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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完本——by白首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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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出去后,我就不管飞星教的破事了,但我舍不得我的财宝,不如我们趁机将我之前藏起来的财宝带走吧?我有一把断剑,叫斩月,也一起送给你……”风涤尘情真意切。
阿瑜笑眯眯地点头,紫衣在冰谷里悠扬:“好啊,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所以这三天我们互相喝对方的血好啦……风涤尘,我也愿意陪你到任何地方。”
“可你来飞星教不是要杀那个‘杀父仇人’的么?我也是教内的人,你抛下仇恨也要和我在一起么?”
叶瑜倚在他的肩膀处,道:“我父亲的死,大概不是你们教内人造成的——是我之前太武断了,现在静下心想,其实有很多不合理之处。室内都没有打斗痕迹,他居然死了。”
风涤尘低头道:“据说是贺长风杀了他。”
叶瑜皱眉道:“贺长风?”
“那天让我放了你的那个人。”
叶瑜惊讶道:“肯定不是他杀的,他是看到哥哥想救我,才求你放了我的!”
她已经有了一丝丝眉目,惊觉这里面可能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脑中电光一闪,机敏的她猜到可能是落入了内奸的全套,细细给风涤尘讲了。
“嗯,好像是这样。”风涤尘怜爱地亲吻她的脸颊:“看来出去后,有好多事要做了呢。”
叶瑜觉得他话里有话,悄悄红了脸,骂道:“魔头!想什么呢!”
欢快的笑声远远震荡在冰谷之内。
风雪旧梦,此情可托负矣。
很多很多年后,斩月重新出鞘,杀父之仇得报,误会尽数消融,哥哥心魔已除,叶府门前灿灿的牡丹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她还能想起在冰谷内,那时风涤尘的一笑,似是春花开尽夏林生,倾进她的心扉,融化了满谷冰雪,涤尽了污浊风尘,温柔如暖日艳阳,令人怦然而心动,仿佛能在胸膛里催生无穷无尽的火焰。
而他亦永远向她敞开了怀抱,无论何时,都会微笑着说:“阿瑜,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第48章 特别篇之二:新居早春

水镇上的叶公子刚刚购置了一处新居,为讨个辞旧迎新的好喜头,贺长风被要求刮掉了胡茬,生了好大的气,今天一早就自新居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少思把整座院子都要翻过来了,也找不见他。
现在贺长风不在了,他陡然间就像是连四肢都被截走了,而且总感觉浑身都在不舒服。
自从他摔下断情崖后,手脚都不太灵便了,学的那点功夫,也没有什么能用的了,若遇上个盗贼,多半都打不过。现在贺长风负气出走,他又走不得远路,还怎么将人追回来。
叶少思郁闷地一步步慢慢走出家门,在水镇里找起来。
走了没多久,前方那座石拱桥边传来一阵阵女眷的嬉笑声。叶少思昂首去看,却是凉亭外围了一群美貌女子,正叽叽喳喳打量着趴在石桌上睡着的男子。
再看那人,不是贺长风又是何人?
叶少思心口的火突突突烧得三尺高,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无奈他腿脚实在走不快,只得慢慢走了过去。这么以来,不免听到那群女子叽叽喳喳的议论。
“没想到这怪人摘下斗笠后,竟然这么好看。”
“是啊……我还以为他是个疯子呢,一直呆呆地站在这里,像是个木头。”
“你说他家中可曾有过妻妾?”
她们已经将声音压得很低了,可叶少思毕竟曾经也身负武功,耳里较常人还是好很多,自然也听到这番对话了,顿时整个人都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这家伙居然有如此多姑娘喜欢么?……贺长风的凶狠,她们就算过十辈子也不能相信。
叶少思心下不快,走到凉亭之内,在贺长风对面坐了下来,推了推他,不情不愿地说:“贺士诚,贺士诚。”
贺长风眼珠转了转,冷淡地瞧着他,以波斯语道:“你怎么来了。”
叶少思瞪了他一眼,眉宇之间顾盼神飞:“贺士诚,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谁给我起的这个名字?”贺长风不改面色,慢慢抱起胳膊:“我倒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给我起这么个破名字,是为了骂人。”
士,诚小人也。士诚二字,可不是骂人话么?
