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警+拒捕 特典完本——by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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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身刺入的瞬间,空虚感一扫而空,脑晕目眩的快感充溢体内。激烈的撞击让南天一边哭喊,一边释放了自己的白色体液。带着浓重腥味的白浊飞溅在威严警服的下摆,淫荡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感觉很棒吧?”莫问之抱着他喘气,一起享受甜美的余韵。喘息平缓后,灵活的指尖又开始贪婪抚摸刚刚才承受过冲击的菊花入口。
红肿的褶皱在指下颤栗,楚楚可怜的模样使莫问之才发泄过的肉棒又变硬起来。
“别急,今晚还有得你吃呢。”指尖停留在不断收缩的入口,莫问之猥亵地戳戳那个可爱的地方,“本少爷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喂你。”
月色美丽得近乎妖艳。平静的夜晚,一向注意锻练,自称为健康宝宝的重案组南天警官,于惨痛的鸿兴集团四十八层事件后,再次被同一个漂亮的男人蹂躏到昏死过去。
第八章
普天之下的员警,恐怕只有他一个会遇上这么机车的状况。
被嫌疑犯玩弄了整整一个晚上,操得死去活来,而嫌疑犯的这种袭警行径,居然还有自己亲笔签名的声明支持其合法性。真是投诉无门,欲哭无泪。所谓生不如死,大概就是指这种心情。
拜那个精力无穷的禽兽所赐,南天今天又不得不再度以一瘸一拐的姿态,丢脸地出现在警局。
这种摆明身体不适的状况当然不会被重案组众人忽略。各位前辈对他这个新丁都很照应,很快,南天就收到了不少关切的慰问。
“南天,又不舒服吗?脸色不大好啊。”
“没……没事……”
“好像走路不太自然,脚扭到了吗?”
“不是……”
“不是啦,他前天开始就不太对劲,还在洗手间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哦。我知道了,”小分恍然大悟,“一定是长痔疮。南天,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这里有一支药膏,我妈从新加坡买回来的,效果特好,给你拿去用吧。”
南天手上握着小分硬塞给他的痔疮膏,尴尬得无与伦比,恨不得直接把头撞在警局的招牌上。
阿岩兴匆匆地过来,告诉大家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莫问之的案子有了新的突破点。”
“什么?”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过去。
南天的神经更是绷得最紧。莫问之,那个混蛋又干了什么?
阿岩说,“我们不是因为一直不能接近莫问之,所以才取不到任何进展吗?卧底和窃听器都不能插到他身边。”
“是啊。他这个人超级谨慎狡猾。要在他的地方装窃听器根本不可能啦,立即就会被发现。”
“嘿,这次我们偏不装他的地方。”
“那装哪?”
“装在莫问之的私人心理医生那里。”
真是一语惊破梦中人,大家纷纷点头,“对啊!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那家伙绝对不会防备。”
“既然是看心理医生,那么干过什么坏事说不定会主动说出来。一旦录下他的自白,莫问之这家伙就死定了!”
“快点去装窃听器,他那个心理医生的办公室在哪里?”
“昨晚就装了,这种小活,我一个人就搞定了。”阿岩得意地看看表,“现在是星期三早上十一点,嗯,正是那混蛋和心理医生约谈的时间。”
“走,快到语音分析室去,”
想到很有可能会抓到莫问之这只狐狸的尾巴,所有人兴致勃勃朝语音分析科跑去。南天也尾随其后。
当然,他的心情,要比其他人更复杂一点。偷听那家伙和心理医生的谈话,说不定真的可以知道那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吧。
语音分析室里,老大早就坐在那里窃听莫问之和心理医生的对话了。
重案组组员们跑到门口,不约而同安静下来,鱼贯走进来坐下,神色兴奋地等待着音箱里传出声音。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春风满面。”
“是,心情很好。”
听见重点嫌疑犯那把优雅又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精神大振。
嘿,鱼儿果然上钩了。
为了更清楚听见嫌疑犯说的话,随时录音下来,众人都聪明地屏息闭气。语音分析室里静得掉针可闻。
“看来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心理医生用聊天的语气问。
“睡?”莫问之低沉地笑声沿着电流传送过来,轻轻回荡在语音分析室上空,“不,昨晚根本就没睡。在床上玩了整整一个晚上。”
坐在角落的南天脊背猛然绷紧。老天,我的命没这么苦吧?
“看来很尽兴?”
“当然,爽到了顶点。麦克,你绝对没有尝过那么棒的美味。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非常健康,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我喜欢他的表情,每次看到他被我插进去时那个快哭出来的表情,我就觉得下面快爆炸了。”
“看得出来,你找到一个不错的同伴。”
“对,难得的内外兼优。外形很帅气,里面更加热情,每次都紧紧含着我的东西不放,真是异常淫荡的身体,可性格有时候又很倔强。呵呵,这倒刚好给了我玩不少SM花样的借口。我已经从搞搞乐俱乐部那里订购了它们情趣用品排行榜上前一百名的所有的产品,每天用一样,保管他每次都张着淫荡的小嘴求我狠狠操他。”
正处于青春亢奋期的小分听得目瞪口呆,偏头对坐在他旁边的南天压低了声音感叹,“当心理医生真是好,每天可以听到这么刺激的内容,比色情小说还劲爆。啧啧,那个莫问之的妞一定火辣到极点,要是我也可以上一次就好了。”
南天表情诡异地瞥他一眼,冷汗潺潺而下。心理治疗室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虽然很刺激,但是这样听起来,似乎你对待床伴的方式有点粗暴。”
“他喜欢略为有点粗暴的性交。”
去你的大头鬼!老子什么时候喜欢粗暴了?
