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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情人完本——by杏仁酱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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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盛说他话真多,陆续还有别的人上来明里暗里地问他内心作何感想,容盛面色不善地打发了他们又被揣测成“旧情难忘愤恨难平”,干脆起身要走。
“愣着干什么?”他把姜汶园也拽起来,不跟别人招呼一声就直奔出口。
“那群人有什么毛病?我以前怎么跟他们玩得那么好?”
“还有张槐洋,真幼稚,都多少年了还记着那点事,跟我嘚瑟什么呀我早就忘了他们俩了……”
话音没落,故事里的主人公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本是相拥在一起,看到眼前的两个人后才放开了对方。两方狭路相逢,容盛说他先走了,下次再聚。
张槐洋说时间还早,怎么这么急着要走。
他余怒未消:“时间早也不代表我要浪费在这里。”
张槐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略带促狭的笑意,问他是不是还是一个人。
“你说呢?”容盛脸上全是势在必得的神情,抓住姜汶园的手腕,两人一前一后从他们身边过去。
穿过昏暗的回廊和楼梯,他们在酒店大堂和几个衣着花里胡哨、流里流气的男生迎面相碰。为首走过来的那个精致漂亮的少年极为眼熟,前一阵子容盛还跟他“殊死相搏”过。
齐骁远的眼神放肆地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打转,最后停留在容盛的手上,眼神意味深长。
容盛走在左侧,正好与那边的齐骁远擦身而过。他脸上挂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侧过身在容盛耳边低语。容盛嘴角动了一下说你也是。
那天容盛去赴约没敢掉以轻心,约了几个朋友在楼下吃饭,以防止出现自己无法应对的局面。
他准点到,在楼上的包厢里等了足足十分钟才看到齐骁远带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姗姗来迟。
他记得齐骁远当初“名震一方”时耳朵上有数不清的一大排耳洞,头发染成黄白色,出入一群衣着浮夸,神情11 嚣张的学生相拥,唯恐别人看不出他们要在学校横行霸道。
现在齐骁远也许是终于要脱离他漫长的叛逆少年期了。头发染回深黑,剪成利落的短发。
他脸上神色淡然,眼神里还留有曾经叱咤校园的“小混混头”的野蛮气质,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破温顺的皮脸,露出锋利的爪牙。
随行的男生十分自来熟地自我介绍了一番。气氛一副非常尴尬,两个人僵着脸互相打量,最终还是容盛先开的口,“罗肆跟你说了吧?是她自己天天往我家里跑,上赶着倒贴人家,姜汶园还真不稀罕她。”
齐骁远侧过身问段冶:“姜什么?就是那个人的名字?”
“对!”段冶敷衍了一句,把他的脸掰过去说,“快点说清了,跟人道个歉!”
“凭什么?”
段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沉声说答应了就要做到。这话刻意压低了音量,坐在对面的容盛还是听到了,他不知道这俩演的是哪一出。
最后是齐骁远拉着一张脸,念书似的给他道了个歉,态度极尽敷衍,容盛冷着脸听完了,说跟他道歉也没用,被害人在他家里呢。
齐骁远嗤笑了一声:“来见我都不敢的废物,还想让我上门去道歉?”他话没说完就被对面的人揪住了衣领,硬生生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容盛压抑了许久的怒意从他那双震慑力十足的眼睛里涌出,让齐骁远一瞬间有些慌神,他咬着后槽牙道:“你看我会不会把你的腿折断……”
齐骁远最受不了被人威胁,他记忆里威胁过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两人隔着桌子尚不能肆意地拳脚相加,他一记拳头先使出,用上了全力往对面的人脸上去。
容盛好说歹说也比他高了半个头,齐骁远的头顶就在他鼻尖上,贪心地直击头脸固然是妄想,容盛歪身一避,甩头避开他的攻击,双手揪着他的领子试图把他拽到地上。