“呃……”叶少思的脸有些绿,他没想到贺长风这么快就发觉了此事,大窘之下不免强行辩解几句:“我、我不是那时气不过么……”
贺长风目光上下扫动,面上未显现笑意,愈发冷峻:“哼。”
他这么一出声,叶少思就知道大事不好:贺长风心情不愉快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声不吭;如果他心情糟糕到极点,多半都是气极了,故意闷哼一声,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叶少思想,确实是他错的更多一点:那日断情崖上,他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做事不经过大脑,竟然误信了千白鹤的话,怒急攻心跳了下去;而且之前种种,他也有诸多过错,若要细数一遍,那可真是一笔糊涂账。
“贺长风,我错了。”叶少思趁着那群女子没看过来的时候,借着衣袖的遮掩,悄悄拉住了他的手:“我错了。”
贺长风仍不肯理他。
叶少思没办法了:“我不该负气给你起名字,也不该误信千白鹤,着了她的道从悬崖上跳下去……”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扣住贺长风的手指又紧了些。
贺长风脸色微变,想到叶少思的身体如何重重砸开厚冰,泡在河流中颠簸起伏,刹那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要说了。”
思及那日的惨烈,叶少思既苦涩又黯然。
他失却了武功,身体经脉在冰河中被浸泡得几乎断裂,方才死里逃生;可贺长风跟着跳下来,亦遭受了无数苦难,更何况他所受的还有诛心之苦,岂会不痛么?
这般想着,叶少思就又软下心来,放慢语气:“是我不好……昨日不该逼着你刮面,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高兴,下次不强迫你了,这样总行了吧。”
贺长风目光闪烁:“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叶少思哭笑不得,没想到他生气居然是这么个理由,简直就是疑神疑鬼:“怎么想到这里去了?你这生气也来得太莫名其妙。”
贺长风想放开他的手,奈何叶少思的手指扣得牢固,挣了几下都没挣开,只好任他握住手,同时别扭地说:“你让我刮掉胡茬,还安心地让我走出家门,根本不怕我被人看到,也不怕我被拐走。”
“居然这么久才来找我,我都等你等到睡着了。”
“你怎么像个醋坛子似的?这么爱喝干醋。”叶少思的脸上泛起潮红,走到贺长风身边,对他说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么?”
“你只把我当哥哥看,我都知道了。”贺长风不满地扭过身,浓重的鼻音里竟带上了苦涩。
贺长风一件一件数着他的罪行:“亭子外的那群女人都在看我,你也没赶走她们。你就只当我是你兄长,竟然一点都不吃味。”
他小小声的说着,眼光里都充满了失望:“我也不想13 当你哥哥……可我又没法改变。你心底,一定不喜欢我。”
他说着说着,就噎住了。
叶少思没料到他的想法如此九曲十八弯,还拐到了一个颇为神奇的死胡同里,隔着大老远都能闻到那话里的醋味,又酸又苦的。他这时认真反思了一下,顿时窘迫得不得了。
自他将贺长风从水里捞起来后,两人大概都被过去伤得狠了,相处至今,谁也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十分地拘谨。
他虽然心底偷偷地总喜欢着对方,但每次想开口陈情之际,总带着一种负罪感,以至到现在都没能成功将心意传达给贺长风——
明知道贺长风是亲生兄长,自己对他的情爱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却止不住这份喜欢,当真是无可救药的罪孽。
周围的女子们望了过来,凝视着这边,似是察觉了两人的不对,窃窃私语道:“咦……那不是叶公子么,他认识这怪人么?”
“你看,你都不在乎她们议论我。”贺长风见机行事,立刻补上话头,高高扬起下巴,手指在他掌心中轻轻画了几个圈。叶少思敏感的耳朵泛起淡淡的粉色,眼睛水蒙蒙的:“你胡说!”
他此刻鸭子被赶上架,恶狠狠地扫视一圈,下了狠心般地咬咬嘴唇,飞速地凑到贺长风面前,吧唧朝着他额头、鼻尖、双唇上亲了几口,将对方搂得紧紧的,整张脸都爬满可疑的赤色,觉得意犹未尽,又含住了他的嘴唇,辗转舔舐。
人群中传来数声惊呼。
“原来叶公子……和他是这种关系么?”
