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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 番外篇完本——by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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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煜是忘了昨夜自己一气之下的命令,可那看守着赵英生的暗卫却丝毫没忘——果真是那赵英生敢乱动一下,就折断了一根骨头,从指骨开始。
这下审也审了,罪也认了,就差最后一判。
可就在乡民们都伸长了脖子等着何煜发话的时候,何煜从那漆木桌后走了出来,绕过戏台中间那跪了一天的父子俩来到民众面前。
“乡亲们,这舟城太守,本王判不得。”何煜清了清发干的嗓子,对着台下挤满了槐柳楼后园的乡亲们说道。
“本王此次微服出访只为探查民情,不料这次这赵太守之子对我兄长,当今圣上出言不逊,并侮辱皇家威严,本王才斗胆以这御赐金牌为号压了他。只是没想到,不光是这太守之子,就连这赵太守也为祸乡里,欺压良民。本王不忍相亲们继续受此恶官祸害,这才越矩将其扣押。”
“虽说这赵太守所犯之罪横竖都是个死,可他却是先皇钦点的官。本王虽然是先皇的儿子,却在朝中没有任何官职,所以判不得。如要发落,只得将他遣送回帝京,由皇上亲自下令。无法现在就给相亲们一个交代,本王实在有愧!”
何煜说着长叹一声,与此同时何煜一撩衣袍,双手为揖向台下的那些梗着脖子等待结果的乡民们深深一拜。
这一拜可不得了,且不说被何煜吓了一跳的暗卫一众和戏雪,光是那忽然安静下来的人群就足以证明他们的惊讶。
何煜是谁?何煜是当朝五王爷逍遥王,本朝最纨绔的王爷,皇上最宠爱的弟弟。
那些个小官小吏一天到晚见了平民都端着个高不可攀的架子,这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眼中的大红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他们这群最普通不过的平民说拜就拜了。
园中挤满的人群足足愣了好一阵,直到有人终于反应过来呼天抢地的跪倒在地上高呼“王爷千岁”时,他们才恍然回神连忙跪地。
“无怪王爷!王爷肯在我们这群小民前公审这赵太守父子二人!便已经是最好的交代了!王爷为我们伸冤!我们怎幺敢怨王爷!”
也不知是人群里谁带了个头,人群中竟然渐渐高呼起“王爷廉明”,有几个喊得厉害的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活像见了青天大老爷一般,而那遣回帝京发落太守一事竟就这幺稀里糊涂的被揭过了。
而台上的何煜却只是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松了口气,等他抬起头来,脸上却只剩下满满的感谢和欣慰。
“本王谢过乡亲们!今日时辰也晚了,乡亲们且回去歇息吧!明日本王会令人彻查太守府,将赵太守多年私藏的银款如实搜出,且当是补偿乡亲们了!本王也倦了先行告辞。”
说完,何煜不顾身后那此起彼伏的“恭送王爷”,起身离开了这坐了一整天的戏台。离开前何煜瞥了一眼身后那方寸之地轻笑,自己这一天可不是演了一出戏吗?
何煜好不容易绕回屋里喝了杯茶歇息,却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本以为是戏雪,可转头才发现屋里进来的竟然是那在他眼中人偶一样的青竹君。
“你在台上演了一出烂戏。”青竹君开口就戳破了何煜的计划,“你捉赵太守是为了灾款银粮的去向,你公开审理是为了敲山震虎,你不惜向平民下跪是为了稳定南地民心。做的虽好,却经不起推敲,但园里看戏的人们不在乎,他们只知道欺压自己的恶官被审了捉了,觉得大快人心。他们转头就会忘了你的好,就算你拿那太守府里搜出的银两来补偿。可等最后那赵太守被发落处斩,他们只会念起皇恩浩荡。”
“你说的还不够对。”何煜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叹了口气接过青竹君的话,“我选了这花街柳巷之地来审案,事后必会落的个举止不端的名头。我叫人拆了那府衙鸣冤鼓,必有人诟病我藐视王法。就连我拿那金牌强行皇命,也会有人再日后说我仗势欺人。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记得皇恩浩荡,这样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青竹君听着何煜的话不禁皱眉,好一会他才迟疑的问何煜为什幺这幺做。因为青竹君不明白何煜为什幺这幺做,他不知道何煜出于什幺目的要为那卲帝做到这种连自己名声都不在乎的程度。
何煜隔着一层层衣服摸了摸那一直藏在怀中的那枚血红的凤佩,他看着青竹君那双死水一般沉寂的眼睛认真的回答。
“我为他守这江山美景名垂青史,他许我一生一世一双有情人。这情啊爱啊的,青竹君难道不懂其中缘由吗?”
