身姿柔软,体态妖娆。他的手点过自己的粉唇,于是,粉樱次第开放。点过茱萸,桃红开遍雪色肌肤。
一声声喘息,煽动的是欲求;一次次捻拢,捏碎的是理智;一阵阵扭动,打乱的是呼吸。
“下去吧。”元寒岂对少年的演绎无动于衷,一成不变的表演,拘泥于旧形式的动作,好生无趣。
眼前闪过一张清丽的脸,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透儿,很快我们就见面了。”
一藏青色的马车缓慢行驶着,一群黑衣人撂倒了护卫,拦在了马车的面前。
“男的!”掀开那帘帐,马车内是一名男子。
修长的手指捏着雕纹精致的犀角杯,元寒岂漫不经心的瞟过上面的蟠螭纹,“下去领罚,再换一批人去追她。”透儿,你的调虎离山用得恰到好处,我很是欢喜。
一林子秀拔挺直的竹,在月色下带了碧玉的光芒。风吹过,叶簌簌作响。
一身褐色男式布衣装束的衣江诺薇抬头望向头顶的月,若有所思。
“云姑……少爷,您跟着我骑马,可算是苦了你了。”
“无妨,这点小苦算不得什么。”江诺薇淡定的装作赏月。
“真是女中豪杰……千里追心上人……”
江诺薇目不斜视的看着月色,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天知道她的腿被马背给磨破了皮,一阵痒痛。
“也能吃苦……难得啊……”
比起被元妖孽等人抓到,我宁愿吃苦。
夜色沉沉,篝火独亮,虫鸣为月奏响了曲子。
已经睡得迷糊的江诺薇转了一个身子,耳边有细碎的声音响过,她的心脏猛的一跳,立马睁开了眼睛。等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况,她的眼睛睁得老大。
邱清和分派给她的护卫也不知去了哪里,不过是一个睁眼闭眼的时间,她就被一号君抱在了怀里。
“醒得真快!”男人低低的声音,好似醇香的酒,听了就醉了。
“是你!”一号君,你能不能好好的做你的跑龙套!不要出来抢戏!
一号兄很享受江诺薇的惊讶,“怕了?”
江诺薇梗着脖子怒视他,“我会怕采|花|贼?”
“我是山贼。”
“你的名字一定不叫关宣。”江诺薇面容扭曲的说道,为什么我已经各种偏离原剧情了,还是会撞到男主角?
“我是。”男人恶趣味的看着她奇妙的脸色变化。
一声狼嗥夜更长,溪水潺潺湿我衣(一)
元寒岂智力胜狐狸,武力堪比老虎,恶趣味有如猫。而关宣则从头到尾都是一头狼,他有势力、智力,但他通常喜欢用个人实力去压制一切。只要关宣想要的,他不会和你说道理、玩游戏,只会带着唯我独尊的霸气让你屈服。
和关宣在一起,江诺薇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危机。
“过去,把脸洗干净!”关宣指着溪水,扬了扬下巴。
顺从会被上,不顺从会被打,江诺薇抬头鄙视他,“你当山寨寨主,就不要做出采||花贼做的事情。”
关宣捏着她的下巴,俯视她,“我乐意。就算我当皇帝,做出乞讨的事情,也是我的兴趣,你管得着?洗干净!”