“怪不得这个‘友人’一住,住了这么久……”
叶少思不理会流言蜚语,吸吸鼻子,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腰,站起来对他道:“满意了么?这个可以总表明我欢喜你了吧?”
“勉强可以。”贺长风仰头看着他,嘴角浮上一抹笑容:“可我觉得还不够。”
叶少思无奈地想,这人真是贪心极了。可他那份贪心既然都是因自己而来,那么满足他也是应该的,便索性按住贺长风的下巴,调笑般地将嘴唇落到他的侧脸上,脖子都红彤彤的,却是一副认真的表情,眼睫都轻轻扇到贺长风的脸上:“喏,这下够了吧。”
贺长风点点头。
叶少思这才停下,直眉瞪眼,对亭外的诸人道:“看够了么,他是我的,谁都不许抢。”
说罢,心下亦吃味不已。贺长风在他眼中,自是相貌堂堂,现在品性又好,也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他。倒是自己,一身病根,腿脚也不好,与他相比,容止高下立见,自惭形愧之余,更为嫉妒。
“我不过是个瘸子,还经不得风霜雨寒,跟那些女子比,自然是个丑八怪。你要变心了,尽管去找他人。”叶少思撇了撇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贺长风笑吟吟地,见他被逼着说出心底话,不免得意自满,小心翼翼地回他:“谁说你是丑八怪的。你怎样我都不会不喜欢。我的喜欢,都是因为你才会生出来。”
叶少思得他表扬,这瞬间心情无比舒畅,真是恨不得立刻拿着斗笠,遮住这样一副招蜂引蝶的面孔,好叫别人都看不见他、让他独属自己一人才好。
“咳咳!”他从喉间挤出来一声咳嗽声,敲了敲石桌。
亭外的人如梦初醒,呼啦一声,识趣地乌泱乌泱散开。
等人都走完了,叶少思不显于人的醋劲才发作:“贺士诚!以后不许一声不吭就跑出来。”
“你得先答应我,你不会再从我身边逃开。”贺长风眼睛里泛起一丝狡黠的光芒,“是谁躲了我这么久?我要是那日不用苦肉计跳下水,你怎么可能主动和我重归于好?”
“你还敢说!”叶少思心惊胆战,贺长风根本就不会水,偏偏敢用性命做赌,赌他会不会回头。
贺长风是个精明人,铤而走险赢了这一局,害得他差点就被吓死了,到现在想,还是心有余悸,哪个疯子会和他这般,拿性命作儿戏,若自己要是心肠硬一些,岂不是……
他多半就是拿捏准自己会回头,真狡猾。
忿忿的叶少思忍不住拂袖,款款倚在栏杆上,长衫被风吹动:“贺长风,你不要太得意了,就会恃宠而骄。哪天我生气了就去青楼里找十个八个姑娘,让你也醋死。”
“呃……”这次轮到贺长风的脸绿了:“绝对不行!”

第49章 特别篇之二:新居早春2

叶少思就是嘴皮子说说,真让他再去烟花楚馆,他却打死了也不进去一步。这样看来,贺长风比他潇洒得多,自己未免太亏了些。
将贺长风拽回家里后,他吊着的心才放下来,横眉怒对,在饭桌上,都精神恹恹地不肯多说话,连爱吃的鲤鱼都未动筷几次。
贺长风夹了一块鱼肉,剃完刺塞进他的碗里,言简意赅:“吃。”
叶少思匆匆拨拉两口米饭,越想越不对味,食不下咽,蹙起眉尖:“没胃口。”
贺长风不知道他心中的这些肠肠弯弯,脸色沉重,又夹了几筷子其他菜:“不吃不好。”
见他仍旧闷闷的,贺长风还以为他胃痛,走过去给他熟练地揉肚子,皱眉道:“早春寒气重,你是不是又哪里疼了?”
