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许可证完本——by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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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气氛过于热烈,常净只觉得一股热度顺着脖子往上窜,回头看一眼熟睡的许良,告诉自己是幻觉是幻觉都是假的,但身上的热度丝毫不减。
子衿顺着许良的嘴角向下亲吻,在脖子和锁骨之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低哑的声音从镜面传出:“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这时许良抚摸子衿的侧脸,忽然用力将他压倒,单手撑在他颈侧,“我也是。”
他捉起子衿散落的长发,含在自己嘴里,俯身-下去,用极为强势的动作分开子衿双腿,使其攀在自己腰际。
镜中画面一晃,子衿喉中逸出隐忍不住的低吟,颤抖中透着掩藏不住的愉悦。
撞击的声响混合了水声从镜中传出,在空旷无人的山野小屋里听着格外清晰。
常净从头到脚紧绷绷的,视线胶着在许良身上,看着那件红得刺眼的长袍松垮垮围在他腰际,腰线半遮半露,起伏分明的肌肉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随着跳动的烛光滑下,一颗颗落在子衿身上。
子衿修长的手指攀着许良的后背,指缝里的汗水汇成皱折的白光……
子衿不停用低哑的声音说着什么,许良将他按在墙上,紧贴着他的后背,啃-咬他的肩膀,两人的手臂交叠在一起,十指相扣,子衿的身体随着许良的动作上下起伏,冷硬的墙面好像被汗水浸透了,每次撞击都发出清脆声响。
画面再一转,许良站着,子衿跪在他身前,侧头**某处……
常净忽然回头看向真正的许良,又用力甩甩头,到屋外走了一圈,但屋外也能听到那种有节奏的水声,脑补还不如亲眼看见。
常净兜了几圈,还是回到了镜子前方。
一眼下去,只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炸了。
镜子里的场景换了,从床上换到了水里,角色也变了样子。
许良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被浅到膝盖的清水打得半湿,一条巨大的青色蟒蛇缠在他腰上,蛇头抵着他的肩膀,身体在微微颤抖。
虽然因为水面的遮挡看不到关键部位,但从水波的律动还是能清楚想象到水面下发生了什么。
常净手腕翻转,妖刀再次回到手中。
要不是及时回过神来,他可能已经劈碎了镜子。
他扶着刀柄站在原地,整个人无比僵硬,全身肌肉像冻结了一样,一股股火气憋在胸口发泄不出,看得越多就越觉得要炸,但又忍不住不看,好像自己一旦移开视线,镜子里的画面就会变本加厉。
然而现在的画面已经算是挑战极限了。
子衿的身体在蛇和人之间任意切换,水面的波动越来越强,许久后,许良把子衿抱到岸边。
长发上的水珠落在草地上,镜子的视角位于子衿后方,能看到他身体夸张地弓起,仰头大口**着,喉中不停发出愉悦的呻-吟。而许良则站在水中,将子衿双腿分得大开,抬高,合着身体上不停滚落的水珠,冲撞进去。
这次真的看清楚了。
常净忽然背过身去,隔了几秒,又快步走出房间。
夜风凉爽到冷,常净却一身热汗。
低哑的喘-息声混合着桃叶的摩擦声,挥之不去地在耳后回荡。
常净站在树下,努力想象着许良平时的样子,试图平复身体某处的异常反应。
可一闭上眼睛,镜子里的画面就席卷而来。
许良依然用赤-裸的身体和男人纠缠在一起,不过这一次,纠缠的角色换成了常净。
第四十九章 青青子衿⑧
许久后,镜子暗淡下去,鹿笙的幻术解除,子衿的结界也在同时消失。
房间里,子衿安静地躺在床上,还没清醒。
结界消耗了太多妖力,他从人形变回蛇身,小小一条盘在枕头上,鳞片黯哑无光,十分虚弱,蛇皮之下能看到突出的骨骼。
照这个情形来看,他在一个月内都只能保持这种状态,和普通小蛇无异。
房门打开,常净提着妖刀走向床边,鹿笙却抢先一步,用桃枝将青蛇挑起,收进袖中。
常净皱着眉头,鹿笙嘴角带笑,两厢对视了片刻。
