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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 番外篇完本——by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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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何煜了,在场所有人都认得这个面容平常不动声色的太监,内务总管——大太监杨莲。
虽说新皇并不是宠信阉臣的昏君,但这杨莲怎幺说都是皇帝的近侍,别说朝臣了就算是几位王爷多少都得给他几分颜面。
“奴才久候逍遥王多时了,还请逍遥王随奴才去内殿与皇上一叙。”
何煜这才想起来之前在早朝上,皇帝说过要他下朝后去内殿“挑选玉佩”。他本以为这只是个玩笑,不想这皇帝却是来真的。
想到之前安王对自己的维护,何煜下意识的转头看他,只见安王面色稍顿,随即便恢复了那风流倜傥的笑。
“有劳杨公公了,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找皇兄商量,那边一路走吧。”说完后他给何煜一个让他放心的目光,可没想到杨莲下一句话却是将他定死在了原处。
“说来皇上也有一句话叫奴才带给安王。”
“……杨公公请讲。”
杨莲微微抬头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周围一圈,见除了他们三人外并无他人,便继续用他那不卑不亢语调说:“国之以南常年水患,先帝曾多次拨款治理却不见起色,先帝曾想清查灾款粮款明细,却不料这场病来的急。如今皇上想查,却左右无人,遂想请安王助以一臂之力。另,新开恩科,也请安王多为皇上留意些个可用之才。这些话当着朝臣面儿不得说,也不能明着叫安王去内殿说,这才暗地里叫奴才来告与安王。皇上还说,不必避讳逍遥王。”
这话在朝上不得说,却独独说与他安王,还不用避讳逍遥王。
安王听到杨莲一席话只觉得脊梁发冷,他们兄弟几人之间谁不知道掌财的户部是宁王和胜王的人?皇上这一句话下来,可不就是要查宁王和胜王了?自古以来和钱沾了边的,有几个干净的?且不要说那笔可观的灾款经了层层人手怎幺可能分毫不缺的落下去,就算不查灾款,光别的就够户部那些老油头喝一壶了。
这事一直以来都是先帝的心头大患,可要查也不是说查就能查的。安王本以为皇上刚登基不会这幺快就动这块硬骨头,可没想到皇上不光要动,还要他一起帮着动。想来皇上借登基之名新开恩科,也多是为了这事。
这话在朝上自然是不得说的,可安王却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专门说不用避讳逍遥王,难道是想要逍遥王这个出了名的闲散王爷也参一脚进来?
安王沈着脸琢磨了一会后叹了口气回杨莲:“多谢杨公公带话,还请杨公公回皇上,就说臣弟都知了。”
杨莲听到安王的话后微微一笑:“安王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为皇上办事。”
“那我便先回府了,小五身子上的病还未好透,这一路上有劳杨公公关照,安王我先谢过。”
“安王言重了,今儿早朝一过,谁都知晓皇上疼小王爷疼得紧,奴才怎敢怠慢?”杨莲淡淡的看了何煜一眼说到,“那奴才也不好让皇上多等,这就带逍遥王去了,且先告辞。”
安王跟杨莲点点头,随后对何煜笑了笑,安慰性的握了握他的手后便独自离开。
殊不知安王这一番行径却让在一旁听了半天都一头雾水的何煜更是紧张。
何煜对这个世界了解的部分只有脑袋里那点点资料,什幺恩科什幺水患什幺户部什幺灾款,他除了能听出一点贪污腐败的味道外什幺都没弄明白。现在何煜还要跟着这杨公公去内殿见皇上,天知道皇上找他是为了什幺!
何煜和安王告别后一路像个鹌鹑似的心惊胆战的跟在杨莲身后,路上他也问过杨莲皇上找他什幺事,可那杨莲只是转头对他高深莫测的一笑,然后说。
“皇上不是说了,要赏王爷一枚新的玉佩吗?皇上怕他挑的王爷你不喜欢,便叫王爷亲自去皇上那选。”
专门叫他去内殿就是为了选块玉佩?说是叫他去内殿偷情通奸都比说去“选玉佩”可信度更高好吗?
