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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完本——by枕安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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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容且就静静地看着这些小家伙散去。
柳树又开始飞絮了,弄得阮容且鼻子痒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这病到底是好还是没好。”阮容起跨进院中,听见他的喷嚏声问道。
“这絮子忒烦人了,我早晚要砍了这树。”阮容且掐着腰指着院中的柳树骂道。
阮容起笑着摇头,这话他听了有许多年了,这树不还是完好无缺地在这儿长着。
入夜,阮容且趴在桌子上看着他早上放出去的那些小虫子排着队在他的面前爬过,没有哪只有特殊的反应,大概是哪一只都没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人吧。
阮容且叹了一口气,颓然地把脸枕在了桌子上,看着桌面烛台上跳动着的火焰竟是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这个姿势简直累人,阮容且落枕了,脖子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只能把脸偏向一边减缓疼痛。
阮容起看着他就一直在憋笑,容且现在瞪他都没办法好好瞪了,必须要转过身子才能给他一个白眼。阮容起这一口粥在嘴中差点喷了出来。
一桩接一桩的,阮容且最近也真够倒霉的,可是他最近再怎么不顺,恐怕也没有严儒不顺吧。
当朝宰相居然会写悔过书,还要张贴于市街之上,这样轰动的新闻,不出一日就全城皆知了,严儒的威信可谓一落千丈。
文章一张贴出来,百姓就围了个水泄不通,部分百姓并不识字,就有那识字的人大声读着。孟之安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也站在人群之中,看着面前的这篇文章暗暗思衬。
第二日,5 皇上的手中便多了这样一份弹劾严儒的奏折,这奏折一连列出了严儒的十二条罪状,从悔过书的格式开始挑刺,又引申到严儒平时贪污受贿,再到后来的勾结大臣拉帮结派,最终扣上了谋反的帽子。
苏萧离看完了折子缓了一下才说道:“不能得罪文人。”
阮容起笑道:“看来我真是没找错人,孟之安写的这些罪状倒是条条有据、件件可查,想必是对严儒不满有很久了,又一直隐忍不发,如今有了机会便抓住不放了。”
“这些就能够扳倒严儒?”苏萧离有些不信。
“这就要看皇上你了。”阮容起凑近了苏萧离,吐着气息说道。
严儒再次于早朝上被皇上点了名,迈开步子出了队列就开始冒冷汗了。
苏萧离将孟之安的那份奏折递给了纪公公,让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出来。
纪公公应了一声,打开折子,用他那招牌公鸭嗓子大声念着这份奏折,把宫外的麻雀惊得飞了起来。
一篇奏折念毕,严儒有些恍惚,直到苏萧离开口说话。
“严大人,朕今早派了人去你家搜查,黄金白银倒是比你的俸禄多出了不只几倍。往来密信也是不少”
这句话一出,阶下又是有几个大臣哆嗦了一下。
严儒此刻倒忽然平静了,抬头向皇上望了望,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未见阮容起的身影,冷笑着说道:“皇上最近之举真的不像皇上了,国家怕是早晚有一天归到阮将军手中吧。”
严儒这话说完,满朝堂寂静得连掉针都听得见,其实这话,满朝文武哪个不想说,可哪个敢说。
“朕还是朕,只是严大人野心有些大了,管的有些宽了。这官,严大人就不必做了,牢中暂住,等候发落吧。”苏萧离听了严儒的话也不恼,平静地说道。
“微臣,谢主隆恩。”严儒大声道,最后一次磕头,很响。
有了孟之安的开头,这几日弹劾严儒的奏折多得苏萧离都看不过来了,其中弹劾得最欢的倒是往日里的那些严党,真可谓是树倒猢狲散,不对,不光是散,还要往树上尿一泡再散。
阮容起用三个字形容了一下这些大臣:墙头草。
倒是孟之安,此刻上书是为了辞官。
他是一直在等着严儒下马的那一刻,为友报仇,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无需再留,至于朝堂之中还会有什么样的风云变动,他已不想再理。
苏萧离准了他的辞书,带着敬意。
孟之安在好友的墓前流连了片刻,归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丹顶宜承日,霜翎不染泥。