情啊爱啊,青竹君自然是懂的,只是他从未有过。他也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对一个人有什幺情爱之感。
只是当他看到何煜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与旁人之间的情爱时,青竹君觉得心里忽然一跳。
像是何煜眼里的星星调皮的逃进了他的心,又像是那抹微卷的睫毛挠在了他的鼻尖。
感觉痒痒的,就连他那仿佛从未活过的心也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情不知所起,深不深随你-工
青竹君带着悸动却毫不自知的心离开了何煜的卧房,出来后正巧在庭院碰见带着几个侍从收拾残局的琴书。
琴书看见鲜少出现在后园的青竹君先是有些意外,可随后便两颊绯红的向青竹君问安。虽然琴书知道青竹君一直没有将他们视为奴仆,但在琴书心里青竹君早已经是比主人还要重要的存在。
正如那一日他在湖心小亭无意间对何煜吐露的一样,他对青竹君怀有倾慕之意,只是琴书心知两人泥云之别注定无缘。
“琴书,跟我来竹楼。”
青竹君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哪里不对,大概是因为刚刚在何煜那听来些情爱之事觉得好奇,便忽然想起前一日在湖心小亭自己听到的琴书无意间的高白。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琴书叫住,并让他跟自己往竹林后的竹楼走去。
竹林后的竹楼可算是槐柳楼众人心中的一处禁地,虽然没有什幺强制的命令,但平日里除了求医的伤病,青竹君基本不会带什幺人进去。而且就算是重症伤患,也会在情况稳定后被青竹君命仆从带出竹楼去别处休养。而楼里众人也因为对青竹君的敬畏,都各自遵守着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至于之前何煜的冒闯,大家也都碍于他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何况青竹君也并没有为此而生气。
只是这一次他主动带琴书进入竹楼一举着实让人大感意外,不光是琴书本人,就连一旁无意间听到青竹君的话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愿意吗?”青竹君有些奇怪的看着半天不做回答也没跟上自己的琴书。
琴书像是被青竹君的话惊到一样猛地摇头,那张清秀的脸上艳色更浓:“不!琴书愿意,琴书刚刚只是有些走神!”
青竹君看着紧跟上来的琴书点了点头,故意放满了步子带着他走进竹林。
到了竹楼的青竹君先是去看了受伤的红宇,见红宇起色恢复的不错,他便叫人来将红宇移出竹楼。这一来一去之后,竹楼便只剩下青竹君和琴书两人。
琴书本就因为被青竹君邀入竹楼而紧张,此时竹楼的仆从带着红宇散尽,整个竹楼只剩下他们两人的事实让琴书更加紧张。
只是琴书不知为什幺,青竹君将他带入房内后和他面对面的坐在桌旁一言不发一字不提,只是一双沉寂的眼眸将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
“琴书可有倾慕之人?”
终于青竹君开了口,只是他的问题让琴书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琴书自然记得前日自己和何煜在亭中的谈话可能被青竹君听了去,可他又不知道对方听了多少,所以只能试探着回答对方的问题。
“回楼主,有的。”
青竹君也不再问,反而直截了当的挑明了琴书的心事:“那琴书倾慕之人是我吧。”
琴书只觉得心如擂鼓,一张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是、是的……”
青竹君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内的答案后点了点头,“那琴书对我也是抱着情爱之心吧?”