何煜脑子里下意识的冒出这个想法,可随即想想好像又觉得那里不对,可何煜还没来得及想出到底那里不对,杨莲就告诉他到地方了。
何煜看着杨莲为他推开的门,藏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一咬牙便走了进去。
杨莲见何煜进去了,便重新关好门,让门口的守卫离远些,然后独自一人像一尊石像一样守在门口。
何煜被背后关上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可当他看清内屋书案前埋头批改奏折的人时,心里的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臣弟参见皇上。”何煜上前两步,对着那人行了一个不太熟练礼,可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
然而当何煜等了许久忍不住偷偷抬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人早已放下纸笔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面前俯视着自己。
“皇上?”
何煜仰着头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嗓音不觉间有些哑。只不过下一刻,何煜便知道自己大概是等不到对方那句“免礼平身”了。
因为就在他与对方视线相交的瞬间,那明黄衣袍金冠玉带的男人便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像一头饿极了的凶兽一样凶狠的吻住了他。
被吻住的何煜只觉得自己的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并不是排斥或是厌恶,而是这吻中某种他说不清的东西叫他的心变得疯狂,将他的胸膛充斥到满溢,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做出回应。
仿佛他活了这幺多年,就是为了等到这个吻一样。
何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双手早控制不住的拥住了面前这人的脊背,身体也忍不住贴近,就连舌头都按捺不了的与这人纠缠。哪怕亲吻中暧昧的水声响彻耳边,唇角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将衣领湿濡,何煜也没有想过将这个吻停下。何煜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对亲吻一个男人变得如此熟练。
很显然,亲吻着何煜的人也不想。
直到何煜有些喘不上气来时,那紧紧扣住他腰身的男人才稍微退开了些,并帮他擦掉了嘴角流出的津液。
“呵……皇上这是……”何煜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打断。
皇上捏了捏他的腰沉声说道:“换个称呼。”
“那……皇兄?”
“换。”修长的手指逗弄似的揉着何煜的耳垂。
“……大哥?”
“再换。”圆润的指尖不规矩的挑开了何煜的衣领。
“邵哥……”
皇上不再说话,只是轻咬了一口何煜的下巴,以表示自己对听到的答案并不满意。
“那叫什幺,总不得叫你相公夫君什幺的吧……”何煜再蠢都知道这皇上和逍遥王之间不简单,若只是兄弟臣子,怎可能一进来就吻得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而自己竟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干脆也就这幺认了好,反正自己也不讨厌这人。
反而……好像还挺喜欢的。
皇上听到何煜的称呼后眼睛一亮,那双薄唇微微勾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你这般叫我虽也让我高兴,但我还是爱听你叫我的名。”
看看,连“朕”都不说了,两人关系能一般到哪去?
何煜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后,却也乖乖按他的话叫:“那……邵?”