齐骁远知晓自己体力上占了弱势,但也看出面前这个人虽然气势汹汹,应当是没什么打架搏击的经验,稳住身体后就敏捷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容盛的拳头往他肩膀上砸,打算把他从座位上拖下来进行没人任何阻隔和防备的肉搏——他还真不信自己打不赢这个一米七出头的小竹竿。
段冶上了个厕所出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赶忙跑上去把两个人拉开。
齐骁远怒得满脸涨红,非要跟容盛一决高下,回身朝抱着他的腰的段冶大吼,“放开我,滚出去,我跟他两个人……”
“发什么疯啊你?”段冶把他按回沙发上,让他闭嘴别说话,接着又朝对面的人吼说好了谈,动什么手。
两人走出酒店大堂,玻璃门打开那一刻热浪扑上来,把他们蒸得脑子发涨。就算是夜晚,盛夏的暑气依然逼人。
姜汶园犹豫了一会,问齐骁远刚刚说了什么。
容盛抓住他的手腕的手出了些汗,还使坏在虎口用了些力气。
“啊?”姜汶园没挣扎,转头问他。
容盛捏得更用紧,把他的手拉起来,嘴角噙着笑意说:“他让我把我的人看好了。”
姜汶园抬起眼,顾左右而言他,问他刚刚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容盛放开他的手,说同学会本来不就是联络一下老同学旧朋友,回忆过去美好时光吗,怎么那些人非得把过去的黑历史翻出来说,给人找心塞呢。
姜汶园问黎苏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成了黑历史。
“他们俩都把我甩了……这就是黑历史。”往事已经无足轻重,不能激起他心中的波澜,可那些细微的耻辱、焦躁却难以被人忘却。
容盛捏了一下眉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说了,像你多好啊。”他饶有兴致地问姜汶园里面的人还能记住多少。
“大多数都记得……”同班了三年记忆还是相当深刻的,除了部分改头换面的女生让他叫不出名字。
容盛说他骗人,上次刘仰辉都能忘记。
“我跟他才同班了一年。”姜汶园问他怎么知道。
“你被他叫住时一副你他妈谁啊的表情。”
容盛大笑,问毕业分开几年后他会不会记不得自己。
姜汶园说某些印象深刻的人他就能一直记着,永远不会忘记。
他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他,跟这个多年来唯一与他如此亲密的人密切相关。即使有一天大脑丢失了记忆,烙在灵魂里的标记也永远无法消除。
开学前几天,容盛以要和他一起写作业为由让姜汶园早些去他家。一大早醒来,姜汶园就能看到容盛的未接电话,催他起床和赶紧过去,晚上容盛又以过几天要开学为由让他留下来睡。
“开学以后你每天就只能在中午见我一次了。”
这个理由把姜汶园说服了,另外,他还十分自然地躺到了容盛床上去。
容盛起得早,侧过身看他的脑袋,板寸头还短,隐约能看到头皮,他把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后脑勺上,一根根坚硬的短发扎着他的手掌。
欲盖弥彰。就算姜汶园剃了个光头,也不能解救他身处的困境。因为他不安的,比起是对这副身体产生了欲望以外,更多的是心动——一种十分陌生的体会。
只是他何其幸运,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躺在身边这个人都会静默地在他身边等候他。姜汶园对他的感情让他有安全感,让他胸有成竹,甚至游刃有余。
他不说破,就能像吝啬鬼对着家里堆积如山的钞票发白日梦一样幸福而满足——他有能力挥金如土,甚至富可敌国,但他就是一分不用,一个人在背地里欣喜若狂。
容盛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脸看,把手探到他的脖子上,掌心触到血管跳动的地方。
他挪动手掌,姜汶园半睡不醒地哼了一声,应该是不想搭理他,条件反射地往床沿挪了挪。
容盛伸出双臂把他连着被子一起搂回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快起床……”
姜汶园想躲又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了几下才睁开眼,突然见鬼了似的坐起来,回身看到容盛撑着脸看着他,愣了五六秒又倒下。
这回容盛坐到他腰上来了,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在他眼前晃动,“八点了,赶紧起来。”
姜汶园思考了几秒,眯着眼睛说不想起。
容盛狞笑道:“骨头硬了,不听我的话了是吧?”
