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主的甜宠日常 番外篇完本——by月之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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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不过~不敢笑。”前面冰山脸的姜呈往上挑挑眉。
“……”孔赤虎抬头对上三个齐刷刷应着他的摄像头,瞬间成了懵逼脸。
舒冉听到开门声,连忙从餐桌前跑了出来,想要弯腰给祁涵脱鞋子,祁涵却把手里的外套递给了他。
“宝贝做好饭了吗?”等舒冉搭好祁涵的外套,祁涵已经换好鞋子,搂住他走往餐厅,“来,让我看看都有什么。”
“不错,很丰盛。”祁涵看着桌上摆放的四道菜连连点头。
“还有排骨汤和绿豆粥,涵哥想先喝哪一样,我去给你盛。”
舒冉讨好的为祁涵拉开椅子,祁涵却握过他的手把他扯近怀里,微冷的手指轻轻在舒冉脸庞上摩擦。
“先喝排骨汤吧,不过还要辛苦宝贝再炒两个菜,今天有两位客人,虎子和姜呈也来了,这会就在门外。”
“那、那我去请他们进来。”
“等一下。”祁涵握住舒冉的后颈俯首吻上他,用舌把他的唇舔的光润水亮,这才不紧不慢的把舒冉锁骨处的枚纽扣系上,“这里可是有你上午做错事的证据,等晚上再把它们放逐出来提醒我吧。”
“……”
姜呈和虎子进门,舒冉给他们打声招呼,就连忙进厨房做菜了。
进门后的姜呈顶着舒冉的后背不知怎地突然噗嗤笑出声来。
“怎么?”祁涵下意识的看了下舒冉的背影,“什么事能让你这么乐呵。”
语气不善!
“呃……”姜呈微愣,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由懵逼脸变成茄子脸的孔赤虎,“我想起来……”
“啊~好香啊,啊~有我喜欢吃的回锅肉耶,啊~这菜都是小冉做的吗,好厉害哦,难怪后宫佳丽无数,老大独宠一人,原来小冉是抓住我们老大的胃了啊。”
“滚!”祁涵拿筷子给了孔赤虎一弹,“再乱说话,我剁了你舌头下酒。”
“嘿嘿,您还是吃小冉的舌头吧,我的不好吃。”孔赤虎恶心巴拉的扯着姜呈坐下来,给他一记警告的冷眼,接着谄媚,“啧啧,老大眼光就是好啊,小冉不但长得好,学习好,连厨艺都这么好啊。”
祁涵打下孔赤虎夹菜的筷子,“别动,等着小冉一起吃。”
“涵哥,你们先吃吧,我马上就好。”舒冉端了一碗排骨汤放在祁涵面前,“虎子哥,呈哥,有排骨汤和绿豆粥,你们想喝哪个?”
“排骨汤。”
“我自己来就好。”
姜呈已经识趣的起身,孔赤虎也连忙跟进厨房,不忘趁机贴近姜呈,好一番威胁带利诱,做人果然不能嘴太贱,心中忐忑啊。
“宝贝,辛苦了。”吃过饭,祁涵又和姜呈、孔赤虎小酌了一杯谈点事,两人走的时候,舒冉还在厨房里刷碗,祁涵走进厨房从舒冉的身后把人抱进怀里。
“涵哥,有吃饱吗,要不要我再给你炒个菜吃碗粥?”舒冉边刷碗边柔声问,今晚总共炒了六个菜,除了祁涵给他夹菜他都没敢动,最后却都夹空了,他中途想添菜,祁涵却握住他的手说不用。
“没吃饱,不过我要留着肚子吃我的小冉。”祁涵把头垫在舒冉的肩头,“就是不知道小冉吃饱了没有?”
“嗯,我吃饱了。”
“那就好,否则我会担心你今晚没力气应付我。”
“……”
收拾了厨房,舒冉把狗狗从外卫放出来,准备领到外阳台。
“不用。”祁涵对舒冉勾唇笑道,“我去把它的碗拿进来,今晚就让它待卫生间吧,在暖气房待一天,到外面过夜就该冷了。”
“谢谢涵哥。”舒冉眨着眼睛,一脸感动,涵哥真是好人。
“不用谢,你心情越好,下面湿的越快,我不过是利己罢了。”
“嗷呜~”狗狗似乎听出了祁涵的用意,不满的对他抗议一声。
舒冉哀怨的看了狗狗一眼,狗狗似有所感,知道主人为了它,受了不少委屈,耷拉着耳朵舔舔舒冉穿了袜子的脚趾。
“算了,其实也不怪你,就算你不来,涵哥也有一万种方法捉弄我。”舒冉抚摸一下狗狗的小脑袋小声道,“你乖乖的进卫生间待着,我去给你拿狗粮哦。”
祁涵把碗端进来,一碗水,和一碗见底的狗粮,舒冉连忙接过来,加了些狗粮,给狗狗送过去。
舒冉从卫生间走出来,祁涵把门带上,搂住舒冉走向卧室,“你还没有给它起名字?”
