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龙是精分 番外篇完本——by蜂蜜芝麻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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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把它打碎吗,放出一个怪物怎么办?”易生摸着自己的下巴考虑着,然后又看了一眼至把自己带进来之后再也没反应的黑色黏物,终于做出决定。
手中开始掐捻指决,既然可能有风险,何不加大他的封印,加大封印他还是没有问题的,易生嘴角闪过一抹笑。
不过一会儿之后,结界非但没有加强封印,反而还出现了裂纹,“没事可能加强封印就是这样的情况,”易生天真的以为,继续施法,然后结界出现了越来越大的裂纹,最后破了……
结界因破碎冷气一下散了出来,周围一瞬间都冰冻了起来,包括把易生带进来的黑色黏物。在外面龙宫的最深处为中心,开始凝结成冰,坐在大殿等消息的敖闰,看着冷气扑面而来,抬手一挥,龙宫周围冷气散去,起身去往龙宫最深处。“果然要走了。”
这边离结界零距离的易生没应过来一起和黑色黏物冻在了冰块里。
但别忘了,易生是掌管冰河山川之力的白龙,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一动心神,周围的冰立马软化成为流水,看向原来的结界处,白色的冰块没有了,只剩下一个人躺在了那里,没有冰块的阻挡,整个样貌清晰的显现了出来。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螓首蛾眉,唇如火。只是白白糟蹋了这般好样貌,这是个男人,而且什么也没穿。玄离打量完这人准备撤离,刚转身走,脚又被拉住了。
易生僵硬的转过头看,发现地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诡异的对着他笑,令他惊讶的是他有着与火鸟类似的眼睛,不同的是眼前这人的眼睛泛着些许金光,还有就是一个是人眼,一个是鸟眼。
......
☆、第 5 章
凤祁开始调动自己身体的真气,在俯冲到心腹这个位置时,却再也不能流转,真气的主人却一意孤行,调动自己的真气蛮横的撞了起来,气息紊乱,一头的长发也随着气流舞动了起来,脸色越发黑红,最后一口黑血的从嘴里吐了出来。
然而人并没有虚弱,却更加的精神焕发。
调理好后,凤祁开始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以及把自己叫醒的人。
易生看着已经调息好的人,更加警惕,同时也苦恼自己之前为什么手痒去动这个东西,这个人可真是没有礼貌,醒来就抓着自己的脚往墙上砸去,同时那把自己拽进来的黑色黏物也恢复了活力把自己整个人都缠了起来,易生算是体会到欲哭无泪的这个词了。
凤祁走过来看着被自己心血喂养了的妖物给缠起来的人,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是个小孩啊!
“小孩,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小孩。”
易生郁闷无比,却也没什么办法逃脱只能先应对面前这人。
这个人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面前,一点忌讳都没有,虽说同时男人,基本的礼仪也该是有的,这个人真是简直了。
凤祁看着易生的脸突然变得有些扭曲起来,而且还是看着自己,有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吗?
凤祁低头一望,感情自己在这里遛了半天的鸟啊,自己身上的毛呢,啊,不对,自己身上的衣服呢?难不成冻得太久把衣服给冻没了。
凤祁脸上瞬间难看起来,自己一向注重礼节,现在却在人前赤身溜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不由恼羞成怒,一眼刀子向易生扫过去。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看见这人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后就阴晴不定,现在突然又一眼刀子给自己放了过来,杀气突现,这人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小黑。”
凤祁声音一响,身上的黑色东西开始扭动了起来,易生打算拼死一搏,准备开始调动体内的龙力,这时身上叫小黑的东西却从自己身上离开缠在了对面的人身上,并越变越宽最后穿在了那人身上。
“这东西还有这项功能,是个宝贝。”易生暗搓搓的想到。却不知那个叫小黑的东西就是当年差点把他犄角吃了的怪东西。
“小孩,叫什么名字,我还得感谢你把我封印给破了。”
“呵呵,不用谢,举手之劳,我叫易生。”完全不说自己的初衷并不是这样。
“你怎么会在这,犯了错被关进来的?”这小孩年龄不大,身上也没什么灵力,想必是族中侍奉人的。
“是呀,因为在御前侍奉时不小心打碎了龙王最喜欢的青磷碎玉杯,被罚□□呢?”易生哭丧着脸说着慌话。
“不管怎样还是谢你了”说完凤祁就开始对着一面石墙开始画符文,复杂的金色纹路逐渐布满整面墙,然后变成了一扇门。
易生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门,虽然知道禁地有通往外界的门,却不知这门是这样的通法。
“要走吗?”