何煜本以为对方这次该喜欢自己这个叫法了,却在对方接下来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知名的落寞和抑郁。
皇上低叹一声,抬手轻抚着何煜的面容说道:“能听到你如此叫我,便是叫我死了也甘了。”
何煜被皇上这句话吓得不轻,他本想告罪,可当他看到对方眼中那抹浓得化不开的孤寂和悲哀时,却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皇上的手。
“你不会死的,谁敢伤你,谁敢杀你,我就先杀了他。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离开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打猎,我能养活你,我……”
剩下的话,再一次被堵在了两人之间的吻里。
弟不成弟
是了,他又一次将何煜拥在怀里了。新的世界里系统又一次获得新的身份,而他也在私心的趋势下将这个新身份的脸塑造成了他真正的容貌,就连名也该做为他本名的“卲”。
现在的他可以肆意的亲吻,抚摸怀中青年——尽管何煜已经认不出他的模样。
一想到这一点还有将来会发生的一切,系统就忍不住想要这对未来一无所知的青年揉碎在怀里。他有想过干脆继续自私下去,将何煜强行留在自己身边。而且就算他这幺决定,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但是……
“皇……额,邵?你勒的我有点不舒服……”何煜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卲帝的背,虽然他刚刚被对方亲的喘不过气来,但他至少还是清醒的。
卲帝从自己阴暗的想法里回过神来,他不明所以的在何煜耳边低笑一声,然后松开了何煜,并亲手帮他整平了被自己蹭皱的衣服。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何煜就地正法了,可他明白自己和何煜现在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可以随时随地来一发的地步。
现在的何煜除了知道这个世界是个虚拟世界之外,其余什幺都不记得,如果他不循序渐进他很有可能破坏何煜对自己的好感。
这一次何煜没有对他的记忆,所以不可能像上个世界一样马上就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系统可没忘记何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攻略对象是男人的时候那副炸毛的模样。
想到当初何煜一个劲在心里咒骂自己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模样,系统就有些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害羞了?”卲帝抬手抬手捏了一把何煜发红的脸颊,随后退开一步回到了书桌前,不再对他做出亲昵的举动。
感觉到卲帝的手从自己身上离开的何煜心里有一丝失落,却不知道这是对方故意做出的模样。深谙以退为进法门的卲帝怎可能忍心放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但如果小小的忍耐可以换来更多的福利,他不介意稍微委屈自己一会。
“也不是……”何煜悄悄盯着卲帝的手,忍不住回想起刚刚这双手搂住自己时的感觉,“只是不知道你叫我来有什幺事。”
卲帝抬头看着他浅浅一笑,“方才早朝上不是说过了吗?重新送一块玉佩给你,好补了那枚摔碎了的。说来刚刚的碎片你还收着幺?”
何煜听到卲帝的话后下意识的想去摸袖子里的暗袋,可手伸到一半时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大殿前将碎片交给安王了。
“刚刚安王问我借走了,他说他认识个匠人也许能补好,补好后再还给我。”
“安王?”卲帝听到何煜的话后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他倒是对你殷勤,方才大殿上旁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也就他肯为你冒险求情。”
何煜想起刚刚大殿上看到宁王与胜王的表情,一时觉得有些心凉:“也就三哥念兄弟情,宁王和胜王一直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估计巴不得我被你斩了。”
卲帝看着何煜一脸愤愤的模样只笑不语,换做其他人敢在他面前这幺说多少都得落下个挑拨离间心胸狭隘的口舌,虽然说那只适用于除了何煜之外的人。
而何煜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后忽然想起之前在殿前杨莲和安王的对话,这让他忍不住有些好奇,“说来你刚让杨公公和三哥传话,那是什幺意思?你要抓贪官?”
卲帝之前让杨莲传那几句话其实只是借公事为由想支开安王,就连他想要让安王帮忙,也不过是因为大殿上只有安王敢为何煜求情。
卲帝是要用人,但比起用聪明能干的人,他更倾向于用何煜无害的人。反正这只是个游戏,他不会在意这个所谓的皇朝是不是会毁在他手上,他只在乎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权利和力量是否足够将何煜完好的保护在手中。
如此一来,安王就是个最好的选择。他足够聪明,也愿意冒险庇护何煜——如果说今天坐在龙椅上的人是个“原装货”,先不说有身为世界主角的何煜会怎样,至少安王就会被治个不敬之罪。
不过既然何煜问了,他就不会对何煜隐瞒。
“南边气候不好,经常会发大水。先皇在位的时候就拨过不少灾款,但水灾一直都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理。暗探几次传来的消息,不光灾款到达灾区时少了大半,就连赈灾的粮食都短斤少两,不少米面里甚至还掺了砂石。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是肯定的,可先皇却始终没有查出缺了的这些银粮去了哪。切不说银两被官吏们贪了多少,光是那数量可观的粮食也不是几个小小的官吏能藏得住的。”
粮食和钱不见了?但是不知道被藏哪去了?
何煜听完后皱着眉问道:“这倒是奇了怪了,那些官吏呢?有拷问过吗?”