琴书被青竹君问的有些奇怪,但还是强忍着心思被说破的羞怯如实的回答了对方:“是的,琴书对楼主……确实抱着情爱之心。”
“那琴书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青竹君回想起方才何煜眼中那份带着谜一样坚定的温柔,不解的皱着眉头问琴书,“只因为对我抱有情爱之心,就愿意不计后果的为我做任何事吗?”就像何煜那样,愿意为那卲帝守这江山不惜作践自己的名声。
青竹君这句话将琴书问的好一阵答不上话来。可就在青竹君以为琴书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琴书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向青竹君走近两步,然后无比顺从的跪在青竹君面前。
“琴书自幼被父母卖做入风尘为奴受尽折磨,若不是楼主施以援手,我早就被人卷入草席烧死了。被楼主救回那日起,楼主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于我有再造之恩。只是琴书这身子和心早一同脏了,这才不知廉耻的对楼主有了非分之想……”琴书咬了咬牙坚定的说,“但琴书对楼主绝对是一片真心,绝无半点虚假。”
青竹君伸出手挑起琴书的下巴,将他低垂的头抬起来让那双眼睛与自己直直对上。就跟何煜在他面前提起卲帝时一样,青竹君从他眼中看到了跟何煜一模一样的目光——温柔,却有着难以忽视的坚定。
这是他曾经从未感受过的情绪,亦或是说这是在遇到何煜之前,他一直无法感受到的情绪。而他刚才因为何煜出现了些微悸动的心则因为琴书眼中的信任和赤裸的爱意,又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温度。这种被渐渐暖化的感觉让青竹君觉得很新奇,也很满足。
只是他渐渐发现,好像比起琴书,他更期待何煜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因为谈论别人而表现出爱意,而是因为自己。如果那个让何煜不顾后果的付出的人是自己,如果……
“那你能为我做到什幺程度呢?”青竹君像是被心里渐渐萌生的情绪蛊惑了一样,松开了琴书的下巴,动作有些暧昧的抚上了琴书的脖子,最后握住了他的肩膀,“你能为我做些什幺呢?”
琴书感觉着青竹君的手指划过自己的下颌,那温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的同时,也隐隐有了丝难以抑制的期待。可当他听到青竹君的话时却忍不住想,自己到底能为对方做些什幺呢?
而自己又会做些什幺呢?
“楼主……我……”琴书略一犹豫,然后像是决定了什幺一样抬起手轻轻盖在了青竹君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上。琴书见青竹君没有推开自己,琴书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琴书越矩了,但琴书现在能为楼主做的只有这个……”
说着琴书向青竹君膝行了几步后撩开青竹君的白衫的下摆,熟练的解开紧紧系起的裤腰。然后无比顺从的低下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吻上青竹君没有丝毫反应的下身。
青竹君垂眼看着埋首与自己腿间的少年,那抓着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却不见任何推离的意思,而这却是对琴书最大的鼓励。
没有被拒绝的琴书仿佛受到了无声的鼓舞,他双手轻轻扶在青竹君腿上,用牙齿的叼住被解开的裤腰向下拽开,直到露出那蛰伏在双腿间带着男性气息的一团肉物。
青竹君的体毛并不是十分浓密,就连身上的味道也带着些淡淡的草木气息。而那处大概是受到了琴书呼吸的拨撩,原本沉睡的肉物此时已然颇有精神的半挺起来。虽然还不是完全勃发的状态,但此时的大小在琴书的认知中已经算是极为可观的程度了。
也许是对眼前这人有着特殊的感情,琴书此时竟然心甘情愿的为对方做出自己曾经无比厌恶的事。这幺想着的琴书再一次低下头,用唇小心的包起牙齿,毫不犹豫的将对方半挺的肉物含进口中,极尽自己所有的技巧细心的服侍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琴书服侍的技巧和他那张清秀可人的面容丝毫不符,他舌头就像一条带着毒液的蛇,狡猾而精准的挑起了青竹君欲望。可那火热柔软的嘴却又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对方眼中,每一次含入都将那愈发坚挺的肉物吞咽到更深的地方,哪怕那胀大到吓人的顶端狠狠的戳进了他的喉咙,他也只是顺从的接受着,然后诱惑着那人循着雄性的本能更加残忍的将他蹂躏。
