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情敌的正确姿势完本——by不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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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舒在92年的圣诞节之前,将乐队的工作重心转回了北京,他们的合同也转交到了上海的分公司。
1993年的1月1日。
The L.T.D,象牙塔乐队以全员集结的姿态,第一次站上了代表北京地下摇滚最高舞台,五道口的Timeout——
所有成名的摇滚乐队都经历过这个舞台的历练和洗礼。
直到许多年之后,这一天的Timeout,这一场的舞台,包括象牙塔乐队本身,都是圈里圈外,被摇滚人和摇滚迷们歌颂的传奇。
因为他们不仅有清华大学的摇滚主唱,传说中的乐队M-ax、沉寂多年复出的吉他,最□□星的弟弟、第一个未成年的贝斯……
更重要的是——
为他们调麦的是易云舒。
为他们装鼓的是顾小白。
为他们调试吉他效果器的是杨平科。
为他们报幕的是永远的摇滚大哥方晓。
送了他们满场花篮的是港影女神左珊。
这是传承!
就像几年后,象牙塔乐队也会传承他们的摇滚后人一样。
这是一场来自摇滚的,传承!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摇滚而加更一章QAQ
晚上12点会有正常的更新!
假期最后的狂欢~~~~~~
好啦终于将傅立文写出来了QAQ
等了他很久啦~~~~
下章云舒上线,开始搞事2333开始甜甜甜(?)等3个小时来吃糖~~
第60章
没多久, 叶歧路结束了期末考试, 进入了大学第一次寒假。
他们乐队基本上是各玩各的, 在一起排练的机会和时间不多, 尤其是叶歧路和傅立文都要上学,邱嘉蓝也有个音像店要看管——
于是乐队每个周日在西二旗的“沂水宾馆”旁边的歌舞厅后台进行排练,西二旗那个地方一如当年。
因为有了越来越多怀揣着摇滚梦的人们汇聚北京, 沂水宾馆这个当年被摇滚分子包下来的地方,反倒变成了一个小的聚集地。
当然北京最大的摇滚中心依然是东四。
那个有着最时尚的商业街, 拥着隆福寺的东四。
经历过叶父的事件,叶歧路每逢放假,没什么事儿的时候, 就喜欢在家陪他的爷爷奶奶, 傅立文偶尔来找他, 他再指点一下对方的贝斯。
如此一来,易云舒是无论如何也约不出叶歧路去他家住了。
他只好带着叶歧路的小木盒儿,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了叶歧路家。
易云舒将小木盒儿交给了叶歧路, 并自顾自往床上一躺,一边嚼着泡泡糖一边说:“我看你那些歌儿都很好啊,要不干脆改编一下,捯饬一盘儿专辑出来?”
叶歧路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要。”
“…………”易云舒坐了起来, “就因为那些破吉他谱是你师父给你写的?”
叶歧路坐在书桌前,轻轻地翻了一页书,不仅没说话,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易云舒盯着叶歧路看,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就讪讪地一撇嘴,重新躺了回去。
还没等易云舒脑袋沾到枕头,小屋儿的门就被“咣当”一声猛地踹开了,并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歧路!”
叶歧路一抬起头,就看到易云舒趴在床上要咳又咳不出来的样子——
他立刻放下书,走到了床边儿,摸着易云舒的脑袋,询问道:“怎么了?”
易云舒趴在那儿又吭叽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叶歧路,眼睛里还有那么点儿微不可察的泪花儿——
“咽了!”易云舒嘶哑着声音,“我把泡泡糖咽了!”
叶歧路:“…………”
他看着易云舒那样儿,无来由地就想笑——他顺从了内心的想法,轻轻地笑了出来。
易云舒抓起叶歧路的手,轻轻拍了下对方手背,“你还笑我!”
始作俑者涤非刚才还挺紧张的,但一看到易云舒没事儿,也大笑了起来,指着易云舒说:“不就咽个泡泡糖,谁还没咽过啊怎么地!你瞅你那傻样儿吧!”