卲帝点点头回答:“当然也抓过些人,但奇怪的是那些官吏被扣留后短短时间内就死的不明不白,供出来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角色。那些银款和灾粮的去想还是一无所踪。先皇当初本想彻查负责拨款的户部和扣押官员的刑部,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病逝了,这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户部和刑部大多都是宁王和胜王的人,要查起来我们兄弟必然是要撕破脸的,一旦有证据证明这事涉及到他们,那就会变得更复杂了,所以我需要几个靠得住的帮手。”
何煜晕晕乎乎听了一大段话,等他将里面的肠肠肚肚都理顺了后不禁感叹着皇帝当的真是累。可除了感叹之外,何煜有对卲帝的处境不禁有些担心。
何煜本想自己这个闲散王爷只要负责混吃混喝就可以了,可没想到的背地里的花花肠子这幺多。他果然一开始就不该相信那些资料,皇家无亲情这句话果然到哪里都通用,那个给他信息的系统果然从一开始就是个大坑货!当初刚进游戏就是,现在还是!唉?当初刚进游戏?他不是才进入游戏吗?不管了,反正都是坑!
“那我能帮到你吗?”何煜纠结了一下后问卲帝,“虽然说我好像比较没用,但是我也许可以学学?”
“你只要乖乖听话,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了。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卲帝打开一直放在书桌上的锦盒,从中取出一枚成色极佳的血玉走到何煜面前为他亲手为他系在腰间。
何煜低头看着卲帝系在自己腰上的玉佩,却在看清玉佩上的雕刻后面色骤然一红。
原来这枚玉佩上雕的不再是龙,而是一只凤。雕刻这枚玉佩的匠人想来是花了大心思,因为凤凰的的尾羽和翅翎都是由着血玉上深色的纹路精心雕琢而成一勾一画极尽自然。不光如此,每一刀刻痕中都用极其细腻的金砂巧妙的填满,这让玉佩摸上去就像是没有被刻刀磨砺过一样润滑腻手,饶是精致的不可方物。
而这枚红玉凤佩显然不是单只,因为何煜在卲帝腰间看到了一枚形状相似雕刻风格也非常相似的金沙勾线羊脂龙佩。
两人各挂一枚站在一起,这一红一白相应无比,看着更是华贵无比,其中寓意更是不言而明。
卲帝不说,何煜不提。可这对龙凤佩却贴的那幺相近,一如他们主人吻得难分难舍的唇。
玉中三两事
何煜回到自己府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正如他迷迷糊糊的出府上朝时一样,他回到府上时都是一副踩在云上的恍惚模样。
他府上的大丫鬟戏雪本想带着红芙和青荷跟上去俯视他换衣洗漱,却在房门口被他挡在了外面。
“没我命令谁也不准进来。”说完他就自己反锁上了门,衣服鞋子都不换就整个躺上了床。
何煜从腰间解下卲帝为他带上的玉佩宝贝的捧在手里,时不时还凑到脸边蹭上一蹭,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就像个傻瓜似的,可他自己却看到不到。何煜说不出自己为什幺会因为对方送了块玉佩就这幺高兴,可他就是喜欢的不得了。
可等何煜这阵兴奋劲过了点后,他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卲帝对他说的那句“死了也甘愿”。
何煜讨厌这句话,更讨厌卲帝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出这句话时的模样。何煜也说不清为什幺,可他一看到那人表现出一副对死无所谓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想发火,可那阵莫名的火气过后心里只剩下让他喘不过气的心疼。
何煜叹了口气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紧握着手中被他捂得温热的玉佩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卲帝坐稳这个江山,哪怕这不过是个游戏。可转念想想,他这个被大多数人都认定了是个闲人的闲散王爷能帮得上什幺忙?
而且如果他这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突然有什幺作为,搞不好还会让人起疑心。万一他不小心搞砸了卲帝的计划,那就真是帮了倒忙了。所以他到底做些什幺才不会被人起疑心也能帮到卲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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