鹿笙:“蛇妖错不至死,而且也已经付出了代价。”
常净没说话,只是刀刃擦着粗糙的地面轻轻一划。
鹿笙:“我不想跟你动手,天快亮了,早些把许良带回去吧,这里太冷,不要让他着凉。”
他捡起地上的墨玉面具戴好,无防备地背对常净离去。
常净沉默片刻,收了妖刀,带许良回家。
到家时天已经亮了。
刚进卧室就听到瓢虫闹钟扯着嗓子嚷嚷,常净有种被一百只鸭子踩破了脑壳的错觉。
烦躁的同时,又有种终于回到现实世界的真实感。
回想一整夜的折腾,就像看了一场加长版的电影,还是动作惊悚情-色n合一的类型。
许良对闹钟有条件反射,还没睡稳就弹坐起来,撑着千斤重的眼皮茫然四顾。
“早,安安静静……”
常净自然要往许良的方向看,就见他身上的被子一半掉在床下,从脖子一直裸到腰际。
常净把被子拎回床上,盖住许良,顺手在闹钟上使劲一拍,“困就再睡一会儿。”
许良打着哈欠摇头,“得起床,吃饭,开店。”
他用力挤挤眼,再睁开,眼缝比之前开得大了1mm,再重复这个动作,又多睁开1mm,反复几次之后,许良总算醒了。
“安安静静,你吃什么?豆浆油条还是煎饼?我去买……哦对,你吃糖吗?给你留的杏仁牛轧糖,你还没吃呢。”
“都行,有什么吃什么,我先洗个澡。”
常净给廖扬打电话请假,拖着又困又乏的身体进了浴室,打开水阀,闭上眼睛。
眼皮之间异常酸涩。
水声一起,常净脑子里就闪现出几张动图——巨大的蟒蛇在浅水中翻滚,蛇尾缠上许良的身体,接着幻出人形,和许良一起跌进水里……
常净一把关了水阀,抹掉脸上的水,先给自己擦上肥皂。
但当水声再起,那些画面又一次浮现在脑中。
这次水面平静,许良一个人站在水里,水很轻很浅,不到膝盖。
一人高的月亮衬在许良身后当背景,赤-裸的皮肤上好像蒙了一层水雾。
明明是背光,常净却能清楚看到许良的表情,眉梢微扬,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稍微侧过身去,从腹肌到胯间的家伙,都被月光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常净忽然睁大眼睛,就像从白日梦中惊醒一样,茫然而焦躁地四下看看,浴室里只有他自己。
所以不用跟别人交代什么,只需要面对自己。
然而胯间的家伙嚣张地挺立着,滚烫的皮肤一阵阵发紧,这种情况该tmd怎么跟自己解释?
常净草草洗完,像平时一样拿许良的浴巾擦身体。
深灰色大浴巾罩在头上,形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常净擦着头发上的水,动作忽然不自然地顿了两秒。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掌心隔着浴巾捂在嘴上,再吸一口气,满满都是许良的味道。
常净骂了一声,丢开浴巾,连衣服都没心情换,脱下的衣服原样穿上,顶着*的头发走到卧室,漫无目的地转一圈,又走到厨房。
许良已经买了早餐回来,一样样在桌上摆好,见常净过来,就把碗筷递到他手里,从兜里摸一颗牛轧糖出来,“给你,杏仁的。”
常净接了糖,视线扫过许良的脖子,又不自然地原路折返,糖随手放在桌上,掰开炸得酥脆的油条,在甜豆浆里泡泡,塞进嘴里。
一顿饭吃的无声无息又索然无味。
吃饱后,常净片刻也不停留,就回卧室补觉去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太困了,睡一觉就会恢复正常。
然而被子里满满都是许良的味道,常净还没完全睡着就开始做奇怪的梦。
烦躁地爬起来,把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这才有种天下太平的感觉,蒙头睡了。
常净睡得很熟,许良不敢吵他,中午自己吃了饭,一不小心吃得太多,一直到四点钟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迷糊中听到咚咚两声敲在桌面,睁眼就看到一个熟客。
客人三十出头,中等身材皮肤白皙,看上去十分斯文。
他每次过来都给许良带糖,许良见到他就觉得嘴里发甜,想跟他打招呼,却又忘了对方的名字。
对方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拿出一颗牛奶糖说:“我名字不好记,你就叫我杜老师吧。”
许良这才想起以前也是同样的台词,“杜老师,今天也要看新款吗?”