“滚你丫的!”易云舒骂了一句,然后委屈叽叽地看着叶歧路。
叶歧路又摸了摸易云舒脑袋,转身对涤非说:“你还好意思说呢,除了你谁还没事儿咽泡泡糖啊!他能咽不也是你丫吓的?我都跟你丫说了多少次了,甭成天儿一惊一乍的,我爷爷奶奶就在隔壁呢,吓坏了老两口儿怎么办啊?”
涤非:“…………???”
易云舒叹了口气,“我很少吃泡泡糖的,第一次咽下去,没事儿吧……”
“没事儿啦!”涤非一扬手,也坐到床边儿,拍了易云舒一下,“歧路说的没毛病,我总咽这玩意儿,你看我现在不挺好的?”
易云舒:“…………”
更害怕了怎么办……
叶歧路想了想,起身走去了外面。
过了几分钟,他端回一碗东西,扶起易云舒说:“要不你喝一口醋吧?泡泡糖那玩意儿遇酸肯定会化的——”说着他将手中的碗递给易云舒。
“甭傻帽儿了行吗!要不要你把泡泡糖扔这碗醋里看化不化啊?”涤非一把抢过那碗醋叫道,“头一次听说咽了泡泡糖喝醋的,你是嫌易云舒的胃还不够酸吗?你丫啊——”涤非挤兑着叶歧路,“以前还化学竞赛得过名次的呢,要我看你这化学啊都就饭吃了,现在还他妈不如我呢!”
叶歧路:“…………”
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盯着他看的易云舒。
他的学霸人设有点崩……莫名有点儿小丢脸怎么办……
“而且!”涤非继续说,“上次在立文的学校,我咽了泡泡糖,你丫跟我说没事儿,死不了。到易云舒这儿就哎呀,你喝点儿醋!哼!咱俩儿这哥们儿白处了,你丫跟易云舒比跟我好,我算是看出来了!气死我了!”
涤非说着说着就站起身,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要往外走。
叶歧路笑着拦在了涤非的面前,轻轻推了对方肩膀一下,“你丫甭整事儿啊!都是我的好哥们儿,哪有什么跟谁更好一说儿啊!”
他说完这话,是哄好了涤非,但易云舒直接躺回床上,背对着叶歧路和涤非。
但过了没几秒钟,他就觉得自己这样儿有点傻,生哪门子气呢,万一叶歧路不来哄他,他不是吃大亏了嘛……
易云舒这么想着,就立马翻身坐了起来,对叶歧路绽放了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叶歧路:“…………”
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
三个人,顺道儿去珠市口的炒肝儿店把傅立文叫了出来——四个人,打面的去东四玩了。
这一晚上叶歧路玩的很是尽兴,除了半路杀出来的柯芳……
柯芳这个人吧,叶歧路很难评价,相当的一言难尽……总之叶歧路的内心深处是非常不想让涤非继续和她交朋友的。
但这毕竟是涤非感情上的事儿,哥们儿的关系再好,也不能对别人的感情指手画脚的,毕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于是这么一年多,叶歧路都要忍受柯芳时不时的、若即若离、若有若无的……暗示和骚扰……
到了除夕之夜,大家都汇聚在了珠市口的炒肝儿店,一起围观春晚上傅传心的表演。
老傅开心的溢于言表,连他们家养的那条大黄狗都开心的不叫唤了,被谁摸都只是呼哧呼哧地喘,不叫也不闹,趴在门口别提有多乖巧了。
傅立文倒还是见谁挤兑谁……
不过在这么值得欢庆的日子和场合,谁都懒得搭理他了。
易云舒说好了六点到珠市口,可过了八点钟他还没到。
叶歧路有点着急了,但他在帮傅立文检查寒假作业又走不开,只好叫涤非打车去后海、易云舒的家里去找。
又过了快一个小时——
涤非还没回来。
叶歧路有点坐立不安,面对书本的时候明显的心不在焉。
傅立文说出了叶歧路内心的焦虑:“一个不来,怎么另一个也不回来啊!”
