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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我抱紧自己本体/快穿之流溯完本——by飞白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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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
“叫人!”
“刃叔保重。”
“乖~”
千繁不再留恋,很快下了盘溪山。
他们,其实从来都不一样,就像盘溪山的雾永远近不了他身,而风神和刃,除了亭中,永远被雾纠缠着。
作者有话要说:
额…预计错误,剧情转折下章出来!
魔界副本即将开启!
818那个总想带我回老家的血魔老祖啊哈哈哈~

第11章 第十一章 玉葫芦

以血化成的凶兽咆哮着抬起爪子,数十到金红色光刃在它爪子前聚集成型,然后向瘫倒在地的青年打去。
松入风瞳孔骤缩,眸中放出凶光,他握住断了一截的花雪缭,在此压榨几乎枯竭的丹田在法剑上聚出一层薄薄的灵光,抢先朝凶兽甩过去。
那凶兽刨了下爪子又是一声咆哮,金红色光刃轻而易举的撕碎根本没什么威胁的花雪缭。本命宝剑被毁让松入风一口血喷出来,然而还来不及擦掉,凶兽的杀招已近在眼前。
松入风就地打了个滚,躲不过至少要避过要害。然而身上的上比他想象的更严重,他躲避的动作并不很迅速。
眼见着那杀气凛凛的光刃就要划过他的喉咙,松入风眉心一道细长的红痕突然出现,一道比光刃要凌厉百倍的剑气从里头蹿出来,击碎了光刃后直接将凶兽搅碎,之后还不肯散去,拐了个弯将周围一里内潜伏的蠢蠢欲动的气息全部剿灭,然后化成一道纯正的灵气再度缩回眉间红痕,由经脉游向四肢百骸,最后灌进枯竭的丹田。
松入风被倒灌的灵气打的一哆嗦,利索的翻身起来,一探查,丹田满盈经脉完好,内伤基本痊愈,只有外伤还有些狰狞,灵气一翻滚也立马好的七七八八。
抬头四望,将他差点逼入死地的凶兽已经变成一滩肉块,潜伏在周围的不善气息也消失殆尽,只余下扑鼻的血腥气。
松入风抽抽额角,迅速离开这此地。
刚刚那道剑气就是千繁打入他体内的那道入微大乘的剑气?“入微大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叫法,可那厉害程度,估计不比他师父全力一招弱。卧槽小千繁到底什么来头,随随便便予人护体的剑气都堪比如今修真界最强者的全力一击,还让不让人好了!
松入风心中快速闪过许多念头,步子也约走越快,然后一脚踏空往下坠落。
“卧槽!”
还不待松入风做出反应,他就啪的一声摔倒一片湖里,随之而来的就是浑身上下跟火燎似的疼。他还继续往下掉着,擦过他的湖水跟铁刷子似的一擦而过好像要带走一条肉一样,松入风实在忍不住疼痛闷哼了一声。
然而再疼他却对此境毫无办法,一身灵气好像都被封印起来,只能让自己直直往下坠,仿佛没个尽头,到最后松入风干脆破罐子破摔惨叫起来,心底还颇为轻松。喊吧喊吧,反正没人听得到。
“闭嘴!”
一声历喝忽然从一旁传来,松入风立马闭嘴了,惊悚的朝声源处瞪过去,力度极大简直让人怀疑他脖子都会被拧断。
然后,松入风看见了一声黑衣破破烂烂的花千疏,他背着子母剑,眉毛拧成疙瘩煞气十足的瞪着他。
松入风更惊悚了,再一转头,清诀、清筱、清迢都在他身边不远处,跟他一样往下坠着,湖水从他们身体里扯出一丝丝浑浊之物,每个人表情都不那么轻松。
不过清迢还是一手抱着他那个几乎快散架的藤球,另一只手伸出来朝他打了个招呼,硬挤出一个嘲笑,却狰狞的不忍直视。
松入风将头噌的拧回去,他感觉自己脸都要丢尽了!然后又噌的拧过去。
“千繁呢?”
没人回答他。
松入风在水中下坠使不上力,手舞足蹈的划了半晌也没能改变自己和众人的相对位置。他一字一顿的再次问道。
“千,繁,呢?”