杜老师点头,许良带着他在店里转了一圈,仔细介绍了新到的货品,杜老师貌似认真看货,视线却一直在许良身上绕圈。
约摸十分钟后,杜老师在店铺角落里停下,拿起一盒号的套套,问许良,“这好用吗?”
许良揉揉鼻子,“这个很多人买。”
杜老师笑得颇有深意,“也是,尺寸问题。”
许良指着货架的另外一边,“不过胖熊哥说那个好用,你要买吗?”
杜老师却还是看着手里小号的那盒,自言自语似的说:“上次买的不太好用,大部分我都扔了,要是能试用一下就最好了,免得浪费。”
许良哦了一声,听不太懂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回应。
杜老师微笑把手中的盒子塞给许良,“要不你帮我试一下吧?我看看好不好用。”
“怎么试啊?”
“就是……”杜老师声音低沉下来,靠许良更近了些,“就是……让我脱了你的裤子,帮你套上,看看……看看合不合适。”
“不行,”许良坚定道,“我不能让你脱裤子。”
杜老师脸色变了变,又堆起笑意,“那你自己脱,我只想看看好不好用,好用了我就多买几盒。”
“也不行啊,这是小号的。”
杜老师眼睛放光,“哦是吗,那你用多大号的?”
许良自己也记不清了,举头望天作思考状,杜老师会错意,忙掏出一包奶糖给他,“这款红豆味的特别好吃。”
许良笑着接过,剥开奶糖,杜老师直接把盒子拆了,“这个你用合适吗?要不直接试试看吧?”
第五十章 青青子衿⑨
许良有点儿急,“你别拆啊!”
杜老师夹着一片套套,在许良眼前晃悠,“放心,我会买下来的。”
“那也要先买啊,不能先拆。”许良把盒子和套套抢回来,装好了拿去收银台。
杜老师跟在后面,钱包递给许良,“多少钱你自己拿。”同时手指在盒子上敲,“先说好了,等付过钱,你可要试给我看。”
常净刚睡醒,进到店里就听到这么一句,站在货架后方打量杜老师,两眼就给他归了类。
常净回到书房,拉开书架底层的小抽屉翻了一会儿,关上抽屉回到店里,往许良身边一站,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看着杜老师不移视线。
许良:“安安静静——你醒了啊,要吃饭吗?这位是……呃……杜老师,他不知道套套好不好用,让我帮他试,要不你来跟他说吧,我也说不清楚。”
常净继续看着杜老师。
杜老师在目光在常净身上快速掠过,默默把手里的套套放回盒子,拿起钱包,“哎呀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某人做贼心虚,摸不清常净什么来路,只想走为上计,刚出店门没几米,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追来。
杜老师在心里酝酿着说辞,听到有人小声说:“还想试吗?那个傻子最听我的,叫他干什么都行。”
杜老师停了步子,常净也停下,微笑着看他,“可惜你有事要走。”
杜老师:“真的?什么都行?”
常净指向不远处一家快捷酒店,“有你这种需求的客人很多,去104房,可以试到满意为止,按时间收费。”
杜老师打量常净,看着他敞开的衬衫衣领,“你也一起?”
常净笑意更深,“要不这样,先让我帮你试,如果不满意的话,再把傻子一起叫来。”
“好。”杜老师答得干脆,神色却有些犹豫。
常净先走一步,回头笑道,“来么?”
