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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完本——by怪诞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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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程,我死了一千六百年了吧。”
这次肃景墨没有说朕,而是学着覃程说了我,肃景墨说着转过身直面覃程,“我的尸身早就在你身后的棺椁里腐烂成泥,不可能活过来。”
“人与鬼终究殊途,不自然不会为了我死去与我做一对鬼鸳鸯,你当是个有志向之人,儿女情长尚且需放一旁,何况是你我。”
说着肃景墨笑道:“你是聪慧之人,莫要辜负你的才学,往后还有太多风光等着你。”
覃程凝视着说出这话的肃景墨,“你这是拒绝?”
肃景墨笑了笑没有答话。
覃程心像是被刀尖划开一样疼痛,可是肃景墨说的那一席话覃程却不能辩驳分毫。
只能苦笑道:“你说得对,我放不下我钟爱的职业,放不下我的人生......可是啊,肃景墨,我放不下我的人生,更放不下你。”
他可以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浪费时间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提醒自己放弃肃景墨,他可以一次次确认自己想要奋斗出一番事业,
可是,这一刻他真的清楚的了解,对肃景墨,他其实早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爱一个是一种什么感觉?很难描述、更难以形容。
覃程也对面相姣好、身材火辣的女人动过心,那是一种男人基于本能对这类美人的反应,这种‘动心’与爱无关,与其说成动心不如说成动心思,依靠本能反应而动的心思。
女孩子示好是个男人都不会觉得讨厌的,覃程并不会拒绝女孩子的示好,他也和几个合眼缘的女孩子谈过,只是,他从未在陪女朋友与考古工作间做过选择。
覃程喜欢历史,更喜欢探究历史中那些莫凌两可的东西,所以考古中那一点点揭开谜团的过程,一点点证实历史否认的过程都让他兴奋不已。就如同他毕生的愿望就是想知道秦始皇陵是否真如同司马迁所描述的那样“穿三泉,下铜而致椁”,是否真有金燕在其中飞跃、水银为川河、珍奇百兽尽在,是不是真的有能工巧匠建造的机关暗箭护佑地宫......
可以说覃程对考古是痴迷的,痴迷于揭露历史谜团的过程,而他对考古的痴迷正是让那些女朋友最受不了的,可能是他所有的热情都放在这考古上,导致他对别的东西都燃不起多大兴趣,回想起每次分手的理由,他都只会笑笑,心中也不会有多大波动。
覃程觉得不能互相理解那绝对不可能在一起,那还是早些分开的好,在双方的感情都还没有太深时收手,这对谁都好。覃程总是这样解释自己的平淡,在察觉到自己对肃景墨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在发现这段感情不可能有结果,覃程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最后却发现他错得离谱,他哪里是对感情平淡,只是还没有遇到让他热情的人而已,而这份感情,他控制不住,能让他丧失理智。
他曾经对自己想要的另一半做过设想,他对长相性格没有要求合心就好,只需要对方能够理解他,重视他的工作。曾经的女友们不能理解,而现在肃景墨告诉他,让他覃程不要辜负才学,肃景墨能够理解他的挚爱,他覃程并不开心,反而很透了肃景墨的理解。
他根本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动了感情,覃程能肯定的是,他第一次看到肃景墨时是惊讶的,年轻又英俊的帝王,他唯一能肯定的,也就是他第一次见到肃景墨他并没有那种对美人来的心思,覃程想,可能是那个无意间的吻、可能是肃景墨的笑、可能是肃景墨对现今世界惊异的表情......也可能是每次离开大幕,那独自留在黑暗的背影......
他对肃景墨从刚开始对他身份的好奇到到对他这人话语行为感兴趣,再到后来想到这人早已死去的心痛,这一步步对肃景墨的深入了解,越是了解就越是想要知道更多,
而他想知道的早已不再只限于是肃景墨背后朝代的历史,而增加了肃景墨这人。
孰轻孰重?
覃程曾以为他可以为了考古研究、为了自己的人生而放弃这段无果的感情,但是在他找不到肃景墨,在他以为肃景墨消失时,他......几乎要疯掉了。
他此刻只知道,他早就陷入名为爱情的漩涡,就算对方站在岸边冷淡地看着他在这之中挣扎,覃程也不想离开,他爱上了这个一千多年前的帝王,在他还未察觉之时......