“嗯。”舒冉点头,然后眼睛闪烁的看向祁涵,“要不,涵哥给它起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祁涵刮着舒冉的鼻子调笑,“不过我还真是想了两个不错的名字,你选一个吧:毛毛,或者毛球。”
“都好听,也很亲切。”舒冉巴结道,“涵哥觉得哪个好呢。”
“我无所谓。”祁涵耸耸肩,“总之你觉得哪个更能提醒你他是带毛的,就用哪个好了。”
“……涵哥,我~今天很、很幸福。”
呵,不错,会撒娇了呢。祁涵抱住舒冉把他压在卧室门背,“小冉,要是在我进入你的时候,你也能这么说,我会更开心。”
“涵哥~”
舒冉这一声涵哥,叫的祁涵骨软筋麻,末了,只见舒冉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非常感谢支持,铺垫戏正式完结,下一章开始揭露一切伏笔,祁涵的担忧,舒冉的身世,还有饲主大人噩梦后求抱抱与他和舒冉有史以来最激烈的……呃……捂脸。
马上进入熙熙最爱环节,请跟着熙熙的节奏大步向前走,我要给冉冉最难忘的夜,给经历52-56章(虽然我改了三天也不满意)却没扔臭鸡蛋、还给香饽饽的你们最好的狂欢。
第57章 无条件的臣伏
“涵哥~”
舒冉这一声涵哥,叫的祁涵浑身酥麻,末了,只见舒冉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爱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讨好的,往往一个简单的吻,就足以使对方冁然而笑、心潮涌动,昨日之错既往不咎。
近日来的相处,舒冉也越来越相信,祁涵是真心待他。
于是偌大的床上,舒冉努力抑遏心中那份羞臊,舒展着自己的身躯,以最敞开的姿势迎接祁涵的进入。
祁涵似有所感,反而不似平时里调戏为难,抱着舒冉的动作也比往昔更加轻柔,他把吻细细碎碎的洒在舒冉平实的胸口,用攻上受下的方式托高他的股,缓慢的进入他炙热的身体。
舒冉还是有些慌乱的,当祁涵掬起他的身子进入他时,他羞不可抑的闭上了眼睛,不过随后便自发弓起身子,更深的迎接祁涵的撞击。
祁涵这次要的很温柔,就好像是第一次要他时,生怕弄疼他似的。
这种感觉……确实是幸福呐。
用他的身体包裹着祁涵的,光是想想都觉得妙不可言,舒冉知道自己此时大敞着双腿,在祁涵居高临下的艹干下有多么羞耻,可是他还是把眼皮撑开一条细缝。
他想要看到祁涵要他时,与他同样痴迷的表情。
虽然,他在这种时候还说不出口:涵哥,我很幸福。
因为他想涵哥一定会接口道:我会让你更加性福的。
捂脸。
旖旎的性.爱,往往是享受其中的过程,高.潮也会来的慢一些,祁涵光是埋在舒冉的身体里怕是都不止半小时了,等到两人都发泄出来,舒冉也因为祁涵的持久而筋疲力尽了。
不过,即便是温柔的性.爱,舒冉也从祁涵高超的技术中体验到了性的酣畅淋漓,尤其是事后的氛围,暖如三月的春光,祁涵吻着他的唇温柔的为他做了善后,便贴身在他背后,用最契合的姿势将他纳入怀中。
“别怕。”肌肤之间的相互摩擦,使祁涵没消停几分钟的软物又变了硬,欲壑难填的横在舒冉股间,“就算没吃饱,今晚小冉忙了那么久,我也得体贴一点不是吗。”
“……我不累。”
“你这是在邀我继续的意思吗?”祁涵从后面吻上舒冉软润的耳垂,“没想到一只小金毛,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不,不是的。”
“你说是,或许我会更加善待它呢。”听祁涵这么说,舒冉犹豫的想要不要说有一点呢,幸好,祁涵比他更快开口,“不过我肯定会吃醋的,我善待了它,就会使劲的惩罚你,所以这个问题,你还是保持沉默吧。”
“……”
“想好管它叫什么了吗?”