“每次用言语羞辱他,或者用力捅他的屁股,他就会变得更加兴奋。我前天试着把一个情趣道具,名叫爱的小气球插进他的屁股,按动遥控器的时候,他几乎当场就射了。”
混蛋,说话注意点!几乎当场就射,不就是说没有射吗?南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握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
小分在旁边失望地叹气,“原来是个GAY,害我还以为是辣妹,兴奋了半天。”
“我挺为你高兴,真的。问之,自从你从欧洲回到A市,我就觉得你一直不太愉快,每次过来总有心事,只有今天你的表情是最愉快的。最近警方还在继续调查你吗?”
重案组员们的心集体高悬起来。阿弥陀佛,话题好不容易扯到接近案情的地方来了。老大简直要把知情识趣的心理医生抓过来亲上两口。
“当然,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审,我的董事长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出现重案组探员。”
“这种情况会给你造成心理压力吗?”
“动不动就遭到警察审问,换了谁都会有压力。”莫问之无所谓地说,“不过没什么,我有自己独特的减轻压力的方法。”
什么方法?眼睛炯炯有神的探员们个个等待着莫问之的回答。
进行更大范围的走私?或者制造更大的黑帮火并寻找刺激?还是赚更多的黑心钱,醉生梦死以缓解被警方追踪调查的压力?
“我可以随时把我的小宝贝叫出来,在任何地方狠狠插他可爱结实的屁股。”莫问之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下流,“等我把他操到哭爹叫娘,眼睛湿漉漉的向我淫叫着求饶时,就什么压力都没有了。”
大出意外的龌龊答复。
希望可以得到证据,好一举抓捕莫问之的重案组众人一脸失望。
至于已经浑身僵硬,脸色青紫的新丁南天,则是一脸绝望——原来,我只是这个恶魔纾解压力的玩具……当然啦,南天,难道你还希望他在你身上放什么狗屁感情吗?
强烈地鄙视着自己内心小小的感伤,南天努力回复若无其事的表情。惆怅,却在心脏区域无声的,弥漫开来……
莫问之的心理治疗过程终于结束,在窃听了这段极度变态的对话后,重案组全体人员立即召开会议。
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按照小分的说法,这个内容不但偏离他们侦查的范围,而且实在……太劲爆了。
短暂的沉默后,重新扬起斗志的老大高声喊道,“南天!”
“在!”南天从郁闷的感觉中被唤醒,赶紧站起来答应一声,做贼心虚地观察老大的脸色,“老大,你叫我?”
“说说对这场心理对话的感想?”
“感想?有有有……有什么感想?”南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能有什么感想,除了淫荡之外,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过。不,只有淫荡,绝无难过。那混蛋,真的说了要把他“随时”召唤出去“缓解压力”吗?想到这个就又想去撞墙。
不过,老大他……不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吧?南天毛孔直竖地考虑这个可能性。
“真没用,说了多少次要细心。刚才的对话虽然没有提到和案情有关的线索,但是至少让我们对莫问之这个人多了一些了解。”老大声如洪钟地教训南天,“至少我们知道了,这个人是个同性恋,或者是个双性恋。而且属于性冲动型,估计性欲也极强。”
“对啊,不愧是老大。要抓到狐狸首先必须了解狐狸的特性,要抓到莫问之首先就要了解莫问之这个人。”阿岩高声赞美。
南天脸上肌肉抽搐。
如果这些也属于调查范畴,那么他一定是整个重案组里最有工作成果的组员。根据其痛不欲生的经验总结,这个家伙不但性欲极强,而且极其变态,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下流话,还喜欢逼别人也说下流话。
至于他那个东西的长短,粗细,热度,勃起时间,一个晚上勃起多少次,南天更是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老大,南天警校毕业没几年,比较单纯,不知道GAY的性交之间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小分这个好兄弟又跑出来为南天解围,“不过南天,既然莫问之是GAY,我看你还是去找一些关于GAY的书了解一下。刚才他和心理医生对话里面说到的插屁股,科学上来说叫做肛交。”
多谢小分,我很清楚什么叫肛交,你不用介绍得这么详细,因为我刚刚身体力行了一个晚上,到现在屁股还处于又疼又麻的阶段。
没有注意到南天帅气的脸颊将近扭曲变形,小分秉承照应同僚的精神继续和南天分享他的知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插进另外一个男人的肛门,然后前列腺受到刺激就……嘿,南天,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嘛。有时候为了破案什么事都要涉及,你听一听就脸红成这样,要是亲眼看见了还得了……”
第九章
中午之前,手机连续接到了几次呼叫。看见是莫问之的号码,南天像受惊的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样,逃避地按下了拒听的按键。
不要去听,也懒得去想什么后果了。绝对不能让这种丢脸的状况维持下去!从今天开始,一定要一切回归正道!