“终究会放下的。”肃景墨垂下眼,轻笑道:“你此刻深陷其中自然会这么说,当我离开,不消几年你定会娶妻生子,这是必然,再深的感情也经不得岁月折腾,年岁流过,有的东西自然会随风而散。”
“就像你对那个林清?”
覃程突然提起林清,肃景墨笑脸不变,只是再次望着覃程的眼没了笑意:“提她作甚,这一千多年她的魂魄早已不知轮回几世,早已不是曾经的林清,”说道这里,肃景墨不由得冷笑道:“今日你可信誓旦旦说无法放下,只是,这誓言只值一世,最多百年,等死后再次轮回那誓言早就消失不见,你可能保证你不曾忘记上一世你对她说过这话的那人?”
肃景墨这话让覃程哑口无言,他怎么可能会记得上辈子对谁说过什么......
见覃程不再说话,肃景墨面色有些黯淡,“人两百年一个轮回,一千六百年,你定已轮回八世,你自然与不同的人......所以,还有什么不能忘记,你不必执着于此。”
肃景墨的话说得明白,他不管是和谁在一起,爱着哪一个人,但那人都绝对不可能是肃景墨,肃景墨已经留在这人间一千多年没有轮回转世......
覃程有些怔忪,他对上辈子的事情没有丝毫概念,更无法想象,他想反驳肃景墨,却又不知从何反驳,因为肃景墨说的话并没有错,世事无常,未来的事情他覃程无法预见,他不知道肃景墨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大墓,什么时候会像今夜一样突然消失再也不出现,他也无法预见自己未来是不是会去寻找一个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朕......我只是想让你想清楚,你我不可能,而此刻更不是去谈这......的时候。”
“我知道......”覃程低着头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两人的沉默更是让这本就寂静的大墓更添了一抹压抑,好久,肃景墨才转过身,走到石桌旁,铺上白纸,拿起覃程上次留下的毛笔蘸了墨,凭着记忆开始描画大绪皇陵所在之处。
“大绪皇陵以山为陵,凿山而建,那一处山峰不高但连绵数百里,曾称为河段山,因其山峰横跨汾河,汾河从河段山中断流过,汾河以东河段山以南是大绪皇城中都所在。”
肃景墨一面绘出当年的图,一面解释道:“恐怕中都城早已毁灭,而那处山峰颇多,也不知你是否能找到。”
远远的,覃程望着已经不想再与他谈论那事的肃景墨,摇了摇头慢慢走近,望着肃景墨绘出的图,覃程就确信了中都城应当就是平遥县那处,而平遥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平遥古城,始建于西周宣王时期,明清时期慢慢完善达到鼎盛。
“那中都城是曾经周宣王所建城所在之处吗?”
这话倒是引起了肃景墨的兴趣,斜睨了覃程一眼,肃景墨笑问:“周宣王建的城还在?你不是所谓考古人吗?连这也没弄清?就我所知那城早就不复存在,春秋时晋国也并未在那儿建城,倒是秦时平陶县是在那处,”
肃景墨这话倒是让覃程有些尴尬,现在考察只能大概估计当年的城市所在,有些东西也不是很肯定,说起来,这些东西他在肃景墨面前说起来倒有点班门弄斧了。”
也知道覃程此刻尴尬,肃景墨笑了笑,继续道:“不过,我大绪虽不在那儿,却也不远,你若是知道那处,定会好找这皇陵些。”
说着肃景墨绘出秦平陶县位置,“大绪弃旧城于平陶以西二十里外建了更大的新城命名中都城。北面就是大绪皇陵所在。”
这图绘得清晰,肃景墨甚至将大绪皇陵墓道所在方位大体标了出来,就连秦汉两朝在平遥所建城位置也一并画出,可以说这是一个极其准确的考古图纸,就这一幅图就足以让国内任何一个田野考古学者发疯!
覃程小心翼翼地拿起图,目不转睛的望着肃景墨所绘的皇陵所在位置,忍不住叹道:“谁能想到那处山岭竟然藏了掩盖了几千年的秘密?!”
