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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完本——by枕安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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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容且将江茴领口处的衣服扯松,这才看见那蛇留下的两个小血孔,二话不说就用嘴吸了上去。
江茴被阮容且压着靠上一棵大树,瞪大眼睛感受着阮容且的双唇在他的脖子上一遍一遍啄着。
“阮公子。”江茴轻声唤道。
阮容且深深的吸了一口血,吐掉,抬眼看向江茴道:“你感觉怎么样,晕不晕。”
“不晕。”江茴答道。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连这林子里的鸟儿都停止了鸣叫,认真地看着这一幕。江茴看着阮容且担忧的眼,抬起靠在树干上的脑袋缓缓向阮容且压上去。
阮容且也不躲,静静地等着江茴的唇覆上他的唇。
唇齿相碰,满面芬芳。阮容且脖子猛一用力又将江茴的脑袋靠在了树干上,但是好像力气用大了,又或者是余毒没有清理干净,江茴居然晕了过去。
阮容且这吻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抬头一看江茴的眼睛居然死闭着。
阮容且真是不知道应该感谢那条破蛇还是应该弄死那条破蛇了,他叹了口气,把江茴背在了背上向山下走去。
阮容且这从小也没干过什么体力活,背着江茴回家真的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好不容易踏进了阮将军府的大门就直接趴倒在地上了,可巧,正好趴到了阮容起的脚边。
“你把江茴怎么了?”阮容起先把江茴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了,要不是我他都没有命回来。”阮容且拼着最后的力气大声抱怨道,这才用着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带他进屋,准备热水,放点血。”
阮容起听闻马上吩咐下人去做了,这才扶着阮容且起身。
这一夜,阮容且一直呆在江茴的房间里为他疗伤排毒,直到天色渐明才趴在江茴的床边缓缓睡了去。
早上,阮容起倚在门框上望了一会儿睡熟的两人,笑得很是温柔。
临到中午,江茴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嘴里哼了一声吵醒了阮容且。
阮容且是立马跳起来的,问道:“怎么样,你渴不渴,头疼吗?”
江茴未答,脸倒是先红了起来。
阮容且看他这个样子,估计是没什么问题了,又摆出了往常的样子道:“小子,你可欠我一个好大好大的人情,下回我再熬药你可必须要替我试药了。”
江茴鄙视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我又话说。”
阮容且附身凑上去问道:“说什么?你饿了?”
江茴头一次笑得这么媚,含住了阮容且的唇,良久松开道:“山上的,没完成。”
“得,那个人情就这么还吧。”阮容且笑说着。
盛夏里,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热的,灼烧着两个人的心。
苏萧离不知为什么阮容起要送给他一个玉扇坠儿,不过这玉白里透碧,纯净无暇,触感很是温润,又是阮容起送他的,苏萧离当然很开心地挂上了,在大太阳下摇着扇子。
“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苏萧离问道。
“大街上一个富家公子扇子上挂着的,看着好看,我就偷了来。”阮容起说道。
“少糊弄我,快说。”
“令音国进贡的贡品,想着你用那扇子倒是少了一个扇坠,就给你拿过来了。”阮容起道。
“现在的贡品都已经直接送到阮大将军的府上了。”苏萧离酸道。
阮容起轻笑。
苏萧离也没有再关心,毕竟这种事他也不放在心上。
“苏陌跟我说,她肚子里那孩子是林乱的。”
“林乱?”阮容起有些惊讶,“当真是乱,你准备告诉他?”
苏萧离摇摇头道:“我不想说,林乱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陷得太深了,况且这件事,苏陌心甘情愿,林乱根本不知情。”
“那你想拿这个孩子怎么办?”阮容起问道。
“宫里养一个孩子又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还有苏陌呢。”苏萧离道。
“你真的觉得苏陌会活到那个时候?”
