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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勾·错叉完本——by芥末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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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蠢勾笑了,温柔地笑了,眉宇间皆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他要告诉曹宝二人,这世上比他蠢的人还是有的,其实他,一点也不蠢!
杏圆、岳舞二人见他对着自己笑得这样温柔而喜悦,顿时一扫心中阴霾,充满了阳光。
所以,不要吝啬你的微笑。
蠢勾给曹宝二人、杏圆、岳舞互相做了介绍,曹宝二人详细询问了蠢勾与杏圆、岳舞相遇、相识并相知的经过。末了,曹溅丢给蠢勾一句:“哟,你艳福不浅呢!”
蠢勾因为这句话,又与曹溅打闹起来。
而宝宝,并没有关心这些身外之事,他只是想着自己登上中原美男榜的那一天,也会有一群群来自不同地方的小姑娘手捧鲜花拥簇着自己,她们举着横幅,摇着小旗,并使上吃奶的劲呐喊着“黑珍珠,黑珍珠,我们永远爱着你!”
想到这里,宝宝不禁抬起头颅,皱着眉头,眯着眼睛,耸着鼻子,霉坎坎地望着前方。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打闹嬉戏的蠢潮二人已从简单的肢体纠缠演变为激情翻滚了,若二人此时不着一缕,便是光天化日下上演的一出活春宫。
而杏圆、岳舞二人只想着宝宝是她们的情敌,丝毫没将曹溅放在眼里。因凯亚忙于与曹溅纠缠而冷落宝宝在一边独自神伤,她们甚至还有些开心。


☆、第十五章
她们一团五个人拖拖拉拉终于走出了开封,见天色已晚,路边正好有座破庙。曹溅提议在此歇息一晚,而一向胆小多疑且夸张的岳舞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要不得,要不得,这种破庙少人烟阴气甚重,多是厉鬼妖怪藏身之所,住不得,住不得。”
可另外四人一听这话,更来劲了,他们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一次鬼,这次这么好的撞鬼机会就在眼前,怎能错过?
于是四人手舞足蹈奔进破庙铺好杂草,取出干粮开始大快朵颐,而岳舞,则拿出随身携带的征表姐符纸贴得到处都是。
那四人觉得,这样一贴倒更有撞鬼的铺垫气氛了,于是更为欣喜及激动。
夜晚,五人躺在杂草上,诚心等待着鬼的拜访。他们好奇地猜测会是什么样的鬼,是美丽妖冶的女鬼,还是满脸皱纹的老婆婆鬼,或者凶残嗜血的男鬼。并且由此引发了关于离奇事件的话题,他们将自个儿从小到大听闻的恐怖故事一个接一个讲出来分享,只有岳舞在一旁发着抖,捂着耳朵,叨念着:“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未能等来一只鬼,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中途,岳舞出去起夜,恍惚中看到一个白衣女鬼缓缓向庙里飘去,她吓得屁滚尿流,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生怕引起女鬼的注意。
待白衣女鬼正要进入庙里时,岳舞猛然发现白衣女鬼身后竟又凭空出现一个黑影,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那两只鬼听到这夜半惊叫,皆吓得一抖,双双向声源处看去。
那睡梦中的四人听得这一声惊魂的“有鬼啊!”立马跳了起来,争先恐后一睹鬼的芳容。
可那两只鬼竟是嘿拜您今,拜今一身白衣在月光下自会泛着寒光,且拜今施展轻功令双脚离地飘着前行自然有些像鬼,而嘿您一身黑色装扮融入漫漫黑夜之中,远看不易察觉,待走近后自会被吓一跳。
蠢黑潮三人一见是嘿拜您今,齐齐“切”了一声,倒头又睡。而杏圆不知这两只鬼其实是嘿拜您今,拿着纸笔想上前索要签名,只见拜今潇洒将手一挥,四个出尘脱俗的大字跃然纸上,正是“嘿拜您今”。
杏圆仔细看过签名,方才知道面前的这二人竟然就是江湖中的神话——嘿拜您今大人。她一激动两颊充血,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仰慕崇敬之情,休克掉了。
而嘿拜您今也不管她,只将曹宝二人弄醒,用通天镜将那日在扬州城内曹宝二人亵渎永生山庄与嘿拜您今的场景在曹宝二人面前重现了一遍。通天镜是永生山庄的独门法术之一,用意念控制,可以将自己看到过的场景给任何一个人重现。
曹宝二人目瞪口呆地看拜今施展法术,张着嘴愣愣地看拜今在空中画了个圆,那圆泛着银光,圆内雾气渐散,出现两个人,正是曹溅、宝宝。
待宝宝微张着嘴将那日他与曹溅及有关嘿拜您今的对话看完后,目瞪口呆,特别是在嘿您将事后拜今对她说的“算他们十个耳屎”回放数遍后,呆掉了。
嘿拜您今得意洋洋地等着看曹宝二人随后的反应。在这之前,她们猜测过许多情景,不管他们是惊恐万分,还是抱头鼠窜,她们都会乐意欣赏。
但算人算物算事算命算尽天机的嘿拜您今二人还是算错了,不怨其他,只怨她们算掉了这人是宝宝,是不似常人酷似“俺揪”的宝宝。
宝宝惊了半晌,扶好下巴,冲着嘿您问道:“你真是我舅舅的徒弟?”
