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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总会爱上我完本——by君亦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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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为什么要拦国师?”颜依依轻笑,“怕是他还不知道,皇弟已经知道他的计划了。”对于有着任务在身的她而言,在知道国师爱上了另一个人的时候,她便知道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既然如此,她没了顾忌,当然不妨成全他们这对恩爱眷侣。
前世什么的……总是让会人妒忌。
她的无双哥哥被前世束缚,可她却不愿他被前世困住,明明他是该自由潇洒的。
不过,她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她只那个时候她的无双哥哥已经心悦他人,这是她无法接受的,希望不要到那一步吧……
“那公主的意思是?”婢女不解。
“给国师传信,就说皇弟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想起了她的无双哥哥,颜依依冷静了下来,在世界没能真正结束之前,她绝不能掉以轻心。
“是。”
……
“所以你主子的意思是?”凤尧轻抚着手里的匕首,头也没抬。
“公主只是让奴婢把话带到,仅此而已。”
“若没事就退下。”淡淡的话语,一如以往。
准确地说,除了在殷九面前,他一向是没有太多表情的,除了殷九没人配让他有表情。
“是。”
就算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帝君知道了他想威胁殷九又如何?一石二鸟之计,不用也是白不用。
心里有些不踏实,他却无法预料,可事情已经到了如今地步,他也已经无法回头。若是苏颖的妖魂不散,怕是他把握能更大些,只可惜……
凤尧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但想想又一切正常,他也不再纠结,只是专心准备起晚上的事来。
……
月上门梢头,随着大臣们的渐渐到齐,宴会也就待主人一来便开始。
不要问为什么帝君选秀设宴大臣们也参加,也许只是因为这不仅仅是皇家事,可别忘了那些个秀女里还有不少大臣之女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恒古不变的请安话语,也自然是恒古不变的“平身”。

随着总管时锦的一声“宴起”,这选秀也就是开始了序幕。

坐在席上,颜依依有些纳闷,国师究竟到什么时候才会动手?她有些迫不及待,任务的完成会让她回归故土,她已经想念故土很久了。
不仅仅是因为那里有生她的、育她的国和家,更因为那里还有等待着她来拯救的无双哥哥。
所以,就让这好戏快点开始吧。
而凤尧呢?
看得出来他是心不在焉的,眸子里尽是一片迷茫,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决绝果断。
殷九,你我之间为何会到如此地步?
这是他想不明白,也无法明白的一个问题,甚至他都猜不出所谓的答案。
可若在看着殷九离去和强留下殷九之间做个选择,凤尧宁可选择后者,纵使这会让殷九憎恨于他。
而他现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解决了身上的束缚,这样他才能有那攻破皇宫掠夺殷九的实力,也可以无所顾忌地去做自己的事。
天下苍生和殷九,这对他来说算不得选择题。
道义更不用说了。
他对殷九,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底线,从来都没有。
心里可以无所顾忌地去做自己的事,也不是滋味的看着选秀的进行,没有深思的他在觉得选秀进行得差不多了时,望了眼高台上被流苏遮挡了的帝君,他漠然地倒扣酒杯。
殷九,你会选择他还是我?
将殷九的主子放在自己之前,却说明在殷九心里他不如殷九主子地位这个让他愈发沉默的事实。
若殷九不曾对他有情,他早就能放手,可在他已经彻底沉沦的如今,招惹了他的殷九怎么可以全身而退?
纵然遍体鳞伤,我亦无悔。

第78章 078.帝师篇(十)