说着覃程小心地折好手中的图纸,“你将墓道所在都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肃景墨望着覃程笑答:“过去了上千年,有点东西早就没有必要在意了,而且若不告诉你,仅凭你一人之力怎能进那大墓?”想到这儿,肃景墨微微皱眉,“只是,我只知皇陵所在,标注的也仅仅只是先皇们陵墓墓道口,之后皇帝的陵墓不知在何处,那肃景砚将我葬在千里外的长安,他自己的陵墓说不准并不在皇陵。”
覃程摇了摇头,凝视着肃景墨,“没事,有这图就够了,到时候应该能找到些线索,应该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西安去山西那边。”
只是覃程这话却没能让肃景墨微皱的眉头却没松开。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肃景墨望着覃程,轻叹了一口气,“只是我并不清楚先皇陵墓的机关设计,我这陵墓没有防止盗墓的机关,但我父皇那陵墓却是有的,而其余帝王的陵寝我更是不知会不会如同我这般遍布恶鬼......你当万分小心才是。”
覃程听了肃景墨的话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望着肃景墨,直到肃景墨察觉他的视线看过来时,覃程才微微笑道:“你,这是在担心我?”
肃景墨静静地望着说话的覃程,四目对视,他却在覃程那满目的笑意下第一个挪开了目光,旋身背对覃程,肃景墨右手习惯性的背在身后,缓缓往前走了几步。
覃程看不见肃景墨的表情,只听到肃景墨和平时一样带笑的声音慢慢吐出几个字,“若是你死了,朕倒有些烦恼呢。”
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肃景墨这话说得暧昧,看不见说出这话的肃景墨表情,覃程走到肃景墨面凝视眼前的人,
他有好多问题想问,想问肃景墨会烦恼些什么,是基于那个交易而担心他死去,或是对他覃程这个人的担忧。
只是看着肃景墨礼貌客气的笑脸,虽看似亲和却带着疏远,覃程就知道,这个问题他要是问出来,无论肃景墨心中怎么想,肃景墨只会告诉他一个答案。
算起来打从第一次见到肃景墨到现在也3个月了,近一月他覃程几乎每夜都会来这大墓,肃景墨的性子脾气他也算摸清些了。
肃景墨看似随性,但处理事情却有条不紊逻辑分明,说一不二。那双天生带笑的桃花眼掩盖掉肃景墨眼底的戾气,不熟悉他的人会被蛊惑,沉于这人温和的表象而忽略他其实是万人之上的狠戾帝王。也亏得肃景墨没有在他覃程面前遮掩太多,第一次见面就被这人踩在脚底下场景时刻提醒着覃程,这人并不如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能杀了几个兄弟坐上帝王宝座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简单?
肃景墨狠戾但是却不会毫无缘由的取人性命,肃景墨性子独立做事干脆,自然不会喜欢优柔寡断的人。只是这人的情绪藏得很深心思复杂,很难猜得出他在想些什么,但是这人要是说出口,那定是思虑过也会遵从到底。
既然猜得到答案覃程也不愿再多问,抬手想轻抚肃景墨面颊,只是肃景墨却偏了偏头躲开了,落空的手有些僵硬的捏了拳收回,覃程苦笑道:“我也知道……我与你不可能有结局,如果我理智些我就该压住这份心思,只是,肃景墨,在我发现我对你的喜欢后,这份汹涌的感情早就压不住了……”说着覃程顿了顿,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违心的一句,“期盼吧….期盼多年后,如同你说的我能放下……”
睁开双眼,覃程微微笑着望着肃景墨,“只是现在,我办不到,而你说不想我死,我也定不会让你失望。”
覃程的话让肃景墨眼神微动,眼睫微微颤抖。生前身处那样的位置,他肃景墨什么样的话语没有听过?再婉转美好的情话、辞藻华丽歌功颂德他都听过,更何况是覃程这简单直白的话语?熟知他肃景墨的友人也曾说他看似多情,却对谁都不真心,这话肃景墨并不否认,在那样不知何人是敌何人是友,何时会有暗箭突袭让自己措不及防的争斗中,信任就代表将自己性命放在上面,更何况是真心?
