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我的父完本——by满江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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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对江信恪说:“父亲,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被摘下来的花,我更喜欢它们长在地上,而不是……”他指指地上的那些花瓣,“等一会儿被保洁扫进垃圾桶。”
江信恪看起来有些面色不愉:“我记得你说过,颜开平跟你求婚时撒了一地郁金香。你究竟是不喜欢花瓣,还是不喜欢撒花瓣的人?”
颜绪吞了口唾沫:“……父亲……我只是觉得,觉得咱俩这样,怪怪的,跟其他父子不太一样……”
“你又装傻。”江信恪嗤笑,“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又怎么会在乎跟其他人是否一样。”
颜绪垂下头:“您跟颜开平真的很像。”
“但是我不会骗你。”江信恪坚定不移的说。
颜绪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扫在江信恪脸上:“是吗?”
对方抵住他的额头,缓缓靠近他的双唇:“……是的,永远不会骗你……”
颜绪的太阳穴砰砰狂跳。
“让我吻你,绪绪。”江信恪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颜绪的唇珠——圆润的,可口的,美妙的。
他想一口把他吃掉!
“我想跟您谈谈!”颜绪隔开他的嘴,“咱俩真的有必要谈谈!”
江信恪阴晴不定的看着他,两个人僵持了快半分钟,他才轻轻松开颜绪的腰。
颜绪看到他隐忍而不悦的走向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谈什么?”
“谈一下你我之间的关系。”颜绪踟蹰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哦。”江信恪晃着葡萄酒杯,“你怎么定义我们彼此的关系?”
“……我觉得,我们之间更像是导师与学生。”颜绪忽闪着睫毛道。
江信恪挑眉:“师生?”
“对。您教会我很多事,教会我脱离颜开平的精神掌控,教会我独立,教会我坚强,教会我要先有自我,再有别人。”颜绪感激的交错起十指,“在您身上我受益匪浅,我非常感激您。相比起父子关系,可能这样的定义更适合咱们两人。”
“但是也只能止步于此了。”颜绪诚恳的说,“我确实跟颜开平有过一段……一段禁忌的关系,可是这不代表我习惯了禁忌的关系,更不代表我喜欢这样的关系。而且,我本身是不喜欢男人的。您应该知道,我真的不喜欢。”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用我的余生报答您,做您的儿子,做您的学生,唯独不能做您的爱人。”
江信恪轻笑:“我对你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没办法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啊!”
颜绪愧疚的说:“不是的,父亲,你只是……”
“我只是比不上颜开平。”江信恪冷着脸打断他,“你又想回到他身边吗?”
颜绪面色苍白的讷讷:“不,我没有。”
“你有。”江信恪随手拈起一朵玫瑰,八字眉下那双淡色的眼睛似温柔又似冷漠,“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颜绪头皮发麻!
江信恪咧嘴一笑,将那玫瑰画蹂躏成一团:“早知道你这么没心没肺,我这一年何苦这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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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眼角一抽,下意识的背回手去,不停的摩挲那个骷髅戒指:“我以为您这么忍,是因为爱我,所以尊重我。”
江信恪扔掉那些被蹂躏过的花瓣:“我可不是慈善家,专门投资没有回报的爱情。”
颜绪忍不住笑:“我以为您对我起码还有父子之情——所以父子之情也是假的咯?”
江信恪摸着下巴,一步步向他逼过来:“嗯,难道你已经发现了?”
颜绪被他逼得无路可退:“您的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了!”
“大家都这么说。”江信恪歪起一边嘴角,撕扯领带。
颜绪转身想跑,江信恪动作却极快,拽了他的胳膊一个反手便扔上床!
颜绪扑窗里,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江信恪却猎豹似的爬了上来,两臂撑在他身边。
他身手极其矫健而轻盈,跟颜开平那种猛虎下山似的威压不太一样。他甚至面带笑意:“挣扎没用,别浪费力气——等下还有的你浪呢!”