“有刺客!”
“来人,护驾!”
当秀女翩翩起舞时,陡然寒光闪过,袖里剑出手,正是对准了高台上观赏着舞蹈的帝君。
凤尧按捺住心下的不安,他已经布下了结界,那么一瞬间的时间足够他取到帝君的心头血了。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不安?
莫不是因为殷九?
可殷九并不是帝君的贴身影卫,再说在他的结界影响下,任何他指定的人都无法出手,就算是殷九也一样无法出手。
而让殷九做出抉择的时候,是在他将帝君治好以后,诚如韶华长公主所说,帝君已经知晓了他想做什么,那么若是殷九为了帝君而对他兵戈相见,也就不怪他使他失去自由。
但凤尧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情况,叫做意外。
意外意外,意料之外。
指的当然是不在计划之中的事情。
他太高估了自己了,或者说他是太过于自信,所以才会有这样让他后悔不已的场景出现。
大臣的动乱还没多久,太后在长公主的安慰下还是忍不住心慌,袖里剑一把是不够的,但那偏偏不是一把普通的袖里剑。
所以——
侍卫们拦截不住也是理所应当的,那分明离帝君半个御花园之远的袖里剑很有灵气,似乎就认准了帝君不放,沿着直线朝着帝君飞去。
“噗”
是剑刺入血肉的声音。
凤尧抬眸望去,却瞬间震惊地站起身来。
殷九?!
捂着心口,颜墨硬是忍着剧痛半跪于地。
是的,他现在是影卫殷九,而不是帝君颜墨。高台上的帝君不过是一个幌子,借以傀儡假扮自己坐于帝位,更甚至是由于心神相连,连母后皇姐也是辨不出真假。
毕竟,那是另一个他。
历代帝君的护身符。
——只在危急时刻才能动用的傀儡。
一次过后,就该废了,但这么一次也就够了。
颜墨不知道这护身符为什么会出现的这么巧,几乎是他才纠结如何找人假扮自己的时候就被影卫之首殷易告知了这护身符的存在。
太巧了,巧得让他以为如有神助。
可偏偏这一切得乎他心。
至于为什么不让傀儡做了殷九?
因为傀儡殷九和他这个殷九,凤尧能轻易辨得真假,而若让傀儡扮帝君则不会被发现,说到底就是距离作蛊。
如此看来,他的计划成功了。
除了殷易和他,不会再有人知道影卫有28 他说殷九为他而死,那世上便再无殷九。
而到了他该死的时候,傀儡会瞬间替换他,作为一具真实的与殷九无二的尸体存在。
不为人知的术法总是那么的神奇。
颜墨看着维持不住自己国师面具的凤尧,笑了。
若天下皆与你为敌,那你该如何?
凤尧,你真的能淡然做个事不关己的观棋人吗?
要记住了,殷九是被你杀死的。
被你拥有的力量杀死。
更是替了殷九的主子去死。
所以,殷九死了,那你呢?
说到底,你我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来都不是。
颜墨心里的话语凤尧无法知晓,在大臣们相顾无言的注视下,他颤抖的手指才触上殷九的心口,就被对方用仅剩的力气挥开。
“传御医。”
帝君的话语惊醒尚是呆愣着的时锦,心里明白这怕是帝君的影卫,但他却不明白国师的行为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都和他无关。
“是。”
“殷九……”凤尧的声音也是颤抖的,隐隐透着绝望。
他想救他,却发现自己的力量竟不对殷九起作用,这让他如何不绝望?又怎能不绝望?
附上了咒的刃,是为了破开帝君的护体龙气,其威力不用说。若是刺了帝君,也就刚刚触及心头,达到了他目的——取了心头血。
可换成殷九……
凤尧几乎是颤抖着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圆滚滚的药丸被他夹在指间,“吃了它就好了,吃了它……”
还没接触到殷九的唇角,就再一次被本该没力气的人再次挥开了手,玉白的药丸滚落到帝君的龙靴旁,凤尧的注意力却没有移开殷九半分。
“国师大人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置?”帝君淡薄的语气在此刻的凤尧听来更是极为刺耳。
就这样不把殷九当回事的人,又凭什么有资格在他心里占据了全部?
看着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的殷九,男人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因此变得更是惨白。
你……是该厌恶我的。
若不是我太自以为是……
若不是我太过于爱你……
若不是我太低估你对他的忠心……
是不是你还是像以往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
血色在眼底汹涌澎湃,有那么一瞬间凤尧是想毁了一切,再自我毁灭的。
听着耳边大臣们纷纷告退的话语,颜依依神色莫测,知晓内情的他很快就将一切理清楚了。
可是……还不够。
只要没有真正的结局,一切都不会成为定局,也就还会有所谓的变数。
她语焉不详地给身旁的太后做解释,然后也随之告退,帝君和国师之间的交锋,她们这些后宫女子可不该干涉,也就是可惜了天家的影卫。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该顾忌的事情,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做好身为一个公主的本分。
于是,待得最后,这宴席上只剩下一傀儡,一病美人以及伤得不清、半跪在地的俊美青年。
昔日冷漠偶尔显得有些无情的眸子失了神色,颜墨另废了一些心力去指导傀儡接下来的话语问答,好在凤尧的注意力没在傀儡身上,以至于那明显的违和也没被发觉。
他侧过头,看着那玉白的药丸,捂着心口怔愣,粘稠的血液怕是顺着指缝流落衣裳,不过他穿的是影卫的黑衣,看起来倒也不会明显。
作为一个该沉默寡言,主人未发话绝不多嘴的影卫,他这般表现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本就被他搅得心神不宁的凤尧不会发现任何不对。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凤尧起身,伸手就掐住了那龙袍青年的脖颈,入手是冰凉的,却不如殷九的冰凉让他舒心。
身穿龙袍的青年没回答,凤尧也没有期待他回答,因为他已早就心知肚明。
可殷九……
凤尧垂眸,果然,颈间多了一柄软剑,剑身还有些颤抖,看得出来握着剑的主人是虚弱的。
他松手,转身将殷九拥入怀里,匕首已经回到了他手里,可他的力量依旧无法对殷九起任何作用,“殷九,若你死了,我要这天下苍生为你陪葬。”
所以殷九,你不能死。
凤尧的语气很认真,他现在认真地不能再认真了。
——殷九,若是你死了,这天下苍生也就随你而灭,而我也会带着这个世界一起,随你而亡。
怀里的人没说话,那高高在上的帝君也没说话。
“若你死了,我第一个就杀了你的主人。”他轻笑,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可心里更多的却是满满绝望以及悔不当初。
——纵然遍体鳞伤,我亦无悔?
但他现在后悔了,若是他遍体鳞伤他不会后悔,可遍体鳞伤的却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的殷九。
不是别人,不是他自己,而是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殷九。
“那我在死之前杀了你。”冷漠的话语刺得凤尧心一抽一抽地疼。
因为没有可比性。
所以他就该让殷九眼里只有他。
可现在的问题不是殷九的眼里有没有他,而是他留不留得下殷九,亦或者说帝君要做什么。
反正他也瞬间就想通了,大不了和殷九一起死,他也不执着于心头血,现在想想,凤尧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那么执着于解除束缚。
“看不出来国师大人竟如此深情。”高高在上的帝君倒也不恼,总归是要归于黄土,冒犯了也就冒犯了。
“若你不是他的主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凤尧的话太过于刺耳,但又在情理之中。颜墨按着可能还流着血的心口,缓缓站了起来,“我不会死,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动他一根汗毛。”
哈……
他看着青年死气沉沉的眸子里注入活力,可那却不是因为他。
若他的死亡是因为他,那似乎也不错?当然,前提是只有他陪着。偏执的想法取代了一切,凤尧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
或许曾经那个人也是这样想的……不求生能同裘,但求死能同穴。
这空档,时锦将御医带来。
一眼便看到那位影卫被国师紧紧地拥在怀里,哪怕气氛尴尬得很,可时锦莫名就从中看出了暧昧。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可他才方及冠,耳清目明的又怎么会看错呢?
他清楚地看到国师眷恋的眼神黏在怀里人身上,似是纠结得很,最后却又化作无可奈何,那般宠溺的神色他只在某对恩爱的夫妻身上见过。
而怀里的人呢?
明明应该推开国师,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乖乖地待在了国师的怀里,眼神若有若无的依恋。
这个时候他就有点心疼自家孤家寡人状的陛下了。

