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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完本——by白首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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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风终究低下头,挟走他眼角的泪痕:“好了好了,哭什么哭,我不凶你便是。”
“当真?”叶少思睁着一对红红的眼2 睛,鼻音尚未消却,犹犹豫豫:“千白鹤也说……”
“我和她不一样。”贺长风打断他,面容上不自觉浮出一丝嘲讽,却也并未多言明,“叶少思。没有我允许,不得擅自下山。”
叶少思更不敢说话了,他闭上眼睛,继续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保持着沉默。
贺长风见他不愿多言,想了想补充道:“你受化情香所害,以后每日若有异动,我点你穴道,可有异议?当然,你若愿意和其他人交合,我也可以喊几个胡姬娈童过来,随便你玩。”
叶少思听他这般不知羞耻地坦荡荡说这种事,羞耻得脸上薄红一片,连忙拒绝:“不不不,我不要甚么胡姬娈童。”
贺长风“嗯”了一声,接话道:“也是,胡姬满足不了你的欲.望。”
这话的字面意思就是事实,叶少思听得却是一滞,心中微愠:贺长风这是故意用言语羞辱他么?就算……就算确实如此,他又怎么能说这么赤裸的话?
贺长风又道:“化情香特性就是如此,我也没有办法,”说着,他拿出一个瓶子,扔到叶少思怀里:“给你,不算解药。服用后,坚定心性,长此以往,化情香自会慢慢无效。”
叶少思垂着薄薄的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从贺长风的角度看去,在晨光下,他白皙的侧脸像是上好的瓷釉般光洁,眼眶处未擦净的水痕愈发闪亮。
那一刻,贺长风觉得他似乎更加好看了,越看越入眼,连带着领地被另一个外来者闯入的不适感都消散了几分。
叶少思突然道:“你还是叫我叶律之吧。”他想了想,还是消了气。贺长风一个西域人,汉话讲得再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之前说的那句“满足不了”可能真得没有带狎.昵的调侃意味。而中原讲究只有诸如父母、夫妻、挚友等亲近之人才可直呼其名,总不能让贺长风喊,免得熟稔中原风土的人误解两人的关系。
贺长风不懂其中玄机,点头道:“不叫就不叫。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名字都要取两个。”
听他又一次提及“你们中原人”这五个字,叶少思异常不痛快,道:“你们西域人也很麻烦,那个小妖女,一会叫千白鹤,一会又叫那什么阿依…阿依…阿依…什么的,也不是取两个名字!”
他本想说“阿依敏罕”,但因着胡语与中原话大有不同,连试着说了数次,都没法发出后几个中原话中没有的音,干脆闭口不提,直接一笔带过。
“那是称谓,不是名字。”贺长风很认真地解释道,“阿依,是关外对月亮的称呼;敏罕,就是‘千’,也是个称呼。她在我们教中的地位,就如月亮一般。所以都叫她阿依敏罕。师父取名时取的都是汉名,因此我们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汉名。”
叶少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被气得够呛,打不过就算了,嘴皮子上也说不过贺长风。
他没办法,便问:“那你的称呼是什么?”
贺长风思索半天,才慢慢道:“贺那,很蠢的名字,有星辰的意思。”
叶少思心中慢慢理出一个关系网。千白鹤与贺长风出自同一师门,一为月,一为星,必然还会有一个“日”。飞星教大概都是以自然万象来称呼不同地位的人。众星拱月,那千白鹤的地位比贺长风的还要高上一些。该死,这样报仇的可能性岂不是又小了?
