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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完本——by枕安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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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容且端着药汤在他的身后唤了一句:“江茴。”
江茴明显哆嗦了一下,刚要抬起的右腿又落回了原地,踉踉跄跄地蹦跶了两下这才收剑站稳,面向容且,神情有些紧张,道:“阮,阮公子。”
阮容且倚在院里的老槐树下,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江茴点头,快步走了过去。
“给,滋补的好药。”阮容且将药汤举到江茴的面前。
那药汤的味道刺鼻,江茴不自觉地将头向后仰了一仰。
“阮公子,多谢了,但是江茴,受不起。”江茴想拒绝,再闻下去他怕是要吐了。
“怎么良药苦口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容且说着就要扒开江茴的嘴硬灌了。
江茴心知躲不过去了,心一横道:“公子,我自己来。”
阮容且微笑着看着江茴吞下汤药,汤药入口,江茴只觉天旋地转,片刻后就没了意识。
阮容且就这样看着江茴倒在自己的面前,笑容里带着一丝自豪,俯身,摸上了江茴的脉搏,确实是停了,容且点了点头,自己这药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容且像拖麻袋一样把江茴拖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点上一炷香计算着时辰。
三个时辰后江茴才恢复了意识,朦胧中看见阮容且正一脸认真地为他把脉。
“你这身子也弱了些,一剂补药就把你补晕了过去,怎样,可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阮容且问道,语气中透着关切,江茴很久没有听见有人和自己如此说话了,倒是心头一暖。
“没,没有,麻烦公子了。”
“来,慢点起身,下来走走。”
阮容且轻柔地用胳膊环住江茴的脖子,缓缓将他扶了起来,江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道,脸有点发热。
阮容且见江茴的脸有些红就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还翻了翻他的眼睑,弄得江茴直流眼泪。
“嗯,应该是没事的。”阮容且点头自语,接着又对江茴说道:“你记得这两日就别太累了,待你体内的药被尽数吸收了就好了。”
“公子,这补药,药力猛了一些。”江茴小心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不无怀疑。
阮容且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淡风轻地道:“药买多了,想着你每天跟我那位大哥操心,一心疼就都放里面了。”
江茴眨眼。
“回去吧,好生歇一歇。”阮容且道。
江茴点头,转身走了。
见这药也没什么副作用,阮容且觉得要提高的只是药的味道了,可不是人人都像江茴这么好哄的。
试药这事,阮容且其实向来都是亲力亲为的,不过也有三次例外,一次是今日,因为这药停人心脉、阻人呼吸,风险太大,所以他选择了江茴。而另外的两次都发生在他的大哥身上。
第一种药的名字□□梦散,而另一种药,没有名字、未发症状,至今潜伏在阮容起的体内。
对于他的大哥,阮容且心里又敬又恨,他真的佩服大哥的沉静、谋略与担当,恨的是他的狠心与残忍,阮容且好奇,他想知道这世间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的这个大哥放下将军的架子,可以让他癫狂。
于是他悄悄地在大哥的晚饭里放了春梦散,平静地看着他吃了下去,平静地看着他发作,满面潮红。
他本以为大哥会对他拳脚相向,会出去找一个女人多的地方缓解自己的痛苦。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阮容起知道自己被亲弟弟下了药之后只是强撑着意识,带着失望与悲伤望了他一眼,更没想到的是阮容起选择缓解痛苦的对象,是苏萧离。
当时的苏萧离还未登基,依然住在阮将军府,此刻正在屋子里一脸不情愿地抄着阮容起今日布置的经书。
阮容起踹门而入,声音吓得苏萧离差点扔了笔。他见进来的是阮容起,刚想求他今天减一点经书的分量,却望见他泛红的脸和微微颤抖着的身子。
苏萧离惊了片刻,以为他病了,赶紧过去扶他。
而阮容起这时,趁着残留的意识,一把将苏萧离按在门上。
苏萧离有些惊恐地望着阮容起通红的双眼。
阮容起狠狠地咬了一下唇,沙哑着声音问道:“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喜欢我?”