他神色不变,实则心理十分紧张,眼睛中总不自觉露出几分关心,叶少思计上心来,故意想逗他:“我胃疼,膝盖疼,浑身都疼。”说着,就往桌子上趴。
贺长风在他脸上捏了捏,觉得他似乎胖了些,俯在他耳边说:“奇怪,明明脸上都长肉了,身体却一直养不起来。你要多吃点才对。”
一看他又要往自己碗里拨菜,叶少思头一个有两个大,对菘菜的恐惧陡然腾起,忙道:“不,我是骗你的,我身上不痛……就是没胃口而已。”
贺长风黑着脸,将吃食扫荡一空。
叶少思大喜,连忙扔了碗筷。
半个时辰后,叶少思已经到了书房里,津津有味地看起折子。
贺长风站在他身边,凑过来瞄了几眼,叹口气:“看都看不懂。”
能懂才怪。叶少思默默想道。贺长风对中原话,也就只是能说说的水平,大字真是不认识几个,会写会看的,就只有彼此的名字。
他这么想,不觉得意得很,起码自己不仅精通中原话,波斯语也不算太差,飘飘然地。
贺长风挤着和他坐在一起,似乎很别扭:“你讲给我听。”
“啊?”叶少思嘀咕了一声,这玩意贺长风估计听都听不懂,鸡同鸭讲,有甚么可讲的。但无奈贺长风连声催促,只好开口讲:“唔,这个折子呢,讲的是皇帝御前钦点状元……”
“还是算了。”贺长风受到了打击,叶少思的声音固然好听,但是这折戏遣词造句文绉绉的,很难想象到底是怎么个场面。
叶少思哧哧大笑,书册自指间都没太拿稳,东倒西歪的。
贺长风闻着他的气息,本能地就顺手勾住他的腰,亲吻他的嘴唇。
“书……书!”叶少思着急地叫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道:“先把书放下……再亲热也不迟。”
“我等不及。”干脆利索地拒绝他后,贺长风隔着衣服就去摸他的胸口,同时连面庞都贴近了几分,几近咫尺,彼此气息交融,令人心生荡漾。
叶少思急促地抓住那本折子,身子倒进他的怀里,几番动作下来,衣带松松散开。贺长风就将指头自他的脖颈划过,落入衣服之内,就这皮肤的脉络一寸寸滑了下去。
冰凉的手就像是蛇,一丝一丝地吐着凉气,温暖的地方乍然变寒,叶少思激动地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就扬起脖子,被他碰得浑身都敏感至极:“不、不要动了……”
贺长风的指肚游走在他腋下至腰间两侧,时不时揉捏两下,像是在抚慰他一般,却次次不肯将经过的穴道戳实,蜻蜓点水地过去,既像戏弄又像正经为他办事,偏偏他脸上没有狎昵神色,一本君子样,叫叶少思牙根都在痒痒,抓着那本书就要回击。
贺长风更胆大了,用力更甚,蓦然从腰间又划到了小腹附近,接着,飘然落到叶少思的下身,将那玩意含在掌心里,轻轻地揉了几下。
“嗯唔……”叶少思刚发出一声叫喊,就立刻死死咬住了牙。再怎么胡来,这里也是读书之地,四方都摆满了先辈圣贤的经世大作,在这种书香净地白日宣淫,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他闭着嘴想说就不敢说的样子可怜又可爱,贺长风早就想看到他了。既然今日叶少思说他恃宠而骄,他就要仗着对方喜欢,任性一回,根本不理不睬,趁着叶少思还没真正抗拒的时候,将他那里服侍地体体贴贴。
叶少思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恰好送到他的嘴边,贺长风欢喜地用舌头舔舐这块鲜美的肥肉,手指随之夹住他下身的双丸,互相拨动亵玩。
身体的反应往往是骗不了人的,他再怎么不乐意,被这么要命地弄下去,也不觉在下衣处隆起好大一块,躺在椅子上好不显眼。
叶少思羞怒得眼里都是熊熊火焰:“你、你每次都这么逗我!啊……不要继续了,我要回房,不要在这里。”
缓兵之计,贺长风根本不吃,反而贴着他的胸膛,嘴角微咧,露出数枚牙齿,邪气森森地,“我才不信。”说着,舔了舔嘴唇,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像审阅货物一般,目光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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