“毛毛可以吗?”
“还是毛球吧,”祁涵却邪笑着做了决定,“让你想着它的毛的时候,也能想到我的qiu。”
呃……舒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好、好的。”
“毛球,五个月大,公狗,21斤,体型正常,体重偏轻,除了尾巴断一截,腹部有两处已经疥疮的疤痕,还算健康,这些是检查报告上写的。”祁涵突然对舒冉讲解。
“嗯,谢谢涵哥……我、我真的没想到涵哥会同意收留它。”舒冉蹭蹭祁涵的手臂。
“嗯哼,我是不想给宁叔他们添麻烦。”祁涵口不应心道。
“嗯,是我没有思虑周全。”舒冉继续蹭,“本来想让田宇家代为收养,我曾见他的妈妈魏阿姨很喜欢小动物,却没想到田宇却说她不能养狗。”
“嗯,为什么?”突然觉得,这样子和舒冉聊天,比做.爱时还要幸福。
“我前天才知道,田宇的父亲五年前工难去世时,家里养着一只狗,魏姨平日很宠爱它,可是那段时间心情崩溃,狗又调皮了些,她就……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把狗打死了,后来看到狗就会发癫,不过现在好多了。”
“没想到,田宇是单亲家庭啊,不过他的性格还不错。”
“是啊。”舒冉声音浅浅,心不设防话便多起来,“魏姨很坚强洒脱,田宇的性格就是随魏姨。魏姨人很好呐,知道我有哮喘病,今年初夏还去山上给我采了化橘红晒干切成片让我泡茶喝,她说我的哮喘是后天引起的,多喝这种茶能好。”
“……嗯。”祁涵抚摸在舒冉发端的手微顿了一下,眼神也突然幽暗起来。
“所以我现在在学校每天都坚持喝,希望病好了,就、就不会给涵哥添这么多麻烦了。”他能给祁涵的怕是只有身体了,可是,这副身体也不争气。
“小冉。”祁涵喉咙干哑的唤了一声,当舒冉等不到下文扭头看他的时候,他却对舒冉一笑,“没什么。”
舒冉把头转过去时,祁涵用下巴垫在他的头顶,“小冉的病不算什么,你也不要把它看的太重,只要多加注意便好。”
“……嗯。”舒冉满心感动的把手放在祁涵的手心,感到祁涵把他握紧,心里暖暖的,“涵哥,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饭好吗?”
“好。”祁涵吻着舒冉发梢,眼神里的暗光久久未散,外面淋漓细雨不知何时已变成倾盆大雨,在寂静的夜里肆意宣泄,连最好的隔音窗也挡不住那狂风骤雨的喧嚣声。
“涵哥,上次包的饺子您喜欢吃吗?”难得,舒冉今晚的话多过他,“明天我再包一些放在冰箱里冻起来好吗?”
“好。睡吧,晚安,我的宝贝。”
祁涵用唇撷住舒冉的发丝,深深触嗅舒冉的味道:小冉,你或许不知道吧,我最大的心病就是来自你的哮喘病,它时刻引发我的恐惧,使我辗转难眠,让我深深害怕会有失去你的那一天。
祁涵亲吻的动作越发温情,他的眼神飘到轻纱玻璃外的雨夜,随着漆瞳越发清冷的穿过华灯明路,穿过黑街暗巷,去往这座璀璨之城的最南端……
风雅别墅,十二年前。
祁家上下陷入了空前绝后的紧张中,除了他们几个半大小子跑跑闹闹,大人们皆是行色匆匆。
这天,他的母亲萧女士突然发起了疯,赶走了和他一起耍乐的虎子们并砸了电视,众人被她骇的如脱笼惊雀竞相出门,于是偌大客厅就剩他和她。
外面不知何时狂风大作,雷雨交加,天色昏暗至极。
坐在沙发上的萧女士,脸色也随着天气愈加阴沉,随着她的一个暴起,客厅正中半人多高的青瓷花瓶应声倒地,他愠怒的执起伞走了出去,晃悠着去了后院。
然而,不知道萧女士又发什么神经,一声令下,院子里的人很快又鸡飞狗跳的跑进了客厅。
他看了一眼独间仓房,这一处正对他二楼卧室,位于整个院子的东北角,近日一直有人轮番把守,如今房门大开,看守的人也刚刚离去,他便走了进去合上房门,总算清净下来,于是他靠坐在墙角,拿出衣兜里的游戏机玩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回到前院时,除了守在门口的两个帮中人,家里仅剩的两个佣人也不见了,直到两个小时后萧女士打来电话,让他切莫出门,待在家里等待一个叫李芬的女人。
两天了,突然静默下来的大宅里,他寂寥的坐在卧室阳台上看雨,顺着未消停的雨势他望见前天关好,今日又被大风刮开的仓房门,决定下去走走。