“跟一个戏精上床,想浪都浪不起来。”颜绪嘲讽着猛推他宽阔的胸膛。
“说话真难听,我可没教过你这些。”江信恪皱起眉头,猛抓住了颜绪的两手,“没礼貌,该教训。”
“您这是打算撕破脸了?”被禁锢了两只手的颜绪抬脚去踹江信恪,却反倒中了埋伏似的又被江信恪抓住了腿。
江信恪忍不住轻笑:“哪是打算撕破脸,明明是打算操烂你。”
颜绪面色灰白:“……别……”
话音未落,江信恪狂暴的吻上了颜绪的双唇,用舌头和牙齿迅猛的侵犯她。颜绪被他逼的只好张开嘴,想要反抗,却被对方用领带捆绑了双手束缚在身后。颜绪心里大叫一声糟糕,却已经来不及了!
江信恪一边吻他,一边褪下他的裤子!他分开他的两条腿,玩味的摸着下巴:“哟,丁字裤。”
颜绪不堪的闭上眼。他只觉得下`体一凉,应该是江信恪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了。
“颜色不错,绪绪,你连形状都超级可爱呢~”他一只手玩弄着抖个不停的小东西,一只手揉弄他两个软软的粉红色睾`丸,“嗯~软软的,手感真好!”
颜绪惊恐的想要合上双腿,那人却又强行分开它们。
江信恪像看着美味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让我尝尝它是什么味道!”
“别!!”颜绪尖叫,“放了我!”
江信恪哪里理会他,他低下头去,二话不说就含住了颜绪的阴茎。
颜绪五官扭在一起,全身忽冷忽热,鸡皮疙瘩乱窜,身后的双手也拼死抓着床单。
江信恪的技术极好,他用舌蕾舔蹭颜绪娇嫩的龟头,用力吮`吸他的茎部,用牙齿轻咬他睾`丸薄而敏感的肌肤。他极具挑逗性的用嘴玩弄着颜绪——
然而五分钟后,颜绪的下`身毫无反应。
仍旧是软软的,缩小的一根。
颜绪已经是冷汗涔涔,腿部肌肉紧绷到痉挛,胃部也开始钻心疼痛。
江两手抓着他的两条不断挣扎的腿,失望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来你不行吗?”颜绪全身打起了摆子:“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江信恪大笑,倒也不在乎似的:“不管咱俩谁不行,只要我下面行,咱俩就做的成!”
“无耻!”颜绪忍不住哭着骂道,“你真是无耻!”
江信恪被他骂了也是一派斯文透顶:“偶尔无耻一下,倒也有情趣。”说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劲瘦精干的胸膛——而那身上满满的都是伤疤。
那些疤痕密密麻麻,纵横盘错,贯穿了他身体的绝大部分地方。
颜绪看到他触目惊心的身体,震惊的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这人外表的良善,经常让他忘记江信恪是从黑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九死一生才走到今天这样的高位的。
江信恪对他的目光不以为意,也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目光,他只是淡然道:“权力都不是凭空得来的,总是要付出代价。所以,你从我这里得到这么多,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颜绪愤怒的垂下眼睫:“……我跟你不一样,我并没有主动跟你要什么。”
江信恪解开皮带,褪下长裤,露出他肌肉纠结的瘦长的腿,冷笑道:“有什么区别,不管你本意是什么,最终你都得到了不是吗?”
他俯下`身去,捏开颜绪的下巴,将两根指头塞进他湿热的嘴里:“既然你不行,那就来试试我的吧。”
江信恪跪在他头颅边,将粗长的阴茎完全没入颜绪嘴里,近乎迷醉的说:“哦,宝贝儿,你里面可真热,爸爸都忍不住射出来了!”
