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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师 番外篇完本——by薇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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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老二太不老实了。”感受到臀部被一个硬物牢牢抵了住,殷之纯侧过脸,以一簇玩味的眼神向下指了指。
“啊哈!这家伙现在就蠢蠢欲动了!”万菲故作羞赧地以手捂脸,尖声尖气地嚷,“不是我存心狡赖,可我必须得说,这是它第一次那么主动地向人示好!”
“不是第一次吧?”那张只该存在于教堂穹顶壁画的美丽面孔露出微微一笑,“在那个仓库,你将我抱进怀里的时候,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探起身来,向我行礼致敬。”
尽管气氛暧昧至此,可单眼皮男孩仍然注意到了对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看墙上的钟——他虽然装作满不在乎地和万菲用些粗俗的词汇和狎昵的举动调着情,却一直介意为什么那位整形师至今没有出现。
※ ※ ※
过了十二点,工作早结束了的整形师才现了身。
“陌生人,你来迟了。”听不出多少埋怨,倒舒展眼眉,开起了玩笑,“以后你还是改姓‘早’比较好。”
既不向屋主致意,也不解释自己缘何迟到,径直走到殷之纯身前,问,“能走吗?”
“不能走,难道你还要抱我吗?像新郎那样抱起新娘?”
这句调侃的话才落了地,迟傥就将他抱了起来,踹开万菲住所的门,走了出去。
稍稍一愣,殷之纯接着放声大笑。好像丝毫不觉得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横抱于怀是多么怪异而不妥当,反而想把所有人都吸引来似的。
他一路大笑。
谁都能看见那一口白得、齐整得不可思议的牙齿。
“多么令人歆羡的一对儿!”万菲长久收不回自己的视线,黯然叹道,“就和你和罗彬一样!”
“啊!我差点忘了,罗彬……”看见殷之纯离开的郝透沉浸于莫名一阵心酸,听见身旁“女人”的话方才想起了自己的恋人。
“小美人儿,今天这幕若是让他看见,你就死定了!”
“你不会告诉他吧?”眯起那双似泉水般澄澈的单眼皮眼睛,目露凶光地要挟道,“告诉他,你才死定了!”
“你让我吻一口我就不说。”男孩还未反应过来,万菲便捧起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用力啄了一下。
“啊哈,真是软如丝绵,甜如蜜糖!”金发美人心满意足地撩动长发,一步三扭地回了房。
郝透用手背狠狠撸了撸嘴,心里暗骂:妈的,这些混蛋!为什么都以逗弄我为乐!
※ ※ ※
雨已经停了,可残留的积水让道路淄滑难走。
除却夜店的门幅招牌不休不歇地闪熠灯光,街上行人寥寥,毕竟是子夜了。
打开车门,把怀里的人扔进副驾驶座,“太瘦了。”
“这些天我快饿死了。”
“一会儿就带你去吃东西。”
“我要你现在就喂饱我。”殷之纯忽然伸手拽过迟傥的领子,像撕咬那般堵上他的嘴唇。男人吃了一惊,但马上就打开齿扉,探出舌头,以更为激烈热情的方式给予回应。
唇舌深深纠缠,两个男人一边吻咬对方,一边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车内空间不大,腿侧的伤口险些要了他的命,但这些已然不再重要——短暂的分别漫长过一生,此刻的他们太想拥有彼此。
裤子上的扣子已被解开,拉链下滑,性器也勃起了一半。一切准备就绪,可身处上方的男人突地像想起什么似的重重推开了对方。他绕有节奏地喘了几口气,将灼灼燃烧的欲望扑灭下去,表情亦被收敛得十分寡漠,“你家地址。”两手搁上方向盘,稍事一顿说,“虽然去过,但不记得路线了。”
“不能去你家?”
“尹云告诉我,你的美国老板这一周都在宾夕法尼亚探望女儿。除了你的住所,我不知道哪里还能更安全。我想提醒你,你身边的人很危险,尤其是那个名叫宓娜的女人。尹云——”
又是尹云!