“你什么意思?”苏萧离皱着眉问。
阮容起叹了一口气摇头,“走吧,去看看苏陌。”
苏萧离跟在阮容起身后,心里第一次泛起层层不舍,他觉得苏陌是一个好女子,会隐忍,能坚强,他想要好好护着苏陌。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办到的。
就像苏萧离怎么也想不到,苏陌会死于难产。
那时的天已经是深秋,落叶簌簌飞洒,也不知是带走了谁的思念。
苏萧离一早就叫了阮容且过来,但是接生也确实不是阮容且的专长,他就只在外面等着。苏陌大约是太疼了,在屋内叫得很大声。
苏萧离听得心里发虚,戳了戳阮容且:“真的没事吗?”
阮容且抱着胳膊冲他笑笑:“放心吧。”
但是当接生婆端着一盆血水出来的时候,连阮容且都是一惊。
“皇上,出血太多,怕是保不住了。”


☆、第十七章 临终托付
苏萧离一把拽上了接生婆的衣领,吓得接生婆把端着的铜盆都扔掉了,血水洒了满地。
“你说什么保不住!”苏萧离怒喝。
声音未落,屋内已经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苏萧离猛然转头望向紧闭的屋门。
“皇上你先别激动,待我进去看看。”阮容且说着便推门进去了。
然而苏陌的情况远比他想象得要严重,暗红色的血液浸了满床,虽然孩子已经取了出来,但是苏陌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阮容且搭了一下脉,微微惊异地问道:“血崩散?”
苏陌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勉强着露出一抹微笑点了点头。
“我想见见皇上。”苏陌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皇上。”阮容且喊道。
苏萧离听闻喊声一脚踹开了屋门,快步来到苏陌的跟前,看见苏陌了无生气的脸,他的心中狠狠地疼了一下。
宫女将新生的婴儿抱到了苏陌的旁边,是个男孩儿。小孩子即使皱皱巴巴的,也能看得出来五官是极为精致的。
“苏陌。”苏萧离轻声地唤着。
苏陌已经没有抬手的力气了,转了转脸贴了贴自己的孩子,笑得很满足。
“没办法了吗,阮哥哥你是神医啊,你想想办法。”苏萧离扯着阮容且的衣角说道。
阮容且摇头道:“已经晚了,血崩散这药来得极快,她的血气已经尽失。”
苏萧离红了眼,握住了苏陌冰凉的手问道:“是宁王?”
“皇上,血崩散我不敢不服,这孩子,我只有托付给您了,苏陌欠下的,此生怕是还不上了。”苏陌声音细若游丝。
苏萧离拼命地点头,眼看着苏陌的呼吸一点一点弱下去,再也不动了。
“姐姐。”苏萧离哽咽着轻唤了一句,从小到大,他没有得到过一点来自骨血至亲的感情,所以他珍惜,珍惜这份血浓于水。
小婴儿伏在母亲的胸口,听着母亲渐渐弱下去的心跳不由得大哭起来。
苏萧离把那刚出生的小婴儿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着。
“你就姓苏吧,叫苏永思好了。另外,传我命令,厚葬苏陌。”苏萧离黯然道。
恩怨乐忧,此生永思。
“阮容起呢,我打一早上就没看见他。”苏萧离向阮容且问道。
“他在军营。”
所谓沙场秋点兵,此刻的军营中,将士们正在紧张地操练着。
“将军,宫内的人来报,苏氏诞下一男婴,很健康,但是,苏氏难产血崩,已经故去了。”
阮容起点了点头,紧握了一下手中的战矛。
这个结局,他想到了,但还是替苏陌感到惋惜。他差下人去拿了一坛酒,朝着皇宫的方向,以酒浇地。
“苏陌,如果有来世,投胎做一个普普通通人家的女儿吧。”阮容起喃喃说道。
转身回望军营,如果他没算错的话,一个月内,宁王就会领兵来犯,借口,就是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女儿。
“王爷,大小姐她诞下一名男婴,然后”下人有些说不下去了。
宁王点了点头道:“替我去庙里给她烧两柱香,祈一祈福吧。”
“是。”那下人恭恭敬敬地应道。
“另外,传令军营,做好北上征战的准备。”宁王又说道。
那下人又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陌儿,待爹登上皇位,一定将你的灵位立入皇家祠堂。”
苏萧离这两天看着苏永思这么个只会哭的小娃娃真是心力交瘁。阮容起最近天天在军营里面练兵也没空管他,苏萧离心思重,这孩子他也不放心交给别人看着,于是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地熬着。苏萧离实在不知道带孩子会有这么累。
阮容起好不容易从军营里脱开身来看苏萧离,苏萧离这时刚刚把那小娃娃哄睡着了,一脸委屈地望着阮容起道:“你快替我管管他啊,他就知道哭,我问他要干什么他又不答。”
阮容起哭笑不得:“你当他是神童吗,才几天啊就会说话,再说了,这可是你自己揽下来的差事。”
苏萧离撅了嘴:“我小时候有这么难哄吗?”