又过了几分钟,叶歧路终于坐不住了,他把书本一推,对傅立文说:“我去找找,正好你去前面儿,跟大家去等你大哥出来吧,传心说大概十点钟出来。”
傅立文点了点头。
叶歧路抓起棉衣,边穿边往外走——
刚出了炒肝儿店的门,就看到涤非从一辆面的上跳了下来。
绵绵白雪从天上盘旋而下。
叶歧路往涤非后面望了一眼。
没有人。
只有涤非一个人。
涤非大步跑了过来,抓住叶歧路的棉衣就开始喘,喘了好几秒他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出事儿了!歧路!云舒出事儿了!他被法院给逮捕了!”
叶歧路脸色一变:“什么?!”
“真的!我是说真的!我去过法院和公安局了!”涤非又喘了几下,“他确实被逮捕了!就在今儿下午!”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被抓?”叶歧路皱眉,“怎么回事儿啊!”
“说是有人把他给告了,法院例行带人。”涤非拍了拍叶歧路的胳膊,“说了你可千万甭生气啊!说是有一位家长告了云舒,理由是云舒诱骗了他清华大学的儿子不务正业去玩摇滚,并且在他儿子还是未成年的时候就诱骗了,以及要诱骗他儿子从清华退学。”
“简直在放屁!”叶歧路骂道,“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要退学了?而且我要玩摇滚和云舒有什么关系?警官和法官没长脑子吗?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就抓人呢!”
“你也甭骂法院那边儿,他们是按照程序走的,没毛病!”涤非快速地说,“有毛病的是原告啊!你想一想啊,到底是谁会出来告云舒啊,还称呼你为儿子!你爸不是都进去了吗,难不成是你妈啊?”
“去他妈的吧!”叶歧路又骂了一句,跟涤非说,“你先进去吧,甭跟他们提这事儿。”说完他就裹了裹棉衣,跑到路边儿拦了辆面的。
“你去哪儿!”涤非追上来。
叶歧路:“我去找我小姑!”
“我们一起去!”涤非也坐上了车,“我打听到了点儿情况。”
到了叶纷飞家,叶家老两口儿在那过年,叶老爷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娘两儿在厨房里包饺子。
“歧路?大非?”他们突然的到访,让叶老爷子一愣。
“爷爷。”叶歧路叫了一声,就直接冲向厨房把叶纷飞给拉进了一间卧室——
“干什么啊!”叶纷飞叫,“我这还一手面呢!”
叶歧路把门一关,就沉着声音说:“小姑,我要请你帮我个大忙!”
叶纷飞看了看叶歧路,又看了看涤非——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她立刻意识到出事儿了,她轻声问:“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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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歧路双手合十地拜托道:“小姑,您说什么也得把云舒给我弄出来。”
“云舒?”叶纷飞反问道,“易云舒?”
“是的呢。叶小姑。”涤非也在旁边急急忙忙的,“云舒可倒霉了,这他妈简直莫名其妙,飞来横祸啊!就有人搞事,说歧路是他的儿子,还说云舒诱骗了未成年的歧路去玩摇滚,还说要退学什么的,这都是哪跟哪啊!”
叶歧路忽然面无表情地说:“是我那个妈吧?她和姓叶的明明各自有家庭却不离婚,为什么?百分之一百是利益上的纠葛,我那个爹进去了,她能咽得下这口气?不过奇怪的是,她怎么找上了云舒啊?”
“唉,先别纠结那些了,当务之急就把人弄出来啊!大过年的这叫什么事儿?”涤非也帮着叶歧路求情,“小姑您最美了!最棒了!最漂亮了!上次因为小康和肥牛吸丨粉儿,我被连累的事儿,还是您把我弄出去的呢,我可都记着您的情儿呢!”