他想得入神,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他一惊,便打算下床去开门,却被贺长风挡住了。
贺长风长眉一挑:“我去。你不要动,千白鹤刚丢了人,你出去不就暴露了吗?”说完,用被子将他整个人包起来,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叶少思会意,仅仅露出一段头发,铺到枕头上。
进来的是个胡姬,高鼻深目,眼睛碧蓝,衬着鎏金般的发色,相貌甚佳。贺长风只看了一眼,便对她道:“放那里,不要打扰她。”
胡姬咯咯笑了一声,欲将身子贴近他的胸膛:“好哥哥,你什么时候找了个野女人?我是来给你服侍的。”
西域人向来爽朗奔放,说话亦是直爽。贺长风并不脸红心跳,平静道:“我可不是你情郎。你在我这里,和其他侍女并无区别。下山之后,替我去找阿木尔,她有伤在身。”
那胡女被他推开,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楚楚可怜地扫了他一眼:“你这么厉害,一夜就把人折腾得不行啦?幸好我不喜欢你。”她还嘻嘻笑了两声,快活地抛了记眼风:“我去找我的好哥哥阿木尔了,明天他再来找你。”
这些对话,叶少思自然听不懂。他虽被关押许久,可只能听到送饭和看守偶尔的交流,是以仅学会了寥寥胡语将来作为保命之用。方才那么多陌生对话全是波斯语,几乎都不甚能懂,隐约似乎只听懂了“她”、“厉害”等几个词,猜不到意思,便放弃了。

第12章 迷惑

待那胡女一走,叶少思便寻思着先沐浴一下,身上黏糊糊的实在不是个滋味,虽说现在身体还是烫的——
但要让自己这样继续赖在贺长风的房间内受他白眼,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一次性先把罪给受了。
叶少思艰难地开口:“你这里可有热水?我想先洗一下身子。”
“没有,”贺长风把送来的衣物扔到他身畔,手指摩挲掌心内盛放的匕首,头也未回:“我这里从来没有住下人的地方,一般都是他们晚间连着木桶送上来。多余的木桶倒是有,你若想用,自己去打水。”
叶少思撇了撇嘴,怀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心情:“居然没有侍女,太不方便了。”
“叶律之,到这种地方,就不要想着继续当你的少爷。”
贺长风冰冷道,一字一句都像是冰层下暗藏着的汹涌浮冰,深不可测的目光宛若深渊,凝视着他,“我虽然救了你,但可不是让你来指点我的是是非非的。”
啪一声,他将匕首放回镶金嵌绿的刀鞘里:“居所后右方有一株树,沿着走能看到一片树林,之中有条河,你自己去打水烧水。”
想了想,又补道:“武林盟大发英雄榜在找你,没有人会知道你在西域。若你会西域语言,又自己逃得出去,我允许你离开。”
“什么?他们在找我?”叶少思如获当头一棒,上前抓住他的衣襟,既而无力地垂下手,神色灰败:“……找到又如何呢?我这样子,回去岂不是要被耻笑?又如何辩解自己无缘无故的失踪?”
“所以你现在需得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贺长风下了结论,“时候不早了,我去练剑。”
叶少思茫然地处于孤室之中,他的神经在这短短月余几乎已拉至极限,稍一松动便会立刻溃不成军。此刻胸中波澜起伏不定,思前想后,竟是得出了“现时无法回中原”的相同结果,心中又痛又闷。
就算他能在贺长风眼皮底下逃出日月山,又如何在语言不通的西域,独身前往中原?
竟是无处可逃、无路可走、无法与武林盟互通音讯。
他过了很久才消化完这个事实,麻木地套上衣服,按贺长风所说的找了木桶去打水。
只是他一介少爷,自小生活优渥、娇纵惯了,竟不知用扁担,只管一桶桶将水往东厨提去,不多时手上就磨出薄薄一层细茧,头上更是挥汗如雨。
若说打水还能自理,至于生火,他更是一窍不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火燃起来,一扇风,满屋子都是烟,呛得自己眼睛都无法睁开,耳边到处都是汗,浓黑的鬓角几被打湿。
不知多久,水终于烧好了。叶少思喜极而泣,连忙三下五除二地把水倒进浴桶里,快快活活地钻了进去。
水流缓缓淌过他光洁的身躯,叶少思舒服地长叹一声,望着周围升腾起的飘飘白雾,心底升腾起一种满足的成就感,又忍不住将身体往内埋深了几分。
贺长风在一里开外的空地处练了一会儿剑,觉得今日不甚在状态,便换成自己用惯的双刀,随意玩了一阵,用刀锋在地上划下一道道完美的圆圈。
他心不在焉地坐在石凳上,折了根树枝,内气催发,将树枝顶部削尖,在沙地上恣意涂写起来。字迹形如蝌蚪扭扭曲曲,显然并非汉字。
不过若是精通胡语的人在场,定会大吃一惊——他在地上随手涂写的内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内中包含了他所使这套刀法,更有其师不传的心法口诀,融汇西域、中原武学之长,足见始创者之大智慧。
他这般涂写了一会,竟是将自身见解亦逐一写出,有诸多批驳之处,言下之意竟是不屑此套武功:“西域刀法与中原刀法不适合并行;西域刀法粗犷刚劲,才是正道;这种哄弄小孩子的东西只有千白鹤才会相信”云云。
一盏茶后,贺长风纵身而起,将沙地再次抹平,将双刀扔至一旁,回到山间居所:“喂,中原人,你洗完了没有?”