杜老师眼神发飘,有种买彩票想中一百结果中了一千的感觉。
104房在最偏僻的角落里,隔壁就是储物间。
房门在身后关闭,杜老师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嗯,床垫挺软的,你也坐吧。”
常净走过去,在一米的距离站定,低垂视线看着杜老师,“脱裤子吧。”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不巧的是,杜老师最喜欢这种强势的类型。
他深吸一口气,瞄准常净的牛仔裤,要帮他脱,常净却后退半步,“好不好用要自己试了才能知道,杜老师,不是应该自己脱吗?”
杜老师舔了下嘴唇,“那……你帮我吧,这裤子有点紧,我自己不好脱。”
“腿抬高。”
杜老师照做。
常净抬着他的脚腕,敷衍地在裤腿儿上扥了一下,把手一松,转身朝凳子上坐下,翘起腿来,“我喜欢看人脱衣服,杜老师,脱给我看。”
杜老师浑身发麻,视线转了转,有些扭捏地爬到床上,慢动作开始脱衣服,很快就只剩下内裤。
“最后这件,你帮我脱吧?”他说着把钱包摊开在床角,露出有些得意的笑。
常净起身,手搭着自己的衬衫衣扣,解了一颗就停下动作,“要我继续?”
杜老师半张着嘴,只顾着点头,内裤上已经撑起帐篷。
常净从衣兜里摸出一片套套,将其凑到杜老师嘴边,杜老师虔诚地**。
常净:“那就快点儿脱了自己套上,我可没什么耐心。”
杜老师慢慢脱下底裤,目光越发滞涩,黏在常净身上像两条嚼剩下的口香糖。
常净又解开一颗扣子,胸口半敞,手搭在腰带扣上,“别磨蹭。”
杜老师忙拆开套套,粉红色的橡胶薄膜缓慢套上,他吁出一口气,感觉胯间更热了几分,仰头深深吸气,只觉得吊灯格外晃眼。
几乎同时,那股热度急速攀升,转瞬变成了爆炸似的火辣。
杜老师惨叫一声,捂着胯间蜷起身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边嚷嚷一边打滚,“咚”地一声滚到了地上。
常净把扣子扣回去,开门把杜老师的衣服踢出去,自己关门走人。
“等!等等!”
杜老师还在一边嚎叫一边嚷嚷。
常净走到前台,朝当班的小哥交代了几句。
小哥恭恭敬敬地朝常净点头,“您放心,保证安排妥当。”
“也别太狠,半个月下不了床就行了。”
常净想着杜老师的那根玩意儿正被辣椒油泡成辣香肠,就觉得心里痛快,这种辣油套套是他前两年找朋友专门做的,就是为了对付这种想在店里揩油的客人。
不过只有这次他亲自出马,还实际看到了使用效果。
感却确实相当不错。
可惜惩戒的爽感只持续了几分钟,常净回到店里,看到许良那张脸,心里就又开始窝火。
许良见常净回来,开心地扑上来,“吃饭吧?你睡懒觉,中午都没吃饭。”
常净看许良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更加不爽,话也不说,直接到书房把门一关。
许良跟过去,牛轧糖放在常净面前,“那你吃糖吧。”
常净语气冷硬,“你这店别再开了,我再给你找个工作。”
许良:“可是不行啊,都答应胖熊哥了。”
胖熊是街尾赵家的小儿子,当初就是他连哄带骗地让许良跟他一起开了这个店,怕常净找他麻烦,平时很少露面。
常净:“那货也不是什么好鸟,你就是被人卖了还屁颠儿帮人数钱。”
“可是胖熊哥……”
“算了,”常净打断道,“不说了,我今天回家去住。”
“哎,哎哎!你别走啊!”许良着急地拉住常净,硬是把他拽回屋里,“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走啊。”
常净:“你错哪儿了?”
“呃……”许良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头看手。
“闪开,看你就烦。”
常净要走,许良却用蛮力拉着他不放,又在口袋里翻翻找找,摸出一块半软的牛轧糖来。
他用牙齿剥开糖纸,把糖递给常净,“对不起,给你糖,你吃糖吧,别生气了好不好?”
许良越道歉常净就越来气,直接把糖扔了,“不吃。”
牛轧糖在地上摔变了形,显然不能吃了,许良却还是把它捡了起来,心疼地试图把灰尘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