苏萧离听了这话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只剩下了这个因为极力忍耐而扭曲的脸。
“快回答我。”阮容起几乎是咆哮着说道。
苏萧离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想点头,当阮容起霸道的唇覆过来的时候自己也还在点头。
阮容起怕是已经等不及去到床上,直接把苏萧离按在了地上,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苏萧离没有反抗,而是极力配合,他知道阮容起今日反常,只是阮容起力气太大,双手捏的他生疼,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得太大声。
苏萧离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当他被阮容起进入的时候一脸的惊惧,几次之后才慢慢适应,他的身体也在慢慢起着变化,配合着阮容起的节奏。他看着覆在自己身上霸道地要着的这个人笑了,生平第一次,主动去吻一个人,手臂环上阮容起的后背,抱得死死的。
而自始至终,门外的人都没离开过。
阮容起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折腾到了多久,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中午,苏萧离还被他压在身下,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许是太累了,这种姿势都能沉沉地睡着。
阮容起看着他身上有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由得有些愧疚。打横抱起他,将他放到了床上,又披上外袍,拉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阮容且。


☆、第十章 后继无人
“你满意了?”阮容起眯着眼问道。
“阮家对苏家真是一往情深。”阮容且讽刺道。
容起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不必恨他,这一切他都不知情。”
“我不恨他,我恨的是你。”容且语气平静,留下了这一句话,? 碜吡恕?br /> 阮容起身体里的第二种药是在他去南疆求医之前下的,离开将军府的那天晚上,他敬了自己大哥一杯酒。
“少和苏家那小子行交合之事,会毒发。”这是容且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苏萧离即帝位,阮容且为自己大哥寄了一份贺礼,这贺礼轻得很,不过是一纸药方。
容且在附信中嘱咐道,这药是给皇上的,要一直服用才有效,并且威胁,他杀了皇上不过是一撮药粉的事,希望阮容起好好想想。
阮容起太了解他这个弟弟了,了解他的性格,了解他的能力。如若不按他说的去做,苏萧离怕是真的性命难保。
他想知道这幅药方里到底有着怎样的玄机,就暗中请教了不少名医,可是这方子的药材搭配诡异,有补有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阮容起又问他们是否会要人性命。名医都摇头,说是这药阴阳相调,许是无甚大碍。
阮容起这才放了心,但也越来越琢磨不透他这个弟弟的心思了,他将这个方子交给了御膳房,命令其每日按此方熬制汤羹给皇上喝,皇上若问起,就说是他阮大将军命令的。
苏萧离问过,不止一次地问过阮容起自己这汤里到底是什么。
阮容起很想答,可他真的说不出来,他知道苏萧离自小把阮容且当做一个很好的哥哥,苏萧离心善,阮容起不忍拆穿。也是因此,苏萧离的心里徒添了不少误会与烦恼,这才有了后来的两相对抗,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苏萧离此刻正翻着一本奏折暗暗发笑,阮容起一把抽出他手里的折子读了起来。
这本奏折写得极为委婉隐晦,大意是劝谏皇上充实后宫,为皇室添加子嗣,以免江山后继无人。
其实这样的奏折时常就会有,皇上完全不近女色也实在引起朝中大臣的担忧,有时明知会得罪阮将军,也要谏上一谏。
“说得很有道理。”阮容起读罢说道。“引经据典、言辞恳切,皇上有何可笑?皇上纵然还年轻,但也该考虑一下后嗣的事了,人生无常,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苏萧离怔怔地望着一脸严肃认真的阮容起道了一句:“我是断袖。”
“那你准备怎么办,祖宗留下的江山就断送在你手上?”阮容起问道。
苏萧离垂首。
阮容起继续说道:“皇室近几代子嗣都不繁盛,如今这世上的苏姓皇脉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
“另一个是我叔父宁王。”苏萧离抢着说到。
“父位子即,自古以来如此,皇上若没有子嗣,这皇位恐怕是要让给宁王一脉了。”阮容起道。
“那就让给他好了。”苏萧离答得干脆倒是出乎阮容起的意料。
阮容起叹了一口气道:“你真心的?你不看重这个皇位?”