☆、第二十七章 柳暗花明
大牢里真的是又潮又湿,连带着春日泥土返潮的味道,极是不好闻。
严儒哪受过这份罪,此刻窝在牢房里的一个角落里,用衣服捂着鼻子发呆。
“严大人”。
严大人听着阮容起的声音就像是听到了一记响雷一般,抬眼睨着他。
“走吧,有个人想要见你。”阮容起说道。
严儒有些怀疑,但是一想到能离开这个早晚让人患风湿的地方就跟着阮容起走了出去。
一路上,严儒都在想阮容起到底要带自己去见谁,直到看到了流云阁的牌子。
流云阁门口,苏萧离还是穿着他那件紫色衣袍,缓缓摇着手中的扇子,那扇子上的扇坠洁白无暇,透着温润之感。林乱则站在他的旁边,着一身素色轻纱的衣服,衣袂在微风中摇摆,恍然若仙。
严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样子的皇上他倒是真第一次见,没有了皇上的架子,倒是多了几分灵气,或许他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萧公子,阮将军,严大人,请把。”林乱说着便把各位引进了流云阁,又转身合上了流云阁的大门。
“皇上。”严儒只踏进了门槛没有再往里走,他实在不知道苏萧离这是要干什么。
“今日不是我找你。”苏萧离说着用下巴指了指严儒身后的林乱道,“你今后的命运应该由他说了算。”
严儒转身,很苍白地冲林乱笑了一下道了声:“林公子。”
“严大人,我可以回家了吗?”林乱问道,这是他一生的执念。
严儒点头:“何必再叫我严大人呢,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让你进流云阁。”
“严儒,是打一开始你就不该扰了林乱的生活。”阮容起说道,“严党已经溃散,这些天来没有一个人为你说话,严大人,损人注定不利己。”
严儒苦笑,“这句话,我也回送给阮将军。”
“好,我记着。”阮容起邪笑道。
“林公子,但凭发落。”严儒对着林乱说道。
林乱听了这话倒是望向了苏萧离,其实他只想回家,至于严儒,他不再想去管。
“严大人,别再回皇城了。”苏萧离知道林乱的心思,柔声说道。
“谢皇上。”
严儒说完此话便走出了流云阁,此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林乱,你可以回去了。”望着严儒走远了的背影,苏萧离说道。
“萧公子,阮将军,多谢。”
阮容起从桌上拿起了一壶酒,自顾自地喝着,微微点头。
其实苏萧离本来是想让林乱等些日子的,等苏永思再长大一些,让他看看自己的父亲,可是他看得出来,林乱归心似箭,谁都留不住。
“明日我会来送你,待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你家坐坐。”苏萧离道。
林乱笑得很安然,道:“随时欢迎。”
第二日清早,苏永思这小娃娃还没有完全清醒,拽着苏萧离的衣角,懒懒地靠在他身上。
“这小孩子是谁?”林乱问道。
“阮容起生的。”苏萧离朗声回答,阮容起无奈地敲他的头。
林乱见苏萧离没有明说也就没再追问下去,蹲下身子,摸了摸苏永思的头,温柔地笑。
小娃娃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才消了一点儿困意,松开了抓着苏萧离衣角的手,环住了林乱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拥抱。
苏萧离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想起了苏陌,想着她若在,该有多好。
待小娃娃抱够了,林乱才起了身,他没有带任何的包裹,只带了一些碎银子当盘缠,就这样离开了皇城,踏着朝阳雨露,回家了。
苏萧离蹲下身子,指着林乱已经走开了很远的背影对苏永思说道:“那是爹爹。”
苏永思也不知是否听懂了,扑到了苏萧离的怀里埋起了脸。
“回去吧。”阮容起轻声说道,“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苏萧离点头,起身,一手挽着阮容起,一手牵着苏永思往回走去。天色还早,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偶尔有几只麻雀飞过,追着地上斑驳的光影。
日子还得继续,希望走会有的。
至少阮容且相信这句话,因为他今儿个早上一开门就看见了那张折磨得他又是受寒又是落枕的脸。
江茴面无表情地在门外站着,身后背着他的那把剑。
阮容且有些头晕,好不容易才站稳了,绕着江茴转了两圈儿,最后在他的背后停了下来,提起自己衣服的下摆,抖了抖腿,对准江茴的屁股,一脚踹了上去。
“你他妈还知道回来啊。”阮容且一边踹还一边骂。
江茴被踹了两个趔趄,气道:“那我走了。”
“你敢。”阮容且指着他的鼻子道,“我只允许你离开我一次。”
江茴笑了,张开了双臂抱住了阮容且。
“这段日子,你到底去哪了?”