这张形似他初恋的脸太过危险,洗干净会不会就地被正法啊,要是不洗,大约会被打残的吧。江诺薇扭头,略微迟疑。一股强大的推力将她打飞入溪水中,一个思考的时间,她就已经落了水。
关宣你这个没耐心的!从溪水里扑腾着站起身来,江诺薇立马蹲下去,坚决不起身。湿、身、诱、惑什么的,我才不要!让我好好的呆在水里安安静静的做一叶浮萍吧。
常在肉文走,哪有不湿↑身?被调↑戏是家常便饭,被扑倒是理所当然。江诺薇!你要挺住啊!被沾湿了的墨黑长发服贴的粘着她玉色的肌肤,蹲在水里的她,睁着倔强而清亮的眸子,紧咬的唇点上了一抹艳色。泡了水的褐色布衣,胀大起来,不受她控制的浮上了溪面。
“洗!”关宣看她脸上刻意涂抹出来的脏污,心情不悦。
“我不洗!要洗,你自己过来洗!”江诺薇的手在溪水底下动着,默默的掏出了春‖药。
关宣毫不犹豫的走向波光粼粼的溪水,“既然美人相邀,我自是不会拒绝。”
他快速走来的动作,使得江诺薇张大了嘴,她不舒坦的用手捂住了嘴。
也不见他的速度多快,却是三两步就到了她的面前,他托着下巴,上下看着她,好像在打量着应该从哪里下手。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和动作。粗糙的手就这样带了水,浇到她的脸上,有的冲击进了她的眼里,害得她闭上了眼睛。只是被他的手擦了擦脸,就觉得很疼。
“这样才对。”关宣望着她被擦得泛红的脸,目光幽深。少女白玉般的肌肤上染了胭脂一样的红,沾了水珠的浓密睫毛倒像是一朵雨后花。
男人越来越靠近,她的睫毛也和小刷子一眼,快速的动着。
“又想下毒?”关宣抓住了她的手,讽刺的看着她手里捏着的油纸,“呵,我搜了你身上的瓶子,没想到你还能有别的存货。”
抓住她的左右手,两手中都有油纸。油纸的耐折性和防水性都很强,她用油纸包着药粉,实在是明智之举。
下药的动作被拆穿,她忿忿的看着他,扭头不说话。
“就这么讨厌我碰你?”过于明显的挣扎,使得他的眼眸中感情浓厚,粘稠如墨色乌云。
她仍旧不说话,不过一直反抗的动作却是说明了一切。
一手抓住了她的双腕,一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男人带着掠夺的目光道:“今晚之后,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都会碰一遍!”
一声狼嗥夜更长,溪水潺潺湿我衣(二)
江诺薇怒瞪着他,从眼里激出了泪水,和脸上的溪水混杂在一起,好似蝉露泣秋枝,梨花春带雨,楚楚可怜。
被泪水洗得澄澈、干净的眼睛带着英勇就义般的果敢,她用力的闭着自己的嘴,面带屈辱之色。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掌更加灼热,也更加的用力。他压上了她的唇,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主动了。
纵然她的味道甜过了甘冽的泉水,他仍是靠着强大的决心一巴掌拍开了她。这场游戏,应该是由他来主控才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想主导?不可能!
“我不愿意的时候你强迫,我主动的时候你打我,你想怎么样?”江诺薇的脸很疼,男人虽然控制了力度,却还是和涂了辣椒一样的热。
“想打就打了。”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腰带,把她推倒在了河岸边。
后脑勺碰撞到了细小的石头,后背被粗砺的石头顶着,江诺薇再次皱了皱眉,被男人那一巴掌给弄得大脑都不懂得转了。
他用看猎物的眼神望着她的弱小,毫不介意自己怒放着的欲,很快,这个女人就会成为他的所有物。在他的主控下,哭泣,求饶。
“你……你又对我……”关宣还想直接撕衣服呢,但是眼前的景物又开始模糊,那张漂亮的小脸就和在快速震动似地,让他头脑发晕。
再次用迷药把关宣给药晕了,江诺薇使了吃奶的劲,把男人推开。没有了意识的关宣身子栽进了溪水里,头发沾湿以后,就和水藻似地招摇着。
动手也不知道动快点,不知道我嘴里含着药,腮帮子都快僵了吗?江诺薇回头踹了男人两脚,又把他剥了个精光,“看你没衣服还怎么追我!”
一直都做几手准备的江诺薇,早就在假装惊讶捂嘴的时候,把迷药给含在了嘴里,就等着关宣亲过来。
还好刚才我扭得起劲,让他光顾着下腹涌动的火了,没有那么在意两人的亲吻。江诺薇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关宣你这匹狼,对女的下手也这么狠!
其实……杀掉他才是最好的,免除了后顾之忧。江诺薇踩着关宣的肚子,看着他闭眼时的样子,纵然晕倒了,也还是俊俏潇洒的样子。
只是小说中的人物而已,有什么关系呢?
孩子,别怨妈,等妈穿回去,一定给你写个百万字的大长篇!保证你附带龙傲天属性!
血腥的办法,大约就是用河里的石头直接砸死他。到时候就真的是血流成河了……江诺薇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打了一个寒颤。
温和一点的办法……江诺薇看着手中的衣服,只要她想,她就能用关宣的衣服包住石头,绑住关宣的手脚,让他在水里活活淹死。毕竟一个被药迷晕又在水里呆了一夜的人,刚醒来时,力气不会太大。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吗?
