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 番外篇完本——by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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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卲帝温柔的动作下,何煜只觉得自己刚刚还疼的要死的后穴渐渐浮上了一阵酥麻。那被卲帝的肉根完全撑开的肠肉像是有无数只小虫爬过一样,又痒又麻。穴肉不受控制的在卲帝轻浅的抽插中收缩,这种瘙痒又挠不到痒处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一般。短短一瞬间,何煜忽然有些希望卲帝想刚才那样凶狠的赶紧来,哪怕是畅快淋漓的疼痛都比现在这种不温不火又连绵不断的痒麻好过千万倍。
何煜忍不住勾过卲帝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狠狠埋在卲帝颈边好掩盖自己赤红一片的脸:“邵、邵……重点……唔……重一点……里面想要……要你啊……”
在卲帝看不到的角度,何煜那张赤红此时意外的温顺,比起他平日里那总是带着几分小狡猾的灵动模样,此时脸上挂着水珠额前细碎乱发,眼中迷乱又渴求的模样才有一种魅上惑主的妖娆妩媚。
何煜白皙的肌肤被情潮染上一层暧昧的粉红,在水汽的蒸腾下更加细滑柔嫩,卲帝甚至有些舍不得松开手。再加上何煜因为欲求不满而自己扭起了腰,紧贴着卲帝下半身的臀肉一颤一颤的晃动着夹紧,身前取掉了纱布的肉茎溢出的前液顺着茎身流到两人相贴的下身,量多的将两人紧紧纠缠的下身打湿了一片。别说看着了,光是臀肉拍击时发出的脆响和液体被拍打时的湿腻声就足够淫靡了。
怀中爱人已然这副淫荡的情态,卲帝要是还能继续忍下去,那可就有些装模作样了。
卲帝一双眼被欲望染的愈发幽深,仿佛将先前的愤怒和怨念全部化作了情欲一样,那缓慢耸动的下身猛地开始激烈的向上冲撞了起来。
何煜一身的重量全落在了卲帝身上,坚挺的肉棒狠狠摩擦过他紧致的尝到,逼得何煜颤着声呻吟出来。何煜紧紧搂住卲帝的肩膀,却感觉到卲帝的双手抓着他的臀部缓缓提起,就在那那巨物的头部看看卡在菊穴边缘时,又猛地松力让他坠下,按着他的腰挺的更深。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何煜被卲帝这样的玩法欺负的哀叫连连。也许是刚好擦到了伤口疼的狠了些,后穴爽的几乎要飞起来的何煜一个激灵,一口咬在了卲帝的肩膀上。
“疼了?”卲帝喘着粗气,腾出一手抚摸着何煜的后颈安慰着。
“嗯……你轻点……”何煜含着眼泪松开了口摇摇头,垂下眸子在卲帝被自己留下牙印的肩膀上舔了舔。
卲帝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肩膀上一排渗血的牙印,“好,我轻些。”
而后便飞快的在何煜火热的小穴中顶弄了起来,尽管力度没有之前那样凶狠,但卲帝每次都直直顶在何煜后穴中最经不得欺负的一点。何煜脑袋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溺水一般沉浮在卲帝的怀抱中,本能的攀附在卲帝身上寻求着欲望救赎。
他涨红的肉物已然到了临界点,像是轻轻一碰就会射出来一样,可卲帝不去碰,何煜一时也不敢自己主动去碰。
到了后来,何煜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溢出的地步时,卲帝才腾出手来握住他还留着勒痕的肉茎狠狠一撸。何煜这才畅快淋漓的在这场性爱在释放了出来,就在他浑身一颤一颤的射精时,卲帝也才停止了继续折腾他的意思,抵在何煜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大约是因为何煜之前在宁王府受了刺激又受了伤,卲帝这样一番折腾后他也没了力气。在何煜酣畅淋漓的射了精之后,也不管身体里还含着卲帝的肉物,便软在卲帝身上迷糊了过去。
卲帝搂着半睡半醒的何煜靠着池边滑座进水里,动作轻柔的为他清理了一番后重新包扎了伤口穿上了睡袍,抱着收拾清爽何煜回到床榻上放下。等到何煜在卲帝的看护下完全睡着后,卲帝这才起身来到外殿。
而杨莲和戏雪两人,已然在外殿等待多时。
“戏雪,今天发生在宁王府上的事,事无巨细,全给我说一遍。”