江信恪扯掉斯文的面具,神经质似的感叹。
颜绪的哭泣全部被江信恪堵在嘴里,喉咙被他戳得恶心反胃。
颜开平从来没有让他真正的口`交过,即便最后射在他嘴里,也是不忍心让他用嘴伺候自己。
然而江信恪却毫无怜惜的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疯狂进出,完全不顾颜绪窒息的危险,一味的宣泄自身的欲望。
高潮时,他将喘不过气的颜绪按在床边,猛烈冲刺了上百下,终于喷射而出,射了颜绪满满一嘴。
颜绪嘴里盛不下大量浓稠的精液,它们溢出双唇,沿着下巴滑落到颈部。
颜绪突然意识到,即便是死了,也不过是这种感觉。
跟颜开平以外的人发生亲密关系,真是不能再恶心再糟糕再毁灭式的体验。
他就是咬碎了牙,也无法忍住撕心裂肺的悲恸。
江信恪终于松开了他,让他得以背过身去,放声大哭。
那魔鬼般的男人还是冷静透顶,温柔透顶:“哭什么?不好吃吗?”
颜绪一口口的吐出那些秽液,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哽咽了许久才说:“……求您别折磨我了……”
江信恪笑着,从背后撕裂了他的衬衫:“好啊,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忍心折磨你?”
他再次翻过颜绪僵硬的身体,打开他因为害怕而抽搐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我只想好好爱你,不忍心让你疼,也不忍心让你哭。”
他揉捏着颜绪那两瓣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像是玩弄着什么珍宝。
他忍不住再次吻上颜绪的唇,也不管那上面是否有自己的精液。他一边吻一边诱哄道:“舒服吗?嗯?”
颜绪那双美丽的眼凝视着侵略者:“我害怕……”
“怕什么?”
“你绑着我,我真的很害怕……”颜绪闭着眼,泪水流得厉害,“手也很疼得厉害……”
他那样的楚楚可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那样惹人怜爱。
江信恪终于是不忍心了,他叹息一声,解开了颜绪的双手。他将那两只细白的手腕捧到自己面前细细的看:“是有些红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说着,他宠溺的亲了亲那手腕,温柔笑道:“好些了吗?”
颜绪闭上眼,不吱声。
江信恪也不管,埋下头去探索他的乳`头:“宝贝儿,爸爸真是等不及了,爸爸真是爱死你了!”
颜绪小心翼翼的环上江信恪的脖子。
江信恪因为他这小心翼翼的动作心底一暖,笑得眼睛弯弯:“绪绪,你真可爱。”
颜绪却在他抬头时猛然睁开眼,目光一冽!他环上江信恪后颈子的手倏地张开,隐藏在小拇指戒指上面的麻醉针被他弹了出来,狠狠的向江信恪脖子扎去——
江信恪一痛,震惊的摸上后颈子:“什么东西?”
他还茫然不知所措,但不到五秒就摇摇晃晃起来,坐也坐不稳,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醒悟过来,目瞪口呆的看向面前人愤怒的脸:“你!你竟然……”
“老师,您忘了,您还教过我要保护自己。”颜绪擦掉脸上的精液和眼泪,气喘吁吁的笑,“我不会再当男人的玩物了。”
“砰!”尽管奋力挣扎,男人还是轰然倒下,无声无息。
颜绪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他推了推身边江信恪,那人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他赶紧拔掉戒指,进入洗手间洗去一身污秽,吐掉口中浊液,又换了干净的衣服。
他扔掉会暴露位置的手机,将放好现金、护照、银行卡、船票以及新手机的小行李再检查了一遍——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他会先偷渡到马来,再从马来飞往尼泊尔的首府加德满都。他想他将来可能会四处流浪,也可能会病死在某个地方,但好过深陷情感漩涡。
他开始嘲笑自己以前想不开,怕病,怕死,怕被遗弃,以为只有活着才是人生最大的目的,被颜开平爱上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现在想来,什么都比不上自由自在的快活!
去他妈狗屎的颜开平,去他妈狗屎的江信恪,去他妈狗屎的父子乱伦,去他妈狗屎的残酷命运!
人生真可笑,多情最无聊;苦短如朝露,得意须纵欢!
他早已经不畏惧颜开平的薄情寡义,也不畏惧他的满口谎言——他怕什么呢,他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现在不应该是颜开平追着他跑吗?毕竟自己是他……
颜绪突然忍不住嘲讽的笑出声——颜开平说的很对,当你学会放手,那些曾经患得患失的东西反而会缠上来,甩也甩不掉!
