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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逆袭完本——by四月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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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寇们大受鼓舞,点头如捣蒜,难掩兴奋。
半刻钟后,季平和甘宏信被迫弃轿步行,急行军大比尚未开始,官差们虽然没跑,却情不自禁地疾步快走,钦差一行骑马跟随。
等爬上一线天入口前的拐弯时,季平已气喘如牛,呼哧呼哧,被甘宏信和朱迪一左一右搀扶,前后有亲信捕快簇拥。
容佑棠勒马,马鞭指向前方三丈处,高声道:“诸位请看那块红色的石头,现定为大比起点!”
“为公平起见,多余的马先往前赶,仔细踩踏。”齐志阳一声令下,原先由开路捕快骑的七八匹马响亮嘶鸣着,马蹄声踢踢踏踏,眨眼间冲进一线天,安然无恙地跑远了。
——很好。至少说明路面没有陷阱。
接下来
“诸位,各凭本事吧,请听令:”齐志阳微笑,高举手臂,蓦然大吼:“开始!”
霎时,五十多名官差争先恐后,箭一般疾冲了出去!他们又叫又笑,你追我赶,玩闹中带着拼劲儿,埋头向前跑,踏步声轰然,溅起山路灰尘滚滚。
很快的,他们一头扎进一线天,同样安然无恙地跑远了。
钦差一行控马缓行,状似在耐心等候几个相互搀扶的州官。
你们不识好歹、不愿配合,自寻死路,怨不得我们狠心。季平咬牙切齿地想,他故意走得非常慢,有心与钦差一行拉开距离,以免被埋伏的匪寇误伤。
“季大人,你还撑得住吧?”容佑棠微笑问。
季平一抹满脸的油汗,歉意答:“还、还行,唉、唉哟,我真羡慕你们会骑马,改天真得抽空学一学。”
“其实不难,以季大人的头脑,想必一学就会。”只是寻常的马儿恐怕驮不动你。齐志阳心道。
一线天就在眼前。
容佑棠沉着冷静,扭头朗声对季平说:
“季大人,骑马其实很有意思的,不信你看。”
看什么?
埋头走路的州官们疑惑抬头,东张西望。
下一瞬
容佑棠双腿用力一夹马腹,俯身紧贴马背,扬鞭大喝:“驾!”他和马一同窜了出去,跑得飞快。
“驾!”
“驾!驾!”
齐志阳和禁卫们全是骑马高手,转瞬追上容佑棠,自发将队伍中唯一的文官簇拥在中间。
钦差一行骁勇彪悍,策马狂奔。
“哎——”
“你们——”
州官原地愣住,吃了一嘴的灰尘,剧烈呛咳。
一线天上方,何烁极力安抚紧张躁动的手下:
“安静!冷静!慌什么?甭管跑了马过去还是跑了官差过去,都不重要,咱们的目标是劫杀钦差,记住了吗?”
仇豹蓦然瞪大眼睛,激动提醒:“何老,肥羊来了!奶奶的,骑得真快!”
“无妨。”何烁精神一震,冷静指挥,快速命令:“等他们进入伏击圈时,先下滚石,再撒铁刺,截停马匹,待他们停下后,放箭!最后再下去拼刀,绝对万无一失。”
“好!”
不消片刻,钦差一行的马匹飞奔进入伏击圈,速度太快、极难射中,何烁一声令下:“下滚石!”
“轰隆隆”几声,事先准备好的石头纷纷滚落。
齐志阳却早已先一步大吼:“随我来!”
只见齐志阳一马当先,发狠扬鞭,凭借高超的骑术,灵活贴着一线天左侧岩壁的狭长内凹跑,准确避开了滚石和铁刺!
“小心!跟上跟上!”容佑棠等人紧随其后,热血从脚底板涌到头发丝,毫无惧意。
——原来,他们在山脚溪涧饮马时就发现了:一线天北面是光秃秃石板,间隔数丈才生荒草,不利于隐藏,若有埋伏应当在南面草丛;而南侧岩壁底部天然内凹,虽然角度小,却足以掩护钦差一行。
“何老,人呢?”69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仇豹用力撒落对付马的铁刺,纳闷朝下张望,但碍于坡度,他只能看见时隐时现的马身和袍角,急得大叫。
何烁脸色铁青,大吼:“继续攻击,别停,他们——他们跑出来了!放箭!快放箭!”