凤祁看着身后有点傻的人问道。易生,没作多想就跟着凤祁进了那扇门,他正愁找不到出去的路。
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上,一处没人的小巷,空间一阵扭曲出现了一扇门,随着门被推开,走出一篮一黑两个人。出了巷子,穿着蓝衣服的人撒了疯似的跑了出去,(你们要理解被关了十年的人)。
出了那扇门,却是连着与龙族最近的人界,从出生到现在易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东看西摸,好不稀奇。只不过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没了兴趣,独独对凡间一些吃食感了兴趣。
凤祁也没管易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着实讨厌黑色的衣服,更何况还不是一件衣服,第一件事就是需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换了。
迈步走在一家毫不起眼的成衣店的门前,木制的招牌,斜挂在门边,摇摇晃晃,说不定风再大点,那木头牌子就掉下来了,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非凡衣也’四个字。凤祁面无表情的推了门进去。
店内和店外却大相近庭,房屋内设,桌椅书柜,绿植香茶,却唯独不见衣服,不像服装店倒像是个文人雅舍,谈论琴棋书画的地方。
待凤祁走了进去,从屏风内走出一个人,长发飘飘,衣着不凡,面目俊秀,衣冠禽兽,总之长得不像个凡人。诚毅看见来的人不觉讶异一番,又稍重释然。
“好久不见,不过你身上裹着的是什么?”
凤祁进来了也不拘礼,找了个位置随意的坐下,不回他话,只一句话。
“把我的衣服拿来。”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你那衣服化成灰没有。”
“我却从未听闻凤羽会化成灰的。”
眼前的人也是故意这么说,多年杳无音讯,却突然又冒了出来,招呼都不打一个,又是多年好友,难免心生怨念,恰巧这人却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倒不怕这凤羽化成灰,倒是以为这人怕是连灰也没有了。”
“别阴腔阳调的,快把我的衣服拿来,改天请你喝琼浆玉露。”
“不可反悔!”说完就进屋去了。
片刻拿出来了一个盒子,周围泛着红光,递给了凤祁,凤祁一打开,里面一件红色的衣衫,整齐的叠放着,虽是红色,却也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一眨眼的功夫,凤祁身上的衣衫就变了,原来也不是红色,先前却是因为泛着红色的光,衣服虽有红色,却是在衣领和袖口,其它且为白色,由于泛着点红光,却又不是净白。
原本因穿着黑色衣服比较冷硬的凤祁,现在整个人都显得要温和些,呃,不只是温和还夹杂着一点欢脱。
“好了,下次请你喝酒,我还带着个小孩呢,第一次来人界,再不去找,怕是没影了。”
“从龙族带过来的?”
“是啊,告辞,下次见。”
诚毅在门口就止了步,伸手在空中晃了晃,感觉着比平常多了几分湿润的空气,感叹道“也不知下次见又是不是几十年后的事了,身边居然带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转身进了屋,却看见团黑不溜秋的东西正向他扑过来。
“凤祁,要不要吃。”易生两眼放光的看着凤祁。
凤祁看看面前的人,又看看他手里端的东西。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还散发着一种闻所未闻的臭味,当即退了三步。
“你离我远一点,快把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给我扔掉。”
“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这是臭豆腐,你没吃过?”说完易生就叉了一块放进了嘴里。
凤祁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东西放进了嘴里,看着他咀嚼着,还望着他说话,当即有一种想晕过去的冲动。
凤祁大袖一挥,扇落了易生手中的瓷碗,上前拧起衣领一个闪身消失了在远处。
神经大条的臭豆腐的老板大喊着:“我的碗,还没给钱呢!”