“为什么危险的人是宓娜,而不是尹云呢?她更有理由恨我不是吗?”殷之纯冷冷出声打断对方。整好了自己的衣服,以一个不容辩驳的口吻说,“不,我要去你家。”
“还是……不要了吧。”
“你今天很奇怪。”
“有吗?”驾驶座上的男人将目光移往窗外,企图避开那双淡色眼眸直愣愣的注视。
“有!”一把拽过男人的领子,将他的脸拉近自己的脸。
静静对视片刻,迟傥拍开他的手,又将视线隐于一侧,抿了抿嘴唇,“……我送你回去。”
琥珀般的眸子瞟向车窗外,蓦地勾出一丝阴魅的笑,“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护送。”
继而便下了车。

第33章 你全然美丽(3)

一丝不苟地化了妆,脸上长有也不知道点有一颗“梦露痣”,那个徘徊街头的牛郎很有几分姿色。拥有粗壮手臂和一身纹身的机车男和对方谈妥了价钱,就要把他带走。
引擎尚未发动,机车男瞧见一个与这寒冷冬天格格不入的单薄身影走向了自己——步履不稳,行走的姿势略有些摇晃。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他早就注意到了那两个在车上拥吻的男人,以及那张苍白美丽得不太像人间所有的面孔。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认定这个向自己走近的家伙也是牛郎,因为看中了自己的强健体魄与钱囊,要来抢同伴的生意。
粗粝的风划过人脸,仿佛未上马轭的野马因脱缰而愉快嘶啸。
“你知道我是谁吗?”走至对方身前,挑了挑眉。
机车男眯起眼眸,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张美丽面孔非常熟悉,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有这样的运气。
殷之纯抬手在自己眼睛前比划了一下,意在提醒对方“只是眼妆不同”。
“你……你……”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在镜头上、在杂志封面上化着蝴蝶般烟熏浓妆的男人,机车男结结巴巴了起来,“……你是殷、殷之纯!”
默认一笑,将目光瞟向摩托车后座,又用眼梢余光带过了也已向这个方向走来的迟傥,“现在我可以坐了吗?”
机车男一把就将方才已谈妥价钱的牛郎推了老远。
“下车!”两手紧扶被改装抬高的车把,迟傥拦在了那辆重型摩托之前,一双深邃眼眸迸出燃烧般的光亮,口气非常强硬地冲后座上的殷之纯嚷,“下车!”
摇滚偶像将手环上身前男人粗壮的腰,以下颌抵住他的脖子说,“你可以直接从他身上碾过去。”
眼见车前的男人依然拦着不让,机车男发动了引擎,轰然炸响的引擎声就像一只嘶吼的狮子。
与那双满是挑衅意味的淡色眼眸径直对视,迟傥慢慢往后退?0 チ讲剑蝗谎锲鹕舸蠛埃耙笾吭谡饫铮 ?br /> “什么?殷之纯?那是殷之纯!”听见那个名字,恰巧从便利店走出的两个警察立马扔掉手里的汉堡,拔出腰间的手枪就朝机车男扑了上来。
不顾被摁倒在地、戴上手铐的男人连呼冤枉,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的教训,嘴里口口声声说着,“你这杂种,居然连殷之纯也敢绑架!”
太好了!他们找到了失踪多日的摇滚偶像,他们立了大功!
其中一个瘦一些的、长有一只鹰勾鼻子的警察重重在迟傥肩头拍了一把,“谢谢,伙计!”
另一个胖一些的、长相更敦厚的警察则赶忙脱下了自己的警服披在了衣着单薄的殷之纯的肩头。
迟傥掉头而去的时候,听见身后那个声音在喊:“我他妈的都不认识你了!”