“听你的。”姜汶园的睡意被他折腾没了。
姜汶园抬起眼睛,视线落在容盛的脸上——他的五官立体,线条清晰却不过分锐利,而是柔和流畅,视线往下扫,笔直的人中在唇峰处收成一个利落的尖角,嘴唇微张着,唇色红润,触感应当非常柔软。
他任由无端的妄想在脑子里游走,幻想着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人为自己情迷欲乱的模样。姜汶园喉结轻动,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要是数到五容盛还不起身他就要亲上去。
数到四的时候姜汶园的心跳徒然加速起来。不,他想是他数得太快了,应当重来。
容盛突然一副了无兴致的神情,起身去刷牙。姜汶园松了一口气,很庆幸他没有一时冲动在刷牙前满口恶臭地亲他一口。

第41章 红鸟

高三开学以来每周五容盛都把他往家里带,有一次姜汶园回了家里一趟,容盛显然不太高兴,他在家住了一晚就找借口说要上同学家。
姜杨迟疑了一会,问他跟哪个同学关系这么好。
“初中同学。”
“第一次去你同学家住吧?”
因为亲儿子回来姜建难得出现在这个家,他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到两人脸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哼:“你以为他是什么安分东西?平时谁知道在哪里鬼混。”
暑假时姜建回来过两次,期间十几日家里没有任何人活动的痕迹,沙发茶几餐桌和楼梯上都是灰尘。
姜杨神色诧异,抓起车钥匙跟上姜汶园的脚步说要送他过去,刚踏出门,他就抓住前面的人的胳膊,问他平时出门都去哪儿了。
“我同学家。”
“女同学男同学?”姜杨问完又觉得这是废话,哪个女同学家里会让男同学住。
“男同学。”
姜汶园比姜杨高出许多,抽回手臂后不动声色地瞥了他哥一眼,神色冷静地往外走。
姜杨跟在后面,惊觉弟弟已经长大,变成了他不熟识的样子。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他七八岁时敏感羞赧的模样,逐渐长成了神情漠然的阴郁少年,到现在这副他也说不出的样子。
只是聚少离多,加上年龄、性格甚至是血缘的阻隔,他们缺了太多相处和交流,唯有渐行渐远。
姜杨知道自己管不住人,只能苦口婆心地劝道:“平时多长点心眼,别什么人都玩到一块儿去,小小年纪容易跟着别人学坏……”他清了了一下嗓子,接下去说,“跟朋友上网吧打游戏还算情有可原,别的事情就不能越界了,我不说你也懂。”
姜汶园近乎愉悦地想他真要做什么也没人管得住,反过来安抚他哥说他自己知道,让他别担心。
姜杨要送,姜汶园坚持拒绝,轻车熟路地跨上自行车跑了,留下看着他的背影忧心忡忡的姜杨。
周日大早,任子迎和汪凯贺来了。
任子迎语气激动,喷着口水给容盛讲他的堂哥任子楷复制了他手机里面的小黄片,扬言要发给他爸妈观赏。
“不就是看片吗?”
汪凯贺终于插上一句嘴,语调愉悦地高声道:“男主角是他。”
容盛嘴里的一口热茶差点儿喷出来,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去当男优了?”