他知道仓房下面有一处不小的地下室,七岁的时候萧女士和祁先生第一千零一次上演离婚大战,撕扯着他争夺抚养权,他挣脱后跑进这里不小心触动了地下室机关门,在下面躲了一天一夜,后来佣人找到他,祁先生还狠狠给了他一顿狼牙棒,不过从此以后萧女士和祁先生再也没闹过离婚。
再次走进仓房,他突然想给无聊的时间寻些趣味,于是便打开地下室的暗门,顺着生了铁锈的梯子一步步走了下去。
地下室因为年久失修和下雨的缘故,比他五年前造访时更加糟糕,地上泥泞不堪,连空气都混浊肮脏。
还好走廊里的灯光是开着的,照的地上水坑锃亮,这里都没人把守了,怎么还亮着灯,正好,他可以再去瞧瞧他当年躲的那间房。
破旧的木门被随意穿个插销,可是当他的手摸上冰冷的带着锈色的铁闩上时,他心跳的厉害。
似乎门的另一端,有着让他心惊的东西,又或者是未知的趣味感,使他浑身的血液不规矩的流动起来。
喝,守门的人都走空了,那自然证明,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在这里寻求探险的刺激,他可真是够了。
于是他拔了铁闩,推开房门。
吱呀,头顶的灯打进小黑屋。
淹过脚脖子的水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孩,那孩子在水中瑟瑟发抖,他的脸、他的唇,他的眉眼似乎全都白了,被炙白的光照的没有一丝温度。
是死亡的气息!
他从这孩子身上看见了死亡的气息。
他忽然害怕起来,自从四岁遭人绑架后他就不曾这么害怕过,不知道是害怕眼前的小孩死去,还是害怕他曾经呆过一天一夜的地方出现一个游魂,终于,一个箭步,他冲到小孩身前,毫不犹豫的把小孩抱进怀中。
好瘦弱的身子!轻的似羽毛。
那身上传来的冰冷似噬了他心般,让他身子颤抖,小孩鼻子嘴巴里都是水,他慌乱的为小孩擦去堵在鼻孔上的水痕,惶恐的俯身听他几不可查的呼吸。
‘……你是谁?’
‘我叫舒~舒……’气若游丝的声音也终于听不到了,小孩虚弱的如一缕清魂晕倒在他怀里。
他疯了般抱着小孩,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把人抱在身前还能飞速爬上铁梯,冲出小屋,冲进雨里,又冲进别墅,叫嚣着命令芬姨找医生。
小孩躺在他的床上,肤色透明,呼吸微弱,他握住那冰冷的小手,第一次对死亡感到恐惧,更莫名其妙的惧怕小孩死在自己面前,于是他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小孩醒来给他说了一声谢谢又晕过去,他才放下高悬的心。
小孩一直晕晕沉沉,不过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醒来的小孩反应很迟钝,直到被医生亲口告知患了哮喘病,才眼神发光的、乞求的看着他,温柔绝缘体的他,那天竟破天荒的伸手抓住小孩的手,笑柔语轻道,‘别怕哦,你是我捡来的,你有病我也会养你,既然你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以后你就叫舒冉吧。’
‘舒~冉~’
‘对,舒冉。’这次,他笑的有点邪恶,‘不过,舒冉,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从今往后必须服从我的一切命令,而且,只能服从我。’听说祁先生身边跟的孔叔就是被这样收降的,被救翳明誓而终身效忠,还真是有意思。
祁涵,字子冉,冉,上升的意思。
这是他爷爷给他表的字,包括他的名字也是爷爷起的,老爷子出生于战乱年代,先从军后为匪,戎马半生,杀伐无数,算是做过英雄当过义匪,辉煌一时,可惜,一生中四个儿女却最终只余下祁超一子,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停手,直到祁涵出生,老爷子这才突然收手,从此含饴弄孙再不闻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