他停了停脚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 ※ ※
“你们带我去哪里?”警车风驰电掣,尖锐的警笛声似要划破静谧夜幕。
“上我们头儿的家。”瘦警察路过公用电话亭,邀功似的给警察局长打了个电话,“我们头儿说,霍伯特先生离开前,把你托付给了他,并再三叮嘱要他亲自确保你回来后的安全。”
胖的那个则不断地在揉他那又大又酒糟的鼻子——他一紧张就会这样。他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这么个大明星,老实说,他不太喜欢他的歌,太吵,听上一分钟耳膜都有被撕裂的危险。
殷之纯始终看着窗外流动向后的风景,说,随便了。
他想起了一些本该被完全抹除的往事。
※ ※ ※
“那个狗仔勒索了霍伯特两亿,你却只拿了十万……你真是个……你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殷之纯一面摇头一面大笑,笑得咳个不止,眼眶渗血一般红。他扯掉自己上衣的第一颗扣子,说,“你知道么,光是我解开这颗扣子,价值都不止十万……”
金属扣子掉在地上,伶仃一声。
两个人对面而站,然后他扯掉了第二颗,“二十万了……”
夏左泉噤声不语,一颗扣子又掉在了地上。
“你看,三十万了……”
“之纯,我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夏左泉知道对方获悉真相时的心灰意赖,所以自己的眼眶也濡了一层泪,他想拥他在怀,却又踯躅不前,“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要娶的那个女人受人威胁,只要十万元就能解救她……”
“快点滚出这个城市……”无比倦怠地阖起了眼眸,轻声说着,“带着你那个美丽的未婚妻,有多远滚多远……霍伯特放言要剁掉你的一只手,你该知道他从来说话算话……”
“之纯,去求求你的老板,他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的……”
没有答话。
“你忘记了吗?你的第一首歌登上金曲榜的冠军位置,你的老板派人送来一只直径五十英寸的巨型蛋糕,我们倒在上面嬉闹,舔着对方满是奶油的身体,彻夜做爱,第二天谁也爬不起来……还有那次,我们一同去用餐,那个墨西哥餐厅的老板认出了你曾为了一顿晚餐向他宽衣解带,便对你出言不逊。我亮出警徽,威胁说要将他逮捕,迫使他跪在地上向你道歉……”夏左泉跪在自己恋人的腿侧,哀声向他乞求,“你说脚疼,我就整夜跪在床边替你揉捏脚趾;你说怕冷,我就抱你在怀直至肩胛脱臼……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那声声不断诉说的往事不绝于耳,殷之纯埋下脸,整个人轻颤了起来。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木筏前下了锚,以最温暖的目光邀他登船,怎么会忘记。
“可是,钱太多了……”殷之纯俯下目光望向跪于自己脚边的男人,眼神空洞而迷茫,好像魂魄已离他远去,不知是升往天国,还是沉沦地狱。“太多了……他不会听我的……”
夏左泉站起身,把恋人的面孔捧在手心里,“或者你可以采取这个方法……”
“嗯?”朝他侧了侧脸,可表情仍然像个婴儿那么迷惑。
他拿起一把餐刀,放在他的手上,然后又握着他的手抵在了他那张苍白美丽的脸颊上。“你就这么拿刀抵在自己脸上,然后对霍伯特说,必须放过我,否则你就把自己的脸给毁了……”
“毁了……”淡色眼珠机械地转了转,冰冷刀锋抵在脸上的可怕触觉也无法将他从一种失神的状态里唤回来,他梦呓般重复,“毁了……毁了……”
“对,毁了。”夏左泉捧着恋人的脸,以一个迫切的音调对他说,“你甚至可以在脸上拉开一道口子,让他知道你的话绝非儿戏——他总说你的脸价值连城,我相信他绝不敢拿它玩笑。”
“拉开一道口子……一道口子……”长时间地喃喃自语、一动不动。忽然,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恋人,无比恻然而哀伤地露出一笑,“他会因为这个举动杀了我,也没关系么?”