嘿您有些不爽,不耐烦回了句:“是啊!”
宝宝忽地跳起来,挥动着短小的手臂,想给嘿您一耳屎,以报舅舅及自己的耳屎之仇。
可他那黑黑的,骨节略有粗大的不怎么秀气的小手还未靠近嘿您,便觉身后有一股强力活生生扯住了他的手,再也动不了分毫。宝宝回头一看,拜今正手抚下巴无所事事。宝宝又转回头来,稚气地看着嘿您,只见嘿您有些得意地诡异一笑,说道:“黑珍珠,不要自不量力。”
嘿您话音刚落,宝宝的手便可以动了,他正准备财大气粗的说点什么,却听得嘿您神秘道:“你和那少当家还欠我嘿拜您今十个耳屎呢!”
宝宝有些气愤,并夹杂着一丝委屈高声道:“我又怎么惹你们了?还有那什么少当家,我又不认识,关我什么事!”
他这一提声,引起了拜今的注意,并将蠢勾吵醒了。蠢勾揉着朦胧的睡眼温柔地问:“宝宝,怎么了?”
宝宝嘴角下撇,露出两颗白白的门牙,转头向蠢勾道:“我舅舅的徒弟说我和一个什么少当家欠她们十个嘴巴子!”
蠢勾听完后思考了一下,问拜今:“少当家是谁?宝宝又怎么惹你们了,为何处处寻我们麻烦?”
拜今一惊,心想:这蠢勾怎么问了寻常人的问题,还知道我们是故意找他们麻烦,难道他不蠢了?
旁边曹溅打了个呵欠,笑道:“我就是少当家,我是曹家镖局的少当家,嘿嘿嘿嘿??????”他潮兮兮地笑着,想必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他笑了一会,突地一变脸,神色凝重地问拜今:“你刚刚说什么?我欠你们十个耳屎?你那日将我呼得还不够惨么!”他想起了那日被云手呼的十几个耳光,不禁害怕起来,对于拜今的功力,他不怀疑,更不敢挑战。
痛定思痛后,他向拜今说道:“看在我信春哥的份上,放过我一家老小吧。你们有什么耳屎尽管朝我呼来,不要伤害宝宝和亚亚。”
拜今一笑,道:“你信春哥?便是想入春哥教的了?”
“那是当然。”
“好,我看你天资聪慧,气宇轩昂,心思缜密,就破例收你入教吧。”
而蠢勾还未回过味来,他悄悄拉拉曹溅的衣角,问:“你不是叫曹溅么?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少当家’的?”顿一下他又愉悦地接着说,“好巧哦,我有时也姓少,姓少名公主。”
曹溅抹抹头上的汗:“是‘少宫主’吧?”
“嗯、嗯,就是少公主。”
嘿您实在觉得蠢勾蠢得太令人恼火了,挖了挖耳屎,将蠢勾拉到一边,并对曹溅道:“现在可以开始入教仪式了。你先跪好。”
曹溅当真听话地端端正正跪着,拜今掏出一块金牌挂在脖子上,站在曹溅面前。
拜今一戴上这金牌似被金光笼罩般,瞬间充盈着不可亵渎的霸气。蠢黑潮三人不禁顶礼膜拜,原来那金牌便是“春哥令”,见令如见春哥!