屋内,阮容且恨不得把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摆在江茴面前把他供起来。
“你找我来着?”江茴笑着问道。
阮容且瞪他,明知故问嘛这不是。
“我回了山上去看看我师父,告诉他我已经报仇了。”江茴咽下嘴里的团子后说道。
“我大哥你不恨了?”阮容且小心问道。
江茴摇了摇头。
阮容且顿了片刻,柔着声音说道:“别再走了。”
江茴笑,“不走了,舍不得。”
阮容且听了这话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又把一个团子硬生生地塞到了江茴的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月满西楼,映轩窗。
风过荷塘,满庭芳。

☆、第二十八章 夜
有些人,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拆不开的。
阮容起看着院子里老大不小了还跑来跑去的两个人便坚信了这一点。
“阮将军。”江茴停在阮容起的面前轻声叫了一句。
“回来了。”阮容起道。
江茴点头。
“都过去了。”阮容且也走过来笑说道。
江茴侧头,看着身边的阮容且,眼里一片清明。阮容且也笑得满足,这些年来,心里总算是有了一个安处。
自打江茴回来,将军府就又热闹了起来,江茴还像以前一样作为阮容起的亲信跟在他的左右,也像以前一样总是被阮容且捉弄。
这一夜阮容起未回,两个人在房里说着话。
“江茴,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们离开这里吧,去别的地方。”阮容且一边说着一边向江茴的茶杯里放蚂蚁。
江茴皱着眉看着杯里游动的蚂蚁问道:“去哪里?”
“随便哪里都可以,去过我们的生活。”阮容且答道。
“阮将军呢?”
“他还有他的事情,况且他还有苏萧离呢。”
江茴把杯里的茶倒在了桌子上,茶水四散开来,那只蚂蚁终是触到了平坦的桌面,拖着长长的一条茶水痕爬走了。
“好。”江茴看着那只蚂蚁答道。
阮容且笑了,蛇一般趴到江茴的背上耍赖。
江茴拗不过他,背着他摔到了床上,翻身压上。两人虽然彼此深深吸引着,但那件事情倒是迟迟没有过。
江茴微微有些脸红,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怎么,这种事也要找你那阮大将军示范一下?”阮容且挑衅般说道。
江茴拿手肘怼了阮容且的肚子一下,疼得阮容且轻吸了一口气。
“少废话,现在可是你在下面。”江茴语气恶狠狠的,阮容且倒是很爱听。
“你要不”
这话还没说完,江茴就用唇堵上了阮容且的嘴,然而这还不够,江茴牙齿用力,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了两人的唇齿间。
血的味道,阮容且尝过很多,腥的、咸的、苦的,大都带着悲伤与绝望。可是今日纵然嘴唇有些痛,这血的味道竟是甜的。
江茴觉得自己有些狠了,带着一些歉意舔着阮容且的伤口,直到它不再流血才停了下来,抬起头望向阮容且。
此刻□□正浓,良辰正好,阮容且才舍不得停下来,支起了头在江茴耳边说道:“残暴一点,别停下来。”
江茴听了这话脸又红了一红,但是动作倒是没停下来。江茴毕竟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的,一夜下来倒是把阮容且折腾得够呛。
“不要了。”阮容且喘着气哀求道。
“不行。”江茴语气坚决。
“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吗?”阮容且悲哀着语气质问道。
“你拿虫子作弄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心疼我一下。”江茴问道。
阮容且没话了,合着江茴是拿这么个办法惩罚他呢。