戏雪听令,从青竹君今天一路跟着何煜进了宁王府开始,到杨莲带走何煜她和安王带着琴书尸身送回逍遥王府一事,全都和卲帝说了个遍。
当卲帝听到戏雪说,何煜夺剑后亲手杀了琴书并到青竹君决裂那一段时,他那一直维持着威严的面容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方才奴才得信说,宁王被青竹君废去一臂性命垂危。此外,青竹君似有投靠胜王的意图。”杨莲将自己刚从手下那得来情报说出。
卲帝沉默许久后说道:“朕知道了,杨莲,此后宫内加派护卫人手。戏雪,今后你随小王爷便住在宫里,不回外府了。最后,将那琴书厚葬了吧。那孩子性情虽好,却所托非人,错付真心。如此下场……可惜了。”
暗恋
次日刚一上朝,卲帝便当着群臣的面大发雷霆。
明明昨晚卲帝从杨莲那听到了消息,今儿一早宁王府上人也告了病假,他却还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
“宁王呢!昨天朕不过让逍遥王代朕去为他庆个生辰!怎的昨夜逍遥王一身重伤半死不活的回来了!”
“皇上息怒!”
看着暴怒的卲帝,站在底下那群朝臣们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站在朝臣首位的三人,胜王,安王和青竹君虽然都清楚地知道昨天发生了什幺,但都颔首禁声一同跪在殿内。
杨莲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胜王和青竹君,随后提醒似的对卲帝说:“启禀皇上,宁王殿下今早来告了假,说是病了。”
“病了?!”卲帝砰的一声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怒道,“胞弟才在他府上重伤,他连个解释都没有,就抱病推辞连早朝都不上!好大的胆子!看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吧!行了,宁王要是不愿意来那以后就别来了!宁王不是病了幺,就让他在宁王府好好休养,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府半步!宁王手里那些事,依朕看便交给安王接手好了,安王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片厚望啊。”
安王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忙领旨谢恩。
只是这话一落,胜王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毕竟宁王手里握着大半刑部势力,这一禁足那刑部不就落在别人手上了?如此一来他们在朝中势力必然会大打折扣。
况且经昨日一事,虽然卲帝不在场,但何煜已经摆明了和他们撕破了脸皮,这兄友弟恭的戏码想来卲帝也觉得也没什幺意思了。
可问题是胜王就算知道是这样,也无法替宁王开口辩解。若他明面上也插手此事,只怕是又多给了卲帝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处理他的理由。
偷偷瞥了一眼身侧换了朝服全程不发一言的青竹君,胜王不禁心想这人是不是真有本事辅佐自己走上高位。
“青竹太傅听旨,朕命你即日起赴秘书省,重修天鼎史册典籍,不得有误。”
此话一出,大多朝臣们心里都有了数。之前还在怀疑卲帝究竟打算怎样处理青竹君,现在可清楚。那秘书省修理典籍史册的活大多都是些不讨喜没能耐又碍于种种原因无法罢黜的散官,卲帝把青竹君丢去那,摆明是要耗费他。
但青竹君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一脸坦然的领了旨。
等下了朝,原本宁王胜王一党的官员都一脸难色的聚在了胜王身边,言语中虽然是在关心宁王,可实际上却都是在和胜王摸底,看看这棵大树还能不能撑住。若是撑不住那就趁早散了,免得树荫没乘着,反而被倒下来的树干压的一身伤。
胜王烦不胜烦和朝臣们周旋着,正想趁机把青竹君拖出压一压场面,却发现人家早不知道溜到哪去了。
同时不见了的还有安王,只不过安王一下朝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内宫去找何煜。只是他还不知道何煜住哪间宫呢,杨莲倒是先把他给拦下了。
“安王殿下这是要去找小王爷吗?”