还是没人回答他。
“喂,不是说六道试炼损荣与共吗,我们现在都在这里,千繁怎么不在?”他盯着清迢,似乎想让他给他算个答案。
“别看我我也算不出来。”清迢耸耸肩,“小千繁的命数我从来都算不出。”
松入风还想说什么,却噗的一声他从水中脱离,置身半空中仍在直直往下掉。而天空之中,劫云汇集,居然是松入风的结丹雷劫。清迢四人各使神通朝劫云范围外奔去。
下了盘溪山,千繁忽然迷失了放心。破碎的三山绘或者说通天秘境完全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六道试炼他被排除在外,也不知道松入风他们是否完成了试炼。
完全感受不到松入风身上的禁制,能隔绝他禁制联系的,除非是分出不同世界,也就是法则的界限。
一个高等级的秘境自成一小境天,有着一套自我运行的法则。如今他感受不到松入风所在地,难道松入风已经出去了?至于“松入风已经死了”这个可能被他毫无意识的pass掉了。
撇撇嘴,千繁感觉有点不高兴,就和自己心心念要等人一起走结果发现对方已经到家了的不高兴一样。
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爷可是神剑千繁,才不稀罕和你这愚蠢用的凡人一起走!
于是千繁哼了声,气鼓鼓的随便挑了个方向就御剑离开。刚滑行了没多远,身形忽然顿住了。精致明艳的小脸隐隐有些发黑。他踢了脚飞剑旁边高高翘起的树梢,似乎觉得不解气又碾了碾。
“千繁你每次见了刃之后都会变得特别可爱~”
伴主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千繁下意识的反驳。
“那家伙总有把人同化成弱智的本事!”
说完千繁又沉默下来,愣了会干脆收了剑,慢慢走着,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远处隐隐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烦不过的千繁干脆飞升前去打算打打架消消气。走近了却发现打成一团的两方人,一方虽然面生却穿着青云宗弟子的服饰,白衣剑修青衣法修黄衣符修都有,甚至还有两名晦明峰的星月袍玄修。另一方黑衣蒙面煞气重杀气盛,领头的居然还是千繁熟人——天生媚骨的沁儿。
想也没想,千繁红雨出手朝那帮黑衣人挑去。
本来打得正激烈的两方忽然被插入的红衣少年打断了节奏,顿时有几人身上添了几道伤。
“你是……花千繁?!你怎么在这?!”沁儿一双媚眼瞪的老大,不顾自己人设惊叫出来,她手下那群魔门弟子的法器唰的掉个头朝千繁指去,青云宗弟子也掉转法器警惕的望着这来路不明的红衣少年——和那妖女一样一身红衣,还和妖女认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千繁望了眼沁儿,黑黢黢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动动手似乎打算挥剑。
“撤退!”
沁儿冷声喝到,然后率先转身,一张红纱托起她飞快消失,那群黑衣弟子也不含糊有样学样眨眼就没了踪影。千繁不悦的抿抿唇,转身看向那群神色不太友好的青云宗弟子。
“做什么?”
“你是何人?”一名高高瘦瘦长得极为清俊的法修弟子上前一步问道。
“我是何人?”千繁重复了一遍,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跟随昭华一起前往秘境的吗?你不认得我?”
虽然千繁怎么关注他人觉得这群弟子面生的很,但不是千繁自恋,而作为峰主长老弟子、通天秘境的内定名额,不说全青云宗弟子都认识他,至少和他一同进入秘境的精英弟子不该不知道他。
况且拜入青云宗的这十年来,除了最后邪气大盛的四年,千繁都活跃的很,不管是“血洗”昏暗林还是到处买买买浪浪浪,上至掌门下至外卖扫地的几乎都眼熟他了。
“你们又是何人何门下?我也瞧着眼生。”千繁抱剑反问。
“在下青云宗大椎峰柳如,不知兄台是何人门下?”清俊法修弟子抱拳一礼。
在内门弟子和峰主亲传弟子之间,还有一等,那就是收入峰的记名弟子。不在宗内排辈分,却也能叫自家峰主一声师父,比寻常内门弟子更有机会接受峰主教导。这柳如,应该就是大椎峰的记名弟子。
千繁拧拧眉,混了六七年,再不在意也该把大椎峰上的人手给认全了,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号人?