“咻咻咻”毒箭破空袭来,听得人后背发凉。
何烁举起长刀,喝令:“弟兄们,为了二十万和三千两,随我下山,冲!”说着带头顺着捷径、抛下绳索,快速滑了下去。
生死存亡间,双方都红了眼睛,杀声震天。
齐志阳身为武将,是当之无愧的统帅。他“唰”地拔出惯用的长刀,飞奔时舞得密不透风,“叮叮叮”打落多支箭,大吼:“你们继续跑!”
“齐兄小心!”容佑棠大喊,他不会武,绝不能留下添乱,只好听令打马前行。
——也许冥冥之中佛祖保佑,匪寇为了赢得赏银,争相朝容佑棠放箭,却奇迹般地一箭没中!
幸好,毒箭数量有限,箭雨过后,开始近身拼杀。
何烁率领众手下从天而降,在一线天外面截停了容佑棠。
“吁!”容佑棠双目圆睁,紧急勒马,马嘶鸣着高高扬蹄、腹部被仇豹趁机掷了几颗锐利铁刺,马受惊失去平衡,带着容佑棠朝后摔倒——
“容佑棠,纳命来!”何烁得意狞笑,状似疯癫。
“容弟——”
“容大人?”
齐志阳和禁卫们吓得魂飞魄散,悲痛大叫。
“轰”一声巨响,数百斤沉重的马身重重倒地。
然而
千钧一发之际,容佑棠陡然爆发强烈求生本能,他惊觉不妙,马蹄高扬时已火速踢开马蹬,抢在马朝后摔倒前奋力一跃,整个人朝侧方跳开,摔在地上,一咕噜打滚远离,险险逃过一劫。
一击不中,何烁双目充血,猛地抽刀,狂怒爆喝:
“上!给我乱刀剁碎了钦差!”
第117章 血战
“蓄意谋杀钦差,你们罪该万死!”
齐志阳怒吼,提刀打马,勇猛朝匪寇疾冲而去,气势汹汹。
“哼,谁死谁活还不一定,你们冤死下地府向阎王爷告状吧!”何烁狂傲大笑,不退反进,迅速拉轻弓,近距离对准齐志阳,一支短箭疾射出。
午时烈日高悬,天地一片亮堂堂,容佑棠分明看见锋利的精铁箭头闪着淡淡蓝光,脸色突变,急切提醒:“当心毒箭!齐兄,那箭可能有毒!”
齐志阳冷笑,他不退不避,长刀快如闪电,挽了一朵刀花,雪亮冷光抖动,令人眼花缭乱,只听见“叮”一声,短箭被刀鞘弹了回去,射中一个倒霉匪寇的肩膀。
“啊——救命,救命,何老、豹哥,我中箭了!”那人惊恐万状,忍痛一把拔掉短箭,连滚带爬奔到何烁身边求救,却被头领一脚踹开!
顷刻间,剧毒发作,那人蜷缩抽搐,猛地一蹬腿,不动了。
众匪寇傻眼惊呆,不知所措。同时,对头领的冷酷绝情难免不满和畏惧。
何烁气急败坏,告诫手下:“二石中了箭,他的血带毒,你们都别靠近,仔细中毒。”
“都给老子小心点儿,中箭无药可解!”仇豹是副头领,果断舍弃中毒的同伴,继续指挥进攻,他脸孔扭曲,眼神恶毒,大喝:“咱已经杀了不少人,反正要下十八层地狱,不如杀个痛快、杀钦差过过瘾,到时分了银子逍遥快活去。弟兄们,随我上!”语毕,带头朝容佑棠冲去。
山道狭窄,骑马不便,齐志阳跳下马,一巴掌将马赶去冲击匪寇,借机回援,挥刀截停仇豹,提醒道:“容弟小心!”