“你敢?你哭我就打。”阮容起说道。
“我不记事开始你就舍得打我,阮容起,太不是东西了你。”苏萧离拽着阮容起的衣角抱怨道。
阮容起轻笑,搂过了苏萧离。
“你最近这么着急练兵干什么?”苏萧离忽而问道。
“宁王过几日就会打来了。”阮容起淡淡答道。
“宁王兵力并不多,他这仗必败啊,为何还要以卵击石?”苏萧离皱眉问道。
“他这一仗不是为了求胜,而是为了灭你气焰,树他威望,意欲夺取皇位。”阮容起解释道,“过几天我便领兵南下了,今日来跟你道个别。”
“所以,苏陌的死,倒促成了他攻城的借口?”
阮容起点头,“当今的断袖皇上扣他女儿在宫中,而他的女儿又怀了孩子,死得蹊跷离奇,这番话传出去,不知会要大臣百姓怎么想。”
“我不在乎,我只求对得起苏陌。我自己问心无愧,他宁王若想编排我的不是会有千千万万种方法,我若每次都和他争个你死我活就太蠢了。”苏萧离答得干脆。
阮容起倒是没想到苏萧离会一口气说出这番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你倒是,越来越有君子气度了。”
苏萧离笑了,道:“本就是正人君子。”
“哦?”阮容起翻身用力,将苏萧离压在了身下,“这个姿势下,你正人君子一下给我看看。”
“别别,阮容起,为老不尊,这里可还有孩子呢。”苏萧离挣扎。
“孩子就要从小开始教育,大了才会听话懂事,况且我这一走可要有几个月才能回来呢,你就不想我?”阮容起的话语中泛着邪气。
苏萧离的脸微微发红,道:“你小点声好不好,那小不点刚睡着。”
阮容起笑,俯下身贴着苏萧离的耳朵命令道:“叫哥哥。”
苏萧离“噗呲”一声笑了,双颊更红了,轻唤了句:“阮哥哥。”
阮容起笑得满意,狠狠折腾了苏萧离一顿。


☆、第十八章 出征
“刀剑不长眼,战场上你可要万分小心。”苏萧离侧过身对身旁的阮容起嘱咐道。
阮容起睡意朦胧地点了点头道:“你且放心,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
苏萧离刚想要再说些什么,永思这小娃娃倒是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哭了起来。
“他喊你喂奶。”阮容起懒懒地调侃道。
苏萧离抬腿轻踹了阮容起一脚,披衣起身,把孩子抱给了纪公公,让他去抱给奶娘。
“你以后,打算怎样向这孩子解释?”
苏萧离躺回了被窝,把头靠在阮容起的胸膛道:“等他懂事了,对他实话是说,他有自己的选择,你我都无权干涉。”
阮容起侧了侧身子,点头道:“天晚了,睡吧。”
“江茴,收拾东西,明日跟我南下。”阮容起第二日傍晚才回到府中,对江茴说道。
宁王所带精? 丫枷蚧食墙ⅲ钊萜鹁醯檬鞘焙蚱鹕砹恕?br /> 江茴淡淡地应了一下,怯生生地问道:“阮公子他,去不去?”