易生还来不及哀叹他的臭豆腐就被凤祁敲晕了。
人界的极寒之地____冰川,这是他此次的目的地。
本想一口气带着身边的小孩飞到目的地的,没想到五十年间,这大陆板块移动,冰川的位置硬生生改变了不知几万里,若不是再三确认方向,凤祁都快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这时身边的小孩也醒了。
“凤祁,我们这是去哪啊”凤祁看着这个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人,顿时有种无力的感觉,当初为什么脑抽会把他一起带出来,就这么把他扔下吧,良心又过意不去,带着吧又闹心。
易生在凤祁心里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龙族,误打误撞的解了自己的封印。本着你救了我就不能扔下你不管的情节,两人一起走到了现在,等到发现身边这人是个累赘时,却又不能独自扔下他,真是作孽啊。
凤祁哪里知道,面前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孩是被龙族关了整整十年,忍了十年的未来龙族统领者之一的掌管冰火山川之力的白龙。傻白甜,无能体弱这都是假象啊。你能认为被关了十年不见任何人的人还会正常吗?他只是想等自己熬过了成年,然后把自家龙族上位的三条老龙也来关个十年,而且不让他们见任何人。
所以,易生是一条有理想,有抱负的龙来着。
凤祁这次来冰川的目的就是寻找白龙,早在十几年前白龙已经出生,尽管是在冰封中同样也能感受到龙族的震动,算日子那白龙早已到了这冰川居守起来。只是他哪知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自己手上领着。
☆、第 6 章
远处望去,如同镜中世界,天地一色,宁静无比,因为两人的到来打破了这幅画面。
从易生和凤祁踏入这块土地时,这冰川世界仿佛活了。
在进入冰川结界时,先是一只冰鸟从谷底飞起,一阵鸣响唤醒了整个冰川世界。当第一步踏上这冰川土地时,脚下的冰就裂了。凤祁抓起易生的后领起飞,以一个冰山为落脚点,只是那冰山也从半腰断裂,最后不得不退出冰山结界。
“显然它不欢迎我们。”这显然是无主的冰川,凤祁看着离自己百米远的冰川,若不是自己估算错了,这一世确实有冰系龙诞生,难道夭折了,若真这样,龙族的麻烦怕就大了。凤祁立马打消这个念头,龙族出事,动荡的可是三界,看来是自己醒早了,何不过段时日再来。
易生没有回应凤祁的话,这冰川位于整个大陆的极北之地,是他今后的归属之地,当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个牢笼,这个冰川现在没有主人,作为冰川今后的主人他进去是很容易的,只是这为外族火系的凤凰,冰川是绝对不会让他进去的,除非得到允许。
凤祁便原路返回,回到诚毅那去,这段时间正好叙旧,这次凤祁带着易生来到“非凡衣也”。
门上敲三下,门就自己打开了,只是门内的场景却不是第一次那样和谐,里面显是鸡飞狗跳。诚毅现在正到处追着一个穿着黑衣五六岁的小孩,桌、房梁、柜架、呼来呼去的风声,还有瓷器掉在地上碎掉的声音……
“现在不方便接客,请下次再来!”诚毅看到门被打开了,看也不看来人直接说道。
凤祁看着这屋里一大一小,用着非常人般的速度跳来跳去,并且平常温文尔雅的诚毅,现在却捞着袖子,衣摆塞在腰带里,整个头发也乱起八糟的怂在头上,在屋里跳来跳去,凤祁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那小孩看见了凤祁,便改变路线直接飞扑过去,因气息熟悉,容这孩子扑进了自己怀里,并未阻拦。
小孩睁着大眼正萌萌哒的望着凤祁,好像不会说话。
“你可是留了个祸害在这儿啊!”