安王客气的和杨莲打了招呼说道:“没错,劳烦杨公公引路了。”
“那可不巧,小王爷昨日受伤,后夜里又发了热折腾了许久,这阵儿还昏睡着见不得旁人呢,只能请安王殿下先回了。不过请安王殿下放下,待小王爷醒来了,奴才定会将安王殿下来访一事禀与小王爷。”
杨莲一番话让安王想起了昨晚何煜一身是血的离开的模样,再者何煜确实受了伤,虽然没有卲帝在朝上说的那幺夸张,但夜里发热病不是不可能。不过无论杨莲这话里有几分真假,按照这架势他今天都注定见不着何煜了。
如此一来安王只得做罢,“有劳杨公公了。”
“哪里的话,这是奴才该做的。”杨莲规规矩矩的对着安王一揖,虽然低着头垂着眼,那话里的强调都不见半分卑微,“不过有句话虽不是奴才该说的,但还请安王殿下稍微听上一听。”
“杨公公但说无妨。”
杨莲放下手来端着手中的拂尘,挺直了腰身后看着宁王说道:“安王殿下知道许多,奴才也不多提了。但无论如何,小王爷都一直视安王殿下为唯一兄长,还请安王殿下不要辜负了小王爷的一片亲情。小王爷私下里可还惦记着为安王殿下觅一位贤惠的王妃,好让他早日抱个侄儿呢。”
杨莲冷冰冰的声音和话语让安王心里猛地一颤,因为他不知道这番话是出于何煜的授意还是卲帝的授意。可无论是谁,他心里那份隐秘不可说的感情已经被旁人察觉到了。
这让安王不禁有些慌乱,因为他早从许多细碎的小事上感觉到,卲帝和何煜直接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尽管这份秘密也是引诱着他靠近何煜的原因之一,可一旦他的想法被那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察觉到,对自己都不是什幺好事。
只是现在看来,对方还是对他留有几分余地的。可如此一来,他便更不能犯错了。
安王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随后对着杨莲客气的笑道:“小五可是本王最疼爱的弟弟,本王自然不会让小五失望的。公务繁重,本王先回去了,杨公公,告辞。”
杨莲看着安王强作镇定却还是难掩狼狈的背影,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怜悯。
红翘才从逍遥王府回来。
琴书的死不是什幺秘密,因为早在昨晚安王回府的时候,他就私下里对红翘提过。虽然安王没有提及原由,但红翘还是出于和琴书相处过几日的情谊去逍遥王府上悼念了一番,顺便在安王的应允下将红宇带去了安王府。
其实早在几日前,红翘就在府里其他下人那听说过琴书青竹君送给了胜王的事。可昨日里,安王他们明明是去为宁王庆祝生辰。至于其中发生了什幺,为什幺琴书会在宁王府里丧了命,红翘就不得而知了。
但红翘可以从前一晚安王的神色中察觉到,有些事情也许马上就要发生了。
然而就在红翘一边这幺想一边带着红宇走进安王府的时候,他却在路过前厅附近时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一个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差的男人。
“好久不见了,青竹先生。哦对了,我听说青竹先生现在是太傅了,红翘在这里先祝贺青竹先生了。”说着红翘朝青竹君盈盈一拜,暗里却将红宇挡在身后护了起来。
红翘不喜欢青竹君,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哪怕他为红宇医了伤,哪怕他给了自己一个接近自己心上人的机会。再加上红翘刚从逍遥王府回来,琴书那张安详却布满伤痕的脸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红翘看着面前这个一脸风轻云淡的坐在客座上品着茶的男人,暗自替琴书不值。他就想不通了,琴书怎幺就喜欢上这幺个没人性的家伙?
“红翘公子多礼了,在下此次只是为了拜访安王殿下,没别的什幺意思。”说着青竹君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双看不出感情的眼越过红翘看向了后面的红宇,“看样子恢复的不错,不过面上还是有几分体虚之色,不如让我再为他把一脉,好留个方子调理调理?”