但是覃程这话却让他如鲠在喉,难以释怀。
他肃景墨早就习惯了猜疑,早已看透了人心,对人只显露一分留九分。只是覃程却不太一样,这人接近他有目的,而这目的之一就是他肃景墨…他读得出这人每个眼神的意思,也看得见这人放他眼前的真心、这人的难受、挣扎……
可是这又有何用,他们一人一鬼、一阴一阳,人鬼殊途本就无缘更无份,还是让覃程早些断了这心思才好,就算他此刻会痛,岁月能将大绪抹平,更何况是这一份微乎其微的感情?这也是对覃程好不是吗?
“能当心就好……”不知再说些什么,便问道:“到时你独自前往中都?”
两人的距离过近,说话的肃景墨后退了一步离覃程远了些。
覃程眼神灰暗了些,只轻叹道:“没,我同伴会陪同我一起去,我还联系了一个买卖文物的人,那人上次给我看的酒樽,应当就是你们大绪所有,如果到时找不到那……你五弟的陵寝,估计就得依靠这条线索了。“
覃程提到同伴,这却让肃景墨想起一件事情,微微眯眼思索,肃景墨斟酌着问到:“你同伴中有人懂得岐黄之术吧?”
以为肃景墨将那个曲志文当作他同伴了,覃程否认道:“并没有,那也那人不是我同伴,我也是在一天夜里无意间遇到这人的。”
肃景墨摇了摇头,“不,我说的不是这人。”
肃景墨的话让覃程愣了愣,“那……我同伴中应当是没有懂得这个的。”
看着覃程却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肃景墨手指无意的摩挲着右手扳指,“你知道为何那些盗墓贼人和那日帮了你我的那人无法踏入这墓室吗?”
“为何?”覃程怔愣的下意识问到。
“除了我,还有那上古神兽守着这墓室,想要踏入墓室就连神仙也难办到,鬼怪也得冒着灰飞魄散的险,更别说是人。”
“那为什么我可以进这大墓?”
“当然常人要想踏入,那自然需要墓主人也就是我的准许,你自然是我准许的,只是,你第一次打开墓门进这大墓却不是我准许的……”回想那时的情况,肃景墨眼神蓦然凌厉了些,“我甚至不知墓室大门被打开了,直到你打开棺椁,我才感觉到有人靠近。”
想到当时的情况,覃程也觉得有些怪异,“确实,当时我打开金刚墙因为惧怕这墓中有机关暗箭,身上是缠着麻绳的,但是,我当时竟然没能发现那麻绳是几时断掉的,墓室大门更是顶开了顶门器自己打开了。”
其实那时肃景墨也对此有过怀疑,第一个想的就是那无能的鼠仙,可下一刻就否认了,如果那鼠仙有这本事,何苦等那么多年?还依托凡人肉体试图闯入。
那做这事的人就应当是对这墓有很多了解,却又不敢依照那一点了解而贸然闯入,所以让覃程来探路。
“你记得吗?这墓室除了你,还有三个人踏入。”
肃景墨这番话说到这儿,覃程也能猜到肃景墨是在怀疑那三个人了,皱紧了眉头,肃景墨摇了摇头,“就我所知他们三人并不懂得这些。”
要是懂得那吴海就不至于被张晓梅的鬼魂控制,张俊的那一脸恐惧不是装出来的,至于唐家明,唐家明和吴海处的最好,张晓梅出现的那夜,唐家明就坐他一旁,要是能看见,他怎么可能不帮吴海,看着吴海被张晓梅杀了?
可是肃景墨的下一句话却让覃程大脑嗡得一声炸响。
“那三人除了没有我得准许就能踏入这墓室,还有一点,”说着肃景墨嘴角微勾,“你可知道,那天你同伴中的一人可是看见我了…...”
状似目光无意间划过,可那一刻得停顿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是谁?!谁看到了你?!”猛然惊醒,覃程急道:“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挥开覃程的手,肃景墨说到:“那人只是看见我却没见有旁的动作,原以为你都知道,看来那人是瞒着你们的,况且那人身上我并未见道人、修仙者的气,应当不打紧,只是想告诉你提防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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