“我若真的看重,还会由得你在这里和我说话?”苏萧离挑眉问道。
阮容起微愣,遂即又笑:“我可能是小看了你了,你比我想象得要聪明。”
“毕竟,是你教出来的。”苏萧离道。
“阮容起”苏萧离微微拽了阮容起的衣角仰首问道:“你想要这个位子吗?”
他眼前的这个人别过头,眼望窗外宫室、围墙,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分派兵力给宁王是不是就想要走那一步了,让他,替代我。可是我呢,我还能去哪?”苏萧离问。
阮容起承认,他确实有此意,他答应过先帝保全皇室,更答应过先帝保全苏萧离。
如今看来,能够让皇室绵延下去的人只有宁王,但若是宁王即位,必定不会留着苏萧离,苏萧离纵然武艺精深但也难以抵挡到时手执千军万马的宁王。该怎么办,阮容起一直没有想出万全之策。
他想尽力做到两全,但却深知很有可能不行,不过至少,他想保住一人。
阮容起回过头,迎着苏萧离的目光道:“若是真有那一天,我带你走。”
苏萧离没有想到阮容起会说出这样一句话,眼睛闪着些许光芒。
“我非你不跟。”苏萧离笑着道。“阮容起,你喜欢我,从一开始就是,你别不承认。”
“天晚了,皇上也该休息了,我去叫纪公公熬汤羹。”
“我要去流云阁。”苏萧离气道,阮容起从来不肯正面回应他的情感。
“林乱美人在等着皇上。”阮容起潇洒披上外袍,融到宫外夜色中去了。
微风扶翠柳,划破了满湖的寂静。
林乱立在蕴月湖旁静静地发着呆,阳光洒落在他的脸上,投下长长的睫毛阴影。自从苏萧离包了他之后,老板就对他格外照顾,每天基本无何事可做,却被好酒好饭地伺候着,这些日子他倒是丰润了不少。
眼见今个儿天气好他倒是想出来走一走,蕴月湖是皇都内的一并不大的天然湖泊,湖边绿树嫩花,格外好看。
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小孩童,一手拽着风筝,另一手握着一束鲜艳的野花,一蹦一跳地从林乱身边经过。迎着微风摇摆的风筝恰好刮上了林乱的衣摆,那小童正跑得欢快,忽然被风筝的线猛地拉了一下,向后仰着倒了下去。
小童大约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这个扶他起来的哥哥。
“可摔疼了?”林乱伸出修长的手指帮他摘掉黏在身上的草叶。
小童摇头,道了句“谢谢哥哥。”后,往林乱的手里塞了一朵蓝色的小花便跑走了。
林乱有些贪恋地看着小童欢快的背影,淡淡地笑了。他摸了摸那朵小花的蓝色花瓣,软软的。
林乱曾经,也是这样一个天真而快乐的孩童,在家乡的小路上奔跑着。可是自己的家乡早就随着一个人一同消逝了。
日已西斜,缓缓地沉入了地平线一下,林乱这才摇着手里的那株小花踱回了流云阁。苏萧离摇着手里的扇子道:“等你好久了。”
林乱笑,将手里那朵野花插在了苏萧离的腰间。


☆、第十一章 醉夜春雨
苏萧离来找林乱是为了喝酒,两受在一起,除了喝酒谈心怕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老板从流云阁的后厨拎来了两坛陈年佳酿,又叫厨子做了几道好菜。
两人的酒喝得很慢,不似江湖豪侠用大碗盛酒,而是用小小的瓷杯盛着,慢慢地抿。这一晚上,苏萧离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林乱说了很多,说他小时后被人逼迫着练武有多烦,说他从没见过自己的生身父母,说他喜欢桂花可惜这皇都里却极少见到桂花树。
林乱沉默地听着,偶尔和他搭上一两句。只是如此,淡淡的夜,映着淡淡的只言片语淌过。
不多时,两人都没有了声音,两坛酒已下肚,二人皆醉倒在这寂静的夜里面。流云阁此刻已经没有一个客人了,空荡荡的大厅里只留下老板翻账本子、拨弄算盘的声音。
老板听着四下寂静,也停了手中的算盘,走到两人的身边轻轻唤了两声,没人答应。老板搓着手里的两颗珠算珠子,缓缓抬起手。
“公子”苏萧离那小厮的声音在大门处响起。
老板自然地伸出抬起的手的食指放于唇边示意那小厮收声,温柔笑道:“你们公子大概是醉了,快扶他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小厮点头,快步走来桌旁,扶起了醉倒的苏萧离,转身向门外走去。
