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私密记事 番外篇完本——by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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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平离去,薛亭画道:“这江家好大气派,连客人到了也只派个家仆迎接,主人到现在都未露过面。”
程漠笑著安抚他道:“稍安勿躁。人家是江湖第一富,又是江南第一美人,哪里那麽容易让你见得到面?”
薛亭画道:“就不知江家会不会将那白玉琉璃珠拿出来。”
“拿出来做什麽?”程漠问道,“拿出来招女婿麽?”
薛亭画道:“见识见识也算好的。”
子霄不语,独自回房打坐。
到了晚饭时,有人来请。据说这次江家一共邀请了近百名客人,连同各位客人携带的书童小厮,加起来有近两百人,都被请到一处用饭。
程漠到时,那间宽阔的大厅已经坐满了人,二十张圆桌,一桌十人,大多已经坐满。
本来喧嚣吵嚷的厅堂,因为程漠的到来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而看到跟在程漠身後的子霄,各人表情更是精彩,整个厅堂瞬间鸦雀无声。
“程盟主!”突然,一个少年站起身,兴高采烈挥了挥手。
程漠朝他看去,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凌小鹿。
凌小鹿招手道:“程盟主,过来坐。”
程漠笑著点点头,回头正要招呼子霄与薛亭画随他一起过去凌小鹿那桌,忽然听到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後响起,“请让让。”
程漠回过头去,见到两个小童抬著一顶软轿站在门外,轿子上坐了一个白色头发的青年人,那人皮肤干枯黄皱,嘴角难看的向下耷拉著,目光冰冷从程漠身上划过,拱起手抵在唇边低低咳了一声。
程漠侧过身子,抬手道:“请吧。”
那人一挥手,两个小童抬起软轿从程漠一行人身边经过。
程漠看到两个小童一直抬著他走到角落一张圆桌,圆桌边上本已围了四、五个人,纷纷起身避让。
小童将软轿放在两张凳子上,然後伺立一旁。
程漠微微皱眉,忽然听得旁边有人道:“病医仙秦芳川,没想到江家居然连他也请了过来。”
程漠回头,见到说话人正是凌小鹿的师兄,青城大弟子余小山,连忙拱手道:“余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余小山讪笑一下,伸个懒腰道:“说来话长啊,程兄先来坐下,我们吃了饭慢慢再说。”
程漠应道:“好。”然後随著余小山往旁边圆桌走去,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回头又看了那秦芳川一眼,只见到他也正看著自己,一双细长的三角眼反射过冷光,然後又缓缓转开。
程漠三人与余小山、凌小鹿一桌坐下。同桌另有三、四个青年男子,起身与程漠三人见了礼,道:“没想到程盟主居然也来了。”
程漠知道自己在这里并不受人待见,微笑著还了礼便不再多说。
那些人自然不好当著程漠的面议论他,转而谈论方才进来的秦芳川,道:“那秦芳川一副病痨鬼的模样,江家小姐嫁给他,岂不是等著守活寡?”
另一人道:“是啊,不知江家这邀请函是怎麽在送,连这种人居然也请了来。”
旁边一人道:“江家这不是在嫁女儿,这是在卖女儿,什麽比武招亲?还不如说,谁能杀得死慧寂,谁就是江家夫婿!”
程漠听他们谈论,旁边余小山轻声道:“程盟主一到场,这在场十之八九都觉得没了希望,你在这里,注定是不讨好的。”
程漠笑了笑,“我原以为这里十之八九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那麽多人都还真是想要来娶亲的。”
余小山诧异道:“自然是想要来娶妻,嫁妆丰厚的美人,哪个不想娶?”
程漠道:“我以为多少都会担心惹了慧寂这个麻烦……”
“慧寂毕竟只是传说,绝迹江湖近十年了,哪个见过,这些年轻人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要说厉害,都觉得自己未必不是他对手。”
程漠闻言,忽然想起自己与慧寂那一次交手,被对方强大内力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无奈摇摇头,心想在场之人,也许只有子霄有和对方一拼之力。
程漠问余小山:“余兄也是来讨媳妇儿的?”