江诺薇的衣服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痒痒的。可她现在并不在意这些,而是在想着杀……还是不杀。
如果不杀,单凭这张与他初恋神似的脸,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声狼嗥夜更长,溪水潺潺湿我衣(三)
江诺薇举目四望,荒郊野外的,虽然能够借着月色辨别大概的方向,但更远一些的路就和融入了沉沉墨色当中一样,是化不开的黏稠墨黑。
她叹了一口气,把关宣从水里拖了出来。在月光的照射下,男人的四肢修长,肌理分明,骨骼匀称,常年练武使得多余的赘肉全无,堪比名模。随手一挥,将他的衣服丢过去,遮住了某些关键部位。
拿出从他身上搜刮而来的物品摆放在地面,有普通飞镖三枚、火折子、些许碎银、几瓶疗伤药物。在附近捡了些还算干的细柴,江诺薇尝试着用火折子点燃柴火。
之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关宣的身上,还不觉得衣服湿了有什么。现在,濡湿的衣服湿答答的,被风那么一吹,整个人就要抖一抖。
“嗷呜~~~”
拿着火折子的手颤了颤,江诺薇惊惶的看向远处,竟然有狼!
所以我大晚上的没有随便乱跑,是明智的吧!
杀人,她做不到。
不杀,无法绝后患。但若是被关宣抓到,她的死法恐怕可以写成《花样死法百科全书》。
重点是她一个不辨东西南北,武力值为五的渣,在这深沉到幽黑的夜里,不知该往哪里走。要是遇到和王府的侍卫还好,要是运气不好,葬身狼腹,又或者是被某些不入流的山贼什么的给抓住之后见色心起这样那样……
在高虐的肉文里,真是危机四伏!
比起被几个不知属性的跑龙套小山贼给抓住侮辱,还不如被关宣这样那样呢,最起码他还是原文男主角,长相有保证!
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她终于点起了一堆火。听着一声声狼叫,自己一个人没什么安全感,但关宣又离火堆远了一点。
江诺薇扯起关宣的手就往火堆处拉……
撕拉的一声,好像是石块划过皮肤造成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吓人。纵是在昏迷,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拉扯着男人的手臂。
手捏紧了一枚飞镖,旁边多了一个昏迷的人,她安心多了。
泛着白光的飞镖在男人紧密的肌肉上滑动了一下,她想着,等会儿要是狼来了,把这个男人给划分成几块丢给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阿嚏……”她揉了揉鼻子,把湿透了的外衫丢到一旁,更加靠近火堆。
我不是特工、不是杀手、不是大家族的继承人,只是一个被男友抛弃,以写现代文为生的作者。没有高超的应对能力,没有厉害的身手,更没有在钩心斗角中锻炼出来的过人智力,就连可供参考的古言书都没怎么看。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想得再好,也只是想象,杀一个人的后果,现在的她承担不了。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这一路以来的倒霉状况,让她的鼻子发酸。这个世界,唯一足够可信的是刘一向,但他的命运早就被自己确定了,是死路一条。
他最终,身败名裂,被众人唾弃……
脑子明明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却还是不敢就这么倒下去。夜幕始终不肯掀起,而她已经很难支撑到天亮。
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一)
女子压抑的咳嗽声在耳边细细碎碎的,关宣起先还奇怪,寨中何时有这般娇柔的女音了,待脑海一道灵光闪过,他睁开了锐利的双目,看着病怏怏却坚决的女子。
她衣衫不整,外衫并没有穿上,还披了自己的外裳。双颊酡红,嫩红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然而那双眸子带着醉人的朦胧,以及明晰的戒备。
低眸一看,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腹下的那一小块布显然是她施舍的。这女子,真不知该说她不知廉耻好,还是说她勇敢好。为了生存,她似乎什么都能豁出去。
“我生病了。”病后的声音带了点鼻音,软软的,好像是羽毛在撩拨人,那尾音的调调直让人心尖发颤。
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废话,就算是摆出一副让人爱怜的样子,背后也带着攻击人的目的。关宣也没动,药效还未过去,女人手上的武器足够让他投鼠忌器。
她笑了笑,凑向他,“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我们做个交易吧……”她低下头,双目迷离,“我不想躲你,更不想动你,可你为了这张脸非要找我……”
关宣被踩到了尾巴,终于开了口,“你怎么知道?”
“你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她……呵呵,我早就被人当过替身,有什么不了解的呢?”江诺薇双目盈盈恍若秋水,被自己的男朋友当成是闺蜜的感觉……
她眼里的沉痛,刺得关宣心软,“什么交易?”
“我知你的仇人很强大,我这张脸是有用处的……”江诺薇记得关宣本是朝廷官员,后因初恋抛弃他,便一怒之下当了山贼,闹着要造反。在《万虐无疆》中虽未交代他的仇人具体是谁,但是对方很强大,强大到让关宣愤懑,只能找一个替身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