凤祁看向已不是人样的诚毅,沉默了一会儿。
“我忘了。”
旁边的易生凑过鼻子嗅了嗅,疑惑一会儿,便跳开半步“这是那根黑带子!”
小孩听了易生的话在凤祁怀里朝着他龇牙咧嘴一番。凤祁拍了拍小孩的背,就踏进门去。
这边的诚毅看见了易生倒是楞在了那里,感受到空气比这人来之前的湿度的不同,不是不同而是大大的不同,用真气手轻轻的一握,手上便多了一层雾水,这凤祁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别怪凤祁没发现,像易生这样的小龙体内散发的气早就在接近他时就被蒸发掉了,就像踩到了蚂蚁什么感觉也没有。
易生把诚毅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此乃怪胎也”仍跟着凤祁进去了。
诚毅无奈,自觉关门,还以为又要很长时间不见,这不到三天却又是见面了,心中还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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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城,一个鱼龙混杂的一个城市,这里住着人神魔三个物种。地小人多,却奇迹的和平生活了几百年。大事没有小事倒有。
西村城北边有一家人,男主人是个人类,西村城原住人民,叫陈禹城,妻白楚。陈禹城是个顾家的好丈夫,白楚也是个贤惠的好妻子,夫唱妇随,夫妻相处多年,从未大吵大闹过。
一天,白楚发现陈禹城换下的衣物里的丝巾。也不询问这块丝巾是谁的,满脸愁容,无心家务,夜间以泪洗面。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几天之后却又闻到了丈夫身上的脂粉香气,甚至有过两次夜不归宿。白楚已认定自己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便收拾细软离开,陈禹城发现后连忙阻拦。
陈禹城自是发现了自己妻子的不对劲,回到家中,应是用饭的时间,却没有做饭烧菜,这几天家务也是自己做的,想是妻子身体不适,至今发现她却要离家出走,才知事情的严重性。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闹这般做什么?”
“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我说吗?”
“我做什么了,让你如此发这么大的火?”
白楚越想越气,她本不是个能言善变的,也不想像个妒妇一样大声指责丈夫外面出轨,只能又气又急,最后眼泪给急出来了。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从小时一起玩过的玩具,到成婚后送的礼物,都一一收了起来,七杂八杂的加起来一大堆。
陈禹城把自己以哭成泪人的妻子,扳过来面对自己,固定在他面前,不让她跑了。
“有什么事,你说;做错了事,我改。”
白楚听到这样的话,越发的伤心,想挣脱陈禹城,哭着说道:“你怀里揣着别人姑娘给你的丝巾,身上有着别的姑娘身上的味道,你甚至昨天没回家,你要改,你怎么改,要我怎么原谅你。”
陈禹城听到这话楞住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白楚挣脱了陈禹城,跑出了家门,什么也没拿。
他何时没回过家,那丝巾不是他偷拿她的来擦鼻涕的吗,这两天他有点感冒来着,她不是自己跟他说换胭脂了吗?大呼冤枉啊!
这边白楚跑出了家门,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自己也不可能回去。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一家店门口。
“非凡衣也”。
陈旧的招牌,歪斜的挂在门头,旁边还有蜘蛛网,重要的是有一扇门板上还破了一条缝。白楚看见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就跑出来了,应该去买件衣服。女人就是这样,禁受不住刺激。转身离开,要买也要找一家像样的店。
门内。
“有生意,准备迎宾。”
“迎什么宾,她都走了。”
“还不快去拦着。”
在白楚转身那一瞬间,破门突然被打开了,出来一个人。
“姑娘且慢,姑娘是否缺一件合身的衣衫?”这时又一个人出来了。
“你这门面该装修了。”
接着又有两人出来,这两人年龄较小,大的可能十五六岁,小的可能有六七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