余小山笑道:“我是被师父赶下山,带著小鹿来见识的。媳妇儿太美了我不放心,还是不要的好。”
程漠闻言也笑了。
很快有人送了饭菜上来,都是些精致的好菜,少不了鲍参翅肚,海味山珍。
只是子霄吃素,对这些都并不感兴趣,只简单吃了一碗白饭。程漠也知道他不喜欢这些嘈杂场合,都是自己一定要他相陪,他现在才会在这里。程漠不由觉得有些对不住子霄,道了一声:“抱歉。”
子霄摇摇头,放下碗,“无妨。”
吃完晚饭,江家主人仍是没有接见他们,各人回了各人的院子,自去休息。
凌小鹿和余小山到了程漠这边院子来凑热闹。
余小山道:“连程盟主也没见到江家人的面,我看他们不是架子大,而是不知在筹划些什麽吧?”
“筹划些什麽?”程漠亲自为众人倒茶。
余小山摸摸下巴,“不好说啊,总觉得江家没有招亲的诚意。你看,连秦芳川这种人都请来了,你说江家图个什麽?真把女儿嫁给这种人,不守死寡也得守活寡啊。”
凌小鹿好奇道:“为什麽?”
余小山推一把他的头,“小孩子不懂,别瞎问。”
薛亭画坐在一旁,忽然道:“离邀请函上写的时间不足三天,到时候江家人不可能还不露面。”
程漠点点头,“我们还是稍安勿躁,看看他们耍的什麽花样。”
子霄本来在一旁闭目打坐,缓缓睁了眼道:“三天?”
程漠问道:“怎麽?”
子霄摇摇头,“我有些事要做,三天後再回来。”
程漠担心道:“可是重要的事情?”
子霄道:“不是,见个故友,三天时间刚好足够来回。”
程漠问道:“不如我陪你去?”
子霄看向他,“不必,你留下来吧。”
子霄天未亮就已经离开。
程漠与薛亭画留了下来。第二天仍是同前一天一样,一早,所有人便被请去了那个宽阔厅堂共用早饭。
吃过早饭,程漠见到有人去拦住江家仆人质问,到底什麽时候江家主人才会出面。
那些仆人也是什麽都不知道,只能连连道歉。
程漠站在一边看了,知道这些骄傲的世家公子已经不耐烦了,江家人再不出现,也许就有人受不住要离开了。
程漠自然是沈得住气的。早饭後,闲来无事沿著江家院子闲逛,花园里许多花程漠都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满院!紫嫣红,甚是好看。
直到程漠察觉出异样来。
那是习武人的直觉,程漠觉得有人在靠近他,回过头来,果然见到远远一个修长人影在靠近。
程漠看那人戴著宽大斗笠,压得极低,几乎连脸都遮住了,只隐隐能看到一只眼睛上戴著黑色的眼罩。
程漠循著记忆,想起了这人是谁,微微笑著冲他点了点头,“你好。”
那人慢慢朝程漠走来,并未回应。
程漠略有些迟疑,独眼青年,戴斗笠遮著脸,程漠本以为他是西北黄沙马帮的少帮主,听说这人自幼被人毁了容貌,还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向来戴著斗笠遮住脸,最痛恨别人盯著他看。
程漠自问与他没有过节,见他朝自己走来也不避让,问道:“可是有什麽事?”
那人一直走到程漠面前,程漠自斗笠下缘看到了他半张脸,猛然间心里一惊,想要朝後退去时,已经被对方扣住了手腕。
程漠另一只手切向他手臂,经脉却被他深厚内力一震,不由身体一颤,两只手都被他扣住,往前一拉,然後那人低下头,重重咬住程漠的唇。
程漠的舌被擒住,重重翻搅卷吸著,因为身体被压制住,多余的唾液都落入程漠口中,他只得艰难吞咽下去,然後感觉到那舌头抵住自己咽喉重重一压。程漠往後退去时,嘴唇都有些麻肿,他语气不稳,道:“慧寂哥哥?”