“我没事,你别分心,我很好!”容佑棠中气十足地应答,生怕扰乱同伴心神。他越是紧张恐惧就越勇敢无畏,在禁卫们的掩护下,先是随手捡起拳头大的石头,用力投掷,因从小弹弓玩得好,故准头很不错,打得部分匪寇手忙脚乱、抱头躲避。
“砸得好!给老子往死里砸!”齐志阳畅快大叫,杀红了眼睛,高大健硕的身板威风凛凛,浑身散发“区区小毛贼也敢袭击本将军”的正义霸气。
“大胆土匪,竟敢谋杀钦差?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容佑棠怒斥。他投完石头后,趁乱捡了一把短刀、一张轻弓几支箭,随手将短刀别在腰间,左闪右避中,试着拉了拉弓:勉强全开。
齐志阳忽然听见脑后“咻”的一声,吓一大跳,误以为被敌方包抄。不过,箭射中了对面一匪寇的胳膊,随即传来容佑棠的喊声:“别怕,箭是我放的。”
“你还会射箭?!当心,箭头有剧毒。”齐志阳吃惊大喊,头也不回地叮嘱。
“放心,我有分寸。”回头真该跪谢殿下,幸亏他教会了我!容佑棠感激至极,他的箭术是庆王手把手教的。
容佑棠捡起地上散落的短箭,借着马尸和岩壁的掩护,小心翼翼对准开阔处的匪寇,冷不丁放两箭,热血沸腾,斗志昂扬。
钦差一行十人,除容佑棠外,个个武艺高强,身经百战;匪寇一共六十多人,基本半路出家落草为寇,武艺稀松,但求财心切,狠毒手黑。
山道狭窄,十匹受惊的马奔逃乱窜,打杀刀械声混着嘶鸣声、马蹄声,喧闹嘈杂,混乱不堪。
双方一时间勉强打成平手。
容佑棠心急如焚:谢百总他们哪儿去了?为什么还不现身?莫非出意外了?
正当容佑棠担忧援兵时,何烁狡猾地钻进倾斜山道的草丛,倏然钻出来,举刀便对准仇人脖子横砍,咬牙切齿痛骂:“容贼,纳命来!”
究竟谁是贼?你才是贼。
容佑棠下意识地无声驳斥,紧接着,他双目圆睁——
对方偷袭,当察觉时,距离淬了毒的刀刃不足五尺,刀风已先扫了过来,扑在脖子上凉飕飕。
完了。
死亡前刻,容佑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因对手人多,齐志阳和禁卫被其余匪寇缠住,回援不及,急得几乎冒火!
何烁面目狰狞,眼珠血红,毫不犹豫,横刀全力挥砍!痛失爱子后,他无数次想象自己亲手结果仇人的场景,迫不及待想看容佑棠身首异处、血溅三尺的惨状——
生死存亡之际
“叮”一声,两枚梅花钉从高处疾射而来,准确击中何烁的刀刃和手腕!
何烁猝不及防,刀掉了,容佑棠再度侥幸逃过一死。
“谁?”何烁惊疑质问,恨得险些吐血。
容佑棠无暇顾及来者何人,情急之下拔出腰间别的短刀、仓促朝何烁掷去,击退对方几步后,躬身疾奔撤离,灰头土脸,心如擂鼓。
及时赶来救了容佑棠的草上飞宋慎笑得差点儿从岩壁上滚落!
“哈哈哈~”宋慎居高临下,乐不可支,促狭地嚷:“我说容大人,你怎么能把刀扔了呢?吓昏头啦?哟呵,这些山贼胆子挺大啊,又是滚石、又是铁刺刀箭,一心想置你们于死地。”
援兵终于来了!
再晚些就只能给我们收尸了!
容佑棠大喜过望,早已顺手又捡了把刀,笑骂:“宋慎,你当看戏呢?赶紧下来救命!其他人哪儿去了?”
“后边啊,他们肯定没有老子快。”宋慎理所当然道。
容佑棠凝神细听:果然,山脚下传来阵阵马蹄声。
太好了!一切按计划行事。
宋慎名副其实地“作壁上观”,半晌,身形一晃,快得出现残影,壁虎一般牢牢紧贴陡峭岩壁,如履平地,转眼跳到一匹马背上,不顾马匹受惊扬蹄嘶鸣,强硬控缰,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冲进打斗圈,横冲直撞,惊马拼命踩踏飞踢,搅起灰尘滚滚,匪寇们恼怒得刀箭齐上,宋慎却总能及时躲避。
“哈哈哈,来呀,小毛贼。”宋慎得意洋洋,开怀大笑,十分欠揍。
“啊——”
“疯子!”
“疯马!”
“你有病吧?”
匪寇们破口大骂,畏惧地躲避,他们再人多势众,也敌不过癫狂撂蹶子的惊马。
宋慎骑术高超,在狭窄山道上毫无章法地策马驰骋,桀骜不羁,嬉皮笑脸答:“对啊,我有病,无聊得手痒痒,骑马解解闷。”说着潇洒地后仰,轻松避开几支毒箭,灵活从马背滑到马腹,伺机用暗器放倒几人,诡谲狡诈,令人防不胜防。
“哎,你悠着点吧!”齐志阳心惊肉跳,索性命令自己人后退,以免被惊马误伤,任由宋慎随心所欲。
容佑棠惊魂甫定,紧盯险些削了自己脑袋的何烁:
“何老,怎么办呐?”仇豹慌了。
“糟糕!他们来了不少援手。”
“何老,咱撤吧?”