客房里没有人回应,贺长风只当他可能还在打水,颇为头疼地绕过此间,转向东堂厨房所在——那少爷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打完水?算了算了,别指望他能烧火了,自己好人做到底得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无比震惊,二十余年来,他从来未见过这么具有震撼性的画面:一推开门,白烟弥漫,他鼻子本就敏感,这一下呛得他连连打喷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贺长风以袍袖掩住口鼻,踉跄着腾身到窗柩处,迅速砸开木窗,让烟雾沿着风口吹去。
他终于能稍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更是吓了一跳,只见灶膛里尚余一把干柴,正在熊熊燃烧,跳动的火苗欢快地扑倒附近的锅碗上,眼看就要引发大火了。
贺长风极快地提了水桶,简直用尽了平生力气飞奔到河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照着火浇了下去,直到火势熄灭,才筋疲力尽地呼出一口气。
武林盟的人都是如此之蠢笨吗?
贺长风按按额角,跳动的青筋彰显出他此刻想将叶律之按在地上狠狠打一顿,让他好好尝点苦头。这间房子他住了这么久都好好的,让对方生了一次火,差点连厨房都不保!
“叶律之,你做了错事赶快出来认错?”贺长风冰冷地喊着他的名字,双手一推将房门打开,暴怒道:“你快滚出来吧。”
室内之人没有作声,贺长风一进去,便看到他闭着眼睛躺在浴桶里,睫毛低垂,面色似与往昔有所不同。
他愤怒地上前,打算将人从浴桶中拎出来,谁知道甫一拧住对方胸口,便觉不对,这人身体怎么这么冰?
他将手探入桶内,暗叫一声不好,急掐叶少思人中,心道,“热水都变凉许久了,他却一动不动躺在这里,难不成竟是闭气了?”
说来也是叶少思倒楣,他平时衣食住行都是有侍女帮忙,在牢里亦是如此。在贺长风这里,都必须自食其力,叶少思不知室内需要通气,也未开窗,躺在浴桶里睡了过去,偏偏又撞上化情香发作,浑身热气凝固,散在鼻尖无法散去,在睡梦中又无知无觉。不久,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幸而贺长风误打误撞闯入,要不然今日他便折戟于此了。
贺长风见他半晌都未醒,心内如焚,直通通烧到脑子里去,一时情急,叫道:“叶律之!叶律之!”声音急促间,不免手忙脚乱,搅得桶内水波翻动,溅了一身水痕。
这招却真的有效果,叶少思的黑睫轻轻一颤,微弱地发出几声鼻息,出气大于进气,奄奄一息地微喘着,面容煞白,眉眼间一片死气沉沉。
看到人救过来了,贺长风这才将悬起的心放下,却发现自己手心湿冷,数十年都平静无比的心竟然跳如擂鼓。
过不多时,叶少思终于睁开眼睛,见是贺长风,明明虚弱还死不服软,嘴硬道:“哦,是你啊。我还不用你来收尸,咳咳……”
他一边喘,一边窥到贺长风阴沉脸色,心下发虚,道:“不过谢谢你又救我一次。”
叶少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越戳贺长风痛脚,自己就越痛快。明知接下来他可能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他就是吃准贺长风不会真得对他做出什么来,故意仗着这一点,和他置气。
贺长风恨得牙痒,从牙缝里一个词一个词往出挤:“你,别,太过分。”
叶少思斜斜地冲着他扬起眼角,躺在浴桶里懒洋洋地小憩:“你和千白鹤都一样,处处为难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这无心一提,简直是点燃了火药桶,贺长风怒不可遏,他平生最讨厌千白鹤这类人,这时竟已然被划为他最不屑的一类人,顿时眼底神色一暗,焕出幽深碧蓝的亮光,像只狼一样紧紧锁住叶少思的身体,道:“谁和她是一家人?!”