颜绪拖着行李走向门口,在开门时他又回头看了倒在地上的江信恪一眼。
他正面趴在地上,脸跟床铺纹丝合缝。颜绪皱了下眉,他到底还是不忍心就这样扔下他不管——他折回来将江信恪的脸偏向一边,以免他窒息,然后用江信恪的手机给赵姝发了短信,说自己遇上了麻烦。
办妥之后,颜绪坐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长长的叹息:“谢谢你曾经教给我那么多事情,让我学会自救,又帮我学着独立。虽然你不是一个好人,但你却是一个‘好老师’……谢谢。”
说完这些,他毫不留恋的站起身,拖着行李毅然决然的走出了房间。
“再见——再也不见。”
颜绪与他道别。
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整个室内陷入黑暗。
而原本双目紧闭的江信恪,却突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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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碎日常》系列——都不是好东西
从上午十点开始折腾,颜开平终于舍得从颜绪屁股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还有一个小时,颜东东所在的幼儿园就要下班了。
颜开平缠着他还不肯放手,嘴里嘟囔着让保镖阿元他们去接,自己还想跟他厮磨一会儿。
颜绪嫌弃的推开他:“东东不跟不认识的人走。而且我都跟金绵绵说好了,要跟她一起去接孩子。”
金绵绵是他公寓楼的对门邻居,二十出头,专职作家,跟离异单身的姐姐同居。她姐姐跟前夫生了一个三岁半的小女孩儿,她工作太忙没法接送孩子,都是金绵绵每天坐着地铁公交来回接送。颜绪自己有车,孩子又在同一个班,便自告奋勇的当起了司机,每天都车接车送。
“金绵绵?”颜开平一愣。
“邻居家的小妹妹。”颜绪很自然的回答。
小妹妹。
小妹妹?
小妹妹!?
“小妹妹?我看是小妖精吧!?”颜开平目光一沉。“你不许跟她去。”
“别闹。”颜绪才不管颜开平阴阳怪气,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抱我去清理。”
颜开平心里窝火:“我是老年人了,抱不动。”
颜绪笑:“怎么你最近越来越像怪脾气的臭老头一样?真是难伺候。”
颜开平脸都黑了:“再臭也是你爹,你二哥,你男人!”
颜绪噗嗤笑出声:“好的好的,我的亲爹,我的亲哥,我的亲老公~”
他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甜甜的吻了上去。
金绵绵一看见他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今天构思了一个超级有意思的小说!”金绵绵绑紧安全带,“男主角是一个黑莲花精,他有一只会跟他进行脑电波交流的莲藕精,这个莲藕精什么都不会做,只会买彩票,而且百分百中奖!”
颜绪发动他明黄色的奥迪Q3:“嗯,故事设定蛮萌的。那女主角呢?”
“呃……”金绵绵有点紧张的说,“我的故事没有女主角。”
颜绪有点好奇的偏过头:“你不是写爱情小说吗?怎么会没有女主角。”
“那个……”金绵绵被他看得有些害羞,“爱情又不是只有男女之间会发声。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啊!”
颜绪踩了个急刹车。
“怎么了?”金绵绵心想幸好自己系了安全带,“发声什么事?”
“哦,刚刚有个电动车突然冒出来。”颜绪结结巴巴的说,“你写同性恋小说,有人看吗?”
“当然有啊!”金绵绵瞪大眼,“市场很大啊!你从来没听说过耽美小说吗?”
颜绪干笑:“没、没有,蛋没小说没听说过。”听起来有点惨。
“我写得都是论坛体。”金绵绵捧起了下巴,“还蛮受欢迎的,已经进了金榜前三呢!”
“这么厉害吗?”什么是金榜?
“那当然啦,我现在可是巨巨!”什么是巨巨?
“让你说的我都想看了。”只是客气一下,并不想看搞基。
“那我把网页链接发你微信上呀~”写黄色小说我才会考虑一下。
“好呀!”呵呵,看了我跟你姓。
九点颜东东睡着之后,金绪打开了网页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