何烁眉头紧皱,怨毒地瞪视容佑棠,断然否决:“事已至此,无法回头,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死,绝不能让他们活!山豹,带人随我上!”
“是、是。”仇豹咬咬牙,狠狠心,硬着头皮呵斥忐忑绝望的同伴。他很清楚:确实不能回头了,一旦转身逃跑,十有八九被当场射杀。
齐志阳这时才有空关心问:“容弟,刚才没受伤吧?我们急得要命,可惜被贼子缠住了,无法脱身。”
“我没事。”容佑棠摇摇头,感激道:“诸位一直在前面保护我,小弟看得清清楚楚,岂有不明白的?都怪我不会武,帮不上忙。”
禁卫长乐道:“容大人真是出人意料!你不仅懂骑射,石子儿投得也挺准,多次给大伙解围,文官中算出类拔萃了。”我还以为你会吓得腿软瘫倒……
“唉,跟你们相比,我连花拳绣腿、雕虫小技都称不上。”容佑棠尴尬表示,相当有自知之明。
话音刚落,庆王的得力手下谢霆心急如焚,率十余名暗卫驰援,连声歉意大喊:“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们来迟了,伤亡如何?”
容佑棠精神大振,刚浮现笑意,转瞬却眉头紧皱:为何就这些人?殿下明明点了不少暗卫的。
该不会先遭了奸贼暗算吧?
容佑棠惴惴不安,急问:“我们没有伤亡。谢百总,你们没事吧?其他人呢?”
“唉,一言难尽。”谢霆拔出腰间软剑,含混答:“其他人在山脚看守见死不救的州官。”
哦?容佑棠半信半疑。
“吁!”宋慎把匪寇气得七窍生烟、追赶得东躲西藏,终于玩够了,勒马急停,堵住去路,懒洋洋催促:“喂,该你们上了,我歇会儿。”
“行!”齐志阳巴不得江湖怪人停止纵马疯玩,他提刀率先发起冲锋,气势逼人,喝骂:“乱党土匪,竟敢杀钦差?看老子放过哪一个!”
容佑棠忙提醒:“生擒何烁,别让他跑了!”
“知道。”齐志阳轻快答。强援到来,彻底解除后顾之忧,他大开大合,杀了个痛快。
两个禁卫贴身保护容佑棠,宋慎歪坐马背,悠哉游哉旁观毫无悬念的战斗,半晌,他下巴点点何烁、问容佑棠:“那老头儿就是何烁?”
“是。”
“听说他从前是朝廷命官?”
容佑棠莫名觉得有些羞愧,点点头。
“黑白通吃,算一个人物。”宋慎撇撇嘴,直言不讳。
眼看大势已去,何烁悲愤痛骂:
“姓容的,你害死我儿,你不得好死!”
“何仲雄恶行累累,死有应得,你父子合谋残害多少无辜?细算起来,你们不知要死多少回才能抵清罪孽。”容佑棠义正词严道。
“他们活该!敢跟我何家作对的人,统统得死,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昏君赵显昌点的一条钦差狗——唔唔!”话音未落,他已被齐志阳随手割了仇豹的衣角堵嘴。
“死到临头还如此猖狂?居然辱骂陛下,光凭这个就足以凌迟你了。”齐志阳呵斥。
不消片刻
匪寇死的死、伤的伤,何烁被生擒,仅有少数几个见势不妙,趁宋慎纵马时躲开头领的视线,蹑手蹑脚逃进草丛树林,溜得无影无踪。
钦差一行大获全胜!
季平甘宏信等人一见开战就掉头往山下跑,迎面撞上了谢霆,负责看守的几个暗卫不放心,押着州官走到一线天入口,远远地高声询问:“弟兄们还好吧?”
谢霆答道:“没事。你们小心地面,有铁刺和毒箭。”
“是。”
容佑棠看着被堵嘴五花大绑的何烁愤怒挣扎嘶吼,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愉快笑道:“太好了,顺利生擒贼首!此番真是多谢季大人和甘大人的鼎力协助,否则怎么抓得住何烁?齐兄,咱们回头得奏明实情,请陛下定夺。”
齐志阳会意,暼一眼何烁,嗤之以鼻道:“哼,戴罪立功罢了,亏他们有脸,一天到晚拐着弯提醒咱给请嘉奖,还指望升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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