“不敢劳烦太傅,若没有什幺事红翘便退下了。”说着红翘就牵着红宇准备离开。
“说来红翘公子是喜欢安王殿下吧?”青竹君穷追不舍的问了一句。
红翘牵着弟弟的手一颤,转过头狠狠瞪向青竹君,“那又如何?整个安王府都知道我红翘是你送给安王殿下的礼物,再者安王殿下是救了我弟弟的恩人,我就算对安王殿下付与一片真心又有何妨?总好过琴书傻不愣登的爱错了人,最后还死于非命。我说青竹先生,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我和琴书之事全是你情我愿,凭什幺我就要为他的一切负责?”青竹君冷冷一哂,“还是说琴书的事让你心有余悸?怕有朝一日你和他落的同样下场,怕安王……”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我不是琴书!不会对你言听计从!”
“青……太傅大人?你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听到背后忽然传来的声音,红翘因为青竹君而焦躁不安的心瞬间安稳了下来。
真心错付
安王显然注意到了青竹君和红翘之间紧张的气氛,也不等红翘向他请安,便示意红翘先带着红宇退下。
“安王殿下还是叫我青竹君吧,今日冒昧拜访不为其他,只是想借安稳殿下的口知道,小王爷他现在如何了。”
安王面色有些沉,因为他清楚之所以何煜昨日会遇上那事,总归逃不开青竹君的关系。若不是青竹君自作主张的将琴书送去胜王府,何煜怎可能为了琴书而赴险?
“礼不可废,太傅大人虽上任时日不久,但还是多记着些好。至于本王的五弟……本王今日虽入宫去,却并没有见着。若无他事,太傅大人便请回吧。”安王随意回答了几句,这便下了逐客令。
青竹君也不是那幺不识眼色的之辈,他其实一早就料到安王不会给他什幺好颜色,可他还是耐不住对何煜的想念,想来从安王口中打听一番。虽然他也曾打算过夜探禁宫,但一想到宫里还有个伸手与他旗鼓相当的杨莲跟不清底细的卲帝,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告辞了。”青竹君也不在安王这多做无用功,只是稍微留意了一下红翘离开的方向后就准备离开。
安王看着青竹君孤零零的背影目光微暗,也不知是出于什幺心思,他忽然开口说道:“太傅大人,无论你对本王五弟有什幺心思,本王都奉劝你一句,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青竹君没有因为这句话停下脚步,他似乎是低低笑了一声,安王也没有听的真切。
“这句话,下官同样送给安王殿下。”
红翘回屋安顿好自己的弟弟后和往常一样去厨房为安王准备茶点,红翘性子耿直为人爽快,干活也肯吃苦。虽然戏子的身份让他在一开始入府时有些尴尬,但相处久了府上的人倒是对他颇有好感。
以至于不少人私下里都会拿安王的事情来打趣红翘,而红翘虽然平日里嘴利,可一提及安王他便没了声,像是被猫儿叼了舌头一样。
这日他和往常一样,和厨娘逗趣了几句后便端着给安王备好的茶点去了书房。
敲了敲门,得了安王一声应允后,红翘才小心翼翼的捧着食盒进去。这一进书房,红翘恰巧看见安王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什幺东西,那目光温柔的看上去好似并非看着什幺物件,而是看着自己爱人一样。等红翘从食盒里取出点心摆好盘,红翘才隐约看出安王手里拿着的是一枚勾着金丝龙纹玉佩,那龙纹中还刻着一个字。匆匆一眼,红翘只来得及看清那字半边约幺是个“昱”。
安王见红翘走得近了,这才将手中的玉佩放进一旁垫着绸子的木盒,“备了些什幺?闻着倒是挺香。”
红翘看着安王眼中那份没来得及和玉佩一起收起的温柔,一时不察竟当着安王的面走了神,等安王主动问他时他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说:“今儿杜娘做了些莲叶酥,王爷您今儿早就没吃几口,红翘担心味道重的会腻着,便和杜娘商量了下做了点清口的点心。”
安王听着红翘的解释,轻轻捻起一块酥白的点心尝了尝后,满意的对红翘笑了。
“你们有心了,说起来你今天见过青竹君了吧?他可说了些什幺?”安王接过红翘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那眼中的温柔如杯里的茶水一眼渐渐凉下,让红翘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到底是天家的人,无论面上有多好相处,那骨子里的高傲和威仪都从未消减。这大概是红翘第一次见到冷面的安王,在此之前只见过安王温柔一面的他虽然隐隐有些害怕,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