“我错了还不不成吗,你今儿就放过我吧,我又没有你那样的身板。”阮容且道。
江茴扳正了阮容且的脑袋,看着他有些疲惫的眼笑了下道:“还没够。”
“留着慢慢来。”阮容且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
阮容且忽然感觉自己这下半辈子没有好日子过了,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番,才扯着笑点了点头。
江茴这才放开了阮容且,躺在了他的身边给他盖好了被子道:“睡觉吧。”
阮容且扭了扭酸痛的腰,侧身而卧,看着面前让他无比心安的这个人。
“好,睡觉。”
烛火怕是也困了,火苗跳跃了两下就慢慢地暗了下去,直到满屋只剩下一片柔暖的月光。一夜寂静,连梦都是安然的。
两人怕是昨夜太累了,第二日起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江茴揉着朦胧的眼看见旁边的阮容且笑得魅惑众生不由得再次红了脸。
“你脸红什么,昨天晚上那股子劲儿哪去了。”阮容且笑话他。
江茴瞪他,一边穿衣一边低声嘟囔道:“早晚让你起不了身。”
这话把阮容且逗笑了,起了身故意赤条条地在江茴的眼前晃悠。江茴气哄哄地将阮容且的衣服拿起来,团成一团摔在了他的脸上。
“你好烦!”江茴吼道。
桃花落尽,苏永思好像有点舍不得,桃花的花期并不长,他怕是还没有赏够,有的时候回去桃树下晃悠一圈儿。
“明年还会再开的。”苏萧离摸着他的头说道,“明年你就长大了一岁了。”
苏永思似懂非懂,好奇地扯着阮容起衣角上的流苏,把他们打了好多个节,乱七八糟的分不开。
阮容起又是拿手指弹了他的脑门,脆生生的响,听得苏萧离都直头疼,苏永思倒是不在乎,又把那流苏打了几个节,使出吃奶的劲儿,系得紧紧的。
阮容起笑了,道:“这孩子倒是够拧的,比林乱都拧,快赶上江茴了。”
“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江茴。”苏萧离想了片刻说道。
阮容起拎起了苏永思放到了一边道:“你也许久没有回将军府坐坐了。”
苏萧离听了这句话亮了眼睛。
“回去看看吧。”阮容起继续说道。
确实,很久了,自打苏萧离坐上那把龙椅就再也没有回到过从小长大的那个将军府,阮容起虽然几乎每日都会来找他,但是偌大的皇宫把家的气息几乎完全稀释掉了。
苏萧离不是不想回,但他知道阮容起心里是有顾虑的,也知道顶着个皇上的名头,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的。从前他觉得只要阮容起在,哪里都一样,但是今天这个话头一起,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什么时候去。”苏萧离的眼睛现在怕是泛着绿光,语气焦急地问道。
阮容起看他这幅模样无奈地笑了,道:“就这么急着回去?我那小宅小院有什么好。”
“当然好,哪里都好,那里才是人待的地方。”苏萧离说得有些激动。
阮容起听了这话微微皱眉问道:“这里呢。”
苏萧离微仰着头想了想道:“不过是寄宿之地。”


☆、第二十九章 一家四口
院里的老柳树还是那么茂盛,浓密的树荫下站着两个有些惊讶的人。
“皇上,你怎么来了?”阮容且惊讶道。
江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谁?”他惊讶地问道,实在是想不出这个看起来并没有比他大多少的翩翩男子竟然就是当今天子。
“你聋吗,这就是皇上,见了皇上你怎么不跪下喊万岁。”阮容且逗他。
“你怎么不跪,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捉弄我。”江茴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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