“既然你觉得我为难你,那我就为难你一次。”
说着,便跨身挤进浴桶里,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将叶少思按到不甚平整的浴桶边缘,怒气横生,恶狠狠地盯着他:“叶律之,这是你自找的。”
“不……不要!”叶少思惊惶地叫喊一声,抗拒他的来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拼尽全力撑开手臂圈出一个保护自己的空间,手足无措地辩解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并没有…”
“没有?嘴这么欠,是谁教你的?你父母没教你中原礼仪?我们西域人虽民风开放,可从来不似你这般尖酸刻薄。”
他愈是辩解,贺长风愈发觉得他是强词夺理,忿恨地一口叼住他的喉结,又是舔又是咬,像一头真正地野兽一样,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第13章 沉梦

叶少思的喉结十分敏感,被贺长风毫无章法地舔舐过去,稍微一下,就腿软地摔倒,顿时浴桶里水波荡漾,翻滚不定,一如他胸中惊涛骇浪。他不成调子地叫道:“你疯了!……啊!不要舔了!”
贺长风岂会停下?他满心怨恨,舌尖粗暴地在那处凸起上滑动,伴着身下晃动的水波,叶少思只觉好像有一条带着温度的水蛇沿着脖颈紧紧缠绕,将他勒得又是愉快又是害怕,身边的小小世界仿若汪洋大海,而自己就是海中一叶扁舟,于风雨飘摇中摆移倾斜。
过不多时,叶少思终于反应过来,试着去把他埋下的头推开,双手使力:“贺长风!贺长风!我是男人!你不喜欢男人的!”
“对,我不喜欢男人!”贺长风咬他咬得更深,几乎快把他的喉管整个吸入口中,喉间几声咝咝声,宛如漏风一般。他拧住叶少思的脖颈,眉眼间一片怒意:“谁叫你这么能折腾,知道好自为之这几个字怎么写吗?”
叶少思被他吸嗟得脑海发白,潜意识里却还在挣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低下头就往贺长风的胳膊咬去。
贺长风一反手,蓦然抬手捏住他下巴,扬起头,强迫他和自己平视,嗤笑道:“你这三脚猫功夫,若不是遇上我,在教中早就给那些老头子占了便宜。我睡你,你可要记住这个教训了,别到处找肏。”
他说话粗俗不堪,一把将裹在身上的蓝绸长袍撕开,叶少思几欲魂飞魄散,见他真要硬来,“唔唔”叫了几句,随即被贺长风以手堵住口,白条条的身子猛地也被翻了过去。
贺长风之前有过和女人云雨几次,但总究还是觉得无甚乐趣,便也未试过娈童,在教中耳濡目染,也能猜个那事到底怎么做的。他这时对着叶少思这幅瘦削却不失匀称的男人身体尚且没硬起来,便将袍袖撕下,缚住他的眼睛:“不许回头看我。”
他对男人确确实实是不感兴趣的,初见这个人,只觉他怯懦无比;后来,发现他生就一副好看皮囊,怎地自己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却绝非什么狗屁喜欢。而今到了这一步,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万一这家伙转头过来,自己一见是个男人软了怎么办?
叶少思心头笼起一片阴影,他眼前阵阵发黑,隐隐有之前在浴桶中濒临晕死的窒息感,激烈搏斗中,水又沁入口鼻些许,呛得不断“咳咳”喘气,小声哀求道:“贺长风,我错了……你……你别乱来……”
他听得背后之人冷笑一声,随即双眼被蒙上了甚么东西,彻底目不能视,多日前被千白鹤扔进无人黑暗的牢狱中的恐惧重新回归,顿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子瑟瑟发抖:“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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