拜今张口,声音似变了一个人般,低沉稳重,当然,必定充满霸气。
“信春哥,得永生。入教积极分子曹溅,男,祖籍江浙,辛未年乙亥月甲申日酉时生人。”
曹溅表情严肃,红光满面,眼神既渴望又骄傲,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辛卯年丙申月乙未日申请加入春哥教,念其态度坚决真诚,思想进步健康,特此批准曹溅加入春哥教!”
曹溅双手合十,用一颗感恩的心体味着这一刻的荣耀。
“下面授予曹溅教中信物,曹溅站好!”
曹溅立马起身,立正站好。拜今掏出一枚圆圆扁扁像铜板一样的东西。曹溅看清了上面的人像,竟是春哥尊容,原来这就是春哥教教徽。
拜今将教徽仔细别在曹溅胸前,语重心长道:“现在你便是教中之人了,这教徽上有你的编号‘金,甲子,一五’,你可要保管好。天下各地皆有教徒聚集地,具体地址在当地永生墙上,凭教徽进入聚集地。”
“我有疑问。”
拜今看曹溅如此勤学好问,不禁鼓励道:“说。”
“金木水火土,天干地支,我是‘金,甲子,一五’,这么说教中教徒只有十五人?”
“问得好。不过你却想错了,只有经我拜今亲手入教之人才有资格入金支,除金木二支外,其余水火土三支最少都排到辛丑了,懂?”
曹溅再次双手合十,两眼放光,不住点头。


☆、第十六章
拜今趁着曹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期间,深呼吸一口气,闪电般出手“啪、啪、啪、啪、啪”赏了曹溅五大个连环嘴巴子,微笑道:“这是我临时加的入教仪式,耳屎赎罪,好了,你欠我的耳屎还清了,你以前的黑历史也扇过去了。”
曹溅只觉得天旋地转,四周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唯有拜今最后的那句话如魔音般在他脑海里回荡,他甚至还来不及说出“别动我的亚亚和宝宝”便失去了意识。
蠢黑二人见曹溅嘴角挂着鲜血扑咚倒地,再看那笑得无比诡异的嘿拜您今,不禁抱作一团,互相安慰。
拜今也不管晕倒的曹溅,转向蠢黑二人,微笑着问宝宝:“黑珍珠,汝信春哥弗?”
黑珍珠本是信春哥的,可他刚才才见到曹溅被几耳屎呼死的血腥场面,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不信,不信,我连春哥是何许人都不知道,不信!”
嘿您见他一张光滑的黑脸被吓得刷白,心中一悦,伸手便给了他五个耳光,边打边说:“活这么大,竟不知春哥是何许人也,亏你还是我师父的外甥!”
蠢勾见宝宝也嘴角带血倒在他的怀中,留下他一人独自面对狡黠鬼魅嘿拜您今,他心中突地一痛,遂痛呼:“宝宝!”
蠢勾正想将宝宝摇醒,却听得嘿拜您今讨论到:这二人的耳光算是还清了,可以回去了。
蠢勾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目送着嘿拜您今离开,可拜今正要跨出破庙时,突然回头问了他一句:“汝信春哥弗?”
蠢勾吓得一抖,就在这一抖里,他似被曹宝二人附身般脑壳开窍想了许多事情。
从刚才的情况看,说信不是,不信也不是,自己又打不过她们。装傻好了,可自己是一个十分聪明伶俐的美男子啊!装傻,怎么可能像呢!装昏好了,好,昏!
嘿拜您今只当他是被吓晕了,不知他那蠢蠢的心里竟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嘿拜您今笑话了他一下便转身离开。经过院内仍然昏死着的岳舞身边时,还不解气似地踢了她一脚。随即伴着爽朗的笑声飘然离去。
蠢勾听得嘿拜您今走远,自豪地想,还是装昏占便宜呢!他又爬起来将曹宝二人排好,自己躺在他们身旁,手枕着头,从破庙屋顶缺砖少瓦的破漏处看向满天星辰,他多愁善感的想到了自己能与曹宝二人的结实皆源于这满天星斗,他们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刚才嘿拜您今为什么不呼自己耳屎?自己怎么没有欠她们耳屎?同甘共苦的只有宝宝和溅溅,没有自己,难道他俩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自己只是多余的?这三人组成的家庭当真完美无缺么?