“这个……”夏左泉往后退去一步:霍伯特的确是魔鬼。
“我会被逐出舞台从此沦落街头,也没关系么?我会像过去那样,为了一只面包就向杂货店的老板脱去裤子,也没关系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你。
他现在不是那个前途无量风光无限的摇滚歌手了,而是一个醉鬼,一个盲人,一个梦游者。木然掉过身子,朝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一路擦蹭与跌撞,“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之纯,你不能撒手不顾我的死活!”殷之纯还未掉过头,便被夏左泉扑在地上——他竭力反抗,抬脚就往他脸面上重踹一下,踹得那张端正朴素的面孔飙出鲜血,鼻骨似乎都断了。两个人身高相似,可那个男人毕竟是警察,警队里数一数二的格斗高手,很快就在暴力对峙中占了上风。
这回他把他牢牢制服了。用全身的重量压着不得不伏跪在地上的恋人,扒下他的裤子,把它褪至髋骨以下。
深知即将遭受残酷的打击与报复,男人的恐惧与愤怒同时临界沸点:他要叫他听话。
这完全就是强暴。
膨胀出超乎以往的巨大尺寸,夏左泉拭去鼻血,用一些唾液涂抹在性器的最前端。摒弃前戏,拒绝亲吻与爱抚的多余步骤,就这么强行刺进他的后穴,长驱直入,一探到底。手肘撑地脸向下,被压在地上的殷之纯本来拼命挣扎,可那玩意儿一捅进他的身体,反倒安静了。
一声不吭,死了一样的安静。
粗鲁凶狠的抽插带出内壁的血液,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席卷全身,射精的时间持续良久,前所未有的巅峰体验。
“我们再来一次。然后你就照我说的,去找你的老板好不好?”活儿干得又爽又快,警察从一种截然两人的狂暴中回归,他将恋人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俯下身轻柔地吻他的眼睛、鼻尖和嘴唇——可淡色眼睛一眨不眨,漂亮嘴唇也纹丝不动,任自己的吻雨点般落下却丝毫不给回应。
“之纯,回答我,好不好?”只得用更加热烈的亲吻与爱抚去催促他的答案,柔声呼唤他的名字,直到对方终于木然地点了点头,说,好。
没错。就是他所预想的那样。
他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一清二楚地知道怎样的性交能让他飘飘欲死,能让他乖乖听话。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泛起一个明朗笑容,天空蓝的眼眸仍然温暖非常。几番手与唇的肌肤相亲,使他的性器再度活跃起来,于是他将自己的美丽恋人又翻身过去。
这回的进入,他温柔了许多。
雨水将至,窗外狂风大作。

第34章 你全然美丽(4)

殷之纯被送抵警察局长的住处时,发现那个颇有身份的中年男子已经在大门外恭候多时了。
裹着天鹅绒睡袍,冻得瑟瑟发抖。
一看见他,便像个父亲那样热烈地拥抱了他。霍伯特口中的“李”,五十岁出头,长相儒雅而举止优雅,一个无比虔诚的基督徒。重眉利目给人以不容进犯的威严感,而时常因笑容泛起的唇纹又透着一股子敬老慈幼的宽和。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乱,只是鬓角长得有点古怪,看上去像活于上世纪的人。
“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他将他带入自己最小儿子的卧室,他的孩子们与母亲一起在国外度假,他却忙于公务而无法离身。灯光柔和倾洒,摆饰异常豪华,房间被打扫得非常干净,被子散发出香薰的好闻气息。
殷之纯一进屋子,李就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做梦都在祈祷,能有这么个与你单独相处的机会……”相貌威严的警察局长露出一种罕有的被痛苦煎熬的表情,开始说了起来,“我始终无法忘记第一眼见到的你,好像才十八岁……记得那天是夏左泉的生日,你坐在屋顶上为他唱生日歌——所有人都仰起脸,屏息静气不置一声地望着你——唱完就大笑,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我真的以为看见了天使……”
“They are soooooo…o amazing!”根本无暇去理睬那些倾诉衷肠的话,殷之纯的注意力完全被满满摆置一整柜的玩具吸引——皮克斯成立以来所有动画影片的衍生产品,呈现出一幕幕令人耳熟能详的主题场景。有惟妙惟肖的型号不等的收集公仔,也有各类服饰、电子游戏与音像制品。
他弓下腰,把脸向玻璃柜子凑近,琥珀般美丽的眼眸散发稚气光芒,小男孩似的专注而贪婪。
李没注意到对方已全神贯注于自己儿子的玩具,掀开睡袍,曝露而出的胸口皮肤十分干燥,起了一些不太美观的鱼鳞似的白斑。他的心脏位置斜斜跨着一道不浅的疤痕,倒更令人触目,“……当我知道你是夏左泉的恋人时,我不止一遍地想:上帝!那个幸运又平凡的小警察啊,如何配拥有你,拥有这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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