慧寂一手捏住他下颌,将他的脸抬高,嘴角勾了勾,“程漠。”
程漠趁机一掌拍向他手腕,被慧寂反手一绕,仍是牢牢扣住他的手,将他往偏僻後院拉去。
程漠跌跌撞撞跟在慧寂身後,几次想要挣脱,均被慧寂精巧的近身擒拿之术阻了下来,一直将人带到後院寂静无人的杂草丛中,抬手扯他裤子。
程漠大惊失色,道:“这里不行,会有人过来!”
慧寂闻言,动作略一停顿,钳住他下颌问道:“那你说哪里行?”
程漠涨红了脸,“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不愿与他废话,又用力吻住他的唇,扯下他裤子那只手握住他阳`物开始揉搓。
程漠重重喘著气,下`身被人抓住,反而不敢用力挣动。与慧寂硬碰没有胜算,可是就此束手就擒,程漠又怎能甘心?
下`身被慧寂的手掌抚弄著,即使不能硬起来,程漠也是气喘连连,双手忍不住抵在慧寂胸口,支撑著有些发软的双腿。
忽然听闻慧寂在他耳边道:“程漠弟弟,你这副虚有其表的身体,也想要娶妻?”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他毕竟是个男人,哪里能忍受得了被人这麽说,可是血契是他身上致命的弱点,多一个人掌握,自己就多一分危险,他岂能为争一时之气轻易说出来。
慧寂见他不应,只以为自己说中了,惹得程漠恼怒,低下头来含住程漠一边耳垂吸`吮,问道:“我送你的东西呢?”
程漠心里一惊,那个珍珠耳环取下来不久就已经被他弄丢了,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到。
他以为会惹了慧寂发怒,却不料慧寂道:“没关系,我会送你更好的东西,让你一辈子也没法取下来。”
慧寂说完,将程漠翻身压在了地上,一手将他两只手牢牢制在身後,另一手抬高他的臀,手指伸进去紧窒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重重收缩後`穴,咬紧了慧寂手指。
慧寂并没有太多耐心,又添了一根手指草草扩张两下,便挺著自己粗壮阳`物,重重插了进去。
程漠疼得全身一颤,後`穴虽未流血,定然也是裂开了细口子的。
慧寂一插到底,然後又连根拔出,再一次完全将程漠贯穿。
程漠喘著气道:“慧寂哥哥,你别这样……”
慧寂捏住他下颌,将他头抬高,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哥哥做梦都想干你,你说该怎样?”
程漠後`穴不由自主收紧,惹得慧寂也轻喘了一口气,咬住他的耳朵,将舌头探进耳洞里轻舔。
慧寂下`身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既快又狠地在程漠体内冲撞,直插得程漠动了情,肠道内泌出黏腻液体来,使得肉`体拍打的声音间带起滋滋水声不断。
慧寂不再压制住程漠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後背与自己前胸相贴。
程漠压抑著呻吟的声音,忽然被慧寂两只手指探进唇中,夹住他柔软的舌玩弄。唇里的津液抑制不住沿著唇角滑下来,牵起银丝,滴落在了自己胸口上。
慧寂的动作粗暴而残厉,仿佛狂风暴雨般将程漠笼罩在其中,臀肉被慧寂双囊反复拍打,都有些泛红发痛了。
然而这近乎暴虐的动作,却能引得程漠动情不已,囊袋都胀得发痛了,却找不到疏泄的途径。他只觉得难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仿佛最初与子霄那次,始终不能发泄的痛苦将他折磨得头一阵阵跳痛。
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慧寂手上。
慧寂扳过他的头,看到他双眼都蓄满了泪水,於是一口咬住他的唇。
程漠能感觉得到,慧寂一边与他接吻,下`身的顶撞却一刻也没有软下来,直到程漠後`穴由酥麻开始泛著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慧寂才将精`液满满射了进去。
慧寂发泄在了程漠体内,程漠只能垂著头粗粗喘气。慧寂从身後搂住他,一直吻他耳侧,两只手则抚摸著他身前。
慧寂从程漠体内抽了出来,捡起他的长裤将两人下`身草草擦了一下,然後脱下外袍将程漠裹住。
程漠不是没有反抗的力气,而是如今这副模样,就算能摆脱慧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慧寂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程漠吃了一惊,抓住慧寂手臂道:“慧寂哥哥……”
程漠的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哀求。