想到此处,心思敏感细腻的亚亚双眼迷茫、内心彷徨、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蠢勾对三人的关系开始怀疑时,曹宝二人也有些顾虑。宝宝是对于跟着蠢勾的岳舞、杏圆二人的不满。而曹溅,则是因为加入了春哥教,思想境界提高,他开始认为,大丈夫志在四方,应当对江山社稷、千万众生有所作为,不负了春哥的恩泽,不应被儿女私情所牵绊。
而第二天所发生的事更是令他三人互相怀疑。
头一晚的撞鬼事件给岳舞留下了极大的心灵创伤,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在荒郊野外逗留。
任凭另四人怎么解释这不过是嘿拜您今恶作剧似的来访她都不相信,仍然坚持要在天黑前赶到镇上去。
另四人拗不过她的大嗓门,只得从了她。
于是这五人便在岳舞的催促下加紧了步伐赶路,在傍晚时分进入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镇。
他们五人在客栈打点好以后便到街上闲逛。
这座城镇夜晚相当热闹,灯红酒绿,许多小商贩都选在这无城管之时摆摊赚钱以养家糊口,甚至有些城管白天是城管、晚上是小贩。卖小玩意的、卖工艺品的、卖首饰的、卖小吃的应有尽有。
五人刚喝完绿豆汤继续瞎逛,蠢勾一人走在队伍最前头,其余四人跟在他身后。
蠢勾呆呆地边四处张望边挪动脚步,却被路旁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吓了一跳。
拦住他的那人递给他一张传单,并热情洋溢介绍道:“这位哥!来看看我们的‘飞缠呛画馆’吧。我们有许多经济实惠的套餐供您选择,比如:全家福画像、情侣画像、兄弟姐妹画像。我们还可以按照您的喜好及要求画上您喜欢的背景,无论您是要朦胧派的、抽象派的还是创造派的抑或写实派的,我们的师傅都能画出!”
蠢勾已被他的“这位哥”以及不歇气的一长段话给说蒙了,另四人也赶了上来,好奇地看着传单。那伙计歇了口气,又对蠢勾道:“唉?这位哥!他们四位一定就是您的一家老小吧!那这位哥你们可以来画一套全家福,这个套餐可是包含八张画像呢!今天正逢我们开业大酬宾,这位哥!您不仅可以得到八折优惠,还可免费获赠一张户主单人相呢!”
有黑面书生之称的宝宝,一听这是一间画坊,自幼便爱舞文弄墨的他便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曹溅见宝宝已进去,便牵着蠢勾也跟着进去。五人仔细端详了画坊内墙上挂着的一些字画,画功着实不错。
于是五人便决定画一套全家福。
许久之后,他们五人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缓解缓解僵硬的躯体了。
杏圆、岳舞二人正将各自与凯亚的合相仔细收起,宝宝也正在为他们五人的全家福题字。
这本该是一副和谐温馨的景象,却看见曹溅、凯亚起了争执,竟是为了谁是户主的无聊小事。
“亚亚,那天在开封说好的噻,你们俩跟着我,所以理所当然我是户主。”
“不干!这怎么行?刚刚门口那揽客的都说你们是我的一家老小。”凯亚理直气壮。
“乖,亚亚,我是户主。”曹溅耐心诱哄。
亚亚小媳妇般一扭,别扭道:“不干!”
曹溅顿时觉得亚亚这副别扭小媳妇般的娇憨气着实可爱诱人得紧,便欺身过去从背后将凯亚环抱住,后又觉得不够潮,不符合他曹溅的气质,又将凯亚两手扳倒身后,做出一副霸王硬上弓之景,却将头搭在凯亚肩上,哄着什么。
宝宝一看,以为曹溅要欺负凯亚,便立马拿着自己题的字去劝架,他将那画高高地在二人面前举起,自豪道:“这是我题的字,你们看。”
宝宝确实是有自豪的资本的,他的字清逸俊秀,大气中不失婉约,阴柔中不失阳刚,令在场之人无不为之惊艳。
他在五人画像旁题了这样七个字:
“一家老小向前冲”
是啊,他们一家老小就该齐心协力,无所畏惧地向前冲,怎么能为了谁是户主这种琐事而争执不让,实在太不应该了。
可是亚亚心里犯了嘀咕,这溅溅为什么不让着自己,让自己当户主又有何不可呢?为什么这种小事都不迁就一下呢?难道就是为了两张画像么?
曹宝二人其实也不爽,却不是为了户主之事,而是因为连全家福都要来蹭画的岳舞、杏圆二人,这两个女人为什么也要与我们一起画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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