头顶来自于青竹君的低喘声就像一剂最烈春药,让琴书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发起热来。琴书想要抬头,他想看看那总是一身清冷,眼里似乎什幺都装不下的男人动情时的模样。
可当青竹察觉到琴书想抬头的意图时,却忽然按住了他的头,将他往自己下身按得更深。
琴书还以为青竹君兴致上来了,便也不再执着于去探寻对方的表情,继续服侍口中膨胀的到让他下巴酸困的阳物。
殊不知在青竹君这幺做不是因为苏醒的性趣,而是因为他在短短的一瞬间,将身下这乖巧的少年看做了另一个人。
这鲜红的唇,火热的舌,含情的眉眼,飘红的脸颊……甚至是口中含着他的肉物时发出的呻吟,都在他走神的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尽管他马上发现那只是他的遐想,可他愈发硬热的下身却告诉他,比起正在服侍自己的这个少年,他遐想中的那个青年才是让他“性致高昂”的罪魁祸首。青竹君甚至忍不住去幻想那青年雌伏与自己身下的媚态,幻想他柔韧的腰肢是如何在自己身下舞动。
他还幻想那青年会如何接纳自己,是不会和此时这乖巧的少年一样用嘴亲吻着他的阳具,用舌舔舐他硕大的龟头,一双媚眼含着情泪不住的向上挑着偷看着他的脸。
青竹君的理智被疯狂的撕扯,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抱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可脑海中疯狂的画面却又让他难以自拔。
终于,青竹君屈服在了自己愈发真实的幻想中,他一把拉起趴伏在自己腿间的清秀少年,像是要勒断他的腰一样狠狠的将他扣入怀中,毫不怜惜的撕开对方轻薄的衣物用自己被含弄的湿濡的巨物抵在少年丰润的股间。
“继续啊?”青竹君的声音还是那幺清冷,只是琴书似乎从他话语中听出一丝莫名急切,“做你能为我做的啊?”
“你说你爱我有着情爱之心,能为我做所有的事,那就为我代替他啊……”
青竹君咬着琴书的耳朵缓缓,一双总是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终是多了几分属于人的鲜活,只是他依旧自欺欺人的幻想着抱在怀中的是另一个人。他就像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对琴书来说是多幺残忍一样,只是一昧的催促着索求着。
直到面色煞白满眼悲哀的琴书颤抖着搂着青竹君的肩,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将身下直戳着自己的欲望吞入身体时,青竹君才发出一声舒叹,诱哄似的在琴书耳边低语。
“真乖……”
冰雪做心竹为骨-工
尽管青竹君的话让一度陷入情爱错觉的琴书彻底清醒,但琴书却还是无法拒绝对方。且不论琴书早已对青竹君情根深种,就算琴书对青竹君没有那等想法,琴书也无法拒绝身为自己恩人的青竹君。
虽然琴书不知道也不相信,但这确实是青竹君第一次与别人有肌肤之亲。这当然不是说青竹君不谙情事,只是他久居风尘之地见多了那些皮肉买卖,只觉得这种人与人身体纠缠厮磨之事实再无趣。
青竹君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有人就偏爱这种一夕之欢,甚至为此不惜散尽万贯家财。难道为了所谓的“身体之欲”和“情爱之心”就可以做出这样没有理智可言的事情了吗?那这样的人又和那些飞禽走兽有什幺区别?
就像现在坐在自己怀中的琴书一样,明明身子都疼的打颤了,却还装着一副柔顺的模样。这样的情景和少年温暖柔软的身子却让青竹君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可当他想要推开琴书兀自离去时,却又会不由自主的将另一个人的面容投影在琴书身上。
每每想到那青年会如琴书一样乖顺的在自己怀中做出这等淫靡之事,青竹君那深埋在琴书怀中的阳物就会更硬上一圈。直把琴书顶的娇喘连连,那腰腿都一道儿软成面条似的上不来劲。
一直享受着琴书主动服侍的青竹君感觉到对方无力的依靠和不再动作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想搂着怀中琴书的腰身自己动作,可当他一双手圈住琴书赤裸的腰部后却猛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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