“大椎峰花千繁。”千繁报了自家的名号。
“花千繁……难道您是清繁师兄!”柳如惊讶出声,“清繁师兄您居然真的被困秘境却还……”活着吗……
“怎么?”千繁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柳如目光复杂,他身后的一干青云宗弟子有的神情恍惚有的不明就里。
“清繁师兄,你可知如今距离您进入通天秘境已过二十年之久吗?”
“什么?”千繁眨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二十年,你是说现在已经是通天秘境再一次开始的时候了?”
世上最狗血的事莫过于你以为的一小会儿,别人却是实实在在过了二十年,然后还要抓着你的领子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担心。
千繁僵着脸使劲扒拉着松入风扯着他领子的胳膊,怎么也扒不掉最后干脆抽出红雨就往前拍,正好排在松入风屁股上。
“卧槽反了反了!花千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一身轻松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回来了还不知准我揍你两下解解恨你不知道受着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吗?!”
“喘气。”
千繁木着脸收回剑,瞪着松入风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
“都说了我就是上了盘溪山遇到故人说了会话就下来了。”
“卧槽盘溪山上的白雾拦着人谁都不让进你以为我信你?还故人?故你个毛线球!那可是二十年啊!说会话就说了二十年?哥你能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话本吗!”松入风头疼的捂着脑袋,眸子暗含担忧。
最关键的是,以往未准时出秘境的人都会在下次秘境开启之时尸骨被吐出秘境,从没没听说过谁能在秘境里待倒下一次秘境开启还活蹦乱跳的。
故人,倒是什么故人能有这能耐?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千繁大摇大摆的跟着青云宗历练的弟子出秘境,这事几乎落入大半个修真界眼里,还不知道又有人要打什么鬼主意!
松入风还准备再揪住千繁抓狂一阵,忽然一名侍童来报,说峰主请千繁前往大椎殿。想来也是,徒弟活着回来了,做师父的怎么也得表示下关心。松入风摆摆手让千繁离开。
“去吧去吧,回来了带你去苍云城,长庚了又做出了新糕点。”
千繁眼睛一亮,点点头跟侍童走了。
到了大椎顶,推开殿门,殿内空无一人。千繁奇怪的眨眨眼,打算去内殿等会,就等一炷□□夫,等不到人他就回去,跟松入风去苍云城!
走到大殿中央的时候,千繁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葫芦忽然发热。
这葫芦还是十年前……好吧,三十年前昭晖予他的,蓝幽幽的十分好看。玉葫芦里藏着一丝法则气息,是清心静气的好物,偶尔也能帮上千繁几分。
千繁掏出玉葫芦,蓝幽幽的葫芦忽然化成一滩水从他指缝滴下,仅余一团猩红的光在他手心闪了一下,然后钻进手心从经络向周身蔓延。
千繁一眯眼,发觉自己这光灵力阻拦不住,当机立断就要斩掉右臂,脚下忽然光芒大放,一圈圈的向殿内漫延,光芒过处,无数道闪着金红色光泽的阵线显现,整座大椎殿,居然被刻画布置成了一个复杂而庞大的阵法。
昭晖捏着一张金红符纸,笑眯眯的从内殿3
猩红的光如同丝线瞬息间将千繁缠住,千繁冷哼一声无数剑气从他身体迸发,丝线杯崩断了大半。阵法中升起金红的线如同扑食的恶狼向千繁卷去,不待他崩断全部金线就又缠上一层。
大殿一角,昭晖两指夹着一张金红的符,笑容慈爱,他望着千繁,就好像望着一只挣扎的蝼蚁。
“清繁徒儿,这清仙阵入了就逃不了,还是莫要浪费力气了。乖乖睡一觉,睡着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奋力挣扎的千繁看了昭晖一眼,目光虽冷,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平静,仿佛早就料到此境,还带着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失望。
一层层金红的线从阵法里头射出来缠上千繁,很快就像一个茧一样将人完全裹在里头,隐隐的红光从茧中流出,一道巨大的剑的虚影慢慢在茧上方成型。
昭晖屏息望着那剑的虚影,满是褶子的脸上慈祥的笑染上几分痴迷,他夹着符纸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剑坯……哈哈剑坯!只要吞下去,这剑坯就是我的了!”