第79章 079.帝师篇(十一)

待御医为那位好不容易才离开国师怀里的影卫大人诊脉完,一不留神人就又被国师拥入了怀。
“启禀陛下,这位公子只是皮肉之伤,好好包扎便可,只是不知为何公子体内有些虚,像是有什么被抽空了一样。”
御医的话犹如惊雷平地起。
什么叫像“像是有什么被抽空了一样”?这让凤尧无法不多想。
他不敢猜测被抽走的是生命力还是……
说实话,颜墨真的很无奈,怎么这些人都不按计划来?
万万没想到最后破坏他计划的竟然是御医,这说起来真的让他很是尴尬,但说起来也就是那样,在凤尧没有证据之前,他终究是怀疑不了他。
毕竟,帝君与殷九都在他面前。
而凤尧也分不出个虚虚实实来。
这样便足够了。
诚如他所言,凤尧暂时还没有想到殷九跟帝君是同一个人的,但疑惑的种子已经种下,生根发芽只待成长。
“恳请陛下将殷九许配于我。”
或许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心,凤尧破天荒地跪下了,那一向不跪天不跪地更不跪君的人一下跪,旁的人都惊呆了。其实也不说旁的人,连颜墨本人在内都惊了一惊。
但他却莫名舒了口气。
还好这跪的不是自己,不然国师下跪也不知道会不会折了他的寿,这真的不是什么玩笑的话语,国师就是如此尊贵,毕竟连天地都不用下跪的人总是有那么些权力。
“国师多礼。”那替代这颜墨的傀儡微微侧了身,算是躲过了这一大礼。“朕说过,只要殷九同意,那么应了你也无妨。”
不对啊,他是不是把国师行刺帝君这一事给忽略了?
这个话题已经插不进去,颜墨有点无奈,果然凤尧于他而言真的就是祸害,否则他怎么变得如此不自己?
“殷九已和国师再无干系。”
艰难地把话说完,颜墨下意识地按紧了心口,为什么还是这般难受呢?明明他早已经决定了要断了这孽缘,明明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为什么这一刻到来之际他竟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殷九,若在苍生与自由之间,你会选择什么?”好在凤尧也不恼,虽然心里依旧难受,但好在被拒绝已经成了习惯,再难受也难受不到心灰意冷的程度。
“朕竟不知国师也是会用如此不入流手段之人。”淡漠的嘲讽自傀儡帝君的嘴里说出,空气莫名凝滞。“哦,朕差点忘了,今日这刺客也是国师的杰作吧?”
时锦和御医垂着头不敢说话,太多的爆炸消息惊得他们有些麻木。
刺客?时锦记得那刺客似乎已经被关入了天牢,毕竟行刺帝君……可帝君这话中之意竟是说国师是这幕后主使者,这蕴含的深意让他不敢多想。
“殷九生是皇家人,死亦为皇家鬼。”
这话一出,空气更冷了。
“可若这皇家都没了呢?”凤尧心里止不住的是对这皇族的杀意,若没了他们,怕是他与殷九之间便没有阻拦了吧?而那样殷九就是他的了。
他从来没有这般坚定过这样的想法。
殷九,我会留住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有你。
可你若是不在了……那么谁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对于孑然一身的凤尧来说,殷九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也不可缺少的存在,缺了这殷九,他的理智大概也就缺失了,想毁了这个世界的冲动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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