内心坚定地发表声明,同时,让人脸红和吐血的景象又不断在脑内回放,几乎要了他小命的激烈做爱,原来只是减压的方式而已。
几乎每? 艏该耄只头杩竦叵炱鹄础D咸煜吕砘嵬琶瞧婀值难凵瘢恍囊灰庹戆讣奈牡怠?br /> 如果莫问之抓狂,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把他所有见不得人的丑事全部告诉重案组老大吧。明知道有这种危险的可能,南天却在不安和隐隐的愤怒中坚决下去理睬莫问之的来意。
南天好像被几股不同的力量拉扯,但是殊途同归,这种种力量都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不要再接近莫问之。盘旋在心窝里面好像梗塞住心血管的痛楚,到底是什么造成这样的感觉?
忙了一天把重案组最近的数据各自归档,南天开着老大给的警车回到自己暂住的单身宿舍。
关上门把自己摊平在床上,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从窗边猛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惊觉有异刚要跳起的南天压得不能动弹。
“你这个混蛋!”这次先开骂的居然是莫问之。浓密卷长的睫毛下眸子露出凶光:“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居然私闯民……”南天的声音遏然而止,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
莫问之毫无预兆地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到处乱摸。南天惊慌起来,他不会打算又亮出那根无耻的大香肠吧?
“莫问之,你不要乱来啊,放开我!”
“没受伤?”莫问之压制着他,把他脱个精光,上上下下摸个够本,最后彷佛放下心似的呼出一口气,“该死的,没出事干嘛不接我电话?”
南天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语气,心里一直压抑的怨愤犹如堆积甚高的干柴,腾得冒出一点火星,“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我就不接!”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莫问之的声音因为发怒而变得更加低沉,“你知不知道身为警察,如果电话忽然打不通或者拒听,那很有可能意味着……”
“意味着老子不想甩你。怎么,不听你的电话就有罪了?告诉你,我胆子向来就大!”南天愤怒地踢着压在他身上的莫问之。
那张脸还是美得那么诱人,一看见它,南天就会想起自己当初是怎样的惊艳,小弟弟那里冒起怎样的异样感觉。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莫问之身上,用警用摩托车载他离开,还温柔地嘱咐莫问之搂紧他的腰。一切都表示他是一头蠢猪!
“看来真的要开始反抗了啊?”莫问之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或者我应该打个电话,向你的老大坦白一下,这两天能够证明我行踪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人证。”
“你打啊!”南天直着脖子吼。他真的豁出去了。
没有一点预兆,就这样泼妇似的全豁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一点点莫明其妙的惆怅,居然就能让他气得浑身发抖,歇斯底里。从被莫问之第一次压倒就开始积聚的怨气,终于形成强大的风暴,狂扫他的理智范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电话一打,你可会身败名裂哦。”
“身败名裂也比当你缓解压力的发泄玩具好!”
压制着他的莫问之僵硬了一秒。他深沉的眸子深深盯着南天,露出一丝狐疑,接着,蓦然眯起了眸子,“你在窃听我和心理医生的对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十成十的笃定。
南天咬住下唇,恨不得给自己脑门轰上两拳。该死的,他居然泄露了重案组的调查内情!谁直截了当在他脑门来上一枪好了。
“你们警方在窃听我的心理治疗。”莫问之缓缓地重复了一次,语气变得异常危险,锐利的视线定在南天脸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天倔强地别过头。这混蛋休想再从他嘴巴里面掏出一个字。
“我问你,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莫问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正面对着自己,“我从前在心理治疗上所说的话,你们这些龌龊的警察都听见了?还是说,你们今天才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
南天沉默着,从前?从前莫问之在心理治疗上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会让他这样紧张?房间里只有压迫着心脏的紧张呼吸声。
莫问之被他激怒了。“好,不说是吗?”俊美的脸在瞬间变得有一丝狰狞,莫问之猛然提掌,准确无比的斩在南天的后颈上。
南天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后颈隐隐的痛,让南天逐渐清醒过来。他尝试着掀动睫毛,立即直刺入眼球的强光让他骤然紧闭双眼,过了片刻,才慢慢适应从天花板四面八方投射下来的强烈光线。
南天轻微地呻吟了一声,环视四周。
没有窗户,略带湿气的房间,很可能是某个地下室。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看来是有人把昏迷的他抓到这里来了。手腕很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紧紧绑住,系在嵌入墙壁的一个粗铁环上。
不会是……黑帮进行私刑的地方吧?
“醒了?”莫问之漂亮的脸出现在这片强光之中。颜色微淡的长发反射着灯光,乍看之下,似乎发丝本身在闪烁着光芒。
像侗俊美的天使。因为光线而产生的错觉,此时却无端传递着一种诡异到可怕的阴森。南天深感威胁地反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