昭晖晃了下手,指间夹着的符纸噗的蹿出金红的火焰将符纸烧为灰烬。他迫不及待的将符灰塞进嘴里,干咽下去,然后走到阵眼处盘膝坐下。
裹着千繁的茧上抽出数到丝线,蜿蜒着缠过阵眼处昭晖的四肢,然后探出去够那剑形虚影。够上了就如同穿针引线一样在虚影和昭晖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穿梭都把虚影向昭晖那边拉近一步,仿佛要将两者缝合在一起。
昭晖老朽的身体打着颤,杯穿刺的痛苦让他慈爱的面孔都变得扭曲,而他的眼睛却放着惊人的光亮。
“就这样,慢慢挪过来,变成……我的!”
这时,原本快速在两者之间穿梭的丝线一顿,昭晖仿佛被卡壳般双眼鼓起,他重重喘了两下,双手艰难的掐了几个诀,顿住的丝线开始缓慢的游走。
还没等昭晖松一口气,裹得紧紧的茧开始冒出一丝丝深灰色的邪气,昭晖呼吸一滞,意识到不好。
然而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整个金红色的茧被邪气撑爆,缝合剑形虚影盒昭晖的金红线也猛地被崩断,力道之大将昭晖弹起来狠狠摔在墙上,一口血和着破碎的内脏喷出来。
昭晖眼神闪烁,来不及压下自己的伤势,掏出一把符纸,飞快掐诀,符纸飞到大椎殿四面墙壁上,绘在大殿各处的阵法如同贴纸般升起流入符纸中,然后符纸自燃,瞬息间,原本遍布阵线的大椎殿除了墙角一撮撮符灰什么都看不见。
大殿正中,千繁低垂着头,红衣黑发无风自舞。他全身都包裹在一层深灰色的邪气中,无数剑气围着邪气穿梭,不知是在压制还是助威。
“你果然……包藏祸心……”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干涩的几乎听不出一点儿原本的音质,千繁手中,抓着一柄细长的剑,剑身简洁细如游蛇,剑柄处旋转繁复如同细碎牡丹瓣,整把剑有种介于秀美与艳丽之间的感觉,一眼乍看之后便深刻脑海挥之不去。
然而此刻,昭晖却无暇去欣赏这把极为吸人眼球的细茧,他几乎是在千繁发出的巨大威势下全身颤栗,满眼惊惧,眼底却藏着一丝或许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贪婪。
剑坯之体……上上乘的剑坯之体……
“昭晖,若是你不曾这般,你我相安无事也无妨;可是你既对我意图不轨,我也再找不到视你无物的理由了。”
千繁缓缓举起剑,他的眼蒙上一层淡淡的红色,原本黑亮的眼珠子都让人看不真切。眉间那一道细细的红痕此刻红的仿若血痕,无端有种凄凉和凌厉。
“花千繁你敢!”昭晖挣扎着站起来,色厉内荏的吼道。
“花千繁。”千繁突然笑了,嘴角之勾出一个极小的弧度,既不妖冶多情也不风华绝代,只有一股淡淡的讽刺。他动动手腕,剑尖直指昭晖,缠绕在他周身的邪气盒剑气裹在剑身上蠢蠢欲动。
“你看,我没把你当师父,你也没把我当徒弟。”
千繁剑尖抖动,凌空划了一个圈,一道剑气嵌入圈中,数到邪气也不甘示弱挤进去。一挥剑,嵌入剑气盒邪气的圈朝昭晖打去,似慢实快,眨眼间就蹿上昭晖面门。
“住手!”
伴随着一道厉喝,一把银白朴实的剑截住这道圈,两者相撞哐当一声,离得近又身受重伤的昭晖又是一口血喷出来,但他毫不在意,反倒是欣喜的踉跄一下后退几步。
“昭华师弟、青湮子师弟,你们可算是来了!清繁徒儿忽然邪气大盛被心魔所控,为兄不及防挨了他一招。若不是师弟来的及时,恐怕为兄……”
昭晖捂着胸口一脸心有余悸。
昭华挡了千繁的招式,也不主动出手,收回自己的霜雪剑,瞥了眼对面红衣少年。他邪气四溢,双眼绯红,确实是入魔之征。
未喝住千繁的青湮子也是直视千繁,目光除了凌厉,还有些许说不出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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