“诶等等。”老板又唤住那个小厮,“可要记得让你们公子改天记得付我今天的酒钱。”
小厮又点头,这才搀了苏萧离跨出了流云阁。
老板咬了一下唇,缓缓摇头,转身,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林乱。
林乱侧着头枕在桌子上,稍显凌乱的头发垂了一缕在他的脸上。老板捻起了那一缕头发,别在了林乱的耳朵后面,轻轻抬起林乱的一条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准备扶他回房间。可此时林乱搭在老板身上的手却紧紧抓住了她的肩头。
林乱摇晃着站了起来,眼睛微睁,白皙的脸上透着一丝粉红,两只手支在老板的肩上。林乱比老板高出了一个头,老板仰头惊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林乱忽然双手用力,拥了老板入怀,死死地箍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林乱,你干什么。”老板使劲晃着身子问道。
林乱略微弯下腰,垂头,将脸埋了在老板的颈窝里,黑发如瀑垂下扫过老板的脸颊。老板觉得脖颈上湿湿的,便不再摇晃了,犹豫着伸出双手,环上了林乱的背。
“林乱,你怎么哭了,你可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老板柔声问道。
人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借着这些许酒劲儿,总会迸发出平时隐忍的那些情感。
林乱不答,从无声的落泪转变为低声的啜泣,一双手越发用力,老板被他抱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林乱,别再这里哭了,我们回你房间去好不好,有什么话,你对我说出来。”老板说了这话,又感到有些后悔,但林乱此刻已经抬起了脸,对着她点了点头,那样无助的表情让老板心头一软,搀着他便往楼上走去了。
进了林乱的房间,老板转身关上房门道:“林乱我给你泡杯茶吧。”
话未说完,林乱身体的重量就压在了老板身上,老板忽然觉得全身的血液倒流,僵在原地。她惊异回头,看向了林乱那张迷茫凄美的脸,心底的什么东西忽然崩塌了,踮脚,吻上了对方的唇。
那一夜就像是做梦一般毫无真实感,甚至于从头至尾林乱都在念着另一个名字。老板,不,或许我们应该唤她苏陌。她看着枕旁熟睡的林乱,一遍一遍地质疑自己都做了什么,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会怎样,如果让林乱知道,让萧公子知道自己又会怎样。
她不愿意再想了,拾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好,又将林乱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上门出去了,这件事,她不愿再提起,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此刻窗外已经接近黎明,天空一片青灰色。苏陌倚在流云阁大门的门边静静地看着此番景色。
林乱估计是昨日宿醉的缘故,大约到了中午才起了床,老板亲自给他送了些清淡的饭菜和一晚醒酒汤。
“林公子,吃点东西吧。”苏陌说道。
“老板,昨晚是谁抬我回的房间?”林乱问道。
苏陌听着这句话就知道昨晚的事情,林乱已经不记得了,她的心里又开心却又失落。
“我唤了后面的一个伙计背你上来的,你这一醉啊,还真是能睡,怎么都叫不醒。”老板微笑着说道。
林乱笑了笑:“多谢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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