慧寂低头看他一眼,轻轻一跃翻过围墙,循著人迹罕至的小道,踩著屋顶到了一个院子。然後翻身下来,抱著程漠进去院子最里面的房间。
这也是江家的客房。
程漠猜测著慧寂多半是借用了黄沙马帮少帮主的身份混了进来,至於他是怎麽办到的,程漠却想不出来。也有可能真正的黄沙马帮少帮主已经死在了慧寂手上。
想到这里,程漠不由心里一紧。
慧寂将程漠放在床上,出去叫人送了洗澡的热水进来。
床上厚重的蚊帐被放了下来,尽管知道送水的丫鬟不会看到床上的情形,程漠还是忍不住担心,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脸。
等丫鬟出去,慧寂扣上了房门,将程漠从床上抱起,脱光了两人衣物,坐进了浴桶之中。
程漠有许多话一直想要和慧寂说,可是难以找到机会。如今两人虽是赤身裸`体相贴在一起,气氛总算是平和,於是程漠开口道:“慧寂哥哥,我有话想要问你。”
慧寂从程漠背後环住他,扳过他头来,问道:“想问什麽?”
程漠从慧寂明亮双眼中能看得到自己的倒影,微微晃神,然後才道:“十年前……究竟是发生什麽事情了?”
慧寂道:“十年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程漠立即道:“你骗我!你若是不记得了,今天混进江家又是为了什麽?真如江湖传说那样,你打算将江南四大家族的人赶尽杀绝?”
慧寂若有所思看著程漠的双眼,到了最後笑一声,“算是吧,怎麽?武林盟主想要将我拿下,以卫正道?”
程漠这才猛然想起,慧寂离开少林这麽长日子,怕是早就知晓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打算带同白道武林再次围剿他?
程漠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在程漠心中,从不认为慧寂是丧心病狂的魔头。即使当年程老盟主带领众人对慧寂围追堵截时,程漠也坚持认为他的慧寂哥哥是有苦衷的。那时候的程漠,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找到慧寂,亲自问他一句为什麽。
这个心愿後来随著慧寂被青松老人擒获,囚禁少林而逐渐淡去。可是如今再见到慧寂,程漠仍是会将他与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僧人的模样重合起来,那时的慧寂哥哥总是带著温暖而友善的笑容,又怎麽会是残害无辜的大魔头呢?
程漠看著慧寂不说话。
慧寂伸手在他下唇轻轻捏了一下,“看著哥哥做什麽?想哥哥干你了?”
程漠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慧寂一只手伸到水下,手指又探进了他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用力一缩穴`口,想要从水里站起来,慧寂用手臂绕过他胸前,将他箍住。
手指在他体内按了按,便换上了坚硬肉`棒,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程漠抓住慧寂环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听得慧寂道:“你来这里做什麽?想娶江家小姐?”
“我……”程漠话未说完,被慧寂重重一下顶在肠壁,变成了一声喘息。
慧寂的抽`插比起初时和缓了不少,程漠喘著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他道:“我只是想,也许你会来,所以我才来的……”
慧寂轻笑一声,“来抓我?”
程漠反驳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麽苦衷,当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慧寂沈默著,一只手握住程漠软垂阳`物,轻轻摩挲。
程漠道:“慧寂哥哥跟我说过,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你说常行於慈心,去除怨恨想。你都忘记了吗?你究竟是为练邪功走火入魔还是为了心中所想才去练那邪功?”
慧寂道:“重要麽?”
程漠回头朝他看去,“对我来说很重要。”
慧寂身下动作用了些力,“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程漠被他顶得失了平衡,身体趴伏在浴桶边上,後背肌肉一时紧绷,露出诱人曲线。
慧寂双手扶在他腰侧,大力抽`插。
程漠被快感折磨著,摇了摇头道:“慧寂哥哥,少室山下那些日子你真的忘了吗?你念过的经、拜过的佛,都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