“他去干嘛,不够添乱的,怎么,你舍不得他?”阮容起一边包着包裹一边挑着语气问道。
“没有。”江茴有点不自然地答道。
“没有就快去,杵在这儿干嘛?”
“哦。”江茴傻傻地应了一下,便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江茴前脚刚走,阮容且就进来了。
“那小子对你可是相当痴情。”阮容起头也不抬地说道。
“所以你得把他给我完整地带回来。”阮容且道。
“可是阮家灭了江家满门这件事,你要怎样向他解释?”
“直接替他杀了你。”阮容且抠着桌角突出来的木茬道。
阮容起抬眼斜他。
“这么多年来,头一次看你如此倾心过一个人。”阮容起在自己弟弟的身边坐下说道。
“算了,你还是别把他带回来了,带回来也早晚被我毒死。”阮容且笑道,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这药是拿来吊命的,以防万一。”
容起接过,小小的木盒,里面装着两粒褐色的药丸,阮容起有些吃惊地望着自己这个一脸若无其事的弟弟,觉得江茴真的带给他不小的改变。
这一日,皇城下起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阮容起紧了紧领口的衣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看着那一团白色的冰霜缓缓散去,才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骑兵跨马,步兵提矛,浩浩荡荡的十五万人马离开了皇城。
“将军,我们要行军多久?”江茴第一次骑马有些紧张,用一种夸张的姿势抱着马脖子问道。
“最快也要两三个月吧,再回来时估计已经春天了。”阮容起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江茴转头,看着一眼望不到尾的队伍问道:“我们回来的时候,会剩下多少人?”
“小子,你怕死吗?”阮容起反问道。
江茴把脑袋贴在那匹枣红色骏马的鬃毛上摇了摇头。
“别装了。”阮容起笑道,“我知道你怕,这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知道你怕见不到我那宝贝弟弟。”
“没有。”江茴从来都嘴硬。
阮容起未理,继续说道:“他让我好好护着你,小子,你也得好好护着自己知道吗,你肩负的不是自己一个人,这样你才有战斗下去的勇气。”
江茴似懂非懂地点头道了句:“你也不是一个人。”
阮容起拍了拍自己骑着的那匹马道:“是啊,我也不是一个人。”
苏萧离披着一件雪白的狐皮大氅,立在门前看着这一片雪景。红砖黛瓦裹上一片银装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皇上,阮将军已经带着十五万大军出城了。”纪公公轻声说道。
苏萧离点了点头问道:“苏陌走了一个月了,该办的都办完了吧?”
“是,皇上放心吧。”
“得,反正阮容起这家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去流云阁。”
“这”纪公公支吾。
“快点快点,敢说出去你舌头别要了。”苏萧离催促道。
“嗻。”
许是下了雪的缘故,流云阁今日倒是很冷清,林乱穿了一件灰色的袍子坐在靠窗的一个位子上写着什么,看见苏萧离进来了才起了身,微微扯了嘴角。
苏萧离走过去坐下,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卷经文便知道林乱大约是在为苏陌抄经祈福呢。
阮容起不在的这段日子,流云阁就完全归林乱打理了,而林乱又是一个喜静、怕麻烦的人,竟把流云阁从原来的风流之地带出了一丝雅致。
“萧公子可是许久不来了。”林乱轻声说道,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你还叫我萧公子?不怕我治你大不敬之罪?”苏萧离笑说道。
林乱倒好了一杯热茶,端到了苏萧离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了句:“皇上。”
大冬天的,苏萧离还是开了扇子,那扇子拴着一个精致的扇坠,在他手中缓缓地摇着。
“怪生分的,你还是叫我萧公子吧。”苏萧离笑道,“你的事情,阮容起都跟我说过了,我今儿来就是想问问你,如果事成之后,你恢复了自由,你会去干什么?”
“回家。”林乱没有一丝犹豫。
“可是有些人,不会回来了。”苏萧离轻声道。
“可是有些感情,忘不了。”林乱黯淡了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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