任子迎扁着嘴,神情十分委屈,“跟女朋友玩玩而已。好吧,前女友……”
任子楷在家里“养病”,他爸妈让人把他看得死死的,不给见朋友不给出去玩,他也就只能“重操旧业”,三天两头跑到任子迎家里去给他添堵。
最近他手里又操着任子迎的把柄,更是百般奴役和耍弄他。
年纪小的时候,任子迎他堂哥上他家住了,他就会打电话让容盛过去,两人一同齐心协力地对付这神经病;容盛无聊过头了,或是哪根筋不对劲想要欺负方钰程,也会叫上任子迎给他出谋划策,其实多半是把任子楷折磨他的招数用在方钰程身上。
任子楷比他们大上四五岁,容盛说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脑子还那么不清醒,他们很多年前就不干恃强凌弱这么低级的事了。
任子迎夸张地指着太阳穴说,“他那个人脑子有毛病!真有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任子迎邀请了半天,容盛总算答应下来跟他们兄弟一起出去玩,免得任子迎被他堂哥抛尸荒野——任子迎自己是这么说的。
空气清净,清爽宜人。秋末气温下降,这种以水为主题的的湖景度假村逐渐清冷,偌大个度假山庄,停车场内的车子却寥寥无几。
“为什么要订房间?”照姜汶园的理解,他们就是来吃个午饭,下午稍微玩玩就要打算回学校了。
容盛说那群人就爱想一出是一出,玩得开心住下也有可能。“不等他们,我们先下去。”
他们穿过一个复古风的庭院,踏着木板铺成的山路往下走,不多时,一大块未经雕琢的深蓝色宝石就从密林中显露出来,嵌在枯绿的沃野中。
等他们下了山坡才看清这是一个小盆地,群山温柔地卧在天边,无声地把湖拥在怀里。
一个湖边垂钓的中年人告诉他们前几日这里出现了三只火烈鸟,据说是暴风雨改变了候鸟的迁徙途径,偶然在这里落脚的。
入眼处是墨色的群山、如镜的湖水和□□的红土地,眺望远处,隐约能见到几间别致的木屋坐落在林间,跟世外桃源一般,要说是民居也设计得太讲究了。
“那些大多数都是酒店,你这样看没感觉,走近了其实都很大。”湖边的微风把容盛的头发刮起又糊到脸上,别到耳背也不管用,“这么近我们以后可以来玩。”
姜汶园点点头,问他要不要把头发扎起来。容盛说没有橡皮筋。
“有草。”姜汶园蹲下来,左右摸寻终于找到一类柔韧性比较好的草梗,把它连根拔起都无法掐下来,干脆直接用牙齿咬断。
一根草茎太滑了根本派不上用场,姜汶园咬下三四根,在容盛诧异的眼神下伶俐地把它们缠成一股。他解释道去年的美术课选的是绳结。当时热门课程被报满了,抽签时运气太差,就被调配过去了。
“你学了一年编发圈?”容盛饶有兴致地问,“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不是编发圈。”姜汶园说主要是各式中国结和绳结,只是他忘得差不多了。
“你上次送我那个中国结是你自己编的?”
姜汶园给过他一个巴掌大的中国结,颜色深绿,中间挂了个白色的陶瓷珠子,尾端还吊着两串寒碜的流苏。容盛揣进口袋里,然后就随手搁到抽屉里再没拿出来过。
“那是我上学年的期末作业。”
他们美术课就是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围在一起一边笑闹一边捣鼓些绳子珠子,明明简单易懂的东西老半天学不会,弄出点什么来了还要肆意大声吆喝,姜汶园上了两三节就开始逃课。
后来期末到了,要交作品时他才开始慌。大半夜里打着手电筒照着课本操作,也是熬了两三天夜才做出这个颇为复杂的中国结出来的。
“别动。”
草绳编好了,姜汶园站在他身后把他的头发拢在一起,用手掌梳动了两下,绕上两圈再打上一个蝴蝶结。
容盛无暇顾及自己脑袋后面是不是顶了一个碧绿的小蝴蝶结,张口问为什么挑这么丑的颜色,又说这礼送得太不走心了,他要一个特地为他做的。
“好。”
容盛问他会不会把字编在里面,正当姜汶园神差鬼使地考虑要去学一学的时候,后面传来一阵说笑声。
期间一个女孩子高声责怪:“你看看!编头绳!任子迎你会做什么?帮我梳一下头发你都嫌弃!”
这个不怕冷的女孩依然短裙飘飘,半是真心半是说笑地数落了任子迎半日。任子迎巴着女朋友陪笑,说也给她编一根吧。
他们几个人就午饭上哪里吃这件事产生了分歧。
任子楷想去船上餐厅,容盛认为这种听名字就很野路子的船上烧烤餐厅卫生条件一定很差,相比之下他们订的酒店的厨房就比较有保障。
“吹着小凉风一边看着湖景一边吃烧烤明明很爽啊!”任子楷满口委屈与哀怨。
这个比他大上四五岁的男人几乎要嘟起嘴翘着兰花指跟他撒娇,令人几欲作呕。容盛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们可以先吃饭,再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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