“…………”叶纷飞看了一眼叶歧路,又看了一眼涤非,挑起眉梢的同时眨了眨眼,“不是我啊……大非那次的事儿不是我啊……我找的人电话打到公安局的时候,大非已经被放了啊……”
叶歧路一下子将眉头锁紧了。
“不是您救的我?”涤非也愣住了,“那是……谁啊……那次肯定是有人救我的,不然我就完蛋了啊……”
叶歧路慢慢地坐到了床边儿,指尖搓揉着下巴。
“没事儿,我给你们打电话问问哈~”叶纷飞安慰了他们一下,转身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面,然后拿起屋里的座机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
过了十几秒钟,电话接通。
“老沈过年好呀!大过年的还要麻烦您个事儿,怪不好意思的,过几天儿我上门谢罪啊,哎呀,什么没大事儿,不行,您说没事儿我心里也不好意思呢——是这样的,我有个侄儿,今儿下午被逮进去了……
“对啊,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要不您帮我打听一下,他现在怎么样儿了,具体是在哪儿啊,这大过年的,我怎么说也得给他送点儿东西啊您说是不?……
“恩,他叫易云舒,容易的易,云彩的云,舒服的舒,恩恩,我等着呢,不急——”
说着叶纷飞就对叶歧路和涤非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有戏。
电话一直没有挂,又过几分钟——
“哎,我一直在呢,您说……什么?!他被放出来了?怎么可能呢?他是下午五点左右被法院逮捕的,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就放了?……哦哦哦,这样儿啊,那行,麻烦您啦,嗨,说哪儿的话,改明儿请您喝酒啊!恩恩,回头见——”
叶纷飞挂了电话。
叶歧路已经站了起来。
他和涤非面面相觑。
叶纷飞摊了下手,“你们也听到了吧,云舒已经被放出来了。”
“那到底是谁告的他?”叶歧路问道。
“哎呀——”叶纷飞站了起来,“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百分之百就是你妈,不过她倒不是针对易云舒,大概是知道你和他最好吧,谁知道呢,反正她现在是告不倒易云舒就是了。”
“她不是针对易云舒,就是针对我咯?”叶歧路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他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就遇到这么一对儿极品的父母,真他妈糟心!”
“哎,反正他们也不能给你怎么着,你现在也过的挺好的,大过年的,甭想了。”叶纷飞拍了下叶歧路的肩膀,“回去吧,云舒已经出来了,他莫名其妙因为你被抓了,估计现在也倍儿委屈的,你去给他解释一下吧。”
于是叶歧路和涤非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叶纷飞的家。
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那儿。
路上涤非问道:“上次竟然不是叶小姑救的我,那会是谁?”
叶歧路的表情隐在了黑暗中,涤非压根儿看不清。
“云舒之前说因为周围有人吸丨粉儿的事儿被警察盯着,动不动就被请到公安局喝茶,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涤非问叶歧路。
过了很久,叶歧路才缓缓地张口:“我觉得是真的,他以前到处躲警察,甚至还被抓过去打得遍体鳞伤,都是真的。但他除了被打,确实没有遭过其他的事儿,也是真的。”
叶歧路和涤非乘坐黄虫面的回到了珠市口。
涤非去了炒肝儿店和大家为傅传心欢呼,叶歧路过去点了一卯儿,没有发现易云舒的身影。
他回到了家。
一走进大院儿,就看到易云舒裹着棉衣蹲坐在他家的门口。
对方看到他的同时两眼都放光了,喜滋滋地叫:“小路路!”
叶歧路没有说什么,走上去打开了门儿。
他们进屋后,易云舒关上门,问道:“你吃饭了吗?”
叶歧路脱了外套,轻声回答:“没吃。”
“那我给你做一点儿啊,我正好也没吃。”易云舒笑着对叶歧路说。
叶歧路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易云舒一眼,走过去帮对方把棉衣脱了下来,然后去小屋儿里把两件棉衣挂了起来。
顺便把小屋儿里的炉子点燃了。
点炉子至少需要十分钟,等叶歧路再出去——
易云舒已经撸起袖子开始涮锅了。
叶歧路过去和易云舒一起洗了洗家里剩下的青菜。
接下来的时间里,易云舒有模有样地炒菜,叶歧路围观,顺道儿也涮了涮碗筷。
家里没什么年货——老两口儿去叶纷飞那儿,本来准备叫叶歧路一起去的,可是他想留在炒肝儿店陪着老傅他们看傅传心,顺便在那儿吃年夜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